被迫嫁給暴發(fā)戶以后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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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莫一個時辰后,床上沒了動靜,沈晏衡披著一件外衫,穿著一條皺巴巴的衾褲下了床,他裸露的胸肌上全是抓痕,咬痕。 沈晏衡去桌邊倒了一杯熱茶出來,然后回到了床邊,掀開了床帳,將床上的美嬌娘連人帶被的抱在了懷里,喂她喝下了這杯溫茶。 只從?裸露的白皙的頸脖上,看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床上一片凌亂,濃郁的某種味道揮之不去。 姜姒眼睛都睜不開了,她臉上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了。 沈晏衡將她平放在了床上,又打了一盆熱水來,細心的為她擦洗著。 到腿/根的時候,他突然看著床上的人,聲音暗啞的說:“阿姒,流出來了?!?/br> 話音剛落,一個柔軟的枕頭就砸了過來。 沈晏衡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枕頭,卻笑得更滿足了。 第55章 固位 晨曦從遠方的地平線上爬了上來, 院子里濕氣很重,露珠掛在葉上,順著葉尖低落到了池塘, 發(fā)出“滴答”的聲音。 院子里的蟲子叫聲此起彼伏。 院角躺著一群貓在那里嬉鬧, 而順著窗戶往屋里看去。 床上睡著的兩個人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沈晏衡摟著姜姒, 上半身穿了一件皺巴巴的外衫, 胸前大敞, 緊致的腱子rou上面不是抓痕就是咬痕。 懷里的美嬌娘睡得安穩(wěn), 裸露在外面的頸脖上面分布著吻痕和淺淺的咬痕,床帳之間雪松味兒濃郁。 再者就是某種情/欲的味道, 即便只是在床邊聞著味兒,也知道里面發(fā)生過什么。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旖旎溫情。 沈晏衡先醒過來,他睫毛先顫了顫,然后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里的神色是饜足的。 看到懷里熟睡的人, 沈晏衡心臟猛的一跳,每天見到姜姒,他都會忍不住心悸一次。 她那么安靜,躺在他的臂彎睡得那么深。 沈晏衡忍不住低頭去吻了吻她柔軟的頭發(fā), 清香馥郁鼻尖, 他躡手躡腳的松開了姜姒,準備離開床榻。 然而一只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擺,沈晏衡用點力對方似乎就要醒來了。 沈晏衡心虛,昨晚他哄著姜姒要了兩次, 把人折騰得夠嗆, 他怕姜姒醒來后盯著他的臉來氣。 所以他還是輕輕的掰開了姜姒的手指, 將衣裳從她手里抽了出來,然后將衣裳的衣帶系好了。 等他抱著衣服要離開的時候,床上的人卻揉著睡眼惺忪的眼,慢慢的坐了起來。 姜姒全身酸痛,后腰痛得直不起來,一些地方也有微妙的腫脹感,不過沈晏衡昨晚還算良心,曉得幫她擦洗了身子,找來了一套干凈衣裳換上。 “二郎醒了?”姜姒冷不丁的出了聲。 沈晏衡進退兩難,腳下的步子僵住不知如何進退。 姜姒一手扶著腰,看著桌上那盒已經(jīng)要用盡了的膏藥,昨夜的荒唐便又涌上了腦海。 沈晏衡喉結一滾,轉(zhuǎn)過了身,他一手撈著衣服,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訕訕的說:“剛醒?!?/br> 他還是保持著要走的動作。 姜姒可還記著昨夜的事,沈晏衡好會哄人的,嘴上把人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身上的動作是一點不停歇。 “那二郎走吧,反正妾身腳又不疼了,反正妾身一個人也可以?!苯Υ瓜卵酆煟崎_了被子露出那只纏繞著白紗布的腳。 沈晏衡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他罵自己不是人。 于是大步上前去蹲在了床邊,然后仰頭盯著姜姒的眼睛,真誠的說:“阿姒,我是怕你生氣,就想著先去給你煮一碗粥進來喝的。” 姜姒別開了頭,低聲說:“二郎也知道我會生氣,昨晚哄騙人的時候就沒想到我會生氣?” 沈晏衡冤枉的舉起雙手,“我發(fā)誓,昨晚我已經(jīng)很留情了!” 姜姒本來就不是要真的生氣,昨晚的事情她不也是默許的么?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清脆的敲門聲傳進了屋內(nèi),白芷的聲音鉆進來:“夫人,您醒了嗎?” 姜姒沒應聲,白芷就又敲了一下門,說:“夫人,藥已經(jīng)煎好了,現(xiàn)在快要到午時了,該起來用膳了?!?/br> 沈晏衡就起身去打開了門,白芷抬頭就看見了沈晏衡滿面春風,一臉的饜足感,再看他的頸脖,上面是深淺不一的抓痕和咬痕。 白芷連忙垂下了頭。 她本來還在想,睡到這個時辰還不起,這并不是姜姒的習慣,如今看到了這樣的沈晏衡,她也就知道了緣由。 “家主,您也在啊……”白芷喃喃。 沈晏衡嗯了一聲,說:“把午膳和夫人的藥備好,我們馬上就來用膳了?!?/br> 白芷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沈晏衡又將門關好了,然后重新回到了床邊,“那夫人,我伺候你換衣服吧?!?/br> 姜姒渾身酸軟,這樣一副樣子讓白芷來伺候,她這張臉恐怕就要無處安放了,既然沈晏衡要給她穿衣服,姜姒也就沒有拒絕。 沈晏衡特意去找了一件高領明制襦裙,披著一件做工精致的云肩,收拾得有些繁瑣。 在首飾盒里挑選了半天,姜姒突然說:“二郎那次不是買了一只白玉珊瑚簪么?就用那個吧?!?/br> 沈晏衡還以為姜姒不知道那只簪子已經(jīng)換成了正品,故意猶豫了一下,說:“夫人,那支不是假的么?” 姜姒就微微惋惜的說:“那依二郎的意思,便不戴了吧?!?/br> 沈晏衡肯定也不愿,連忙找話圓補,“咳咳,夫人不是說真?zhèn)坞y辨嗎?夫人既然要戴那□□就戴吧?!?/br> 說完他動作熟練的去從柜子里摸出了裝著簪子的盒子出來,非常順手的把姜姒的三千青絲挽起了起來。 姜姒不動聲色的彎了彎唇。 連他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暴露了。 他分明是第一次給他梳洗頭發(fā),怎么會如此熟練的找到那支簪子的位置。 姜姒眸色柔和了一些,并沒有要拆穿他的打算。 兩人都換好了衣裳才出的門,那個膏藥雖然是不錯的藥,但要立刻消腫卻是不可能的,如今她的腳踝還紅腫得有雞蛋那么大。 走路雖然不是很疼,但一瘸一拐的模樣卻是不好看的。 所以就由沈晏衡抱著去了大堂,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午膳,白芷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這會兒功夫已經(jīng)換了一套膳食,都是些補身子的膳食。 姜姒吃飯的時候,總覺得身邊伺候的丫鬟們都憋著隱隱的笑意,沈晏衡倒是自然,他挨在姜姒身邊,左手替她揉著腰,右手并不停歇的給她夾菜。 兩人之間默默無言,姜姒抬眼瞥了一眼什么菜,沈晏衡很快就能給她夾過來。 動作自然得好像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 . 今天是第二天了,宮里傳來的消息還是不好的,圣上一直躺在龍床上,太醫(yī)守在殿前就沒離開過。 李筠覺得這是上天都在眷顧他。 李羽如今失了寵,父皇還躺在病榻上,這不是給他拉幫結派的最好時機么。 李羽那邊出事了,周子成很明顯也沒休息好,每天一大堆事攪得他就沒安寧過。 因為姜姒去了姑蘇,而周子成也被羅婉吵得慌,沈晏衡私下和姜姒說,他想去見見長公主,想來他也隱隱猜出了長公主這次回宮的意圖。 姜姒讓他先不要去。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巧合了。 已經(jīng)又過去了很多天了,圣上病情仍舊不見好轉(zhuǎn),不過這天宮里來了圣旨,圣上要單獨見沈晏衡一人。 不過沈晏衡這時候不在府里,姜姒跪在地上聽著掌使大人念完了圣旨后,就舉起了雙手去接過圣旨,說:“臣婦姜姒替夫君沈晏衡接旨?!?/br> 她聲音不卑不亢,字字句句清晰明了。 等接過了圣旨,她就決定親自送掌使大人出府,趁著無人注意偷偷塞給他了一錠銀子。 掌使大人藏在袖子里的手掂量了一下銀子,然后笑瞇瞇的對姜姒說:“沈夫人有禮了?!?/br> 姜姒也笑著說:“這是我們該孝敬您的,也要勞煩掌使大人多多照顧一下我家二郎?!?/br> 掌使大人點了點頭,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沈夫人,奴婢就多嘴一句,現(xiàn)在朝廷動蕩得很,但你記得讓你家二郎堅守本心,誰的隊都不要站才是保命的根本?!?/br> 姜姒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說:“好,掌使大人下次來的時候,府上一定好好招待您?!?/br> 掌使大人喜歡聰明人,像姜姒這樣的聰明人可不多了。 他笑著點了點頭,鉆進了馬車里去,目送著他的馬車遠了以后,姜姒眸色越來越深邃。 . 臨近傍晚沈晏衡才回來,跟著他回來的還有一個穿著流氣,留著大胡子的高大男人,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看見了姜姒就湊上前去。 然后繞著姜姒轉(zhuǎn)了兩圈,驚奇的說:“這就是二爺你的小夫人嗎?” 沈晏衡嗯了一聲。 雷決連忙恭恭敬敬的拱手拜了姜姒一下,說:“雷決小弟見過嫂嫂。” 姜姒一聽他自報家門,也就知道了這是沈晏衡曾經(jīng)和她提及過的春山寨寨主。 不過以他的年紀叫自己一聲嫂嫂,實在擔不住。 姜姒有些惶恐的扯了扯嘴角,往沈晏衡身后藏了去。 沈晏衡摟過了姜姒,低聲和她說:“不要怕,他只來這里小住幾天?!?/br> 姜姒接圣旨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接雷決過來也只是因為他別有打算,其實李啟不召見他,他反而還想要去看看李啟呢。 姜姒點頭,“好?!?/br> 雷決撓了撓頭,有些大手大腳的模樣,“那二爺,我這幾天就在府里叨擾你們二位了?!?/br> 他主要還是對姜姒說的,因為他感覺姜姒似乎有點怕自己。 姜姒也聽得出來,為了讓雷決安心住下來,她就站出來說:“不妨事的,你既然是二郎的朋友,在此處住就算不得叨擾?!?/br> 但其中深意姜姒也在猜,雷決既然是春山寨的寨主,怎么會無緣無故來到這上京城,莫不是沈晏衡還有什么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