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暴發(fā)戶以后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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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沈晏衡很有興致,他一會兒拿了一支發(fā)簪起來,一會兒拿了一只手鐲起來,然后問身邊的姜姒要不要,事實上也不是問她要不要,因為姜姒說不要的他也包起來了。 . 回府的最后那段路不再有商販了,沈晏衡抱著一大堆東西和姜姒并肩而走。 他那么高,姜姒的頭才到他的胸膛位置,可光看背影吧,兩人有一種說不上的般配。 “夫人,我想我這里已經(jīng)解決了四大首富的事情,等那周子成解決了那些士族,就應(yīng)該只剩下劉煒了吧?”沈晏衡突然問起。 姜姒仰頭看向了沈晏衡說:“應(yīng)該是了,現(xiàn)在沒了這些外力支持,劉煒應(yīng)該會慌了陣腳,這時候就需要你們?nèi)フ业剿礁木碜?,貪污受賄的證據(jù)了?!?/br> 沈晏衡下巴抵著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害怕東西掉了下去,他鏗鏘有力的說了一個好字。 姜姒無奈的嘆了一息,然后停了下來,拿過了沈晏衡手里的一些小東西,說:“都讓你不要買了。” “可是我覺得這些夫人用都會好看?!鄙蜿毯庹J認真真的說,眸里的灼灼真誠快要將姜姒的那顆清冷的心燙化了。 她別開了頭,繼續(xù)往前走,“郎君最是會說哄人的好話了?!?/br> “冤枉啊夫人!”沈晏衡嗷叫著,“我對夫人字字句句都是真的?!?/br> 姜姒耳根慢慢的攀附上了淺薄的紅暈。 “你看,又哄人了。”姜姒聲音有些嬌嗔,仔細聽總有一種撒嬌的味道。 沈晏衡笑得很開心。 微風不燥,淌過青草撲面而來,全都是青草卷著泥土的香,醒神又好聞。 這是多美好的事情呢,和姜姒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就這樣慢慢地走,他就很滿足了。 . 回到了府里,沈晏衡連一口輕松的氣也沒喘出去,就被白芷遞上了一紙信條。 白芷恭恭敬敬的說:“家主,這是周大人留下來的。” “他來找過我了?”沈晏衡拿過了信條,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后問。 白芷說:“是,他來找唐家主?!?/br> 沈晏衡想了想,也確實,唐瑜也算得上是姑蘇的士族了,不過周子成這人怎么想的他可不確定。 畢竟周子成明明知道自己住在這里,那他就會處理這件事,而周子成卻還是愿意自己來一遭,他說不清是周子成盡職還是怎么? 他向來是不愿意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任何人的,但周子成不行,因為他還惦記著姜姒。 沉思間,他還不時看向姜姒。 姜姒愣了愣,“怎么了?”她問。 沈晏衡連忙搖頭:“沒事,是周子成說他已經(jīng)解決了士族那邊了,問我這里怎么樣了?!?/br> “那太好了,這樣劉煒應(yīng)該除了七姑就是孤立無援了,想來接下來你們的行動就要方便很多了?!苯β曇裘黠@很愉悅。 “是,會很方便?!鄙蜿毯庵貜土私Φ脑?,他一臉寵溺的看著姜姒,他眼里的柔情快要溢出來了一般。 . 很快,沈晏衡就開始著手調(diào)查劉煒的一切了。 在四大首富和各大士族相繼退出以后,他就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他連夜跑到了七姑廟去,不過這個時候七姑廟閉了門,他就跪在七姑廟前不停的拍打寺廟大門。 這么大的寺廟門,他是廢了很大的力才能發(fā)出一些聲響。 “七姑!七姑!求你見見我——” 劉煒痛哭流涕,手拍得都快麻木了。 許久,那厚重的寺廟大門終于被緩緩地拉開了一個能進一人的縫,劉煒眼淚嘩嘩的抬頭去看開門的人,正是一臉溫笑的蕭晨。 “劉大人,半夜叨擾,所為何事?”蕭晨即使是溫溫楚楚的說話,可他溫笑的模樣看起來并不像一個好人。 劉煒咽了咽口水,連忙解釋:“是…是那個沈晏衡和周子成,他們快要把我逼瘋了??!” 蕭晨垂下眉睫,然后側(cè)身給劉煒讓了一條路出來。 “我們進去說罷?!笔挸课⑽⒉[起眸溫柔的說。 劉煒連忙站起了身,確實連滾帶爬的進了七姑廟。 他將當前的情況一五一十和七姑交代了清楚,只求七姑給一個法子,他現(xiàn)在除了七姑已經(jīng)是孤立無援了。 庫里的賑災款他已經(jīng)揮霍得差不多了,而上京城新來的那一批還在路上,總不能真逼著他去劫官銀給七姑廟舉行祭祀大典吧。 然而七姑卻不留情面的說:“沒人幫助你了,那你就找個法子啊?!?/br> “沒了錢,那你就想辦法得到錢啊,錢一旦到了沈晏衡他們手里,你可就是一分也動不了了?!逼吖每此啤吧埔狻钡奶嵝?,其實已經(jīng)快要把劉煒逼上絕路了。 他已經(jīng)明白了七姑的意思,七姑就是想讓他去劫官銀。 “七七七……七姑,官銀,我不敢劫啊,被抓了這就是殺頭的大罪?。?!”劉煒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七姑呵呵的笑了兩聲,然后說:“劉大人,私用庫房的銀兩,私改卷宗,哪一個不是殺頭的大罪?你還在乎再多一個?” “那那那……那些不是沒人發(fā)現(xiàn)嘛?”劉煒的解釋也倒是合理。 七姑又說:“那你這次也可以讓人不發(fā)現(xiàn)啊?!?/br> 劉煒沉默了很久,他兩只手互相掰弄著手指,看得出來他確實很糾結(jié)。 一旁的蕭晨就添油加醋的說:“你當然也可以不去劫官銀,不過祭祀大典后的承諾,我們也不必做了?!?/br> “別別別……別啊?!眲樋迒手樥f,“我會安排人做好埋伏的……” “只希望你們二位,答應(yīng)我的一定不要忘記了?!眲樿F下了心,也不再害怕什么了。 蕭晨就上前去把他扶了起來,然后上下掃了一眼他,說:“劉大人真是好氣魄呢?!?/br> “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笔挸空f,“我們答應(yīng)你的,肯定會做到的……” 作者有話說: 可惡,狂飆太好看?。∽穭《纪藭r間,今天淺更六千字!! —————— 第45章 點水 劉煒用他的腦瓜子仔細的琢磨了一下, 小眼睛溜溜的打著轉(zhuǎn),然后他跪著爬到了七姑腳邊,扯著她的衣擺說:“七姑, 七姑, 我最相信你了?!?/br> “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眲槺翘檠蹨I都快蹭到了七姑的腿上。 七姑低頭看著可憐兮兮的劉煒,然后微微彎下了腰, 用沙啞粗糙的聲音說:“那沈晏衡并不簡單, 劫官銀的事你就不要出手了, 你在京郊不是有一處宅子么?拿來賣了也能抵了這次的損失, 當然,我只是建議, 畢竟你想怎么做我也管不了?!?/br> 京郊那宅子就是劉煒的命啊。 讓他賣了宅子還不如給他一刀來得痛快,可讓他劫官銀這種事他又實在做不出來。 怎么想都是讓人兩眼一黑的程度。 回去的路上劉煒一句都是渾渾噩噩的,劫官銀是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的事,賣宅子就賣吧, 反正到時候賺了錢還能再買回來。 只要等祭祀大典結(jié)束, 結(jié)束了就什么都好了。 . 夜里沈晏衡剛回到府里,白芷就告訴了他,劉煒單獨去見七姑的事情,沈晏衡只細想了一下, 然后就揮了揮手讓她走開了。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裳, 笑吟吟的去找姜姒了。 姜姒那會兒正和唐月在一起逗貓,見到沈晏衡來了,姜姒連忙放下了手里逗貓的東西站了起來。 她迎上前去,“郎君, 何時回來的?” “剛到家, 我順路給你買了一點零嘴, 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鄙蜿毯鈱⑹掷锎虬昧说牧阕爝f給了姜姒。 這時唐月湊上來看了看包裝的名字,然后意味深長的說:“小食南紀啊,這可是在沈東那邊的店鋪,怎么走也不會順路吧——” 沈晏衡咳了咳,然后解釋:“去那邊辦了點事,就……順路了?!?/br> 其實說順不順路好像已經(jīng)不重要了,姜姒心里一暖,眸色溫楚了幾分,“都很喜歡?!?/br> “夫人喜歡就好?!鄙蜿毯鈸狭藫项^,眼里的柔情很不收斂。 唐月在一旁看得很清,她撓了撓懷里小貓的下巴,然后用意味深長的話說:“我們還是一邊玩兒去吧,可別打擾別人咯?!?/br> 說完她就要走,姜姒連忙喊住她:“小月,你不吃嗎?” “表姐,姐夫給你買的,我可不要。”她一邊說一邊走,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 反倒是姜姒不好意思了。 沈晏衡攬過她的肩,讓她在一旁坐了下來,然后挨著她坐下,將那些零嘴一一打開。 大多是一些干果蜜餞,姜姒不愛吃甜食,但那些干果她倒是很饞。 沈晏衡給她遞了一顆干紅棗,神色淡然的說:“今天我和周子成開始調(diào)查劉煒了,他一整天都沒來縣令府,一直是那個師爺在招待我們?!?/br> “然后方才我的人告訴我,劉煒單獨去見了七姑。” 姜姒將紅棗捏著咬了一口,烘干的紅棗在嘴里被嚼得脆響。 “他越是著急,越是說明他心里有鬼,郎君只管大膽的查下庡?去就行了?!苯袢杖镜氖菨櫫酥目谥?,潤紅色的薄唇上下一碰,頗有些吸引人。 沈晏衡看著她的薄唇,喉結(jié)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后聲音略微暗啞的說:“我們在查,只是他身邊的那個師爺很會做事,基本都沒留后手?!?/br> 姜姒將剩下的那一半紅棗也吃掉了,嘴角染上了一點殘渣,不過她沒有發(fā)覺,“他們做這種事嘛,總是不愿留活口的?!?/br> 沈晏衡嗯了一聲,給姜姒倒了一杯熱茶,然后抬起右手輕輕的將她嘴角的那一點紅棗殘渣抹去了,姜姒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她見沈晏衡面色如常,便略略按下了心里的悸動。 “所以有點難辦,祭祀大典就在后日了?!鄙蜿毯庥纸o姜姒捏了一顆花生遞給她。 姜姒接過花生,“那日郎君說看見了那幾個篡改卷宗的,可還記得模樣?” “自然記得。”沈晏衡雖然不知道姜姒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乖乖照應(yīng)了。 姜姒便說:“一會兒妾身替你把他們畫出來,你讓人去找到他們,如果他們已經(jīng)死了,那就找到他們的家人?!?/br> 沈晏衡驚了一下,“夫人是以為他們會藏得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