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暴發(fā)戶以后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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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上去,沈晏衡就握緊了手,他將姜姒帶到了馬車前面,然后扶著她上了馬車,府門前整整齊齊的站了兩排家奴,大家都齊刷刷地盯著他們二人。 姜姒臉皮薄,急忙鉆進了馬車。 沈晏衡一臉溺笑。 他回頭小聲的吩咐吳叔說:“昨日我買的那支簪子是贗品,你去找到那小販告訴他,要么把真品拿來,要么就還錢,他要是都不同意,就綁回來等我處理 。” 吳叔精明的眼眸里一閃而過的光,他點了點頭說:“家主放心?!?/br> 沈晏衡這才抬腳踏上了馬車。 姜姒坐在側(cè)位等他,她兩手抱著湯婆子,模樣乖得不行。 沈晏衡心里一暖,他上前去指了指主座,說:“你坐那里去吧?!?/br> 姜姒不解,她說:“你是家主,理應(yīng)坐主位。” 沈晏衡似是知道她會這么說,就指著主位上的軟墊說:“那是為你準備的軟墊,難道我一個大老爺們要用嗎?” 姜姒神情還是有些猶豫,沈晏衡又說:“去宮里的路途有些遠,你坐在這里當心腰疼?!?/br> “那郎君呢?”姜姒眸光明麗,她脆生生的問道。 沈晏衡微笑,“我身體這么好,不用管我。” 他已經(jīng)說到了這一步了,姜姒再要推辭也沒有必要了,便抱著湯婆子起了身,沈晏衡伸出手去扶她。 姜姒那嬌軟又纖細的小臂被沈晏衡輕輕松松的握住,他扶著姜姒坐到了軟墊上之后,自己才落座,然后對馬車外候著的白芷吩咐:“可以走了?!?/br> 白芷聽后就坐到了馬車的另一側(cè),然后對旁邊的馬夫說可以走了。 馬夫聽后把頭上的草帽帽檐一壓,就驅(qū)著馬車走了。 . 去宮里的這段路果然不短。 姜姒覺得和沈晏衡獨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有些不自在,但她并未表露出來。 沈晏衡不說話有些煩悶,他就主動開口對姜姒說:“夫人,你以前也來過宮里的這種宴席么?” 姜姒如實回道:“隨父親來過一兩次,不過太繁瑣了,后來就沒再來過了?!?/br> “夫人要是不喜歡,以后有這種宴席你都不用勉強自己,不來也可以的?!鄙蜿毯庹J真的想了想。 姜姒美睫顫了顫,“妾身記得了?!?/br> “一會兒到了宮里,跟著我就好了,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彼钟X得姜姒在這樣的場合下可能會害怕。 姜姒倒是不會害怕,畢竟他父親是朝廷命官,她作為他的女兒,自然是見過這些場面的。 不過沈晏衡也是真心為她考慮,她就說:“妾身會注意的,郎君不用太緊張妾身,” 沈晏衡看著姜姒平靜又清冷的臉,也相信了她確實不會害怕。 既然沈晏衡開了口,姜姒也想起了自己要說的話。 “郎君,倘若今日宴席上發(fā)生了不快,你千萬要壓住脾氣,不要隨意動怒?!苯ψ屑毸伎剂艘幌虏艑ι蜿毯庹f。 沈晏衡有些不明白姜姒為什么會這么說。 “夫人為何會這么說?”他問。 姜姒就依著她自己的想法,對沈晏衡解釋道:“你剛剛才大婚,他們就要圣上舉行宴席,還要你攜上妻眷,妾身總覺得并不是好事。” 沈晏衡并不覺得姜姒這是無端的猜疑,姜姒既然說了,他當然會照做。 “我記住了,不會有什么事的?!鄙蜿毯鉁惿锨傲艘恍缓笪兆×私ξ龅氖?,予以她安慰。 姜姒只覺得對方的手就像是火爐,比這湯婆子都要暖一些,一時微微發(fā)躁的心確實安了一些。 此后的一路上兩人再沒有說過話了。 . 姜姒上一次進宮還是三年前,因為國宴,官員們必須攜帶妻女進宮,那次她認識了一些其他的同齡女子。 不過姜姒自持清冷,又生疏不與人親近,便沒和她們交好,只是認識了而已。 這三年她們當中自然也有為人妻母的,也有至今都待字閨中的。 原本姜姒也是如此的。 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帶著三人彎彎繞繞走了好一會兒,姜姒身子骨弱,沈晏衡就吩咐小太監(jiān)走慢些,所以這段路程他們也走長了一些。 他們到的時候,宴席已經(jīng)到了很多人了,白芷在宴席外面等待召見。 那些人一看到沈晏衡就對他打招呼,沈晏衡笑著回應(yīng)了他們,卻沒空去理他們,而是先扶著面色泛白的姜姒落了座。 他給姜姒倒了一杯熱茶,然后關(guān)心的問:“夫人,你怎么樣了?” 姜姒接過茶杯抿了兩口茶才說:“妾身沒事,只是走得急了,有些跟不上而已。” 沈晏衡臉上是滿滿的心疼,他伸出去拭去了姜姒額角的汗?jié)n,旁邊一個小官瞧見了,就調(diào)侃二人道:“沈家主好會心疼人啊?!?/br> 他聲音刻意放大了些,叫周圍的人都聽了去,于是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沈晏衡有些生氣,他不明白自己心疼夫人有什么好笑的。 姜姒倒是沒什么表示,她神情淡然,眸色冰涼,一臉平靜的看著那個小官,眼底的冷清只給他一種瞧不上他的錯覺。 “郎君,落座吧。”看到那個小官臉上的尷尬和慌張,姜姒才正了神色回首對沈晏衡說。 沈晏衡就挨在姜姒身邊坐了下來。 方才的那點小插曲并沒有被他看到,所以他心里還是有些不得意。 姜姒果然不習(xí)慣這樣的場景,又吵鬧又無聊。 “夫人,不要往心里去,他的嘴就那樣?!笨唇δ樕鲜裁幢砬橐矝]有,沈晏衡還以為姜姒是因為剛才的事心情不好了。 姜姒搖了搖頭,“無事的?!?/br> 沈晏衡就說:“這些果子都是新鮮的,你吃些葡萄解解悶?” 他說完就伸手去揪了一個葡萄下來,然后極其有耐心的給姜姒剝了皮。 姜姒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就伸出纖細的玉手去接了過來,然后當著沈晏衡的面咬下了果rou。 確實甘甜可口。 “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我又聽不懂他們說什么,所以每次我來的時候,他們說話,我就在這里吃東西,別的不說,宮里的東西還是比外面好吃的?!鄙蜿毯鈮旱吐曇敉Υ蛉ふf。 姜姒抿唇笑了笑,正要說什么,外面一道高昂的聲音傳了進來: “圣上到——” 作者有話說: 碎碎念: 沈晏衡:不行,氣不過,一定要給老婆買到真品!「堅定臉」 第11章 挑刺 這會兒座上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沈晏衡也扶著姜姒站起了身,眾人都齊刷刷的面向了圣上。 “圣上萬安——”眾人拱手作揖。 沈晏衡并未刻意去學(xué)過這些禮儀,他手上的動作并不標準,還依著姜姒的動作一同拜見了。 姜姒瞥到了這一幕,神色有些異常,隨即便垂下眼簾遮住了眼里的思緒。 別的世家都是知曉沈晏衡的,他并未科舉就入朝做了官,學(xué)識禮儀差了也是自然,但旁的妻眷們卻是頭一回見,她們垂著頭竊竊的笑。 刺耳得很。 沈晏衡似是習(xí)以為常,并不放在心上。 圣上走了進來。 他如今正是知天命的年歲,臉上也并未留下歲月的痕跡,嚴肅的臉上透著帝王的威嚴與壓迫力。 “眾位免禮。”圣上的聲音雄渾又有力量,威懾力十足。 眾人這才放下手看向了圣上。 姜姒第一眼卻沒看向圣上,而是瞥向了方才那幾位笑得最甚的妻眷,她認出了其中兩個人,一位是程家的女兒,還有一位是三年前的那場宴會上認識的人,她只還記得對方姓羅,當日還和她鬧了些不快。 許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兩位女子齊齊的望了過來,卻只看見了姜姒那張清冷的側(cè)臉。 圣上站在了主座上,居高臨下的掃了眾人一眼,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眾位都坐下吧,既然是宴會,都不用拘謹?!?/br> “謝圣上?!比绱怂麄儾乓来温渥?。 沈晏衡側(cè)身去扶姜姒,姜姒卻已經(jīng)提著衣裙落了座,沈晏衡就挨著坐了下來。 圣上還有話要說,他舉起手里的酒杯,聲線很是亢奮的說:“朕前日收到了邊關(guān)捷報,謝將軍將邊境守住,還一口氣將匈奴擊退了百里開外,這一切,都得益于沈愛卿向邊關(guān)提供的糧草啊?!?/br> 圣上點名夸了沈晏衡,這讓沈晏衡心里得意了不少,他樂呵呵的說:“這都是臣應(yīng)該做的?!?/br> 然而圣上手里的杯子還舉著,他有些不明所以,只握住了杯子也想舉起來。 這時一旁坐著的姜姒突然開口:“郎君,站起來?!?/br> 沈晏衡聽后連忙起身,捧著酒杯敬了圣上一個,圣上原本有些陰沉的臉一下就笑開了顏,他大大方方的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然后對沈晏衡擺了擺手,說:“沈愛卿快快落座,不要拘謹啊?!?/br> 沈晏衡這才坐了下來。 旁邊兩三個小官們紛紛對他舉起了酒杯道賀。 “沈家主剛剛才娶回美嬌娘,又得圣上重視,前途無量啊。” “沈家主好福氣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夸得沈晏衡找不著東西南北,一連灌了三杯酒。 姜姒坐得很是端正,她只看著沈晏衡飲了一杯又一杯酒,卻什么也沒有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