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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43節(jié)

    可惜的是,「苗婉」始終無法狠下心,讓這個給了她血脈的父親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她在心底對父親還殘留幾分期盼。

    所以,在得知父親將她逐出苗氏宗族的時候,「苗婉」生無可戀的情緒來的才那樣洶涌。

    但那個時候,她即便有勇氣想要做什么,被流放到西北也晚了。

    所以她心痛,難過,糾結(jié),掙扎,又后悔,還擔(dān)憂阮家人。

    這么多情緒壓在一個柔弱了十幾年的小姑娘身上,加之有了身子格外脆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讓她走進(jìn)墳頭結(jié)局的從來不是喬家人,是苗氏。

    苗婉與她互換了身份,當(dāng)然要替她報這個仇。

    她揮揮手吩咐阿墩,“帶人去偏院柴房,將我留下的證據(jù)挖出來!”

    景陽伯愣了下,王氏心頭突然有點慌張,她嗓音尖銳了許多,“你敢!這里是景陽伯府,你一個被逐出宗族的外嫁女,誰給你的權(quán)利擅闖私宅!”

    她晃著景陽伯的胳膊,“老爺,您就這么由著人欺負(fù)不成!”

    景陽伯反應(yīng)過來,他當(dāng)年跟王氏鬼混的時候也沒那么謹(jǐn)慎,畢竟阮氏病得厲害,苗婉只不過是個幾歲的稚童。

    誰也不敢保證苗婉是不是真的留下了證據(jù),他立刻喊人:“人呢?都死了嗎?還不給我攔?。∥液么跻彩侨肪瓣柌?,豈容你們在這里放肆!”

    苗婉懶得跟這兩個咋咋呼呼的玩意兒說話,看了眼喬瑞臣。

    喬瑞臣立刻上前,踹開過來攔人的家丁,親自帶著阿墩去苗婉說的地方挖證據(jù)。

    他一直都很想知道,媳婦小時候到底受了多少苦,卻又有些不忍知道媳婦受了太多苦。

    因為情緒復(fù)雜,喬瑞臣功夫又好,面無表情帶著萬夫莫敵之勢去了后院。

    王氏見喬瑞臣離開,苗婉獨自一人站在那里,惡狠狠瞪了自家堂哥一眼。

    本來扶著伯母的王寶根也機(jī)靈,穿過羽林衛(wèi)的阻擋,抽冷子就朝著苗婉撲了過去。

    “我打死你這個污蔑我堂妹的賤人!”

    林城皺了皺眉,可想到喬瑞臣的叮囑,強(qiáng)忍著沒過去護(hù)著苗婉。

    剩下在苗婉身邊的兩個昆侖奴直接將王寶根踹了出去。

    就在王寶根罵罵咧咧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巨響,他和王老太太頭頂?shù)耐咂?,砸在了兩個人臉上。

    不管是巨響還是兩人的慘叫,都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

    苗婉袖手微笑,“大伙兒好好瞧瞧,幫著自家堂妹為非作歹,害人性命還敢賊喊捉賊,是要有報應(yīng)的,老天爺都看不過去。”

    王氏蒼白著臉尖叫,“你胡說!”

    苗婉揚聲:“哦?那我敢指天發(fā)誓,若我所指有一個字說謊,天打雷劈!你敢發(fā)誓你和景陽伯沒有謀害我母親的性命,想要將我外家阮氏趕盡殺絕嗎?”

    王氏臉色更蒼白了些,看著莫名就碎掉的瓦片,不敢開口。

    那王老太太緩過神,瞧見了趴在墻上看熱鬧的人,心里咯噔一下,她最知道流言蜚語的厲害,本來也打算這么對付苗婉這賤蹄子的,絕不能洛人口舌。

    她惡狠狠呸出一口濃痰,“我艸煞你祖宗,你個小賤坯子也敢在老娘面前詛咒發(fā)誓,我閨女心善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也敢指天發(fā)誓,若我們王氏害過景陽伯元配一根手指頭,天打——”

    “嘭!”的又是一聲巨響,就響徹在王老太太耳邊。

    苗婉靠著身前昆侖奴擋著袖口,藏在袖口的小巧左輪被她塞了回去。

    顧姝窈對武器非常精通,讓所有人都用上這樣的武器不可能,但是有了足夠多的稀土礦,給她搞個迷你左輪還是可以的。

    這種左輪每次只能放一顆彈,她今天特地什么袖袋都沒帶,就是為了坐實天譴。

    反正她有八顆子·彈呢。

    王老太太目瞪口呆扭頭去看,剛剛被她撞了一下都變樣的花盆,四分五裂,碎了個徹底。

    這要是她的腦袋……王老太太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趴在墻上看熱鬧的百姓,都顧不得對羽林衛(wèi)的害怕,遠(yuǎn)遠(yuǎn)就發(fā)出了嘩然動靜。

    “我滴個娘咧!那老婆子遭報應(yīng)了啊!”

    “老天爺,景陽伯伙同繼室害死了自家娘子?”

    “啥繼室啊,沒聽清楚嘛,就是個賤婢,充其量就是個爬床的妾,嘖嘖……咱大岳可是禁制扶妾為妻啊,還是三品伯爺呢?!?/br>
    “先別瞎說,也沒證據(jù)啊。”

    說證據(jù),證據(jù)就到。

    喬瑞臣黑沉著臉色大步流星走過來,若非苗婉握住了他的手,苗婉覺得他有可能直接就過去掐住景陽伯的脖子弄死他了。

    苗婉從記憶中得知「苗婉」住的地方連得臉的下人都不如,加之又過了好幾年,那里說不定蜘蛛老鼠多少了,看起來肯定格外凄慘。

    “找到了嗎?”

    喬瑞臣咬著后槽牙,用足以殺人的目光盯著景陽伯,說話幾乎是從牙縫兒里擠出來的,“找到了?!?/br>
    那證據(jù)上還有血跡,不用猜都知道,定是媳婦小時候挖坑的時候留下的,一想到那么小一個孩子住在那么凄慘的地方,不知道懷著什么心情藏起這些證據(jù),他就有殺人的沖動。

    景陽伯被他盯得腿都發(fā)軟,聽到有證據(jù)在,整個人就有點站不住了。

    苗婉從喬瑞臣手中拿過那個帶著血跡的藍(lán)色包袱,看到上面的血跡,眼底也忍不住閃過一抹戾氣。

    打開后,一只底子黑乎乎的藥碗,碗里有烏黑的銀針,碗底下還壓著一封被燒了一半的信件。

    她深吸了口氣,看都不看癱軟的景陽伯夫婦,直接轉(zhuǎn)向羽林衛(wèi)。

    林城能叫羽林衛(wèi)來給她撐場面,卻又不只是為了給她撐場面,端看她能不能拿得出證據(jù)。

    這會兒她將證據(jù)高舉在頭頂,語氣鏗鏘有力,看熱鬧的都能聽清楚她說什么。

    “阮氏外嫁女之女婉娘,在年幼時發(fā)現(xiàn)生父為謀奪母親嫁妝,害她性命,求羽林衛(wèi)將證據(jù)呈交陛下,此為一?!?/br>
    “阮氏外嫁女之女婉娘,狀告王氏伙同生父在母親藥中下毒,殘害主母,并且私吞主母嫁妝,證據(jù)同樣在此,此為二。”

    “阮氏外嫁女之女婉娘,狀告景陽伯以妾為妻,求陛下做主,阮氏女婉娘要求拿回阮氏嫁妝,此為三?!?/br>
    “阮氏外嫁女之女婉娘,狀告景陽伯府無情無義,在嫡女無過錯之時將之逐出宗族,又在嫡女體面歸京時將之添回族譜,后因嫡女揭穿其真面目再次將之逐出宗族,以族譜為兒戲,此為四?!?/br>
    苗婉冷冷看著面色灰白的景陽伯夫婦,四對他們來說就夠吉利了。

    她掃了眼聽聞消息匆匆趕來的苗氏長輩,“景陽伯及苗氏一族視宗族血脈為兒戲,也視大岳律例為兒戲,景陽伯蒙騙帝王恩旨加封妾室填房,此等人渣不配為大岳三品伯,苗氏一族不配在大岳為官,只求圣人明鑒!”

    林城深吸了口氣,將苗婉手中的證據(jù)接過來,深深看了眼喬瑞臣。

    好小子,他一直覺得喬瑞臣不夠心狠,原本在羽林衛(wèi)時行事太過溫和。

    沒想到,他福氣在后頭,倒是娶了個夠狠的媳婦,這一耙子就夠把景陽伯府釘?shù)降氐紫屡啦黄饋淼摹?/br>
    林城不知道的是,苗婉這才剛開始發(fā)揮呢。

    作者有話說:

    第二棒子,還沒完,下一棒子會更爽!該替「苗婉」和母親報的仇,一絲一毫都不會少。

    明天見~

    第160章

    苗婉是捧著兩百萬兩銀子的銀票入的宮城,在馬車?yán)锞歪j釀好了情緒。

    稀釋過的辣椒水,無色無味夠刺激,于是雙眼通紅淚流滿面從皇城外城到宮城,叫人看了個明明白白。

    她得叫人知道,哪怕親爹是個畜生,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該心碎她也心稀碎,這是‘孝道’。

    如此孝順的喬家兒媳,為母報仇,那自然是孝上加孝,無可指摘的。

    想要指摘?

    不等御史開口,登上太極殿,苗婉眼淚都不擦,先正氣凜然奉上進(jìn)獻(xiàn)給圣人的銀兩。

    喬瑞臣也是剛知道,自家媳婦咦咦嗚嗚起來,還能說話這般清楚。

    “嗚嗚……雖然妾是個粗鄙婦人,也知道家國天下,江山為重。妾哪怕心碎斷腸,也不敢拿為母報仇的小事,來擾了陛下清凈。

    如今為西北和邊疆百姓們報仇,這才是最重要的,妾添為喬家主母,除卻兩百萬兩白銀,更愿奉上萬擔(dān)糧食,也算是為我那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的母親積德行善了!”

    求人辦事兒,是要擺正姿態(tài)的,苗婉很知道輕重,話里夾雜的哭聲都帶著忍耐的堅強(qiáng)。

    同樣捧著證據(jù)來跟圣人稟報的林城看得目瞪口呆。

    他先前還覺得這喬娘子是個狠茬,沒想到撒起嬌來……啊不是,哭訴起來,還挺讓人憐惜。

    反正,就林城這年過半百的漢子,瞧著打開的錢匣子里厚厚的銀票,都對苗婉心疼極了。

    所以,奉上證據(jù)的時候,林城說話不免就帶了點偏向,著重于強(qiáng)調(diào)了景陽伯府違反大岳律例的那四條。

    苗婉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人家也不主動要求處置渣爹和繼母,更胸懷天下舍得砸銀子砸糧食,御史們都說不出啥來了。

    他們能噴什么?

    噴喬夫人不該孝順?不該為母報仇?不該用銀子收買陛下?

    反正太極殿內(nèi)都門兒清,換他們誰坐龍椅,也愿意給苗婉張目。

    尤其是特別重視銀兩和糧食的圣人老兒本人。

    現(xiàn)在苗婉把冤屈訴到跟前來來了,證據(jù)也有了,林城也把梯子給遞過來了,那——

    圣人仔細(xì)查看過那些證據(jù),怒喝出聲,“荒唐!堂堂景陽伯,竟然做出這等滅絕人性之事,顛倒嫡庶,這分明是不將朕這個帝王放在眼里,苗氏一族這是活膩歪了!”

    苗婉心里美滋滋聽圣人發(fā)完火,繼續(xù)給圣人遞上另外的梯子。

    她可憐巴巴拉著喬瑞臣跪在殿中央,“陛下圣明,可無論如何景陽伯都是妾的生父,即便他想要弄死我,也將我逐出了苗氏宗族,可陛下以孝治國,妾不能不懂事,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景陽伯被斬首,求陛下從輕發(fā)落?!?/br>
    剛要拿苗婉告父說話的御史,連最后一個理由都被苗婉給堵住了。

    圣人憋著笑,問苗婉,“那喬夫人覺得,該如何處置為好?”

    苗婉柔順垂著修長脖頸不說話,她有任何意見都不合適,渣爹也是爹,這話不能是她來說。

    喬瑞臣紅著眼眶替媳婦發(fā)聲,“請陛下原諒臣御前失儀,臣才剛知道,娘子她身為元配嫡女,竟然從小住在連豬舍都不如的地方,任其自生自滅,即便如此,娘子都還要為景陽伯求情,足見娘子只純孝?!?/br>
    眾人:“……”景陽伯府還有這種地方?是不是豬住的太好了點?

    圣人見過西寧鎮(zhèn)的豬舌,唇角抽了抽。

    喬瑞臣繼續(xù)猛男傷悲,咬著牙叩頭,“臣愿意替娘子背負(fù)罪責(zé)和罵名,臣著實心疼娘子過去的凄慘,求陛下饒過景陽伯府上下的性命,只讓他們體驗一番娘子過去的苦楚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