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用小說征服全宇宙、聯(lián)姻后大佬的馬甲捂不住了、被迫嫁給暴發(fā)戶以后、嫁娶不須啼、玫瑰墨煙、羅織纏情網(wǎng)、午夜的吻別、可憐美人、七十年代富三代、吾凄~還君明珠篇
她想了想,那啥,晨曦姐好像是說過,良好健康的夫妻生活,也確實有助于保持氣色,那嬌娘這話說的也對。 于是乎,大家一起補,喬瑞臣補得最兇。 兇到什么程度? 但凡苗婉不肯跟他親近,他都堅持不下來,每天都補得氣血翻涌,比受傷的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 過來接人的自然是圣人身邊的孫成,他跟喬瑞臣兩口子都認識,稍稍詫異過后,便笑瞇瞇湊了過來。 “許久不見喬大人和喬夫人,兩位比起上次見面時,可是精神了不少,陛下和貴妃娘娘見了,必定高興?!?/br> 苗婉抿著唇不說話,由著喬瑞臣跟孫成打交道。 倒不是因為回了京要注意男尊女卑那一套,她注意力都在打量周圍景致上呢。 穿越過來就在流放路上了,對于京城的印象,其實都是從「苗婉」記憶里看到的。 但是「苗婉」打小也沒去過多少地方,嫁人也沒多久就出了京,記憶中對京城的印象也不多。 苗婉興致勃勃一路看過去,京城比起「苗婉」記憶中要大一些。 大岳的建筑大都是大氣開闊為主,只在細節(jié)上面見精致,屬于典型的北方建筑。 從東城門進來后,一路往皇城旁邊的內(nèi)城去,最寬闊的大道能容得下八輛馬車同行。 西北雖是地廣人稀,卻沒有如此寬闊的官道。 苗婉心里想著,等以后打完仗,在西平郡和西寧鎮(zhèn)之間倒是可以試試看,起一條這樣敞亮的路,也算是西北的特色了。 等入了內(nèi)城后,整體建筑嚴肅了許多,大都是紅磚青瓦建筑,暗紅色的磚配上泛著灰色的瓦,橫平豎直排列有序,每一條小路都是直來直去的拐角。 苗婉對大岳整體風格有了那么點了解,聽聞太·祖本人就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因此大岳律例定得極為嚴苛。 否則以當年喬盛文被栽贓的那個罪名,其實不至于被流放。 不過律例嚴明倒是也好,她來都來了,景陽伯府也得收拾了。 于大岳律例,由繼室侵占元配嫁妝,可是要下大獄的罪名。 孫成跟他們夫妻打過招呼就先回宮復(fù)命,就在苗婉走神的功夫,馬車已經(jīng)到了喬家門口。 阮衾夫妻倆和阮嘉笙兩口子都在,阮嘉笙家的二郎和三郎本來跟在嬌娘馬車后頭。 從窗戶里看見爹娘,忍不住掀開馬車簾子就跳下了馬車,激動得眼淚直流。 阮嘉笙夫婦也特別激動,顧不得旁邊還有人,抱著孩子哭起來。 倒是阮衾夫婦還稍微端得住姿態(tài),不是沖兩個隔房的侄孫,也不是沖苗婉和喬瑞臣,而是沖旁邊一臉倨傲等著的嬤嬤和婢女。 喬瑞臣先從馬車里下來,扭過頭伸出手,扶著苗婉從馬車里走出來。 他們提早一天趕回來,不用立刻入宮,苗婉便沒有整那些閃瞎人眼的花活兒,簡簡單單穿了一件杏色羽絨服,也沒帶多少配飾,素面朝天就下來了。 等了許久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的嬤嬤上下那么一打量,眼神中就露出了不屑。 苗婉下了馬車,還沒來得及上前跟二舅兩口子打招呼,就聽旁邊那嬤嬤驕矜開了口。 “給大小姐請安,伯爺有令,請大小姐入京后回府一趟,如今怕是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勞煩您快些吧?!?/br> 苗婉頓了下,腦門上慢慢升起一個問號,聽這嬤嬤話里的意思,她也能聽得出是景陽伯府的人了。 可這話……她死的時候小說已經(jīng)很發(fā)達了,里面都少見這么降智的奴才。 她看了眼有些無奈的阮衾和李氏,極為不理解,不是說已經(jīng)將景陽伯府收拾的夠嗆,那還由著他們在這里亂吠?? 她捏了捏額角,腦海里被‘就這’給刷了屏。 對手有點豬,但她這逼格還是得立起來的,趕著送上門的臉,不打白不打。 苗婉不緊不慢喊阿純,“狗吠得我腦仁兒有點疼,趕緊攆走,沒聽人家著急么,別耽誤了她們和她們的主子去投胎?!?/br> 眾人:“……” 作者有話說: 最近作息很健康,所以最近都會在21點前更新,但是太后上班后,就……我自己對自己的作息也沒啥信心,但無論如何都會在0點前更新噠! 第153章 那嬤嬤聽見苗婉的話愣了下,隨即臉色漲紅生了怒。 不過是一個不得寵被宗族除過名的原配嫡女,現(xiàn)如今就算能從西北回來,也沒見打扮得多好,可見旁人說喬家賺錢都靠兒媳婦只是杜撰而已。 她再不濟也是伯夫人身邊最得臉的嬤嬤,哪兒能由得一個不得寵的外嫁女羞辱,這位大小姐怕是不想被認回族譜,擎等著當個被娘家厭棄的了。 她剛要開口嘲諷,就被阿墩給直接扭住胳膊堵了嘴。 苗婉想搞事的心是認真的,既然要高調(diào),當然是怎么夸張怎么來,要的就是別人目瞪口呆。 因此,在說話的功夫,她就給阿墩使了眼色。 這回回來,不只是阿墩,整個昆侖奴護衛(wèi)隊她都特地叫他們從臨安郡趕回來,全帶來了。 有阿雅和阮嘉麟盯著西平郡,連云熙她都帶來了。 到什么山頭唱什么山歌,京城不是以昆侖奴和菩薩蠻為體面嗎? 那她必定是最體面的那一個,問就是有錢。 論會來事兒,沒人比得過阿墩,他也確實沒叫苗婉失望。 阿墩上前堵住那嬤嬤嘴的時候,一揮手,手下兩個昆侖奴立刻就同樣制住了嬤嬤身后的婢子。 阿墩笑著開口,“娘子先進去,奴這就帶著人將她們?nèi)拥倪h遠的。” 他話音一落,后面空著手的八個昆侖奴立刻刷刷上前,按照提前培訓(xùn)好的樣子,躬身,齊聲—— “奴等恭請家主、娘子入府!” 云熙跟阿純也上前扶住苗婉,好讓她能昂著下巴上前跟阮衾夫婦見禮。 其實阿墩已經(jīng)放了契,就算沒放契的,他們在苗婉跟前也不自稱奴。 他們這么一整套下來,阮衾和阮嘉笙等人都愣住了,只有苗婉在心里給阿墩點贊! 回頭她就給阿墩找個好媳婦,太給她長臉了。 她白了喬瑞臣一眼,喬白勞現(xiàn)在完全趕不上阿墩好用。 明白媳婦眼神啥意思的喬瑞臣:他只是略慢了一步。 不過還來得及,喬瑞臣忍著羞恥心爆棚,趁著嬤嬤們還沒扔遠,旁邊也有人家偷看,柔情似水上前把場面話圓了。 “娘子萬別為些不重要的阿貓阿狗煩心,你只管跟舅舅舅母敘舊,其他事都交給為夫來解決?!?/br> 苗婉微微一笑,柔聲謝過喬瑞臣,而后就扔下他不管,過去跟李氏說話了。 “二舅,二舅母,你們瞧著瘦了許多,我?guī)Я嗽S多血燕回來,給你們補補身子,咱們先入府,馬車一時半會兒的進不完呢?!?/br> 阮衾和李氏對視一眼,忍著笑跟著苗婉一起進了家門。 在景陽伯府的嬤嬤真被扔出去兩條街,探頭都看不見的時候,周圍好些人家也通過門房或者小廝知道了——喬家兒媳婦苗婉確實有錢,連喬家大郎都得看娘子臉色。 苗婉倒是不管外頭人怎么議論,一進門就憋不住問,“二舅您為何由著景陽伯府的下人在這里惡心人?娘還跟我說您快把他們給收拾了,說反了吧?” 阮衾哭笑不得,敲了敲苗婉的腦袋,“胡說八道,即便私下里再多不睦,你到底是姓苗,他們過來我若是把人攆了,往后少不得有人要說你數(shù)典忘祖?!?/br> 苗婉不這么覺得,人家都把她逐出苗氏了,她還跟景陽伯府的人說個瘠薄,直接干就完了。 前面有婆婆,后頭有二舅,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替她擔心名聲問題? 必須得要臉的那些人還是不夠強大,只要她底氣足,怕什么名聲不好呢。 “怪道當時叫王氏將咱們?nèi)罴移圬摰每鞗]有活路,我不是抱怨舅舅,只是舅舅該清楚,他們就不是要臉的人?!泵缤窀纱喔铘缹⒃捳f明白了。 “我已經(jīng)被苗氏除名了,那我往后就只是阮氏外嫁女和喬家的主母,什么景陽伯府我是不認的,就是誅九族都誅不到我頭上來了?!?/br> 阮衾:“……” 李氏苦笑著解釋,“你許是還不知道,早前臘月初的時候,攝政王跟景陽伯說過話,扭頭景陽伯府又開宗祠,將你的名字添回去了?!?/br>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至于讓那嬤嬤留下。 苗婉瞪大眼,“還可以這樣?”出爾反爾,想買就能賣么? 喬瑞臣蹙起眉,握住苗婉的手,沉聲道:“只要你不想認他們,就不必理會?!?/br> 有沒有娘家對女子而言,無非是在夫家過得不好需要娘家撐腰,或者怕被休妻,百年后沒有地兒下葬。 可如今整個喬家沒了誰都不可能將苗婉給攆出去,喬瑞臣是讓苗婉隨自己心意來,別委屈自己。 苗婉晃了晃他的手,氣笑了,“當然得理會他們,否則怎么叫他們知道,當初他們愛答不理,現(xiàn)在的我他們高攀不起?!?/br> 到底是趕了快一個月的路,大家也沒聊太久,先讓喬瑞臣和苗婉去休息了。 翌日一大早,皇城內(nèi)就傳來消息,讓他們用過午飯就進宮,晚上參加除夕晚宴。 還是孫成過來,他還帶來了圣人和錦貴妃的賞賜。 孫成開口就是笑,“陛下和娘娘特意叮囑過,這只是送來給喬大人和夫人賞玩的東西,若是能用得上最好,用不上拿來賞人也是極好的,不必當做御賜?!?/br> 阮衾等人聞言都忍不住去看苗婉和喬瑞臣。 圣人和貴妃怕這小兩口有負擔,還特地叮囑這樣一番話,著實是天大的體面了。 想想看,旁人家出手都是普通東西,苗婉和喬瑞臣賞出去的是御賜之物,這可是圣人和貴妃才有的權(quán)利,一般人都沒有這般殊榮。 只是兩口子捏不準,這份殊榮到底是針對喬瑞臣,還是他們家外甥女。 甭管針對誰吧,苗婉確實看不上那些金裸子和玉石,論工藝,比不過她專門尋來的匠人,論質(zhì)地,她最不缺金銀,玉石以西北為最,她當然也不缺。 所以苗婉反手就沖云熙揮了揮,“多謝陛下賞賜,為了報答圣人當初還給我留下重建西寧鎮(zhèn)的銀子,我也有些東西要孝敬圣人,勞煩孫內(nèi)侍給帶回去吧?!?/br> 云熙拍拍手,四個昆侖奴抬著兩口箱子過來放下,打開。 嗬!孫成眼睛都閃了一下,隨即心口就是一抽抽。 圓潤白皙不見絲毫下次的羊脂玉,金中帶紫的大塊碧璽,還有福祿壽三彩翡翠,都被雕刻成了龍鳳呈祥的模樣,擺在箱子里。 另一口箱子里則是上好的九眼天珠和未經(jīng)雕琢的玉石、寶石,那寶石應(yīng)該是西域和大宛賠來的,比使臣送過來的質(zhì)量還要上成。 算起來,這些東西是他帶來的……貴不知道多少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