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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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的供奉也沒有到大將軍那么厲害不是? 要不然還在西寧鎮(zhèn)干啥,早去郡城發(fā)展了。 好聲好氣送走了所有的商人后,喬瑞臣一扭頭就看到媳婦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 苗婉張嘴就是彩虹屁:“我好羨慕相公?!?/br> 喬瑞臣噎了下,“……羨慕我娶了個好媳婦?” 苗婉被逗得笑出來,隨即皺皺鼻子,“是羨慕你的氣勢,相公能不能教教我?我叉腰瞪眼拍桌子,連孩子都不怕我,更別說大人,可你哪怕笑著,他們眼神中也能看得出對你的敬畏。” 這不科學(xué),她,財神爺,不值得人敬畏嗎? 喬瑞臣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見過血,即便收斂氣勢也與常人不一樣,不是苗婉這種下意識先心懷善意的人可比的。 可他見識過太多血腥和黑暗,他不需要媳婦變成那樣,現(xiàn)在就很好,他會守護在她身邊,讓她做所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喬白勞也不是從前的喬白勞了,他攬住苗婉湊在她耳邊親了親,“那晚上我教你,但你要交學(xué)費?!?/br> 苗婉:“……”喬白勞這是要反天了? “當然,學(xué)費給不給全憑你自愿,但我是非常樂意教娘子的,只是怕你學(xué)著學(xué)著不想學(xué)了?!眴倘鸪家娦〉刂饔幸l(fā)作的架勢,立刻換了個說法。 “學(xué)費是為了讓你堅持下去,咱們循序漸進好嗎?” 苗婉被順毛捋完,下意識想到,進哪兒? 隨即她整個人猛地一呆,臉上猛地一紅,娘咧,她這是被喬白勞帶壞了! 因為西北馬上就要進入冬天,也沒給商戶們留太多考慮的時間,在他們離開之前苗婉就說了。 “三天時間,若大家不同意,條街和瓦市你們就自己張羅,我另選其他地方召集百姓來起商業(yè)街?!?/br> 甭管是遲疑的還是圖安穩(wěn)不想摻和的,都不敢耽擱太久,哪怕是不做生意,地契起碼得賣給苗婉。 不然地契放著蛋都不會下一個,起鋪子也得花錢。 做買賣的眼界好歹是有點,往后萬一商業(yè)街起來了,這邊還亂糟糟的,那條街和瓦市豈不是成了棚戶區(qū)那樣的地界? 到時候地契更不值錢,還不如同意苗婉的主意,起碼到時候有喬家在,說了不會讓他們賠錢。 因此不等三天時間到,眾人就又找過來了。 苗婉正在逼逼叨叨指揮著喬蕊畫鋪子的圖呢,不是不想抓喬白勞干活兒,問題是喬瑞臣比她還忙,這幾天總?cè)タこ?,沒辦法幫她。 讓人悲傷的是,就是個孩子都比她畫藝好,她只能在心里勸自己,起碼這回右手是真殘著,不用在喬蕊面前說實話。 但喬蕊早就知道了,畫完了圖還要叭叭感嘆幾句,“嫂子你想出來的東西真漂亮,怎么畫出來那么丑?白瞎你漂亮的小腦瓜了!” 苗婉:“……” 她面無表情先敲了喬蕊的腦瓜,“我再給你個機會,好好說話!” “丑!丑!丑!”有個小學(xué)舌在一旁拍著巴掌重復(fù)姑姑的話。 喬蕊哈哈大笑,吃力抱著淘淘往外跑,“嫂子,孩子還小,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們先去找狗蛋哥他們玩兒啦!” 苗婉雖然能攆上,懶得跟這倆熊孩子計較,只翻了個白眼,給喬阿芊記著,等攢夠了到時候送她一頓豐盛的巴掌炒rou。 自打耿氏離開西北,耿嬸就跟老母雞一樣,但凡苗婉有要跟淘淘架黃瓜的趨勢,立刻就要挓挲著手過來護孩子。 導(dǎo)致一大一小倆蘿卜頭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都快上天了。 阿墩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稟報的,“娘子,商戶們過來了,說有事情要跟您稟報。” 自打阿墩嚇唬住了阮家的刁奴后,喬盛文就做主讓阿墩留在了家里,無論如何,晚上有阿墩在,心里真的安心不少。 他到底是個小伙子,體力比女子要好,甚至還嚇暈過晚上去張家偷東西的毛賊,看家護院起碼是個好手。 可苗婉發(fā)現(xiàn),阿墩其實很聰明,學(xué)種地快,對于家里迎來送往的事情,跟著耿叔學(xué)了一陣子,比耿叔做的還好。 苗婉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昆侖奴都這么聰明,要真是,那權(quán)貴們用昆侖奴也不光是為了招展身份。 原先在瓦市那個人牙子這次大火后就去了郡城,一直沒回來,往后要是還有昆侖奴可以都買回來試試看,組建一支護衛(wèi)隊。 那夜里安全感杠杠滴,保管來多少賊寇都得嚇得屁滾尿流。 阿墩的工分都快攢夠了,到時候找個功夫好的百夫長教他點功夫,給他放契,讓他做護衛(wèi)頭子,阮嘉麟想要做行商的夢想說不準就可以實現(xiàn)了。 好像還有兩個伙計表現(xiàn)好,工分也快攢夠了呢,苗婉去前廳的時候一路走一路想,進了門才收斂思緒。 商戶并沒有全部同意,還有幾個是想要將地契直接賣給苗婉的,想知道是個什么價格。 “看你們鋪子大小,只有地契按照我先前說的售價的三分之一為準?!?/br> 幾個想賣鋪子的都是在鄉(xiāng)下有老家的,本身鋪子也不是很大,此次鋪面被燒,他們還愁著該怎么重新起鋪子,總不能奮斗幾十年一朝全成了空。 因此在心里盤算了下,苗婉定的售價不算低,三分之一也夠他們在老家起房子買幾畝地耕種了,聽說現(xiàn)在還出了糞肥,地里收成比原來好很多。 經(jīng)商不確定性太大,也不是總在掙錢,大多時候辛辛苦苦忙活一天不賠錢就是好的。 總不如有幾畝地叫人心里踏實,他們沒考慮太久,就同意將地契賣掉。 苗婉叫阿墩去請法曹司的小吏過來給幾個人辦轉(zhuǎn)契的事情,西寧鎮(zhèn)雖然歸屬西永縣,但鎮(zhèn)子上的地契其實一直都在守備府這邊掌管。 這是陳嗣旭下的令,當時是為了將瓦市和條街全部掌控在手里,好讓人捐軍餉,現(xiàn)在倒是方便了苗婉。 其他人則同意苗婉說的,愿意租賃鋪子換方子做買賣。 回去后他們也商量過了,不討論不知道,他們倒是打聽出來,那位喬守備如今還兼著云麾將軍呢,往后肯定不只是一個小小守備。 喬家在京中有人,圣人都信重他,且不說先前聚福食肆和千金樓多賺錢,能搭上這樣一條船,不比他們舍大把的銀子腆著臉求權(quán)貴庇佑來的穩(wěn)當嗎? 想通后,大家就很好說話了。 哪怕苗婉定下的契約非常之仔細嚴格,但看明白之后也知道,這是喬家為了保護秘方,不讓人鉆空子,對于怎么做買賣這一塊他們還跟以前一樣,自由度挺高。 比大家想得好多了,都高高興興準備簽契。 苗婉攔了下,“簽契約之前,你們先把鋪子和想做的買賣給選好,也省得對鋪子和方子不滿意,又簽了契沒辦法后悔,我這人不愛強求別人,但要簽了契,強扭的瓜我也吃?!?/br> 眾人:“……”你還挺自豪? 不過大家對苗婉這提醒也挺能接受,丑話說在前頭,后頭才好和和美美做生意。 結(jié)果挑方子的時候大家你推我讓還表現(xiàn)的非常有禮貌,等看鋪子的時候全瞪大了眼,跟要吃人一樣。 “不是,夫人,這地契咱們給了您,租子咱們也交,沒道理起鋪子還得我們自己出錢吧?” 這等于花他們的錢給喬家蓋鋪子,憑什么啊! 苗婉非常耐心,想摳她的錢?美得他們。 “你們算一算啊,即便這地契不給我,你們要起鋪子也得出錢吧?”要是他們敢說想空手套白狼,她就喊抓流氓,讓將士們把他們?nèi)尤ノ估恰?/br> 眾人身上有點冷,遲疑著點了點頭,先前來那一次,大家確實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那你們再想想看,你們給我地契,我也給你們方子了呀,這不是很公平?”苗婉眨巴著卡姿蘭大眼睛,有些疑惑看著他們。 “而且為了表示誠意,我還將鋪子起的比你們原先更好,還負責(zé)收你們可能賣不出去的貨,青磚瓦不要錢呀?琉璃多貴你們知道嗎?” 大家更遲疑了,好像,好像也是? 苗婉把他們的問題先問出來了,“哦,我又管著叫你們掙錢,又花錢給你們起鋪子,感情大家都掙錢,虧我一個人,憑什么呀?” 她就差只說:我又不是你們爹娘! 大家總感覺有哪兒不大對,可又想不出哪兒不對來,只是面上表情沒有一開始那么震驚了。 其實也就是喬瑞臣不在,喬瑞臣若是在,他們未必敢嚷嚷。 要是真能搭上喬家這條船,出點銀子他們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商人總愛占點便宜,又只有苗婉一個人在這兒,他們還是有抱怨的,“可現(xiàn)在我們花錢起鋪子,往后咱們還得花銀子買回來,這我們也吃虧啊?!?/br> “那我還免了你們五年的商稅呢?!泵缤裎嬷母C子的位置一臉不可置信,“你們是不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那要不等相公回來……” 有人趕緊攔,“夫人所言有理,我們愿意付銀子起商鋪,只是這鋪子里的家具和什么……公攤?這個是不是就不該我們來出?我們自己可以打家具。” 苗婉有些為難地咬了咬唇,“這……真不行,為了保證大家都能掙錢,也好叫質(zhì)檢人員上門查驗,所有家具和廚房用品必須統(tǒng)一,否則以后沒辦法定制標準呀,如果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剩下的話也就不用說了,眾人忍著心痛同意了這價格,統(tǒng)一檢查標準總比都看喬家心情的好。 有人選大點的鋪子,有人選小點的鋪子,起鋪子的價格倒是比買鋪子便宜多了,只有租金的一半。 原先條街商戶五十有二,瓦市大多是租賃攤位,只有幾個西域商人和鶻族人買了鋪面,連巴音都是租的地,算下來有地契的不過二十有三。 但是經(jīng)過苗婉這么一改,三面商鋪各三十,總共有九十座,在場只有六十個人要繼續(xù)做買賣,兩個西域人不在,其他人都是要賣掉地契的。 有人擔(dān)憂問道,“賣掉地契的地方還有沒人買的鋪子,夫人打算如何?”不會空著吧?那到時候也太難看了。 苗婉看了眼大家選擇的方子和鋪子,只有兩個人選了客棧。 其他人要么還是按原本的買賣選的方子,要么就是聚福食肆和千金樓的方子,其實很好分。 “所有鋪子都會統(tǒng)一蓋好,這樣好看些,不會有鋪子空著,沒人租賃的鋪子,喬家會派人打理?!?/br> 別忘了還有些匠人原本就是在瓦市租賃攤位的呢,家里也好多可以放契的元老,那些小鋪面大多就是留給他們的。 至于一年一百兩也租不起的,還有些特別大的鋪子沒人選,到時候可以讓幾家一起合租,就跟超市一樣不是更好? 如此大家也就放心了。 等他們出了門,苗婉算了下今天收到的錢,二層小鋪子二十位,中鋪子十位,大鋪子十位,估計是商量好的。 三層小鋪子十二個,中鋪子六個,大鋪子兩個。 如此,共計收到九千三百兩銀子。 阿墩在一旁咋舌,“娘咧,以前聽牙行的人說,后來聽張伯和吳伯說,都說咱西寧鎮(zhèn)窮的叮當響,可沒想到有錢人也怪多哩!” 幾十個人加起來就快上萬兩銀子了,這得買多少個他啊,阿墩掰著手半天算不出來,反正是他一輩子掙不著的錢。 苗婉哼哼兩聲沒說話,這才哪兒到哪兒,越窮的地方貧富兩極差距越大。 端看郡城撥給西寧鎮(zhèn)兩個營的軍餉只有一半就知道,往年從條街和瓦市強制捐的軍餉不少。 往后沒有強制軍餉這回事情了,那就靠租金,至于這起鋪子的錢,本來苗婉已經(jīng)留出來了,但見這群老爺們斤斤計較,她突然就不想自己出了。 論摳錢,她才是專業(yè)的。 等那些商戶們回到家里,突然就明白過來,拍著自個兒腦瓜子罵苗婉jian商,“往年也沒見西寧鎮(zhèn)條街和瓦市交過商稅啊!” 他們這些在鎮(zhèn)子上做買賣的,都算不上存粹的商戶,還有外族人,哪兒就有勞什子商稅了。 不過是以前都得捐軍餉,被人以商稅這個名頭收上去,他們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