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夾心(上)(3pH)(同一男主)
“香林,香林醒醒?!笔迨宓穆曇魪纳砼詡鱽恚m然音線聽起來和平時(shí)有點(diǎn)不同,但還沒完全清醒的毒香林沒有發(fā)覺。 “我再睡一會兒。”她嘟囔了一聲,翻身背對毒曼。 鬧鐘還沒響,她還可以繼續(xù)睡。 不過有點(diǎn)奇怪,叔叔向來是想把她纏在床上的,怎么今天還提早叫她了? 毒香林抱著被角枕在軟枕上,鼻翼微動,聞到了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香灰味。 家里沒有買香呀。 只有終日供奉香火的久村祖宅才會有揮之不去的煙火味兒。 久村?她和叔叔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嗎? 大腦里模糊地想到這里,毒香林霎時(shí)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真是在久村時(shí)叔叔的臥室。 她怎么會回到這里來?舊喜神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了嗎? 回過頭去想問問叔叔有什么頭緒,可看清躺在自己旁邊的人后,毒香林想問的話都咽了回去。 是毒曼沒錯,可是卻是二十出頭的他。 青年祭司松松垮垮地披著玄黑祭袍,隨意斜躺著。一明一暗的燭光下所露不過是側(cè)臉與胸膛上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線條,俊秀的外表和頎長身材展露無遺。 自從喜神真相揭曉之后,她就再也沒做過回憶童年的夢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毒香林四下望望,沒有發(fā)現(xiàn)小香林的蹤影。 今天的夢與之前不同,青年祭司直勾勾地盯著她本人。 知道是夢之后她反而不慌了。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她已經(jīng)有正神之氣護(hù)體,夢境傷害不了她。 “叔叔,怎么不開燈?”她坐了起來,以手指為梳把散亂的長發(fā)理了理,看到立在桌面上燃了一半的紅燭。 “開燈不是打擾你睡覺么?”祭司回道。 好吧。她不該跟夢里的人講什么邏輯。 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因?yàn)樗鸬膭幼鞅幌崎_,露出青年衣衫不整的模樣。他沒有多加遮掩,還是像她童年記憶中那樣笑意晏晏地看著她。 毒香林不自然地移開眼。在她心目中,這個年紀(jì)的叔叔對她還是挺注意分寸的,從來沒有同床共枕的事發(fā)生。 雖然現(xiàn)在叔叔是她丈夫沒錯,可和二十歲的他相處還是怪不好意思的。 認(rèn)真說起來,青年祭司和她的年齡相仿呢。 “那個,叔叔,我先起床了?!倍鞠懔窒崎_被角正要下床,手腕被身后之人猛然拉住,用力一扯。她跌回那個似曾相識的懷抱中。 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臉就被青年祭司的手托起,嘴唇和呼吸被一同奪走。 “唔唔……”她慌亂地張開嘴,祭司的舌頭趁機(jī)伸進(jìn)去攪動她的口腔。 會在生日時(shí)給她送發(fā)夾的親切祭司,會給她送糖的清俊青年,此時(shí)此刻卻和她吻在了一起。 不……不行。那以后要讓她怎么直視自己小時(shí)候和他的純潔相處啊。 毒香林拼命想把舌頭從他口中抽出來,卻被祭司輕咬住舌尖,還威脅似的在舌面上磨了磨牙。 “香林,為什么要拒絕我?”青年報(bào)復(fù)式的吃著女孩的丁香小舌吮吸,含得她舌根發(fā)麻:“我和他一樣愛你。” 哪有人這樣吃自己的醋的啊。她心里叫苦不迭。和年齡相仿的毒曼接吻之余,身下竟然也漸漸動情起來。 青年祭司的的動作沒有眷屬那般溫柔漸進(jìn)。他結(jié)束了這強(qiáng)迫的一吻,一口咬在長大后女孩的瘦削肩頭上。而那送過發(fā)夾糖果的手探到女孩雙腿之間,直接了當(dāng)?shù)鼐酒鹱蠲舾械谋∪觞c(diǎn)揉玩。 在少有的激進(jìn)手法下,毒香林居然也可恥地動情了。 “濕了?!奔浪灸樕系谋砬檫€是一如既往的親切溫和,但他說的話卻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我可以插進(jìn)去了吧?!?/br> “不,不行!”毒香林搖著頭大喊,可是一條腿已經(jīng)被高高抬起,青年的roubang對準(zhǔn)那個窄小隱蔽的xue口。 “我要cao你了?!?/br> “不!” 在guitou埋入花xue口的那一刻,毒香林大喊著清醒過來。 心臟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她一邊調(diào)整呼吸一邊雙頰潮紅地看著把自己抱在懷中的眷屬。 果然是夢啊。 幸好叔叔還沒睡醒,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在這個離譜羞人的春夢之后面對他。 雖然說是同一個人,可是不同年齡段的他性格還是有些差別的。 醒來之后就很難再睡著,毒香林決定干脆起床算了。 剛想起身才發(fā)現(xiàn)腿心處有股難言的酸脹。她低頭一看,原來她和叔叔不僅僅是抱在一起,就連yinjing都堵在她的xiaoxue里一整夜。 回想之前那個羞恥的春夢,毒香林只想馬上把這根孽物拔出來。 醒來的時(shí)候還好些,當(dāng)她按著男人的胸膛往后退時(shí),就徹底吵醒了沉睡的他。 “乖寶?!倍韭耦^在她頸窩里來回蹭動:“別走。” “我想起來我學(xué)校里有點(diǎn)事,我得起床了?!币?yàn)榇簤舻木壒?,yindao早已分泌了不少濕滑的愛液。抽動起來比平時(shí)要容易得多。 “今天周日,沒課?!奔词故莿偹?,毒曼也對女孩的日程記得格外清楚,并且他也感受到包裹yinjing的xue內(nèi)不同尋常的濕潤:“乖寶你是不是想要了,嗯?” 本就會晨勃的性器因?yàn)榕⑴恿藥紫露优d奮地漲大。 “才,才沒有!”毒香林不想一整天都耗在床上。要是讓外面來照顧小芝的保姆聽到,她可以扛著火車連夜離開這座城市了。 “讓我猜猜xiaoxue為什么濕了?!倍韭ё∨⒌穆N臀托起,露在外面的一截棒身重新塞了進(jìn)去,根部和yinchun花蒂貼在一起碾磨。 女孩雙眼水意盈盈,臉頰飛紅,一看就是動情已久。 “你做夢了?”整晚都抱著她的男人自然想到了這個可能。 “沒有!”被說中了的毒香林嚇得下身一緊,矢口否認(rèn)。 身體的反應(yīng)是最誠實(shí)的。毒曼眼神暗了暗,語氣危險(xiǎn):“夢到了誰?” 她不可能會夢到別的男人。他處心積慮這么多年,才在新生的神明心中撬開了一條小縫,強(qiáng)行塞入了一棵只關(guān)乎他的情欲種子。 等到若干年后她修成大道,將大愛分給世人,那也會把僅有的一點(diǎn)偏心情愛賜予他。 他以此身獻(xiàn)給神明,但也用情欲的牢籠將神明囚于懷中。 “夢到你了……”毒香林自覺下身一片酥癢,只能甕聲甕氣地承認(rèn)。 不過是青年版的他。 “夢到我為什么要心虛?”毒曼可不會被還很單純的女孩搪塞過去:“一定還有細(xì)節(jié)瞞著我。” 男人雙臂緊鎖,抱住嬌小的女孩。勁腰發(fā)力,臀部聳動著讓roubang在泛濫的xiaoxue里摩擦頂弄??擅慨?dāng)她就要抓住快樂的時(shí)候,他卻折磨般的停下,讓她到達(dá)一半的快感卡在那里。 毒香林受不了這種磨人又纏綿的審問,酥癢已經(jīng)像潮水一樣沖刷全身,讓她四肢發(fā)麻:“我夢到的是……青年的你?!?/br> “原來如此?!本鞂傺垌⒉[,然后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在唇邊溢出笑意:“香林,能借一些神力給我嗎?光憑我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 她迷茫了:“你要神力干什么?” 舊喜神的神力和祭司血脈早已融合在一起,無法剝離。可是叔叔成為她的眷屬后,主動把大部分力量都移交給她了。 不過現(xiàn)在她還不能自如運(yùn)用力量,主要還是叔叔借了她的在用。 “不是用來做什么壞事的?!倍韭T哄著單純的神明:“你直接傳給我就是了?!?/br> 毒香林被甜言蜜語的眷屬哄得暈頭轉(zhuǎn)向,在纏綿的吮吻中不知不覺就把幾縷神力渡了過去。 毒曼的眼瞳轉(zhuǎn)為金色。過了沒多久,毒香林感覺身后有股暖意貼過來。 “是誰?”她往叔叔懷里縮了幾分,愕然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床上的青年男子。 熟悉的容貌,俊秀的眉眼。和她夢中的青年如出一轍。 青年祭司垂眸看到兩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眼中隱晦地閃過一絲陰郁??稍偬ь^時(shí),已是與本尊如出一轍的愛意。 “香林,我們也來zuoai吧?!?/br> 女孩還沒從大變活人的沖擊中緩過來。下體花xue雖然被叔叔插著,可唇瓣卻被青年的他含住輕咬。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br> ———————————— 我居然沒寫完嗚嗚嗚嗚……明天繼續(xù)。 女主的一項(xiàng)娛樂活動:玩♂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