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h)
書迷正在閱讀:山村狐媚(H 鄉(xiāng)村)、想做好你的男朋友、你能不能輕點叫(男小三上位)、心肝與她的舔狗(高H 校園 強取豪奪)、今天如何安排他、糙女文學(xué)(男全處)、喜神(1v1叔侄)、愛上無花果(H)、白桃(父女h)、奴隸少女莎莉(超重口、虐身虐心)
阿嫵死死捂著臉,不肯撒手。 裴寂又揉了會她的乳兒,終于空下手來,一把擒住她纖弱腕子,將兩只手牢牢鎖在一處。他力氣大得很,阿嫵只掙扎兩下,腕上便紅了一片,見掙扎無果,索性別開眼睛,紅著臉望向一片昏昏的窗子。 平京到了仲春時節(jié)也還是下冷雨,地龍烘不去的陰濕,不穿衣裳便覺寒冷徹骨。 “咳、咳……” 阿嫵有些著涼,咳了兩聲。 裴寂摸向她腿心的手一滯,眉頭蹙起,抬手便解下身上外袍,將人裹了起來。 “冷也不知吭聲?凍死你算了!” 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樣一句話,仿佛真恨不得阿嫵去死,可手上又將那衣領(lǐng)拉得緊緊的,一絲風(fēng)也跑不進去。 他的袍子帶著暖意,阿嫵才覺上身微熱,腿心卻驀的一涼——裴寂兩手按在她膝蓋上,一使力,便分開了她緊攏的雙腿,此刻正低著頭,目光落在那微露粉瓣的嫩紅之處,神色幽微難辨。 這樣的目光,像是把火燎在了那里,燒得阿嫵羞恥欲逃。 “不、不……別看——” 她急忙伸手去遮,裴寂卻故伎重施,又鎖住她雙腕,身子強硬地抵入那瑩白的一雙腿間,另一只手將她往下一摁,仰面摁倒在漆案上。 玄色袍子如淤流開,中間捧出朵白得照眼的芙蕖,白得過了,便帶著些寒氣,像月色落在白玉臺。 裴寂長身立于案前,垂目俯看這迷人景致。 他扯了腰間玉帶,隨手丟在一旁,腹下一團巨物將白色褻褲頂起道丘,一解開,立時便跳出來,紫紅挺立,粗得駭人。 阿嫵不曾見過這樣的景象,嚇得扭著身子就往后縮,又被他用力拉回,掙扎間,嬌嫩的腿心正抵上那巨物。 含苞未露的xue口給那物一燙,阿嫵身子一顫,一絲暖液流了出來。 “嗯……” 她輕哼一聲,軟腰微微扭了一下。 裴寂聞聲覷她一眼,面無表情地扶住性器,在xue口來回磨動。 又癢又燙,像成千上萬只小螞蟻在心口爬,阿嫵難耐得緊,欲離離不得,要進又不敢,只能兀自扭著腰去迎合他磨人的動作。 裴寂扶著guitou往里抵,還未進半分,便被擠了出來。 太緊了。 他蹙眉移開性器,修長的手指在xue口沾了些蜜液,便往里插。 “痛,別、別進來……快出去啊……” 縱然只是根細長的手指,擠入時阿嫵依舊感到撕裂的痛楚,眸子里蓄滿了水,瘋狂將身子往后縮。 裴寂“嘖”了一聲,瞥見她蒼白面龐時又神色一滯,爾后放緩了插入的動作,輕聲道: “忍忍。” 入了又停,復(fù)又再入,幾個回合后,長指終于盡根沒入。 阿嫵緊鎖著眉頭,一張雪白小臉皺成一團,口中直哼痛。 待那根微涼的指頭盡根入了來,xuerou卻開始自發(fā)地向里擁裹,蹭出幾分酥麻熱意。 她忍不住將腿兒夾緊了幾分,含著裴寂的手指,輕輕扭動腰身。 裴寂黑了臉,一把抽出手指,春水順勢溢出,順著雪白臀股漫流。 阿嫵睜開眼,長睫給淚水洗得漆黑,濕漉漉望向裴寂,眨巴了兩下。 她這副樣子,撩得裴寂yuhuo焚身,卻又無法自抑地去想她在旁人身下承歡的樣子,一時兩股火燒到一處,幾乎要將天靈蓋掀了。 “浪貨?!?/br> 低罵了聲,他扯住那白生生的腿兒,環(huán)在腰間,扶著硬挺多時的性器抵上了xue口。 xiaoxue方才水流得多,一用力竟也抵進去幾分。 阿嫵又痛得驚叫起來,伸手去推他堅硬的腹肌,顫顫喊道:“出去……快出去,痛、痛死了,不能再進了……” 淺口處的媚rou裹上來,腰間一麻,裴寂險些就此射了出來。他輕“嘶”一聲,強忍射意,俯身用身子將亂掙的小人兒壓住,薄唇覆上她柔軟唇瓣,將那些痛吟封在口中。 舌尖撬開貝齒,勾到一點清甜的蕊兒,與之細細纏磨。 阿嫵被親得有些發(fā)愣。 鋪天蓋地都是他身上的清冽氣息,微涼的唇,纏綿的吻——先前他是咬了她一口,可那算不得吻,此刻卻是真真切切的,一個情意綿綿的吻。 壓在她身上吻她的人,是看著她長大的皇叔。 這種在禁忌中滋生出的快感,像纏上身的黑色淤流,明知不可親近,卻仍舊渴望它纏得緊一點、再緊一點。 少女被吻得暈乎乎的,裴寂松開唇,見她微弱地喘息著,那樣子嬌嬌的,極惹人憐愛。他復(fù)又吻過她脖頸,吻痕纏纏綿綿漫上鎖骨,不消片刻,雪白肩頸間已零星布滿紅痕。 錯落印在雪膚上,像是象牙白綢子上壓著點點緋色,粉白組繡,極純稚卻又極yin靡。 棠梨葉落胭脂色。 裴寂恍然想起這么個句子。 身下那物被眼睛景象激得又腫脹了幾分,脹得發(fā)痛,他尋到潮潤花瓣間一點小蕊珠,用力一按,少女便低吟一聲,打了個顫,瀉出一股春液。 guitou整個兒抵了進去,媚rou咬上來,又將他往外推。 阿嫵又開始躲他,小腰扭著扭著,費了好大勁才入進去的頭又要給擠出來。裴寂咬牙,俯身湊到她紅透的耳邊,低聲威脅:“讓不讓皇叔進去?再這般亂扭,明日我便開城門,讓安王打進來?!?/br> 自然是嚇唬她的話,可她卻信了。 登時嚇得不敢再亂動,一雙細白腿兒將他腰身緊緊勾著,生怕他這就要走了。 裴寂面色有些陰沉,別過臉去,身下動作也慢慢的,欲等她緩會兒。阿嫵卻怕他當(dāng)真去投安王,忙將身子往前送了幾分,緊勾著他窄腰,艷紅xuerou吃力地去吞進性器,xue口繃得透明發(fā)白。 經(jīng)這一裹,裴寂回過頭,那張緋紅的小臉就在眼前,神情嬌怯又急迫。一時心頭幾股莫名的情緒交織噴薄,對著那小小耳垂,便一口咬了上去,窄腰挺動,極蠻橫地抵了進去。 阿嫵只覺身子被人整個兒對半劈開,摧心折骨的痛,口中卻不敢叫喚,只死死咬上裴寂的一片白色衣領(lǐng),“嗚嗚”地低聲哭著。 裴寂被絞得欲生欲死,低著頭在她耳邊悶哼了聲,啞聲道:“阿嫵,松點,皇叔要被你夾死了?!?/br> “疼……” 她松開衣領(lǐng),帶著滿腹委屈,輕輕應(yīng)了聲。 裴寂面上流露出罕見的柔軟神色,在她頰上啄吻幾下,溫聲道:“知道你疼?!?/br> 身下卻開始緩緩抽動,他直起上身,粗喘著按住那小腰,白凈額頭滲出細汗,聲音啞得嚇人:“可再不動幾下,皇叔便要死在你身上了?!?/br> 依舊是疼的,可阿嫵受他方才威脅,并不敢推阻,只能咬唇忍著,直至汗水漸漸打濕烏發(fā),痛楚似乎也消磨了些。 熱意和癢意漫上來,在腹下生出野火,燒得一身白皮浮上薄粉,像塊撒了桃色末子的軟白糕點,蒸透了,咬一口便會化在口中。 裴寂愈發(fā)難以自持,掐著她腰窩,疾風(fēng)驟雨般抽送起來,直撞得那對嬌乳兒漲潮似的晃出白浪,晃得迷了人眼。 他俯身按住那對晃眼的白乳,一邊不顧她哭叫地頂弄著,一邊用力揉搓那對乳兒,下巴微揚,又微垂著眼瞧她沉在情欲里的一張粉白小臉,稚顏上添了媚色,像只從來無瑕的潔白羊毫浸在胭脂里。 窗外雨聲歇了又起,一場情事落在此間,檐下雨水滴瀝不休,roubang在xue中進出發(fā)出“啪嘰”水聲,已分不清二者誰更yin靡。 不知入了多久,只知夜漏梆聲時而響起,敲在雨夜里,卻衡量著另一種時間——是裴寂入得她瀉了數(shù)十回,每一回都等不得散落的神思聚攏,便又迎來一陣劇烈抽送。 “要……要壞了……” 阿嫵嗓音有些沙啞,推了推裴寂埋在她頸窩里啃咬的腦袋,手臂脫力,又軟軟地垂在一旁。 裴寂抬起頭,放緩抽送,roubang進出的水聲卻愈發(fā)明晰,他吻了兩下阿嫵汗?jié)竦哪橆a,輕聲道:“哪里就壞了……分明這么多水兒,都要把皇叔淹死了?!?/br> 也不知他哪來這么多浮浪話。 阿嫵面上一紅,偏過頭去。 裴寂抱著她白嫩小臀,又一番狠頂深cao,直入了有數(shù)百下,才終于閉目隱忍著,guitou蘊在深xue中一陣亂旋,一股濃精徑射在里頭,燙得少女嬌身亂顫。 再直起身俯看少女,面色潮紅,雪膚泛粉,身上痕跡斑駁,已給啃得一處好皮都沒有了。 - 翌日,原本駐扎于城外三十里處的安王叛軍忽然倒了戈,十萬大軍盡投裴寂麾下,幾個軍士將捆成粽子的安王丟到玉階前,伏跪參拜。 安王掙扎幾下,想發(fā)聲,臉卻腫得已說不出話來。 裴寂緩步下階,略帶玩味地打量了一番鼻青臉腫的安王,嗤笑道:“怎么,以為有兵符就盡在掌握中了?你也太天真了——” 他抬腳踩上安王半邊臉,俯下身,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早看你不順眼了,你也配叫皇叔?” 復(fù)又兩日,百廢再興,天子抱病,皇女代政,五更于崇政殿升朝。 天色幽藍未明,帶著微微潮意。 福寧殿侍從盡退,裴寂替阿嫵整了整衣領(lǐng),淡聲問道:“害怕嗎?” 阿嫵垂首,小聲道:“有點?!?/br> 裴寂輕笑一聲,欲摸摸她的頭,又恐亂了那高聳的云髻,遂撫了撫她單薄的肩,道:“皇叔就在你后面,不必害怕——” “也不許害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