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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有人嗎?”桃之停下,看著許雁回。 “沒有?!痹S東籃球賽之前剛剛回過家一次,元旦應(yīng)該會住在學(xué)校,不會回家。 “那我們?nèi)ツ慵野??!碧抑鲋^,希冀地看著他。 許雁回遲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緩緩點了頭。 他沒問原因,牽著她的手,指了指學(xué)校對面的奶茶店,“要不要喝奶茶?” 他經(jīng)??吹桨嗌系呐饶滩瑁蝗四弥槐ɑňG綠的飲料,交換著喝。喝之前要拍照,喝完又會常常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這種喟嘆難免讓他想起小動物,他的寵物小羊。 他的小羊眨著懵懂的眼睛看向路對面,是一家頗具盛名的奶茶店。她和孟或青也去喝過,奶茶做的蠻好喝,但是價格稍稍高一些。但畢竟開在學(xué)校對面,生意還算不錯。 現(xiàn)在正是放學(xué)的時候,奶茶店的學(xué)生要溢出來,排到路上。 交警要處理那些違章停車的家長,本來就煩?,F(xiàn)在學(xué)生為了喝奶茶都排到路上了,他被整得焦頭爛額。 小交警大吼一聲:“學(xué)生往里走!別排在路上!多危險!” 桃之聽到小交警的吼聲,被嚇了一跳,隨即開心地笑起來,“不喝了吧。” 人好多。 她還想早點跟他回家做快活的事情呢。 但她斷斷不會如此沒羞沒臊,她只會紅著臉找借口,指著生氣的小交警,“交警叔叔都生氣了?!?/br> 她拽著許雁回的手臂,“我們就別給交警叔叔添亂了,快走吧?!?/br> 許雁回說好,等下次人少了再給她買。 桃之甜甜地笑,踮起腳揉了揉許雁回的頭頂,“你對我真好?!?/br> 許雁回沒說話,牽著她往前走。 走了半小時才堪堪到小區(qū)大門。 桃之:“怎么上次沒發(fā)現(xiàn)你家這么遠。” 她又問:“你平常都走回家啊。” 許雁回搖搖頭,“莫無明送我?!?/br> 原來是這樣。桃之想,原來當(dāng)時孟或青說他在門口等人,應(yīng)該是在等莫無明送他回家。 保安大叔看起來跟許雁回很熟稔,揚著笑打招呼,“小許,回來啦?” 他進到保安室,搬著一個箱子出來,“這是許主任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 許雁回看起來有些詫異,“我爸?” 保安大叔點點頭,“是呢,許主任來了的,但沒往家去?!?/br> 許雁回接過箱子,沉甸甸的。 桃之看到箱子外面印的是“德洪水果”,看起來是一箱水果。 許雁回放下箱子,用鑰匙劃開箱子。 入目是一大片的紅。 是一箱草莓。 許雁回抽了一碟遞給保安大叔,“您辛苦了?!?/br> 保安大叔哪里肯收,手上推拒著,“小許,你真的客氣了?!?/br> 許雁回不說話,把草莓放在桌子上。 保安大叔見推脫無果,便樂呵呵地收下,“真的謝謝了!” 許雁回點頭,抱起箱子便離開了。 保安大叔看著許雁回和桃之的背影,感嘆著,“這小孩真的太懂事了,唉,他爸也是鐵石心腸,都到小區(qū)了也不肯看看孩子去。” “他給你送了草莓。”桃之緊張地說,“他不會在家吧?!?/br> 許雁回有些好笑,“你沒聽保安說嗎,他沒去家?!?/br> “那他為什么不回家?” 許雁回嘲弄地一笑,“……可能工作太忙了吧?!?/br> 桃之靈敏地感知到許雁回語氣中的落寞,她不想惹他不開心,便住了嘴。 她往四周瞧著。好巧不巧,就掃到角落里的無人售貨店。 她面不改色地移開視線,喉嚨吞咽了一口。 想了想,還是出了聲,小聲地問,“你買那個了嗎?” 風(fēng)大,許雁回沒聽到她說什么,便稍稍側(cè)了身子,“什么?” “……你買那個了嗎?”桃之無語,看四周無人,便大聲重復(fù)了一遍。 騎著電瓶車的工作族飛馳而過。 許雁回:…… 桃之羞憤欲死,低著頭,拳頭錘了一下許雁回。 許雁回看著他的小羊出糗,心情好了大半,尋味道,“哪個?” 桃之的臉像一顆幾欲成熟的水蜜桃,嬌嬌道,“你再這樣,我走了?!?/br> 許雁回裝得正經(jīng):“真不知道?!?/br> 桃之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什么樣子的,她男朋友談了戀愛以后真的變得好賤! “行?!碧抑惭b得生氣,“那我走了。” 許雁回并非真的要她生氣,速速地答,“買了?!?/br> “別生氣?!彼难劬ο褚豢谏铄涞乃叮脸恋匚?。 “哼。”桃之覺得自己很大方,“下不為例?!?/br> 她甩了她男朋友,自己往前急急地走。 后來還因為走錯了路,被男朋友提著領(lǐng)子揪回來了。 /// 這次桃之倒沒了上次的局促,許雁回鑰匙一擰,她便迫不及待地推開門。 “用換鞋嗎?”桃之放下書包,眨巴著眼睛看許雁回。 “換一下吧?!痹S雁回后腳踏進門,“還要洗澡的?!?/br> 桃之看他從鞋柜里拿出兩雙嶄新的女士拖鞋,一雙涼拖,一雙棉拖。 他早就準(zhǔn)備了,上次她來過他家之后。 許雁回把密封袋拆開,把拖鞋放在她的腳下。 一只手放在她的腳踝,一只手放在她的鞋跟。他輕輕使著力氣,捏著她瘦弱的踝子,“抬一下腳。” 桃之有點惶恐,輕輕推著他的肩膀,“不用了不用了?!?/br> 許雁回的手沒離開地方,“抬一下腳,寶寶。” 她無法,只好抬開腳,任由他捏著她的腳,送進暖和的棉拖里。 他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只腳安頓好。 又把她的鞋放在鞋柜前,安安穩(wěn)穩(wěn)地擺好,才站起身。 桃之眼眶有些濕潤。她從小接受到的家庭教育讓她覺得兩人這樣的行為充滿了不合理性,太過親密了。 而且她母親從小便告知她,沒人會這樣對她的。 就像,沒人會這樣愛她的。 她開口便有些哽咽,拐著彎咳嗽了一下,才出聲調(diào)笑,“怎么,喜歡當(dāng)騎士啊?!?/br> 許雁回站起身,好整以暇地看她。 他沒有像她一樣混不吝,而是鄭重地說,“我愿意的。” 桃之愣了愣。 “我愿意的?!痹S雁回站近了些,“王子也好,騎士也罷,又或是保姆、學(xué)長還是男朋友。” “只要你想,我可以充當(dāng)你需要的任何角色?!?/br> “什么……意思?” 許雁回攤了攤手,還以為她被嚇到了,便后撤了一步,“我喜歡你?!?/br> “所以可以為你穿鞋,輔導(dǎo)功課,做你男朋友?!痹S雁回彎下腰,看她波光粼粼的眸子,“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只要你開心。” 還好沒講“愛”。桃之松了口氣。 她總覺得,他們這個年齡講“愛”這個字太多了。還是別的原因呢?桃之想,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承認她“愛”誰。 還好,還好。 他也沒說愛她。 但她還是熱淚盈眶了,因為他的喜歡。 她是這樣的人。她沒有特別濃厚的貞潔觀念,她喜歡他,便可以把她的一切拋給他。 她不在意,世界上也沒人在意。 可她男朋友講他在意。 他舔舐著她臉上的淚,“不要哭,寶寶?!?/br> “不想做便不做了。”許雁回低聲地哄勸著,以為她是因為第一次,過于緊張。 他不忍她落淚,不忍她委屈。 “不是的,不是的?!碧抑S雁回的衣襟,“我愿意的?!?/br> 她扒開她的外套,著急地扔在地上,“我想跟你zuoai?!?/br> 她的情緒崩潰,手上脫著,唇急迫地找他的嘴。 她的眼淚滂沱,一股股地落到嘴邊,咸澀的味道。 眼看著要脫到胸衣,他摁住她的手臂,“乖乖,怎么了?” 桃之離開許雁回的唇,無助地倚在鞋柜旁。 “冷?!痹S雁回從地上撿起她的棉服,裹住她的身子,伸出手臂抱住她,“不要受涼。” 他的臉輕輕地磕在她的肩膀上,“我在?!?/br> 她的淚無聲流著,臉靠在他的身上。 “我想做?!彼鲏蛄藴I,悶聲道。 他淺淺地笑,抓著她的肩膀,低頭看她,“好。” 他的手撈著她的膝蓋,手臂一翻,她便掛在了他的身上。 “啊。”桃之喑啞地叫一聲,隨即便被公主抱了起來。 “去哪?”她眼眶里還有淚,眼皮一緊,一滴眼淚就落下來。 “洗澡?!痹S雁回側(cè)頭吻了她一下,剛好吻在淚滴上,“不是想做了嗎?” “你說的我好像在嫖?!碧抑榫w穩(wěn)定下來,安心地做不用落地的小羊。 許雁回把她放在廁所門口,又拿了涼拖到廁所門口。 “不喜歡我給你換鞋?”他多少看出些端倪,“抱歉?!?/br> “我只是想讓你舒服?!?/br> 無論是小羊還是嫖客,她都是美麗的、獨一無二的。 她擺擺手,“沒有不喜歡?!?/br> 她低下頭,“是我自己的問題?!?/br> 許雁回不想逼她。獲得了她的應(yīng)允,便又蹲下身,為她換成涼拖。 “熱水往右擰,冷水往左擰。” “洗發(fā)水、護發(fā)素和沐浴露都標(biāo)著?!?/br> “有事叫我?!痹S雁回頓了頓,“我在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