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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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發(fā)現(xiàn)江遠岫竟然膽敢給許盎春下藥,江靈在客棧房間大展了拳腳,把江遠岫擒住,捆在條凳上,拿鞋底子抽了十幾個來回。 江遠岫現(xiàn)年二十有一,仍舊毫無還手之力,不過他還是很注重自己的臉面,就算是疼,也一聲不吭。 見江遠岫油鹽不進,一點都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甚至梗著脖子十分堅定,江靈不免得對他刮目相看。 這還是她那個事多嬌氣一身毛病的弟弟嗎? 為免真的將他打出傷痕,江靈停了手,寒聲問道:“你想清楚了?真要和她好?” 江遠岫道:“當(dāng)然,不然我逃什么婚?” “她可是不是個能頂門立戶,不讓你受委屈的女人,日后嫁去她家,沒有人能護著你?!?/br> “沒人敢欺負我?!苯h岫將臉擱在凳子上,當(dāng)著jiejie的面談?wù)撛S盎春讓他有些羞澀,他低聲嘟囔了一句:“只有那個傻子成天氣我?!?/br> 雖是抱怨,但那語氣還夾著幾分甜蜜,江靈翻了個白眼,瞧他這眼巴巴的德行,被許盎春氣也是自找的。 “所以,你鐵了心要嫁給她,這輩子不后悔?” “不......不后悔?!苯h岫這番話說的心里發(fā)虛,他此刻當(dāng)然是不后悔的,可十年二十年后呢?他是不是就后悔了呢? 但是這時他若不嫁給許盎春,那一定會后悔。反正人這一輩子怎么活都要后悔,不如任性一把。 江靈也有自己的一番思量,既然許盎春不像她想得那般糟糕,反而很有一些長處,勉強算配得上三弟。而且江遠岫又是為了嫁給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沒出息模樣,想來家里沒有人能拗得過他,如果真的把他綁回去,他一哭二鬧三上吊,家里豈不是被他攪得雞飛狗跳?所以不如,就真的遂了他的心愿。反正江家有她有江雅,也不怕庇護不了他們妻夫兩個。 將江遠岫身上的繩索解開,江靈又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那我就成全了你,你想嫁就嫁吧。” 顧不得整理衣衫,也顧不得揉揉方才被jiejie揍過的屁股,江遠岫雙眼發(fā)亮,追問道:“真的,大姐,你真同意我嫁給她么?” “本來家里給你找妻家也不打算找那些達官貴人,不然怎么把你許給了劉芷呢?”江靈掙開江遠岫的手,坐到桌前,“當(dāng)初娘看劉芷對你言聽計從,想必你嫁過去不受委屈,再說有娘在,你也不用受那些通房小侍的氣,但誰知道劉芷心術(shù)不正呢,后來你又對那些好人家的女兒,挑三揀四。” “爹總說,不求你活得大富大貴,只想找個人擔(dān)待你的臭脾氣?!苯`恨鐵不成鋼地剜了江遠岫一眼,“結(jié)果你倒是上趕著去擔(dān)待別人了?!?/br> 江遠岫反駁道:“她用不著我擔(dān)待,她脾氣挺好的?!?/br> 回想今日與許盎春的短暫相處,江靈倒是頗為認同,“她人傻就算了,要是再脾氣不好,怎么把你哄得逃了婚?” “不是因為她,是我想回來的。” 耳聽得弟弟一句句地維護許盎春,江靈十分不滿,她能夠接受家里的好白菜被豬拱了,已經(jīng)十分寬容,便眼鋒一掃,“怎么,我還一句都說不得她了?” 江遠岫及時認慫,在家里他就悟出了一個大道理,不要試圖說服大姐。 但是認慫之后,他又憂愁起來,“可是許盎春的母父不同意我嫁給她。” “我都同意了,他們還擺起譜了?”自己芝蘭玉樹,知書達理的弟弟,竟然被傻子的母父橫挑豎揀,他們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江靈怒道:“太不像話了,等我去和他們說道說道?!?/br> 見大姐滿臉怒容,江遠岫忙攔下她道:“大姐準(zhǔn)備怎么說?” “就說讓他們把那個什么朝,休掉,然后孩子記在你名下,擇日讓許盎春和你成親?!?/br> “不行!休了陳朝,許盎春會恨我的?!?/br> “為什么?” 雖然很不想承認,江遠岫還是酸溜溜地說:“她可喜歡她那個夫郎了,要不是陳暮扮成陳朝,和許盎春有了孩子,她壓根就沒想過娶我。” 江靈覺得自己腦子有些混亂,“陳暮又是誰?什么叫做扮成陳朝和許盎春有了孩子?” 江遠岫只能不情不愿地將陳暮和許盎春的糾葛,告訴了江靈。江靈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荒唐,“知道了這些,你還打算嫁給她?” “又不是她的錯,是陳暮耍了下三濫的手段?!?/br> “那你的手段就不下三濫?下藥,虧你想得出來呀,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他們又咬死了不讓你進門,你上哪哭去?” “不會的,有了孩子,她肯定就會娶我了。”江遠岫篤定道。 江靈朝著江遠岫飽受摧殘的臀部又踹了一腳,憤憤道:“我看你那些書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既然不讓許盎春休了她的夫郎,那你是打算和兩個男人一起守著許盎春?” “嗯?!?/br> 江靈難以置信地一擰眉,“以前你怎么跟我說的?你說你以后的妻主要是敢有別的男人,你就叫我打斷她的腿?!?/br> “現(xiàn)在倒是一扭頭,大度起來了?!?/br> 江遠岫感覺自己的臉被jiejie的言語打得生疼,但他依然嘴硬,“這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 現(xiàn)在他才是許盎春別的男人。 “反正你不能打斷她的腿?!?/br> 江靈攥緊了拳頭:我就應(yīng)該先打斷你的腿! ------------------------------------- 在江靈收拾江遠岫的同時,許盎春走在回家路上,覺出了一陣陣的燥熱,熱意從身體的最深處漫出來,卻沒有逼出汗珠,許盎春很想將衣服脫掉,讓清涼的春風(fēng)吹一吹她,但她還記得這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不能脫衣服,便急忙跑回了家。 陳朝在左廂房守著許星至睡午覺,心里忖度著許盎春為何還不回來,下一刻,許盎春就推開門,滿臉通紅地跑了進來。 “朝朝,我好熱?!彼呎f邊脫衣服,直將身上的衣服都剝掉,只剩下抱腹和褻褲。 但她仍舊是熱,沖去水盆邊洗臉洗手,也沒有緩解。 陳朝疑心她生了病,伸手去探她額頭上的溫度,發(fā)覺果然很燙,“妻主大約是受了風(fēng)寒?!?/br> 可是風(fēng)寒應(yīng)當(dāng)是覺得渾身發(fā)冷,怎么會熱得衣服都穿不住呢? 陳朝百思不得其解,準(zhǔn)備去找個郎中來為她診治一番。而許盎春卻直接抓住他的手,往她的臉上貼,“朝朝,你好涼快呀?!?/br> 說罷她又趴在陳朝的脖子上,拱來拱去地聞:“你好香,比以前香多了?!?/br> 陳朝心下詫異,因為陳暮,他這幾天都沒有涂香膏,哪里來的香味? “妻主,你怎么了?哪里難受?” 許盎春將陳朝的手伸進抱腹里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不知道,這里跳得好快。” 因為毫無阻隔,陳朝直接將許盎春的胸rou握了滿手,他下意識地使指尖摩挲片刻,發(fā)覺她的rutou挺立,摸上去很硬。 心下有了五分猜測,陳朝便向下輕柔地碰了一碰許盎春,那里分泌了不少愛液,果然是十分情動的模樣。 好端端地給別人領(lǐng)個路,回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妻主方才為誰領(lǐng)路去了?” 許盎春腦袋發(fā)懵,說道:“岫岫的jiejie,她來找岫岫?!?/br> “那妻主吃什么喝什么了嗎?” “吃了牛rou餅,喝了一杯茶?!?/br> 牛rou餅是今天中午岳父做的,自然不會有問題,那么只剩那杯茶,陳朝問:“那杯茶是江遠岫給妻主的么?” “不是,是我要喝的,一開始jiejie要喝,岫岫不給她,然后就被我喝了。” 若是普普通通的茶,江遠岫怎么會不給他jiejie喝呢?一定是茶有問題,他在茶里下了不三不四的藥。 江遠岫想做什么?想給妻主下了藥,然后懷上妻主的孩子?陳朝越想越后背發(fā)寒,幸好今天許盎春是和江遠岫的jiejie一同去的客棧,如果只有許盎春一個人,豈不是就讓江遠岫如愿以償了嗎? 許盎春不懂這藥的厲害,只是一味地貼著陳朝,把他的領(lǐng)口扯松,將臉放在他的胸膛上,她道:“朝朝,我好難受?!?/br> 女兒已經(jīng)睡著了,不怕吵醒她,陳朝就勢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許盎春滾到了床上,低聲道:“妻主一會兒就不難受了,我伺候妻主?!?/br> 之后陳朝褪下許盎春的褻褲,吻上了她汁液淋漓的蜜處。雖然許盎春不說,但陳朝知道,每次自己舔她,她都很舒服,手會不自覺地壓著他的頭,攥著他的頭發(fā),好讓他親得更深更久一些。 這次也是不例外的,許盎春一手緊緊握住身下的被褥,一手攥住他的頭發(fā),喉頭溢出細微的哼鳴,聽上去一點兒也不威猛,不霸道,但是陳朝就喜歡這樣的許盎春。 或許是因為喜歡她,才格外地喜歡這樣柔軟的她。 陳朝粗糲的舌面摩挲著許盎春的敏感地帶,令許盎春感覺自己陡然變得很小很珍貴,所以陳朝的舌尖一卷,就包裹住了她,雖然是濕熱的接觸,但許盎春身上的熱意卻稍稍減輕,它們似乎在這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當(dāng)中,被化開了一個口子,有淤積的壓抑的花露,被痙攣著搖擺著擠出去,落入口腔沒入唇齒。 雙唇殷勤地照料過了鮮花,陳朝便專注地含住了腫起來的花珠,他很有耐心,所以蓄意地挑逗、撥弄,直至感覺許盎春腰臀緊繃,不自覺地抬起了下身,便及時地抵住那小小的rou粒,重重的一吸。 許盎春又迎來了高潮的沖刷,她并不知道到底是第幾次,體內(nèi)的火也在漸漸地熄滅,但她仍然渾渾噩噩,只是感覺自己忽然擁有了使不完的力氣,便挺起身來將陳朝按在身下,將手邊可以放進去的東西都塞了進去。 陳朝被撐得眼里含淚,緊咬著嘴唇不做聲,許盎春卻十分地不滿,她邊頂撞邊問:“朝朝,你怎么不叫了?你之前叫得很好聽的?!?/br> 陳朝在床上發(fā)出的聲音很單調(diào),一般都是受不住了求饒幾句,或者是極低的悶哼,他恪守著夫郎的本分,性子不可嬌蠻,床上不可放蕩。所以他的叫聲并不能算是好聽,那許盎春口中的朝朝只能是陳暮扮成的他。 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順著眼角滾到陳朝的頭發(fā)里,他想難道是自己太過無趣,才讓別人鉆了空子嗎? “妻主喜歡我叫嗎?” 許盎春點點頭,“嗯?!?/br> “妻主喜歡就好?!彼麘K淡一笑,抹掉眼角的淚,試試探探地呻吟了幾聲。 許盎春果然像是被點著了火似的,捏住他胸口的兩粒rutou,身下也是毫不留情,如此一來,陳朝口中的呻吟再壓抑不住,二人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算結(jié)束。 等許盎春累得睡了過去,陳朝穿好衣服抱著女兒出房門,才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沒本事的岫岫還是要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