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炒rou上(h)
書迷正在閱讀:愛我到時(shí)間盡頭、紅色夢鄉(xiāng)、來自理科生的情書[校園]、日照金邊(年上1v1)、皇叔、山村狐媚(H 鄉(xiāng)村)、想做好你的男朋友、你能不能輕點(diǎn)叫(男小三上位)、心肝與她的舔狗(高H 校園 強(qiáng)取豪奪)、今天如何安排他
“你回來了?” 陡然發(fā)覺她醒了,陳暮心下一驚,懷抱便更緊了些,他急忙將自己的頭抵在她的后背上,悶悶地說:“嗯?!?/br> “睡吧,妻主?!彼吐暤?。雖然他與陳朝的聲音也相似,但終究有不同,便壓著嗓子說話。 但許盎春因?yàn)閯偹艘挥X,稍稍清明,便轉(zhuǎn)過身來,也抱著他,“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我都沒有聽到?!?/br> “方才回來的,妻主正睡著。”“嗯?!痹S盎春也學(xué)著他悄聲說話,“果果也睡了嗎?” “睡......睡了?!标惸哼B忙箍著許盎春的腰,怕她下床去看女兒,再看到睡在榻上的陳朝,到時(shí)就露餡了。 許盎春卻沒下床,她在陳暮的嘴上親了一口,“那我們也睡吧?!?/br> 陳暮受了她的親吻,震驚之余,是滿滿的意動,他頭一次親吻,卻是如此短暫,就像太陽親吻了朝露,轉(zhuǎn)瞬之間他便蒸發(fā)不見。 他不想做朝露。他要做和太陽纏纏綿綿的火燒云。 陳暮揚(yáng)臉貼上了許盎春的眼皮,細(xì)細(xì)密密地啄吻著她,許盎春被親的有些癢,邊笑邊躲,“不要親我的眼睛?!?/br> “那該親哪里?”陳暮微微啟開雙唇,直直地看著她。 許盎春貼上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珠,輕輕一抿,“親這里呀?!?/br> 唇畔帶著許盎春口中的水漬,陳暮感覺那處像是被羽毛拂過,麻麻的癢癢的,一如他的心臟。 這一個(gè)親吻,比上一個(gè)要長一些,但陳朝還是不滿足,他感覺自己是淤堵著的,只是不知體內(nèi)淤堵的是汪洋般的水還是燎原的火。 來這世上二十四年,他沒被女子愛過寵過,呵護(hù)過,實(shí)在是失敗,實(shí)在是可憐。 即便如此可憐,他所求的也不多,只是想要一個(gè)長長的親吻而已,借著陳朝的殼子,向許盎春討要一個(gè)飽含柔情蜜意的親吻。 陳暮沉默地貼上了許盎春,舔舐著她,吮吻著她,又任她長驅(qū)直入地戲弄著他的舌尖,津液在唇舌間哺來度去,仿佛他們合二為一。 親吻的水聲彌散在寂靜的室內(nèi),陳暮已經(jīng)和許昂春擁抱著坐將起來,他將手環(huán)繞在許昂春的肩膀上,迷醉在這一場深入的親吻之中。 他險(xiǎn)些忘了自己不是陳朝,真正的陳朝在軟榻上睡著。 紅唇已是有些腫了,但陳暮不想停下,稍稍喘幾口氣便又貼住她,身體更是緊緊地挨著許昂春。 他是如此的乖順,又如此地貪婪。 乖順地予取予求,貪婪地得寸進(jìn)尺。 許昂春覺得今夜的陳朝有些過分黏人,她稍稍地同夫郎分開,說道,“我怎么嘗到一股酒味?” “你方才喝酒了?”陳暮慌了神,忙將臉埋在她肩膀上,道:“沒有,是妻主喝了才有酒味?!?/br> 想起自己喝的兩杯酒,許昂春表示贊同,“也對?!?/br> 見搪塞過去,陳暮稍稍松口氣,正要繼續(xù),便聽到許昂春問:“你今夜怎么了?怎么這么愛親我?” “我......”陳暮窘得厲害,“我喜歡親你?!痹S昂春卻是一派了然之色,伸手一摸他的下身,“你是不是想要了?” 自打有了孩子,許昂春和陳朝還沒有完整地親熱過,往往是摸到一半,許星至就醒了要吃奶,照顧過孩子,二人累得癱倒,便沒有了心思。 久而久之,許昂春也有些想與夫郎盡興地溫存一回,今夜便是好機(jī)會。 她伸手欲脫陳暮的寢衣,陳暮卻是抵擋了一下,方才的擁抱和親吻并不會留下痕跡,但是女男交歡呢? 他一旦真的脫了衣服和許昂春有了一夜歡情,那便是真的對不起陳朝。他是陳朝的哥哥,唯一的親人,怎能如此? 看陳暮猶豫的模樣,許昂春以為他是不愿,便問:“你不想嗎?” “是不是累了?” 說著,許昂春理順自己的衣襟,既然夫郎不愿意,她也不能強(qiáng)要。她躺倒在床上,“那就睡吧?!?/br> 陳暮看到許昂春合上眼,也躺了下來,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許昂春睡著,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并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但她闔上的雙眸,仿佛一扇緩緩關(guān)上的大門,門后是一個(gè)新奇的世界,他想要進(jìn)去,想要看看那里都有什么,陳暮想,他只是看一眼,只是擁有她的一夜。 一夜是多么短暫多么微不足道呀,只要他不說,許昂春不和陳朝聊起今夜,那么陳朝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他妻主的某一夜,某一個(gè)明月高懸的良夜,是和他共度的。 陳暮將身上的衣服脫得干凈,轉(zhuǎn)身埋在了許昂春的懷里,他含羞帶怯地說:“我......我想的,想要你。” 許昂春摸了摸他的頭,示意他可以耍弄他的唇舌功夫了,陳暮竟也會意,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怎么伺候她。 吻過她的胸rou小腹,便去舔吻她的蜜處,那處今夜也是情動,他稍稍一吮便有蜜液津津,舌尖向褶皺里一探,勾舔幾下,便聽見她輕輕的喘,陳暮更為賣力,鼻尖抵著她的花核,使了力氣,將許昂春伺候得骨酥筋軟。 陳暮見她已是去了幾回,便捏著自己昂揚(yáng)的下身問:“妻主,我進(jìn)去伺候你吧?!?/br> 許昂春不應(yīng),坐起身來,道:“趴下?!?/br> 陳暮不明所以,“趴下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許昂春從盒子里掏出綁帶的玉勢,按倒了他,隨后不由分說地向他xue內(nèi)塞了些香膏。 她想陳朝已經(jīng)旱了這么些時(shí)日,必是想要得狠了,她今夜得更用力,更猛一些,才算是一個(gè)好妻主。 谷道內(nèi)突然被許昂春的手指入侵,手指上還帶著涼滑的香膏,陳暮渾身一顫,便是掙扎起來,“你……你做什么?” “那里怎么能……?” 許盎春仍將手插進(jìn)去,左右摳摸,“你今夜好奇怪,往常不是喜歡嗎?” 本就是偷別人的妻主,陳暮如同一只驚弓之鳥,受到一點(diǎn)點(diǎn)疑惑便覺得自己漏了餡,忙道:“如今也是喜歡的,我逗妻主玩呢?!?/br> “嗯,我知道?!痹S盎春伸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放松些,太緊了,你一會兒要疼的。” 陳暮不答,但趴在床上嘗試著放松,但越放松卻是越緊,含著許盎春的兩根手指,令她進(jìn)去有些困難。 許盎春便趴在他耳邊問:“朝朝,你這么想嗎?我都進(jìn)不去了?!?/br> 此語一出,臊得陳暮渾身都燙了不少,他近來總睡不著,便是夜里難耐,越想著許盎春便越睡不著,好不容易睡了,夢里就和她滾到一處去,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床上流一大灘精水。 他將guntang的臉埋到了枕頭里,下身卻是稍稍分開些,方便許盎春能將東西放進(jìn)去。 如此擴(kuò)張過了一刻半刻,陳暮早覺出悠悠的快慰,覺出快慰便會自己找甜頭吃,每次許盎春插到底他便崩緊了臀,將她留在谷道深處,他竟不知連那處也是寂寞難耐的,喜歡許盎春溫柔的撫摸。 見他后xue已是準(zhǔn)備好了,學(xué)會自行吞吐,許盎春便騎上了他,將玉勢溫?zé)幔辶诉M(jìn)去。 玉勢比不得手指柔軟,又粗又硬,陳暮感覺自己像是被從頭到腳倒了一瓢冷水,隨后水便凍住,他變成了一個(gè)將要破碎的冰雕。 顧忌著外間的陳朝,陳暮不敢大聲地喊,但他確實(shí)感覺自己要死掉了,死在許盎春的進(jìn)攻之下。 為啥這么遲呢?因?yàn)槲覍懥怂那Ф嘧值膔ou,依然求豬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