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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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路上的車子只有零星幾輛。車內沒開燈,但是路燈明亮,燈光斑駁的劃過他的側臉,線條清冷,又性感。 池南忽略掉陳晚的質問,反說道,”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就你這智商,萬一有人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陳晚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更不想聽他的說教,”停車,我要下車?!?/br> 池南恍若未聞,不減速反而加速。 ”喂,你聽不懂話么?我要下車!“她氣急,作勢就要去拉他胳膊。 ”陳晚,你最好看清楚,現(xiàn)在在高架上,如果你想讓我們路死街頭的話,大可試試看?!皩Ψ嚼潇o地提醒她。 她側頭去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他們真的在高架橋上。她只能頹廢地又坐回去,”下高架后把我放路邊?!?/br> 對方又刺她,”你看現(xiàn)在幾點了,你穿成這樣站路邊,是想讓人不知道你是賣的么?還是想被人先jian后殺?“ ”你才是賣的呢。你到底會不會說話?“陳晚氣死了,這人說話怎么這樣,”我只是不想跟你呆在一起!我看見你就煩!而且我一開始根本沒想坐你的車,是你冒充我叫的車子好么!” 池南無視她的氣焰,”什么叫冒充。你自己眼睛不好上錯了車,還怪別人?!?/br> 陳晚真是被他氣死了,但是又說不過他,索性眼睛一閉裝啞巴。 她雙手抱胸,窩在后座,思考一會兒下了高架就趕緊下車,跟他在一起越久她被氣死的概率越高。 池南抬眼看下后視鏡,陳晚此刻皺著眉,閉著眼,咬著下唇生悶氣。 他有些無奈,他本來是不想發(fā)火的,但是想起來她穿那么暴露在酒吧里穿來走去就一肚子火。他媽的穿那么少,不知道讓多少狗男人看了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估摸著小妮子氣消了一點,他開口問她,”你今晚是自己去酒吧的么?“ 陳晚甩臉色,”是不是跟你有什么關系?再說了,酒吧是你開的么,管這么寬。而且,你又不是我的誰?!?/br> 池南覺得她不識好歹,他那會兒看到有幾個流里流氣的男的去跟她搭訕就生氣,”我至少是你的舅舅吧,你就這么跟我說話。“ ”喲,“陳晚嘲諷他,”下床了就是小舅舅,上床的時候怎么不說?您這舅舅,當?shù)恼婧?。讓人佩服?!?/br> 一句話把池南氣的臉色鐵青。 他冷笑,”你最好知道自己說了什么?!?/br> 陳晚也笑,”這有什么好否認的,您說是吧,小—舅—舅—“ 車子這會兒剛好下了高架,經(jīng)過一個路口,左側岔路沒燈,池南一打方向盤開了過去。 的確是條小叉路,而且久未翻修,路面坑坑洼洼,更別提路燈了。 陳晚被顛簸了幾下,心下不安,“喂,你開錯路了吧?會不會看導航???”這條路她從來沒來過。 池南黑著臉沒回答。不收拾她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這下陳晚忐忑了,看他這意思是想要干些什么啊……不會真的把她先jian后殺吧? 車子開到路邊的草叢里,熄了火。池南一句話不說,抬手推開駕駛座的車門。 陳晚見狀,直覺是趕緊逃。 她瞅準他剛踩在地上的時機,迅速去開右邊的車門。前一秒她腳剛伸出去半只,后一秒就被人揪住后衣領子拽了回去。 “砰”的一聲,她后腦加后背摔在座椅上。 她有點暈,手慌亂地想抓住什么。 “救命——” 嘴巴立刻被他捂住,她驚恐地看著他。 池南笑,“這時候害怕了,剛剛氣我的時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嗚嗚嗚嗚嗚嗚---” 池南沒聽懂,他把手掌拿開。陳晚趕緊求饒,“好男不跟女斗。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讓我回家好么?” 池南皮笑rou不笑,“我是那么好說話的人?” “您是,您可太是了!”陳晚狗腿地回答。這大晚上,荒郊野嶺的,他如果真生氣把她扔在這里,她還活不活了。 池南見她這么聽話,心下寬慰不少。這女的,真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越對她好,越蹬鼻子上臉。 “送你回家不是不行。”何況他本來就是這個打算,但是現(xiàn)在----“我有什么好處?” 陳晚尬住了,什么好處?她被騙上車的哎,還被對方要好處。 她推推壓在身上的手臂,然而絲毫未動,還使得對方皺了眉頭。她趕緊開口,“那你說你要什么啊,我錢包在包包里?!?/br> 池南笑,“裝什么傻,我要你的錢干什么?!?/br> “那你想要什么???”他的臉跟她的太近,她不習慣的別開頭,“再說了,有什么不能回家好好說啊,大晚上的,在這里多危險啊。” 四周一片靜寂,冷氣森森。除了頭頂?shù)脑鹿?,幾乎沒有任何人氣。她記得新聞里好多殺人拋尸的,都在這種地方呢。 “拜托好不好,先回去吧。打車費我給你三倍!” “都說了不是錢的事,你是不是聽不懂?!彼笞∷掳?,拽回她的視線。 “那你說你到底想干嘛!”陳晚又氣又怕,突然生了些勇氣,“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池南這才滿意了,他手指松開,劃過她的鼻梁,停在她的唇珠上。 “我要你,給我舔。” 陳晚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血氣上涌,她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啊,大晚上發(fā)瘋?” 池南見她滿面通紅,十分滿足,“不愿意?那也行?!?/br> 陳晚一聽好像還有的選,眼睛狐疑地盯著他。 然而事實證明,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池南大發(fā)慈悲地開口,”或者…給我插?” 草!就不該對他有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