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興趣使然的機甲師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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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沒開口,老頭已經(jīng)一聲不吭坐上卡座了。 何悅傻眼一下,沒轍,也坐了上去。 其實她早先就看見這一桌了。 沒辦法,少年容貌也好,身體也好,從戰(zhàn)斗中打磨出來的氣勢也好,都太引人注目。 她還在想,這孩子,是學(xué)校經(jīng)常播放的戰(zhàn)斗示例中的那個男生。 等走近了,她忽然記起來:這不是麥穗那個隊友嘛! 初中是他,高中還是他。 另外一個人,何悅也認(rèn)出來了,都出現(xiàn)在電視上過,麥穗的教官。 雖然心中清楚,她還是開口道:“穗穗,這兩位是?” 麥穗盡職盡責(zé)地介紹。 “程非上校,我們校隊主教官?!?/br> “李序,我們隊的主c,我老……男朋友?!?/br> 說完介紹另一邊。 “何悅老師,我初中班主任?!?/br>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程老師,我的另一個老師。” 麥穗話說得太流暢自然,何悅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男什么?什么朋友? 但這點還沒想明白,下一個爆點又出現(xiàn)。 在麥穗說完“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另一個老師”,程非看了過來,沉默片刻。 “……父親?!?/br> 父什么?什么親?! 何悅覺得自己像瓜田里找不到瓜的猹,滿肚子八卦上竄下跳,視線都不知道該落到誰身上了。 偏偏這時候,服務(wù)員還湊上來問了一句:“你們好,請問你們桌子是加人了嗎?現(xiàn)在是幾個客人?” 麥穗:“五個?!?/br> 李序:“六個?!?/br> 嗯?她看過去。 少年解釋:“蔚照馬上過來?!?/br> “哦……” 實際上蔚照已經(jīng)到了。 到了大概一分鐘。 之前哥哥告訴他,只是把他查到的信息給菲尼克斯上??纯?,蔚照以為就上校一個人。 沒想到到了以后,這么大陣仗。 氣氛還很不普通。 他哥和穗穗坐在一起,倒是沒什么不對,硬要說的話,就是有點太親密了。 不過另外三個年上者,就很詭異了,他們坐成一排,面色不一,瞧著對面的少年少女,各有所思,空氣中彌漫著打量與交鋒。 蔚照猶豫好一會兒,局促地給哥哥發(fā)消息。 蔚照:【哥,我怎么覺得氣氛怪怪的?!?/br> 李序:【?】 蔚照:【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接到回復(fù)。 他哥似乎是深思熟慮過后,給出的最簡單也最合理的回答。 僅僅四個字。 【在見家長。】 蔚照:?????? 第82章 一桌六個人,加起來600個心眼子。 程非和程笑互不交流,那聲低沉的“父親”之后,兩個人就變成了尷尬的陌生人。 麥穗倒是在給李序發(fā)消息,因為她覺得不該出聲打破此刻的安靜。 麥穗:【蔚照認(rèn)識程上校和程老師嗎?為什么他看起來比我們?nèi)魏稳硕家???/br> 李序:【不認(rèn)識。但我認(rèn)為齊齊整整一桌人,他一個人內(nèi)心平靜太不合群,就讓他也驚訝了點?!?/br> 麥穗:你管那叫驚訝了點? 那明明是震驚,且悲痛。 她通過金屬墻面的反射觀察著蔚照的神色。 小少年臉色蒼白,懷疑人生。 何悅左看一眼,又看一眼,實在受不了死寂的氣氛,開口打破僵局:“穗穗分化了啊?!?/br> 這話出來,幾道視線都齊刷刷投過來。 麥穗:“嗯?!?/br> 何悅:“什么時候的事?” 麥穗:“去年十月左右。” “這么早?”女教師驚訝地?fù)P起眉毛,“中考前校醫(yī)不是說你的預(yù)測分化時間在17到18歲嗎?” “嗯?!丙溗胱枚苏?,“因為受到信息素刺激,就提前分化了?!?/br> “噢——” 受信息素刺激分化是相當(dāng)正常的事情,尤其在學(xué)校中,大量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扎堆,費洛蒙交織, 第二性別提前出現(xiàn)就像“吃多了會胃脹”一樣常見。 可蔚照卻一瞬間繃緊身子,側(cè)過臉: 絕對是他哥! 只有他哥那種——硬要說的話——就是熟透了,會讓未經(jīng)世事的小朋友一瞬間梆梆硬的omega信息素,才能對老實孩子造成這么大影響! 蔚照的瞪視十分用力。 李序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側(cè)目瞥了瞥,笑著抬手揉揉他腦袋。 蔚照愣了愣,怨氣須臾煙消云散。 他哥的手勻稱漂亮,因為常年戰(zhàn)斗而生出些薄繭,手背舒展出淡色青筋。 蔚照不知道這只手撫慰小alpha時會帶來怎樣絕頂?shù)目旄?,只知道這只手落到他腦袋上溫柔又炙熱。 好吧,他被哄好了。 但他還是希望哥哥以后多多注意,不要隨便露腰露肩露鎖骨,外面的alpha都是狼——不,說穗穗是狼也太過分了,怎么想她都才是被誘哄的那個……等等,他哥去誘哄穗穗?這不是更絕望了嗎?!什么時候開始的?穗穗分化前分化后?出于什么理由?為什么忽然到了見家長這一步?他還什么都不知道?。?/br> 如果內(nèi)心波動能被光譜監(jiān)測,蔚照一個人就能照亮一座城。 好在其他人聽不見他心聲,晚餐繼續(xù)進(jìn)行,坐女人身邊的老人注意力不知何時從程非身上轉(zhuǎn)移到李序身上 “我見過你。” 一個肯定句,語氣有些戒備。 何悅愣了愣,見少年烏黑的眉尾挑動一下,急忙解釋。 “他是穗穗初中時,學(xué)校經(jīng)常拿來做戰(zhàn)斗分析的那個善學(xué)中學(xué)的男生,你做校工時,應(yīng)該見過?!?/br> “不是那個?!崩项^說,“你是帝國人?!?/br> 依然是肯定句。 少年也用肯定句回答:“我和蔚照都是賽博星公民,生在賽博星,長在賽博星。” 老頭打量了他一會兒,喃喃:“……是么?原來如此。也對?!?/br> 接下來的流程很順暢,何悅時不時問問他們的家庭情況,有時候關(guān)心一嘴生活狀況。老人則觀察著李序,眉頭越壓越緊。 蔚照內(nèi)心彈幕激烈。 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那樣看我哥?是不滿意嗎?是覺得他配不上穗穗嗎?放屁!我哥明明就配極了!信不信回頭黑你了你們光腦,把我哥的優(yōu)點做成ppt全天輪播,不點擊“李序最配”就絕不罷休? 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僵硬。 就在何悅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無法推進(jìn)話題的時候,一聲巨響忽然打破了餐廳的繁忙。 轟—— 剎那墻壁沖碎,泥灰礫石因為強震而迸射的同時,天花板塌了一塊,金屬暴露在夕陽中,被熱浪熔毀。 麥穗沒回頭,見碗里還有塊土豆沒被污染,便吃了下去。 “快走!打起來了!” 人群尖叫著往外涌,卻沒有一個人詢問什么情況。 ——賽博瘋子犯病,或者□□火拼。 在蟲獸幾乎消失的當(dāng)下,不是前者就是后者。 飯是吃不成了,一行人離開餐廳的時候,城市安保公司已經(jīng)開始火力鎮(zhèn)壓。 沒有封鎖線,在司空見慣的交火中,一些趕時間的行人踩著彈坑穿梭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