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大佬一心向學 第393節(jié)
杭峰又說:“房間呢?他有錢,可以自己單獨開著房間,最好那種環(huán)境好的,要實在不行,可以和我住一起……” 老杭同志看著小兒子這張“司馬昭的臉”,手里的保溫杯一舉:“趕緊吃飯,飯粒都噴我臉上了?!?/br> “……”杭峰低頭塞了兩口飯,不放心地又開口,“爸……” 老杭同志現(xiàn)在對兒子的感情問題,是不支持也不反對,沉默觀察。 該是他們的,父母再插手也分不開,不該是他們的,自己就算把新房都給他們買了,該分開還是分開。 老一輩兒人說的沒錯,兒孫自有兒孫福,到了他這個年紀也開始有體會了。 飛澳洲的飛機,n市有直達,9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每天晚上都有一通紅眼航班出發(fā),在天亮的時候落在西澳。 但澳大利亞最好的浪區(qū)都在南邊,所以到了地方過后還會轉機再飛3個小時左右。 出發(fā)這天,國家沖浪隊下午的訓練就停了,晚飯正常吃,8點整集合出發(fā)機場。 老杭同志在出門前,最后安排了一下浪域的經營工作,就匆匆前往國家隊了解出行進度,不出意外,杭峰又消失不見了。 羅總說:“上午訓練還在,午飯就沒看見人了,我尋思時間還早沒給他打電話,沒在浪域嗎?” 老杭同志含糊地“嗯”了一聲,浪域?現(xiàn)在浪域算老幾,這小子的心都在那老宅子里的人身上。 一擺手,老杭同志說:“我打電話?!?/br> 羅總自然不會說什么,只是笑道:“不過現(xiàn)在有了車,趕過來速度也快。說起來一個月不到就拿到駕照,厲害人就是不一樣,做什么速度都快了?!?/br> “還不是趕著回家……”話說了一半,老杭同志看著羅總疑惑的目光,干巴巴地說,“開車也不難,100邁的滑板速降都玩的風生水起……行了行了,我過去看看?!?/br> 老杭同志遁走了,邊走邊不是滋味地搖頭。 孩子們果然是都長大了,原先說到家,理所當然地覺得父母所在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家。 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杭陽很少回家了,杭峰有了男朋友也天天去那邊住,聽老婆說就連杭玥都談戀愛了。 一轉眼,身邊就剩下老伴兒咯。 第190章 你不多看看我 杭峰從寵物店出來就給唐雋打了個電話:“都辦妥了, 特意留了半個小時,確認它們對環(huán)境適應的不錯。 還有一個事和你說啊,寵物店的老板一見到咱家的小崽子就眼睛發(fā)亮, 托起來一陣摸肚子, 還問我要給它找媳婦不。 他家里養(yǎng)的是一只兩歲的銀漸層小貓,長得挺漂亮的, 還特別喜歡咱家崽崽, 看到咱家崽崽就上來又是蹭又是舔的, 呃……你看要不要換一家寵物店, 咱家崽要是在這里放一個月,肯定得被那小妖精吸干,說不定得下一窩小貓崽?!?/br> 唐雋淡定:“照片發(fā)我一張。” 看過照片后的唐雋說:“挺漂亮, 和老板說,無論之后生幾個, 我要一只銀色的小母貓,答應我們就把貓留下?!?/br> 杭峰再從寵物店出來的時候, 太陽已經西斜到了樓后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門, 急匆匆的上了一輛黑色德系轎車的駕駛位, 從支路拐到主路,往早就訂下餐的餐廳趕了去。 駕照一拿到手, 杭峰就買了一輛高油耗也高安全的德系車, 后窗玻璃還貼著黃色的“實習”標志,車的里程表已經行駛了有一千來公里了。 剛拿到車那幾天, 訓練回來晚上都閑不住,就帶著唐雋滿海島的“游車河”,至少目前已經過去了新手開車上路最緊張的時刻。 放松地開著車, 從寵物店所在的小路開上公路,車速逐漸快起來,增加到了60多邁。 在超過60邁的時候,杭峰克制地踩下了剎車,壓下自己身體里蠢蠢欲動的洪荒之力,那對極限速度的追逐,努力做一名遵紀守法的好司機。 飆車應該很過癮,等自己退役后,或許可以參加一些賽車類的運動項目,合法飆車就誰也說不了什么…… 最后車停在了一家餐廳樓下的停車場。 n市很有名的私廚餐廳,每天就五桌的接待量,預定用餐的人都排到了兩個月后。 老板其實是“看人下菜碟”,自打一次機緣巧合杭峰加了他的微信后,只要杭峰提前一天打個招呼,第二天就能吃到這位據(jù)說是清朝御廚后人的手藝。 他后院有桌子,裝飾的還很好,專門接待“大人物”,再不行他住的小房子里還能擺上兩桌。 一番寒暄后,杭峰拎著兩大口袋的外賣盒,重新回到車里,點火油門,左拐右拐,不到十分鐘,停在了老宅的門口。 杭峰拎著餐盒進了屋,將外賣盒從紙袋里拿出來,整齊地擺在餐桌上,聽著樓上傳來的動靜,走上了樓去。 唐雋在家里收拾出門的行李。 除了衣服褲子,帶的最多最重的就是書,除此以外還有他那價值百萬的照相機。 他想要將這些東西塞進一個行李箱裝不下,裝兩個箱子又太空,杭峰上來的時候,唐雋正把衣物放進旅行包里,臥室的床上地下簡直就是一片狼藉。 杭峰上前,一邊將他拿出來又不帶走的衣服疊整齊放回衣柜里,一邊又把崽崽被迫“相親”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接著還有點擔憂地說:“聽說銀漸層再生出金漸層就很難了,家里多個銀公主我能理解,你會讓崽崽生二胎嗎?” “再說吧?!碧齐h把終于把行李收拾好,心情大好,黏過去雙手勾著杭峰的脖子,掛在他身上,“今天晚上吃什么?” 杭峰想起:“走,一會涼了?!?/br> 杭峰起身,由著唐雋掛在身上,他雙手往后一攬,就把人輕松背在了身后。 唐雋如今也不掙扎了,自從在一起后,杭峰就特愛抱他,開始他還覺得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就沉溺在這又寵又愛的感情里,每天都像是泡在蜜糖中。 被杭峰背到樓下,放在椅子上后,還被狠狠地親了一口。 唐雋的鳳眼瞇成了月牙兒,鼻尖上的黑痣一晃一晃的,這是幸福到了骨子里的模樣。 他們吃著杭峰打包回來的晚飯,味道說不上多滿意,畢竟是成菜許久的口感,一些本該酥脆的食物都被菜汁泡軟了。 唐雋胃口向來不大,就著兩道喜歡的菜勉強吃了不到一碗飯,就放下了碗筷盯著大快朵頤的杭峰看,陪著他吃飯聊天。 杭峰的飯量很可觀,畢竟每天的運動量在那兒呢,胃口好的人大體上也不挑食,在唐雋嘴里一般般的飯菜吃的杭峰噴香。 一陣風卷殘云,吃不完的飯菜也不能再留下,唐雋收拾桌子,將廚余垃圾整理在一起做了垃圾分類,出門丟垃圾去了。 杭峰上樓將唐雋的行李扛下來裝箱,裝了好幾本大頭部書的行李箱那叫一個沉,杭峰拎下來都吃力,沉甸甸的都是知識的重量啊。 再等著唐雋換好衣服,將門窗都關嚴實,夕陽已經落在了海平面上,金色的陽光灑落在波瀾的海面上,漾起粼粼的碎光。 海風吹拂。 杭峰沒有開空調,開著車窗戶,慢慢的在濱海路上行駛,偶爾目光會從路面移開看向身邊的人。 唐雋最近剪了頭,額前的發(fā)絲被剪斷后露出了眉眼。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態(tài)轉變,還是唐雋的身體確實在變化著,在那濃郁的書卷氣息下,有種詭譎而洶涌的魅惑流動,像是熟透的果實般綻放著香氣。 即便是這樣再正常不過的日常相處,卻總是引得杭峰想要探頭過去偷個香。 猶豫了一下,杭峰很沒有新手司機自覺性的將右手從方向盤上移開。 感謝濱海大道的寬敞和筆直,讓他可以“冒死”表現(xiàn)自己的色心。 抓著唐雋的手,撓著人的手心,開了大半截的路。 等到了地方,杭峰將車開到浪域的停車場,將行李箱先送到賓館大廳放著,然后又和唐雋一起給車穿上了車衣。 快穿完的時候,老杭同志正和羅總從浪域里走出來,看見忙乎的兩人,羅總調侃道:“一看就是才買車的,我現(xiàn)在開那車被刮一下,都面不改色,哪像出趟門還不忘記給穿車衣?!?/br> 老杭同志卻將目光落在唐雋臉上:“都準備好了嗎?過去呆一個月呢,別拉下些什么東西。” 杭峰蠻不在乎地說:“這年月帶錢就行?!?/br> 老杭同志瞪眼:“可不興這么過日子,年輕的時候能賺錢,老了呢?對了,你倆的養(yǎng)老保險是不是可以買著走了?” “我才十八,想什么養(yǎng)老???”杭峰聞言大驚,養(yǎng)老保險是什么鬼,他為什么現(xiàn)在就要思考那玩意兒? 只有唐雋在老杭同志睿智的目光中,感受到了那份慈祥的擔憂。 杭峰沒注意,但唐雋聽的明明白白,老杭同志的話里是連帶著他一起說了。養(yǎng)老什么的固然很遙遠,但這份被一同囊括進羽翼下的溫暖,卻傳遞的清清楚楚。 唐雋決定從澳洲回來,就給自己和杭峰買養(yǎng)老保險,不但買養(yǎng)老保險,還買醫(yī)療保險,再去找?guī)准倚抛u好的保險公司,買一些商業(yè)險…… 出發(fā)往澳洲的國家沖浪隊員一共只有10個人,男隊女隊各五人,分別是隊內選拔成年組靠前的前三名,以及未成年組靠前的前兩名。 成年組要參加的是今年的“奧運會”,未成年組的隊員要為“世青賽”做準備。 這一個月的訓練時間門,國家隊進行了兩次集訓選拔考核,杭峰也被要求參加,結果并沒有出乎意料,他以一個斷層般的實力拿到了集訓名額。 如今10名國家隊員,加上包括后勤在內的教練團隊四人,最后再加上一個跟隊出行,特意交代被告知隊員是自掏腰包的親友成員唐雋,總共15人。 在天微微擦黑的時候,坐上了前往n市機場的大巴車。 車往前走的過程,太陽最后的一點余暉消失,但馬路兩邊的路燈卻點亮了一座城市,照亮那一張張來自全國各地游客的臉,還有忙碌了一天歸家的本地人匆匆的身影。 大巴車將他們送到機場大門口,駕駛員還下車幫他們搬了行李,最后拽出了一個沉的駕駛員都齜牙咧嘴,繃出一脖子青筋的行李箱。 里面裝什么玩意兒,這么沉的? 一抬頭,卻看見擠到人前的杭峰說著謝謝,一邊從他的手里拿過行李箱。 駕駛員滿肚子的不爽瞬間門煙消云散,笑的見牙不見眼,嘿嘿,杭峰還和我說謝謝,真是懂禮貌的孩子。 杭峰:“……” 進了機場,老杭同志和羅總,再加上上次也一起去過澳洲的張部長,帶著所有人的簽證和身份證去辦理值機,剩下的人則被特意安排進vip休息區(qū),等待登機。 就這短短的路程,杭峰都被不少于十批人認出,有人默默上前簽名合照還好,最怕的就是有人突然失控尖叫,立馬就會吸引更多的旅客擠向這邊。 國家隊員一身狼狽地沖進vip休息室,何洲摸過額頭,甩了一手看不見的汗水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去年一起出行可還沒有這個陣仗,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出名也不是多好的事,簡直就是唐僧進了妖怪堆,所有人都在垂涎他的一身皮rou?!?/br> 說到這里,何洲擠眉弄眼:“我剛剛看見一個追著你的姑娘超級漂亮,簡直長在了人類共同的審美點上,要不我?guī)湍阋獋€微信號碼?” 正說的興起,何洲面前的人換了一個。 唐雋盯著何洲上下打量了一圈,說:“想要自己去,別拿杭峰說事。” 何洲此人沒什么大毛病,做朋友大方,做兄弟道義,做運動員也能吃苦拼命,唯一就是看見漂亮姑娘挪不動步子,而他能做到根據(jù)姑娘的顏值高低,調整自己的“真心”。 真正的“顏狗”。 渣男。 唐雋把杭峰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緊貼著杭峰身邊拿出了一本書打發(fā)時間門,一開始視線的余光還在何洲的身影上繞,等著后來看進去后,就再關注不到了。 何洲一直在往杭峰和唐雋這邊看。 他能夠明顯感覺到唐雋和杭峰中間門的氣氛不太對勁兒,而且自己和杭峰聊漂亮姑娘,最終卻是唐雋接話這種事,很明顯是不太對勁兒。 可偏偏何洲就是說不出來問題在哪兒。 最后這個“榆木腦袋”干脆也就不想了,求生欲十足地避開唐雋冷冷的目光,勾著手指將杭峰叫到了一旁。 “那姑娘還在門外呢,現(xiàn)在還來得及,怎么樣?” “什么?” “去微信號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