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大院小甜妻[穿書] 第22節(jié)
葉寶珠驚奇看著這個男人,這廝的,竟然關(guān)心她?該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這么想著,她手臂頓時一陣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呸,當她男人是死的??! 一想到這,她冷道:“謝干事,我結(jié)婚了,我愛人就在你們工會,我不需要你幫忙?!?/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謝家禾又跟上來,“我只是好心而已,你這么兇干什么?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你見了我就跟仇人一樣?我應(yīng)該沒得罪你吧?!?/br> 葉寶珠聽到這話就想罵人,這個男人一邊跟宋明珍親親我我,一邊又吊著原主把她當傻子一樣耍,這還說沒得罪人? 當然了,這種男人跟他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反胃,葉寶珠可不想跟他解釋那么多,只道:“謝干事,我最近結(jié)婚了,是有夫之婦,當然不能像你以前那樣三心二意了,所以以后,請你離我遠點?!?/br>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yīng)就繞過他走出去。 謝家禾聽出她話里的諷刺,原本還希望她能考過,然后來工會一起工作的,現(xiàn)在那點心思瞬間也熄滅了。 果然還是不要對她報希望,這種女人還是跟以前那么刻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跟陸紹輝天生一對臭嘴! 而剛考完試就上來跟謝家禾報喜的宋明珍沒想到自己會碰到謝家禾關(guān)心葉寶珠的一面,氣得當即一口悶氣從喉嚨里涌了上來。 這個葉寶珠,真不要臉,都結(jié)婚了,還要勾引別人! 葉寶珠也看到了宋明珍,不過現(xiàn)在這里跟她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只看了她一眼便從她邊上走過去。 宋明珍惡狠狠地盯著那女人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廊道里才回頭看著謝家禾。 她很想質(zhì)問他為什么還關(guān)心葉寶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葉寶珠,可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這里是二樓,她怕自己一會忍不住就跟他吵起來,所以還是忍了忍,跟他說幾句就回了車間。 同樣心里憋著一口氣的還有于慧,她本來覺得自己百分百能拿下這次考試的,可從考場出來后,她就有點蒙了。 什么破玩意的廠啊,考的什么東西?亂七八糟的!連價格都出來了,都不像正經(jīng)題目! 為了這次的考試,她是做了點功課,但沒想到他們會考工廠一些食品的價格,這方面她以前不知道,下了鄉(xiāng)后更不知道啊。 所以,原本她是百分這百的肯定進來的,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百分百了,雖然她還是有點信心,可不知不覺有點慌了。 也不知道葉寶珠考得怎么樣,不能回城她可以忍,但可千萬不要輸給葉寶珠才行,要不然她的臉可就丟盡了。 于慧原本想去找陸紹輝的,可是門衛(wèi)根本不讓他們亂竄的機會,直接把她們請出了工廠,說等下周一來看結(jié)果,她只好先回了家。 葉寶珠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于慧惦記著,忙了一天后,總算下班了,她收拾了東西,跟大伙一起出去,在門口碰見了陸紹輝。 陸紹輝一看到她就問考試情況,葉寶珠給打他打了個ok手勢,“應(yīng)該是穩(wěn)了?!?/br> 陸紹輝也笑了聲,然后直接載著她去了國營飯店。 按陸紹輝的意思,反正不管今天考得怎么樣,還是要先吃一頓好的再說,所以兩人去國營飯店打了兩個好菜回家,沒想到他們到家的時候,高紅英也在飯店買了兩個菜回來,說是要給她這個考生加餐。 葉寶珠沒想到高紅英也會這么想,鼻子瞬間就感覺有點酸酸的,原本打算兩年后才生孩子的計劃,不自覺地往前移動了點。 明天早上他們還要去看房,所以吃完晚飯后,葉寶珠便動作迅速地收拾然后去洗澡,等她回房,看到陸紹輝坐在床邊,一只腳踩著床支起膝蓋,他的手搭在膝蓋上,拿著什么文件在看著。 他應(yīng)該是洗過澡了,上身啥也沒穿,下身只穿了條大褲衩,這種褲衩不長,還松松垮垮的,他這么一支起膝蓋,松得那里面可啥都看到了…… 呃…… 反正,就是離譜! 葉寶珠烏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微微吞了口水,很快朝他走過去。 陸紹輝看到她進來,忙收起腳,然后道:“房子的鑰匙我拿好了,明天咱們什么時候過去那邊看?” 葉寶珠現(xiàn)在哪里有什么心思跟他談房子,只隨意應(yīng)了他一句,然后走到床邊的梳妝臺椅子里坐了下來,然后伸著細長的腿搭在男人的胸口。 腳丫踩在胸口有點兒涼,陸紹輝挑了一下眉,“怎么了?” 葉寶珠微微仰著小臉,指尖放在唇邊咬著,側(cè)著腦袋看著他,也沒說話,然后輕盈小腳一點點地往下移。 陸紹輝愣了,見她張著粉唇,露出玉色的貝齒,那杏眼黑眸迷離誘人地盯著他那兒看,好像隱隱能感覺到什么。 他的心也“砰砰”地加快起來,就連喉嚨里也一股熱氣席卷,他暗暗咽了下口水,一把抓著她的腳丫,“你那個,走了?” 葉寶珠輕輕地嗯了聲,笑意瀲滟看著他,“你,想要嗎?” 第25章 今晚要干點啥捏? 她側(cè)著腦袋看過來, 那媚眼迷離,唇咬著指尖,還微微張著,像個勾人的妖精, 明明輕輕地一聲“嗯”就已經(jīng)讓人渾身沸騰了, 偏偏還要軟軟地問他要不要,陸紹輝呼吸收緊, 抓著她腳腕的那只手不自覺地用力了幾分。 那微微痛意, 讓葉寶珠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陸紹輝, 你干嘛?” 陸紹輝目光灼灼盯著她,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一些馬賽克的畫面,怎么能不干呢。 他想都沒想地應(yīng)了聲,“干?!?/br> 說完,他從床上“騰”一下地床上起來, 葉寶珠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就已經(jīng)被男人抱起, 一陣旋轉(zhuǎn)后, 她被扔到了床上,幸好床是軟的, 要不然她非一腳踹這男人不可。 正想著,男人覆身上來, 而后, 他的手朝一邊的電燈線一拉, 屋內(nèi)瞬間陷入了黑暗。 葉寶珠眸光微瞠, “你關(guān)燈干嘛?” 黑夜里, 女人軟軟的聲音嘟囔起來, 像是表達了她現(xiàn)在的不滿,聽在陸紹輝耳中,卻像是在撒嬌。 他心跳如擂鼓,心想著,干那啥的,不都得關(guān)燈嗎? 他咽了咽口水,那帶著磁性的聲音,也不自覺變得沙?。骸澳巧叮覀儾皇且牲c啥嗎?” 葉寶珠噗哧地笑了聲:“要干點啥?” “就那個啊?!?/br> “哪個嘛?” “反正就那個……” 黑夜里,男人的心“砰砰”地跳著,在這安靜的房間內(nèi)“咚咚咚”的響,一聲高過一聲。 葉寶珠摟上了他的脖子,借著窗外微微透亮的月光,抬頭,咬了下他的唇,“到底哪個,我不懂,你告訴我,你要干啥?” 受她這般邀請,男人渾身一個激靈,他這會兒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光線,能夠找準女人的唇在哪里了,便迫不及待地往唇上去,將她的呼吸全數(shù)吞進。 在此之前,他雖然是童子雞,但也是跟幾個當?shù)男值茏鲞^功課的,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理論是一回事,現(xiàn)實又是一回事,特別是在烏漆麻黑的夜晚。 “是這里?” “……不知道呀?!?/br> “那這里……” “不對……” “不對不對……” 黑夜里,女孩如玲的笑聲傳來,“陸紹輝,你行不行呀,不行我來唄?” “……” “行!” 這種時候是男人當然不能認慫,不能不說不行啊,陸紹輝借著窗外那點月光盯著她,低頭,撕咬這塊蜜糖。 之后,兩人對這次運動,進行了想當友好,非常深刻,特別激烈,格外愉悅地交流,等房間里的燈再次亮起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 葉寶珠已滿身是汗躺在床上,她慢慢壓住自己還在興奮的神經(jīng),察覺到身邊過于安靜,便轉(zhuǎn)頭,看到一邊床上的男人背對著自己,半邊身子趴著,還拿條毯子蓋住了整個身子,只露出半個頭。 葉寶珠笑了聲,身子挪過去,挨著男人的身,輕輕拍了下他的肩,“啥了?我剛才弄疼你了?” 話落,陸紹輝感覺不對,猛然轉(zhuǎn)身,看她臉蛋紅撲撲的,那瀲滟的眸底帶著滿足的笑意看過來。 四目相對,空氣好像凝固了幾秒。 陸紹輝當即把薄被往下一薅,神色不滿地看過去,“說的什么話,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是。” 說完,他撐著身子坐起,很快伸手摟住她,看著她發(fā)絲微亂垂下,纖細身姿在微微昏黃的燈光下也變得十分香艷旖旎。 他目光不自覺地盯了盯,那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沉沉地問:“你熱嗎?要不要我打點水,給你擦擦?” 葉寶珠抬眸看他,見他那一張俊俏的臉,因為紅暈修飾變得更加立體,有汗珠從高聳的喉結(jié)往下,淌過鎖骨,他刻意收緊的呼吸,讓腹肌線條分明都變得深刻幾分。 這一場視覺的盛宴,總能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即便她是個矜持的女人。 她纏著他,睫毛輕輕掀起,晶亮的眼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嗯?” 她的睫毛忽閃著,像根尾羽,在撓動他的心,陸紹輝呼吸便變沉了,脊背也不自覺地也挺了挺。 葉寶珠唇角輕笑,一臉單純神色看他,聲音嬌軟問:“你不要再來嗎?” 陸紹輝呼吸微滯,有些詫異看著她,“你,你還能頂?shù)米???/br> 葉寶珠被他那幽深又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倒有幾分不好意思,主要是吧,上次已經(jīng)那啥過了,所以她其實也還好了,感覺還不錯,她垂著眼,神色難得露出一嬌羞,“還行?!?/br> 陸紹輝微微咬牙,他的妻子,他漂亮的妻子,他性感美麗的妻子正軟軟地再次邀請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的。 他剛才想結(jié)束,只不過是聽他那幫朋友說了,首次的時候應(yīng)該多照顧一下女人,他也怕她受不住,怕她會受傷,所以才刻意壓制罷了。 但現(xiàn)在她既然這么說,這么邀請了,那他就不要那么顧慮那么多了。 之后,兩人又進行了幾次深刻交流,陸紹輝這會兒明白了,那天晚上,在休息室里,她說是中了藥才對他動手對腳的,可經(jīng)過剛才這幾戰(zhàn),他感覺,那就是她本性。 她就是個妖精,專勾他的魂,專要他的命。 后來,葉寶珠累了,迷迷糊糊睡著了,半睡半醒期間,總感覺男人還在貪戀著她,她忙推了推,“你不累呀……” 囈語聲音輕軟,男人又怎么會累呢,他久旱逢甘雨,感受到了這二十幾年來從來感受過的另一種滋味,那種滋味,能讓他振奮不已。 男人孜孜不倦,一直到了雞打鳴的時候才給她收拾好,摟著她,昏沉沉地睡去。 等次日醒來,葉寶珠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沒有了男人的身影,房間里明光耀眼,風從窗口吹進來,似乎還能聞到那股曖昧的氣息。 葉寶珠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只感覺被車撞了一樣,兩條腿都斷了,哪跟哪都是酸疼,她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這個狗男人,初生的牛犢啊,不知收斂啊,就跟沒吃過飯一樣啊,在她睡著后又折騰了多久? 唉,也到底是怨她自己,要是不她說再來一次的話,他也不會這么放肆。 不去計較是誰的問題了,葉寶珠看著天光如此大亮,便拿著手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 靠!這么晚,她頓時從床上起來,把男人罵了一頓,然后才恍然記得,今天好像周末,不用上班啊? 不過今天高紅英應(yīng)該也在家,雖然不用上班,葉寶珠還是起床了,發(fā)現(xiàn)床單換了,好像薄毯也換了條新的,她忍不住稱贊男人愛干凈,又勤勞,然后換上了干凈衣服坐在梳妝臺前。 待她從鏡子里看到自己脖子處有點點殷紅時,又忙補了粉,又暗暗罵了男人幾句才從房間里出去。 外面客廳,陸國棟跟陸紹蘭都在,陸國棟在沙發(fā)上坐著看今天的報紙,葉寶珠上前叫了聲,“爸,你今天休息?。繈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