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臺奪嬌(雙重生)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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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底線只為明斟雪而設(shè),一再退讓。 魏紹打量著少女復雜的神色,嗤笑了聲:“一個舍不得治罪,一個狠不下心投毒,陛下與明姑娘可真有意思?!?/br> 有什么意思? 明斟雪兀自惱恨著,既然獨孤凜根本沒打算治她的罪。 那她方才在御駕之上主動獻身,辛苦了一路又有何意義? 白白便宜了狗皇帝…… 明斟雪回去后尋了個借口,將消失的這片刻功夫去了何處同宮人搪塞過去。 她累了一宿,待到宮女服侍沐浴梳洗后,明斟雪便宿在太極殿里補覺。 她實在是太累了,在宮中又被魏紹嚇了一番,驚疲之下睡到日上三竿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再睜開眼時,耳畔傳來鳥雀歡快的啾鳴聲。 明斟雪揉了揉惺忪睡眼,鼻息間飄入熟悉的龍涎香。難道的,這一回她倒是不甚反感這股香氣。 她控制著分寸坐起身來,動作很輕,沒有驚動任何人。 柔荑撩開帷帳,一抬眼,目之所向處那人恰好也在望著她。 目光相撞。 明斟雪怔愣了下,忙收回視線。 “陛下幾時回的太極殿,為何不將我喚醒?!?/br> 獨孤凜端坐于書案前,合上奏折,吩咐侍候筆墨的大監(jiān)將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收了去。 “罷朝后便回了太極殿,小姐累了一宿自當好生養(yǎng)著,何必驚擾小姐好眠?!?/br> 他走至龍榻前坐下,抬了抬手,大監(jiān)會意,自去領(lǐng)了一行宮女入殿內(nèi)來幫明斟雪梳洗。 這廂負責梳妝的宮女下去,那廂又有一行宮人捧著食盒進殿來,布上一碟碟精致小菜或是各色點心。 明斟雪睡久了,心里又揣著事,委實沒什么胃口,略用了幾枚如意糕并半碗燕窩羹便不吃了。 “飽了?”獨孤凜皺眉。 “嗯。”明斟雪淡淡應了聲,與他面對面坐著不知該如何開口,很是局促不安。 “小姐有話要說?!豹毠聞C一眼勘破了她的心思,示意她:“但說無妨。” 明斟雪悄悄抬眸瞟了他一眼,想到魏紹所言新帝并未打算降罪明氏的話…… 獨孤凜不在乎她因何做出刺殺的舉動。 他只是想借機尋個借口將她留在身邊多待些時日。 “陛下想要將我留到何時,”她慎重思忖了一番,伸出一根手指,試探著同獨孤凜商量:“十日如何?” 獨孤凜注視著她,眼神復雜。 “小姐以為,區(qū)區(qū)十日便能將孤打發(fā)了?” “孤很廉價?”他滿眼的匪夷所思。 明斟雪自知理虧,掰著手指,內(nèi)心幾經(jīng)掙扎,終于舍得多伸出一根手指:“那……就二十日罷。” 獨孤凜面色不善,顯然不滿意。 “不能再多了!”明斟雪見他不肯松口,也不愿再委屈自己延長期限。 “至多二十日,陛下,做人要講道德,不能欺人太甚。” “孤欺人太甚?”獨孤凜笑的無可奈何,“小姐不妨摸著良心告訴孤,究竟誰才是被劍刺傷的那人?!?/br> 明斟雪被他問的一時語塞,她垂著眼眸內(nèi)心苦苦糾結(jié)時,獨孤凜已走至她身邊,俯身輕巧將人打橫抱起,闊步朝內(nèi)走去。 明斟雪覺得這方向甚是熟悉,她抬眼一掃,呵,這不是她才離開不到一個時辰的龍榻嗎。 杏眸緩緩睜大。 她摸了摸依舊酸軟的腰肢,突然后悔夜間那個將賬一筆算清的提議。 “陛下……”她聲音微微發(fā)顫,“究竟用多少時日償還我們可以再議,倒也不急于這一日?!?/br> 獨孤凜輕撫著她的面頰:“小姐以為賠罪這么容易?” “可是夜間不是已經(jīng)……” “不夠?!豹毠聞C搖搖頭,“遠遠不夠?!?/br> “我沒力氣了?!泵髡逖┨崞痿辣簧w在身上,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骨碌碌滾入床榻內(nèi)側(cè),背對著他。 獨孤凜被她倔強的背影逗的啞然失笑,伸臂一勾,明斟雪裹著錦衾骨碌碌的又被他勾著滾了回來。 他俯身撐在明斟雪正上方。 “不勞小姐費力?!?/br> “小姐躺著,孤來。” 明斟雪望著年輕郎君近在咫尺的面容,默默將腦袋縮入了錦衾里。 “陛下在御駕內(nèi)可不是這么說的,我徒步奔走了一宿,體力不支,陛下不忍心再折騰我?!?/br> “不錯,所以孤等到了現(xiàn)在,讓小姐睡飽覺養(yǎng)足了精神?!?/br> 他剝開包裹住那具窈窕身段的重重繁褥,壓著明斟雪下去。 “賬不是這么算的,陛下?!泵髡逖┨秩ネ扑?。 獨孤凜捉住她的手腕按過頭頂,上身玄袍不知何時早已飄落了榻下。 他傾身覆下,忽然輕聲開口道:“小姐,昨日是孤的生辰?!?/br> 明斟雪兀自奮力掙扎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敲的頭腦發(fā)懵。 “孤想聽小姐說,生辰安康。” 明斟雪怔了怔,視線一低,落在他腰腹間結(jié)了血痂的傷口上,只覺得“生辰安康”這四個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他在生辰當日被她親手刺了一劍,又何來安康一說。 這句祝福自自己口中說出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獨孤凜將她神情中的微妙變化盡收眼底,他勾了勾唇角,趁虛而入。 明斟雪一時屏住了呼吸。 他湊的很近,瞳孔被低垂的眼睫覆蓋著遮下一層淺淡陰影,如曾經(jīng)偽裝成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郎一般,啞聲誘哄著她:“小姐,” “疼疼我?!?/br> 微涼的唇落在她眉心,淺嘗輒止。 “多疼疼我?!?/br> “我不……”明斟雪目光躲閃。 “噓?!豹毠聞C抬指按上櫻唇,止住她的話。他起身落下紗幔,芙蓉帳內(nèi)登時暗了下來。 視野一暗,帝王眸底隱藏的谷欠便隨之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 許是輕抵在唇上的指節(jié)起了作用,明斟雪拒絕的話自唇齒間輾轉(zhuǎn)幾度,終究沒能說出口。 耳邊靜了很久,獨孤凜心下明了,他很滿意,這才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吮了一下,以氣音安撫道: “乖?!?/br> “待會別叫停?!?/br> 帳中光影朦朧,晃的明斟雪有些暈,她覺得自己的思緒被殿內(nèi)濃郁的香氣牽引的很長很長。 她垂下眼眸,看到獨孤凜俯身咬住她的衣裳,用齒尖將薄衫緩緩剝開,露出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鋒利的齒尖間或戳中她嬌嫩的軟rou,引得雪脯簌簌輕顫。 獨孤凜口中正銜著心衣的纖細系帶,自她肩頭扯落。 失去遮擋身前倏然一涼,很快便被他的體溫灼熱。 獨孤凜眼底氤氳著繾綣,沉下身張口咬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余光驀地一頓,定定盯著她頸側(cè)一處不甚引人注目的痕跡。 約莫一指寬,隱約能猜到是男子佩戴的扳指留下的印記,能留至這會兒仍未消退,想來是用了十足的力氣。 獨孤凜墨眸微瞇,眼中凝起陰鷙。 那并非是他的扳指留有的紋樣,容懷瑾那類文人也不會佩戴這類扳指。 另有其人? 獨孤凜垂下眼睫,眸底蘊著危險。 “陛下?”明斟雪見他忽的停了動作,輕聲問道,“陛下在想什么?!?/br> “在想和小姐有關(guān)的事?!豹毠聞C輕撫著她的面頰,眼睫一掃掩去眸底異色。 又輕又癢的吻落在她唇上,很好地分散了明斟雪的注意力。明斟雪生疏地被他引導著,微微仰起下頜細聲喘著氣。 她的觸覺這時被放大的無比清晰。 獨孤凜的胸膛很熱,與他相貼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燙得微微顫栗著。 饒是半日前剛經(jīng)歷了一場,明斟雪一顆心仍是緊揪著難掩緊張。 獨孤凜的呼吸亦有些不穩(wěn)了。 “小姐?!彼麊舅?,聲色喑啞,“回應孤?!?/br> 明斟雪唇瓣翕合,叫不出聲。 她怕自己一旦開了口,心尖兒上的癢意便抑不住偷溜著跑出。 “小姐?!彼谋〈接我浦料?。 明斟雪眸中蒙上了一層霧,迷迷茫茫,眼尾開始泛出水潤的薄紅,被狠狠欺負了般,可憐得緊。 “小姐?!饼X尖含著柔軟,惡劣而溫柔地咬磨,獨孤凜低啞的聲音沾染上了潮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