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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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的風(fēng)夾裹著絲絲縷縷的花香掠過鼻尖,春天的陽光溫暖得恰到好處。 大學(xué)的校園內(nèi)滿眼蔥綠,走在小道上的江音卻無心在意四周的風(fēng)景。 今天是江聿的生日,所有人都很開心,至于江音…… 想到江聿拆開禮物時會是什么表情,她就控制不住地神經(jīng)興奮,期待著那一刻快點到來。 三年前,江聿為了躲她選擇出國讀書,沒有人知道為什么。 江音還記得那天江聿臉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那天也是江聿的生日,大家慶祝完各回各家。 等江聿送別了所有的客人,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的卻是他怎么也預(yù)料不到的畫面。 他一向冷靜自持的面龐出現(xiàn)一絲裂痕,緊鎖的眉頭下是死死盯著江音的雙眼,像是要透過她的皮囊看看那些驚世駭俗的想法究竟是從何而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江聿一字一頓地沉聲問道,細聽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輕顫。 他實在難以置信,自己的親meimei竟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甚至在懷疑是不是酒精讓他出現(xiàn)了幻覺,但他很清楚,淺酌的那點量并不足以擾亂他的理智。 江音裹了裹身上的浴巾,毫不畏懼地迎上江聿的目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在說什么,我就是喜歡你,江聿你——” 鮮少從少女口中呼出的全名讓他不得不面對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江聿側(cè)過臉不再看她,擺出逃避的姿態(tài)。 “別叫我的名字,我是你哥!”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這般理直氣壯的問句倒是突然堵住了江聿的喉嚨。 一向能言善辯的他面對著江音問心無愧的眼神,倫理道德之類的大道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半晌,江聿似是平靜下來,他頹敗地坐在床邊,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江音。 少女身上只有浴巾蔽體,凌亂的發(fā)絲披散在肩膀上。 然而方才她一絲不掛的模樣像是懸在頭頂?shù)募獾叮瑤頁]散不去的壓迫感,江聿只覺得腦仁針扎似的疼。 他強迫自己閉眼,再次睜開,眼底只剩下毫無波瀾的鎮(zhèn)定。 “我會當(dāng)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江聿又恢復(fù)了往常淡淡的音色,“江音,不管你在想些什么,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會告訴爸媽,你現(xiàn)在……快高考了,不要讓其他事情耽誤學(xué)習(xí)。” 江音雙手環(huán)胸,輕嗤一聲。 事已至此,江聿還是端著這樣一副“為她好”的好哥哥模樣。 想要到此為止,她偏不要遂他的愿。 真是……讓她更想看他平淡表面下究竟藏著怎樣的內(nèi)里。 會是如出一轍的冷淡嗎? 只是可惜,這次她大意了,提前加了料的飲料竟然沒有讓江聿起任何反應(yīng)。 或許是那人信誓旦旦見效快又沒副作用的藥出了問題,江音想,明天一定要找他算賬。 江音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剛邁出的一步在聽到身后人壓抑的輕哼后倏地收回。 轉(zhuǎn)過身,江聿正扶著額頭,臉頰漫上來的潮紅也不知是被江音氣的,還是那遲遲不來的藥效終于發(fā)作了。 江音試探地開口:“……哥?” 江聿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感覺到力氣在一點點抽離,取而代之的是讓人肌骨無力的酥麻,順著血管貫通全身,帶來異樣的發(fā)熱。 “你……出去……”他像是極力壓制著什么,一只手垂在膝間,虛掩著中間違背主人意愿緩慢充血鼓脹的部位。 “你怎么了?”江音明知故問。 狡黠的眼中一絲擔(dān)心也沒有,翹起的嘴角和亮晶晶的眼神無一不顯示出目的達成的喜悅。 她向前一步,伸出的手還未來得及觸碰到江聿,就被強硬地揮開。 啪的一聲,讓無法理智思考的人恢復(fù)了一線清明。 江聿從喘息的口中擠出話語:“抱歉,我……嗯……” 胳膊上的紅痕看著嚇人,痛感卻很快就消失了,江音現(xiàn)在也沒心思顧及這個。 他并不知道罪魁禍?zhǔn)拙驼驹谒拿媲埃炖镞€說著抱歉。 江音帶著惡作劇的趣味,繼續(xù)向江聿逼近。 喘息聲越來越大,也愈發(fā)急促,卻又因為主人的壓抑被擠在喉嚨里,反而有種引人褻瀆的脆弱感。 “哥哥?” 少女的氣息隨著話音不斷拉近距離,清甜的味道在被放大的感官刺激下包圍了四周。 像一層密布的輕紗將他網(wǎng)住,模糊地繚繞周身,卻又無法掙脫。 令人暈眩的氣息強硬地擠進江聿混亂的意識,讓輕竄的yuhuo愈演愈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