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劍入玫瑰(do了?。。?/h1>
晚霞中狂奔出走,孫夏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影視劇或小說總愛寫黃昏私奔,因為兩個很相愛的人牽著手向著馀暉奔跑,那刻愛意交融,真的很浪漫。 開車的是孫夏,于皓俊第一次坐上她的捷豹,引擎發(fā)動的那刻汽車彷彿衝進了暮色之中,他們向著仁南的方向去,目的地當(dāng)然是于皓俊的那座農(nóng)村小別墅。 孫夏坐在他身上,說了自己怎么暗算梁權(quán)的事,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原主離開的事。 玄乎至極,于皓俊都聽傻了,覆上孫夏按著心口的手:「都在這發(fā)生的嗎?」 「我不知道?!箤O夏也搞不清楚這是,但重生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他們這種凡人可以搞懂的了。 「反正我閉上眼就會在一條走廊上,我推開門就能見到她,可能在腦里也可能在心里,不知道啊,你知道自己的靈魂到底在哪嗎?」 于皓俊是演員不是玄學(xué)大師,這話題掠過,又問:「所以,原來的meimei真的走了?」 「我不確定,但我確實都找不到她了。」孫夏回答,又斜他一眼:「怎么了,想玩人格分裂,一個人可以體驗交兩個女朋友的感覺是嗎?」 于皓俊舉雙手投降,一句萬用:「我哪敢呢?!?/br> 良久,他問:「捨不得嗎?」 「一點?!箤O夏摸著心口:「空空的?!?/br> 于皓俊好像也能懂她的這種落寞,他們兩個是如影隨形的,這樣密切的相處了兩年,就算互動不多,但心里也總有一點她的位置。 孫夏低聲說::「我確實很感謝她給我這個機會重活一次,但我也常覺得,我搶了她的位置。若我沒有出現(xiàn),她就依然能享受父母之愛朋友之情,我拿她的身體取代了她,我就總覺得很過意不去?!?/br> 雖然她走前,真的一點埋怨也沒有,她熱淚盈眶,那種得償所愿的模樣不假。 「真的,她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只是經(jīng)歷了太多,養(yǎng)成了這個性格罷了,若有愛,她應(yīng)會長成不同的模樣?!箤O夏低語:「若我當(dāng)初就那樣死了,說不定你們也能相遇……」 原主的表情又一次浮現(xiàn)在自己腦里,她靠著于皓俊的肩膀,若有所思:「老于,這也代表,以后沒有馮薇,只有孫夏了?!?/br> 馮薇已是過去式,而她承接了這具身體,從此活下去的身分,只有孫夏。 未來馮薇會在很多人的記憶里逐漸消失,但是孫夏,想必一定會比現(xiàn)在更上一層樓,然后在很多人的記憶中存在。 于皓俊聽了這話,手也跟著一緊,他停頓了下,去吻她發(fā)際:「就算所有人都忘記世上有個馮薇,我也會記得的?!?/br> 「至于佔了原主的位置,你就別想了,交出身體可不是什么簡單的決定,她會這么做,一定也是想了很久。那既然你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了,那就接受她的好意,把孫夏這個人的人生,活得越精彩越好?!?/br> 「而且,你想走嗎?」于皓俊把她抱進懷里,去蹭她的臉頰,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背脊游移著:「放棄這些名氣化為烏有,又一次丟下我?捨不得對吧?」 又在撒嬌,外人都不知道堂堂影帝竟然是這么個撒嬌精,孫夏噘著嘴瞇眼看他,于皓俊嘿嘿笑了:「不回答我就默認了啊?!?/br> 「喂,你——」 「還有,」他摩娑著孫夏臉頰,她抬起頭看,一個吻就落在鼻尖上,重重按了下孫夏的心口:「我不是喜歡這張臉,我喜歡的是骨子里的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認出,然后,又一次愛上?!?/br> 孫夏怔然,隨后微笑,于皓俊說的沒錯,原主是真的走了,若要自己選擇放棄,她好像也無法。 看見她笑了,于皓俊沾沾自喜,又一次讓她高興了,卻在這時,覆在孫夏心上的手,被她挪到了胸上。 于皓俊震驚:「哎,你……」 他簡直觸電一般的立刻收手,卻趕不上孫夏解他釦子的速度,她臉上帶著俏皮的笑,逼近了于皓俊的臉:「我想這次,我不會離開了?!?/br> 他的釦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三顆,敞開的衣領(lǐng),胸肌若隱若現(xiàn),于皓俊懵了下,孫夏已經(jīng)跨坐到他的身上,他才回神:「以后都不會離開了?」 「除非又有危險,否則就這么活到老吧?!箤O夏捧住于皓俊的臉,輕輕一吻:「這個身體,現(xiàn)在是我的了?!?/br> 都這個地步了,一切好像都不用多講,于皓俊了然微笑,眼神跟著一沉,但在這刻,他的理智又急忙的上線:「這里沒套子?!?/br> 孫夏看他一眼,好像有點掃興,從他身上爬了下來,這讓于皓俊也跟著悻悻然,雖說防護措施十分重要,但到嘴的rou還沒咬呢就撤,怎么能不讓人遺憾? 卻見孫夏從包里拿出了包裝盒:「我想也是,所以剛剛經(jīng)過超商,順便就拿了一盒?!?/br> 于皓俊一時說不上話來,奪過來看,尺寸還是合的——她居然還記得啊! 想起上回在蘭北住家險些擦槍走火,孫夏恨恨地說著要他在家一定要準(zhǔn)備保險套的話,于皓俊明顯忙得給忘了,孫夏顯然清楚且有備而來。 孫夏挑釁似的看他,她站著從上由下看著他:「于老師,累了這么多天,我想享受一下?!?/br> 暖色小夜燈照著她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似的,孫夏這剎那的傲然讓她就像穿著克里諾林裙的女王,她嘴角微翹,又擺弄了手上的包裝,于皓俊喉頭滾了滾——他現(xiàn)在就想鑽進女王的大裙子里。 于皓俊一直是很重視體驗的,孫夏躺在他這張根本就如新裝的床上,而他就伏在腿間好好的服侍孫夏。 他確實是能給人帶來快樂的,孫夏此刻便手攪著床單享受著這時的快感,她不掩飾自己的低吟,每一次動作都能讓她感到愉悅。 于皓俊和這具身體的接觸不多,但無所謂,他們今天有一整晚的時間,他可以耐心的探索。 羞澀是不可能的,他們都像聞到了血味的食rou性動物,慾望被激起,若有一點遲疑,那獵物可能就到別人口中了——他們可是食rou性的鷹和狐呢。 衣服凌亂的落在床邊,于皓俊撐起身子,用力的吻住了孫夏,她的手不安分,趁這機會多摸幾把:「練得不錯?!?/br> 她就喜歡于皓俊這種身材,太健美先生的她也招架不住,精壯胸肌緊實腰腹,又不算太過頭,倒三角身材,孫夏喜歡的不得了。 于皓俊頓了下,挑眉:「居然不是說身材進步了?」 「保持就好了,還進步?!箤O夏意猶未盡,又捏了幾下,直到臉頰被于皓俊狠狠一吻,她才停下來。 她想起以前他們的事情,彼此是初戀,那時候兩個人,第一次啟發(fā)了身體不為人知的祕密之后,像是上了癮一樣,剛出道那時忙得要命,卻還是非要找出點時間滾在一起。 那時他還不是這樣,青澀的要命,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于皓俊一連問了好幾次她的狀況,孫夏想,當(dāng)時她是感到快樂的,就不知道于皓俊有沒有了。 不過后來,他肯定也是滿足的,畢竟兩人交往了好長一段時間,也都越來越熟悉彼此,越來越知道怎么在這床笫之間給彼此帶來快感。 雷還在打,雨也還在下,打的這滿床濕了一片,于皓俊把孫夏抱起跨坐在身上,細密密的吻中洩出了暗啞的呼喊:「孫夏……」 「嗯……」她的聲音不知何時開始已經(jīng)有了黏糊勁,于皓俊的喘氣近在耳邊,手指侵入了最私密的圣地,他過來將孫夏的乳尖捲進唇舌之間,大手滑過了她滑嫩的背脊,懷中的人便低喘著微顫著。 于皓俊悶聲一哼,一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聲音里不無得意:「孫夏,跟你后來交往的小鮮rou們比,誰侍候的好?」 孫夏正陷在這歡愉之中,聽到這問題愣了一下——她在被于皓俊單方面莫名其妙分手后,為了洩憤,的確荒唐快樂的過一段時間,泡了很多小鮮rou,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男生,又都是流量出身,爆出來后基本就是被嘲贅婿接著涼涼的節(jié)奏了。 馮薇『死』后,她從沒在意過這些人,這些人也肯定都沒再次憶起她了——打著抱金磚的念頭傍上她,被嘲贅婿后前景一?!汉俊?,怎么可能再記起影后殿下。 她失笑的說:「這些人我都忘記了,就你還在意?」 孫夏扭動了下,于皓俊便是一瞬失態(tài),接了呼了一聲——最私密處緊貼在一起,她氾濫成災(zāi),他硬的跟鐵似的。 「老于,這么在意???」 于皓俊不自在的哼了聲,彆扭的挪開視線,突然就跟背菜譜一樣的唸出了一堆人名。 她都忘了的事,他居然全記得??? 分手并不是出于本心,只是理智要他這么做,所以感性還是驅(qū)使著自己去注意這些新聞。 孫夏突然想,于皓俊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神通廣大,可以把這些馮氏贅婿的前途都給搞沒吧? 孫夏圈住于皓俊,美眸千嬌百媚,像是封邀請函,邀請他速速拆閱:「他們那時二十多歲,你都三十多了,體力能跟他們比?再說了,你停機那么多年了,沒有練習(xí)對象,真的贏的了?」 男人在這件事上可激不得,于皓俊果然咬牙切齒:「誰說不能?」 「那可不一定,」他有意無意的挺腰去蹭,孫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還沒到最后一步,我可說不出是誰更好?!?/br> 于皓俊蹙起了俊眉,不懷好意的揉了把孫夏的胸,夾起了翹挺的乳尖,私密處手指動作再起,說:「你不承認,那我們就繼續(xù)這樣吧?!?/br> 說完又把她放倒在床上,舌尖吸吮著她的花核,孫夏仰起頭嬌哼,手指本能的掐進了于皓俊的頭發(fā)之中:「老于你——」 不得不說,他的服務(wù)真的有一門功夫,現(xiàn)在被激了,更是用心。 她以為自己和這具身體已經(jīng)磨合的極好了,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她懂得還太少,于皓俊有的是時間,知道怎么慢慢找,開發(fā)這身體的奧妙之處。 「說不說?。俊顾穆曇羰巧硢〉统恋?,顯示出了他也在忍,于皓俊滿額的汗,脹的疼了,但為了自尊,他還是忍耐住了。 孫夏笑了,在這當(dāng)頭,她笑得特別開心,那聲音嬌俏的如同在引誘他一樣:「你就繼續(xù),我今天不會反過來服務(wù)你的,你要受不了就自己進來——反正你現(xiàn)在也弄得我很舒服,我沒虧啊?!?/br> 于皓俊緊蹙著眉看她,就算現(xiàn)在脫個精光,但還是有個禁慾感在,孫夏舔了舔嘴唇,于皓俊的眉頭就擰的更緊了,眼下泛紅微起,孫夏敢肯定他一定在偷咬唇rou,否則怎么有心情思考? 孫夏起身,以指挑起了于皓俊的下巴,高高在上,媚眼如絲:「自己選擇?!?/br> 于皓俊眼神微沉了下,腦內(nèi)肯定正處風(fēng)暴,就如外頭的大暴雨一樣,下一秒,他突然把孫夏摁回床上,還不等她反應(yīng),劍刺進了玫瑰的花蕊之中,得償所愿哼出了聲,于皓俊又吻住了她。 他不是一進到底的,因為還不確定她多年沒有性行為受不受得了自己,于皓俊很是緊張,直到孫夏又脹又癢,氣急敗壞的頤指氣使,才終于抵不住頂了進去,一撞到底。 一會,迎來無數(shù)次的滅頂快感,饒是孫夏這種嘴硬至極的人,也無法否認這時的舒爽。 據(jù)研究指出,性行為可以給腦內(nèi)分泌大量多巴胺,在他們挑明了與天悅作對,還變相承認了戀情,這個應(yīng)該是給人帶來極大壓力的時刻,這個無與倫比的性愛確實讓他們忘卻了壓力,只沉浸在這一刻歡愉之中。 guntang的汗液滴在腰腹之間,嬌喘與低吟在那刻混在一起,伴隨著床榻吱呀搖晃的聲音,孫夏情不自禁喊他:「皓俊……」 「我在這?!褂陴┛厝嵘钋榈挠弥硢〉穆暰€回應(yīng)她,他翻過了孫夏,又一次頂進,眷戀的吻著她背脊的薔薇刺青,一次又一次,把愛意含進了吻里,虔誠又迷戀。 于皓俊這輩子除了母親與姊姊,就只跟這個女人糾纏的如此的。 他的手大,在孫夏的緊緻的腰腹及光滑的背脊不停游移,像是怎么也不夠一樣,一遍遍的吻著孫夏的刺青,感受她的哆嗦,一次次呢喃都含著無數(shù)依戀:「孫夏……」 孫夏轉(zhuǎn)過頭看他,帶著于皓俊換了個姿勢,跨坐在他身上,一坐到底,輕吟出聲,然后用著帶薄紅的雙眼看她,嬌媚的笑了:「我知道你最喜歡這樣?!?/br> 于皓俊眉頭微蹙,她坐上來時身體那時的快感不假,他咬緊牙根,那么多年了,孫夏看的出他這時候反應(yīng)是什么,笑了:「我?guī)е愕臅r候射的話,我不會介意的?!?/br> 她會很自豪的,他知道,他們的關(guān)係里孫夏喜歡佔贏的部分,于皓俊難為情的看了一眼,孫夏已經(jīng)得意的律動起來了。 于皓俊想,若她沒重生,他會愛上其他人嗎? 這很難說,于皓俊也不敢打包票不會,但他敢肯定,那一定得耗費很多的時間,他才有可能放下,再對另一個女人動心。 蘇哲睿曾經(jīng)也對他如此快速的愛上另一個人感到疑惑。 很多玄乎的事于皓俊也說不清,他就是能認出她,但也就意味深長,深情迷戀的回答他。 「可遇不可求。」 重生,可遇不可求,她,也是可遇不可求。 于皓俊想到此,把孫夏又一次按在床上,她長發(fā)在床上散開,眼尾薄紅嘴唇微翕,躺在這潔白床單上美的不可言喻。 他虔誠的捧起孫夏的臉,吻了上去,孫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吻越來越細,動作越來越激烈,她難得落了下風(fēng),氣息逐漸不勻,努力地跟上他的腳步,卻未果,最終呻吟出聲。 細細密密的吻間,有深情溢出。 「一直以來,都只有你……」 * 憑著以前的一點印象,還有他們驚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這次性愛確實無可比擬,若明天就死,他們也大概沒有遺憾了。 這是極有可能的事,他們挑翻了天悅,那對失心瘋的兄弟檔可能做什么,誰都不能保證。 曾經(jīng)在死前沒有一次酣暢淋漓的性行為是孫夏的遺憾,那她想,這次她不會再留遺憾了。 為什么她那么多男友里,她最對于皓俊念念不忘? 因為愛,性愛性愛,若其中沒有愛,那肯定也得不到其中身心交融的暖意與暢快。 于皓俊從后抱著她,又吻起了她的項頸和刺青——他真的很愛接吻,孫夏想。 她知道他還沒滿足,她酌了口紅酒,深知自己也是。 既然有機會,為什么只要進行一次呢? 孫夏放下酒杯,翻了個身抱住于皓俊,腿勾了上去:「想跟小鮮rou們比,那我就問你,還有沒有體力?。俊?/br> 于皓俊聽懂了她的暗示,眼神別有含意的帶著笑,大手撫到了她的腿根:「那你有嗎?」 「當(dāng)然有啊?!?/br> 于皓俊終于笑出聲來,翻身按住孫夏,急不可耐的吻住她。 滿室春暖被笑聲填滿,接著填補這一室的是起落紊亂的呼吸聲。 「你有,我就有?!?/br> // 這是我寫過最唯美的車了(認真) 恭喜皓哥終于吃上rou了啦,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哈哈哈xdd 來個無獎競猜好了,或許大家可以猜猜他們這一晚到底能do幾次(這兩個成年人怎么可能就一次呢) 反正我覺得他們兩個一定有從樓上做到樓下,再從樓下做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