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早餐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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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望去,天已泛熹光,應(yīng)是夏季,白天來的早,于皓俊盡可能長話短說,卻也說到一根菸將要燃盡之時。 故事自然是精彩的,孫夏聽的眼睛都不眨,于皓俊望著她:「所以,哲睿和你對我而言,是我可以完全信任的?!?/br> 孫夏嗯了聲,半晌,才微愕著抬頭:「我也是?」 問什么傻話呢,于皓俊笑了笑:「你當(dāng)然是?!?/br> 孫夏撓撓鼻翼,捻熄了菸,嘴角微微上揚。 于她來說,于皓俊也是個可以令自己無限信賴的人,所以他說的一切孫夏都信,因此姚淵的離間,對她而言才會毫無作用。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彼此信任的地步了。 說故事時專注的忘記了疲倦,說完后無事分心,于皓俊才掩著嘴打了哈欠。 孫夏這才想起,于皓俊連夜拍戲,整夜目不交睫,頓時自責(zé):「我都忘了你累,還找你聊天。」 都說哈欠是會傳染的,說完這句,孫夏也被影響,張大嘴打了呵欠。 于皓俊見狀,輕聲一笑:「沒什么,拍戲這么久又不是第一天通霄?!?/br> 他看了時間,快五點了,八點的戲,六點就得起床做妝造,時間如此緊湊,乾脆決定別睡了。 孫夏作為女主角,這一天行程與他幾乎重疊,也沒時間休息了。 于皓俊索性問她:「一起吃早飯嗎?」 孫夏反問:「不睡嗎?」 「哪有時間?」于皓俊笑:「清晨空氣好,與其睡個半小時就醒,不如別浪費,去吃頓營養(yǎng)的早飯更好?!?/br> 孫夏頗有興致:「開車去嗎?你整夜沒睡,算危險駕駛?!?/br> 「徒步走去就行,就在我們酒店后方,是一對老夫妻開的古早味清湯麵,很好吃,我以前徹夜拍戲后就常吃那里的早飯?!?/br> 于皓俊補充:「不會有狗仔,那里太隱密了?!?/br> 孫夏頓時放下一切不安,笑靨如花:「既然這樣,那就走吧?!?/br> 兩人起身,自然又親暱,孫夏要了地址先自行前往,于皓俊則沐浴過后,也姍姍來遲抵達(dá)。 于皓俊到時,孫夏已經(jīng)坐在店內(nèi),清晨陽光照進店里。 她嚥下口中的麵,拍拍身邊椅子要他坐下,卻在又一次抬頭時,看著于皓俊走了神。 他逆著光站,一手拿著杯裝咖啡一手則插在夾克口袋里,看見她時,自然而然地露出笑容。 傾斜陽光如金線灑在他的身上,平日里眉眼都冷漠的于皓俊此刻站在光下微笑,那清致的笑好看的簡直如天人一般,孫夏看愣了眼,一時說不出話。 「孫夏。」于皓俊走到她的面前,見她發(fā)愣,揮了揮手:「怎么呆住了?」 孫夏倏地回了神:「我、我就……看到你頭發(fā)翹起來了!好蠢!」 說著說著,胳膊一陣發(fā)癢,大抵也因心急,抓撓的速度竟也快上許多。 于皓俊伸手撫了下頭頂:「是嗎?」他不甚在意,反正等會也得戴頭套做造型,隨后坐下,也點了碗清湯麵。 孫夏往碗里添醋,覺得大腿蚊子包又熱又癢,想去撓又怕留痕跡,卻在將醋放回桌邊那刻,瞥見小罐薄荷油。 上回在游樂園,于皓俊就是拿這品牌的薄荷油給她擦涼提神。 她頓了下,掠了于皓俊一眼,見他泰然自若,往碗里添醋添辣,孫夏雖摸不著頭緒,但她急需這罐薄荷油舒緩熱癢。 趁著于皓俊低頭吃麵,孫夏伸手快如閃電拿到了那罐薄荷油。 鼻尖嗅到薄荷香,帶點辛辣的清涼,孫夏滿足的呼了聲,她只顧自己快意,因此沒注意到,于皓俊低頭進食的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揚。 * 《花開兩生面》劇組正副導(dǎo)演不合也是眾所皆知,鄭佑杰純粹就是看不順眼傅左琳,凡事都要出言懟個幾句,但傅左琳做事慣有自己的想法,鄭佑杰和自己唱反調(diào),這一點也不會讓她改變自己的決策。 就如今日,有一場主要角色打算潛進璇璣閣竊取神物的戲,鄭佑杰就覺請幾個漂亮臨演做做樣子就好,傅左琳卻偏要特地邀請國家級的琵琶老師許瀞雅客串親自彈奏,還要邀請著名古典舞大師伍莎現(xiàn)場指導(dǎo)。 鄭佑杰翻了個白眼,但事實證明,許瀞雅客串親自彈了一曲,與伍莎現(xiàn)場指導(dǎo)舞者,拍攝起來畫面及質(zhì)感都更上了一層。 用了心的戲,觀眾都看的出來的。 一段拍攝完畢,稍稍歇息,伍莎見到孫夏,哎呀了聲:「好久不見呢?!?/br> 孫夏疑惑,伍莎覺得她見外:「你忘了嗎?我之前在喬珈教過一陣子中國舞,那時候你才高二呢?!?/br> 這是她沒經(jīng)歷過的過去,孫夏保留的回話,就怕哪說錯話露了餡:「想起來了,是我沒禮貌,伍老師好久不見。」 伍莎性子本就耿直,沒放心上:「也正常,你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吧?」她嘆氣:「真是可惜,那時候我們都覺得你應(yīng)該能進個國際芭蕾舞團,但后來發(fā)生了那樣的意外,也是沒辦法?!?/br> 伍莎看她:「但現(xiàn)在你演戲也混得很好啊,還沒恭喜你拿了新人獎?!?/br> 「謝謝老師?!箤O夏看了眼伍莎,唏噓一笑:「這都怪我當(dāng)時走路不小心,才從樓梯上摔下來?!?/br> 伍莎費解的嗯了聲,納悶:「不小心的嗎?我怎么記得不是?」 孫夏心一跳,果然如她所想,伍莎當(dāng)時作為在校老師,出了那么大事件,她不可能沒有耳聞。 孫夏偏頭思忖:「我記憶中就是這樣呀,伍老師記成什么了?」 問起這問題時,孫夏胸口悶滯,她嚥下唾沫,但那股反胃感卻徘徊不去。 「是嗎?」伍莎扶著額角思考,孫夏這話讓她起了疑問,怎么與她記憶中全然不同,難不成真是自己上了年紀(jì),記憶力逐漸衰退? 孫夏又問了次:「老師記成什么呀?」 伍莎也開始對自己將信將疑:「我記憶中,明明是有個同學(xué)把推你推下樓梯,當(dāng)時以為會鬧很大結(jié)果沒有,好像就處分后那位同學(xué)就沒事了……」 孫夏腦袋一突,循循善誘:「那老師記得那同學(xué)是誰嗎?」 額間冷汗直冒,甚至背脊已經(jīng)被汗水打溼了一片,孫夏知道自己或許不興繼續(xù)追問,但既然自己成了這具身體的宿主,那她的過去,自己也該知曉。 「誰?」伍莎思忖,眉心緊蹙,想的頭疼:「哎,想不起來,我是教中國舞的,你們芭蕾舞的我不熟,只記得你,畢竟當(dāng)時你最優(yōu)秀?!?/br> 也是全校家世背景最好的。 孫夏按捺住身體不適,深呼吸一口,不肯罷休:「就沒點印象嗎?那時候應(yīng)該也是鬧得很大,所以老師才會記得這件事對不……」 遽然一個閃神,孫夏倒抽一口氣顫抖,反胃噁心感隨之而來,分明是大熱天,她卻覺渾身發(fā)冷。 恍惚間從自己的眼看見滾落的那刻,高處站著個長發(fā)女孩,她冷眼看著自己,甚至嘴角蘊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她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要對原主有如此大的恨意,看見她跌落,居然笑得稱心快意。 她頓感力不從心,一個踉蹌跌坐在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