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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春曉總是喜歡親吻席得,過去大多是輕輕吻在臉頰、頸側(cè),但這次,溫春曉將席得壓在床上,用身體壓制他,并將唇附上。 因?yàn)榱芰擞辏瑴卮簳缘淖齑胶鼙鶝?,席得的體溫因?yàn)闇卮簳缘恼疹櫍吹箿嘏?。雖然雙唇是冰冷的,但舌頭依舊熾熱,席得面對溫春曉毫無收斂的深吻,無法抵抗,只能任由溫春曉的舌頭探入。 溫春曉的舌頭勾著席得的,在他口內(nèi)翻攪,也勾起席得的不適,那是他并不喜歡也不想面對的生理變化,他寧可將那些歸咎于魔力失控。 深吻過后,溫春曉離開席得,他跪在席得身上,脫去衣物,居高臨下地看著席得。 「你為什么要逃跑?」 「......我覺得你從頭到尾就搞錯問題了,你不如問『你為什么不喜歡我』,這順序還比較正確吧?」 「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因?yàn)槲也幌矚g你,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讓我喜歡的。」 「我有錢、長得好看、能讓你欲仙欲死,這還不夠嗎?」 「呃,因?yàn)槟銢]有大胸部?」席得說完,看了一眼溫春曉的胸口,發(fā)現(xiàn)溫春曉其實(shí)有,是訓(xùn)練有素的胸肌,他這一瞬間被自己的口水嗆著。 「……咳,你有,但是我覺得我比較喜歡女生的。」 「我的不好嗎?」 溫春曉抓著席得的手,強(qiáng)勢地壓在自己的左胸,那處緊實(shí)有彈性,全是肌rou。 「……觸感不錯。」席得很誠實(shí),說話的時候害羞得將眼神撇至一旁,卻被溫春曉捧著頭轉(zhuǎn)回來。 這次是溫春曉掀開棉被,摸上席得的胸部。 「……你的如果大一些也不錯。」 席得長年只靠魔法變出的食物過活,身材乾扁肌rou流失,也就只有溫春曉不嫌棄。因?yàn)榧ou流失,導(dǎo)致席得的胸雖然扁平,但十分柔軟。 對于溫春曉的一言一行,席得都抱持著危機(jī)意識,深怕自己在靈感高潮時被溫春曉蠱惑后,會對自己做出些什么事情。 改造眼睛做不到,但是讓人胸部長大……這個很容易。 席得再次怨恨起自己的體質(zhì)。 溫春曉掀開棉被,露出席得的身體,白皙且光滑,席得因?yàn)槭チ藴嘏谋桓C,因冷忍不住縮起身體。 溫春曉殘忍地將席得的身體打開,在他的腰下墊著棉被,迫使他的臀部抬高,迎合溫春曉的下身。 「你說說,要我直接進(jìn)去嗎?」溫春曉戲謔地用手指拉開席得的后xue,因?yàn)樵谏掷锵萑腱`感高潮數(shù)次,導(dǎo)致那里十分柔軟,已經(jīng)可以直接進(jìn)入。 「……你直接進(jìn)來吧,早死早超生?!?/br> 做一次和做無數(shù)次已經(jīng)沒差別了,逃不過的時候,席得就只能接受了。 溫春曉握著性器,直接插入席得的rouxue,緊接著是密集的抽插。 這回席得身上沒有魔力,身周也沒有靈子,全靠體內(nèi)殘留的腸液潤滑,但已經(jīng)足夠了。 席得很快就被溫春曉帶領(lǐng)進(jìn)入慾望的頂峰,jingye全部撒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口。溫春曉也拔出自己的性器,釋放在席得身上,和他的混在一起。 溫春曉的手掌附上席得的腹部,將兩人的jingye收攏,抹進(jìn)席得的后xue,也抹在自己的rou柱上面。 席得躺著準(zhǔn)備應(yīng)對溫春曉下一輪的侵犯,卻沒想到他被溫春曉插入之后抱起,竟被他托著臀部,走向廁所。 來到廁所之后,席得身體在被插入的狀態(tài)又被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溫春曉的rou柱在腸道里面摩擦,讓席得驚叫出聲。 除了驚嚇,還有刺激與快感。 溫春曉很有力,他從托著臀部改為架著席得的大腿,席得的身體完全敞開,朝向他今天逃跑的道路。 因?yàn)橹亓Γ瑀ou柱深深插入席得,每次衝撞,都撞擊到更深處,過度刺激,使得席得忍不住求饒。 「不要了……啊啊……不行……」 「我比較希望你這些話,可以用在發(fā)誓不逃跑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能好好地待在這里,等我呢?」 「呃啊——」 兩人rou體的拍打聲和輕喘、呻吟與外投的雨聲混在一起,模糊了不少,但是最后一次,在溫春曉奮力一撞之下,席得的尖叫劃破了雨聲。 伴隨著尖叫,席得的jingye噴灑在廁所,溫春曉也在他體內(nèi)釋放完畢,溫?zé)岬膉ingye被rou柱堵住,全留在里面。 「廁所臟了,這樣你還會想從這里離開嗎?」 席得渾身無力,乾脆將身體放松,向后靠在溫春曉身上,也不怕溫春曉沒撐住。 「臟了……不想了……」 「如果不想經(jīng)歷更過分的,就在這里等我?!?/br> 「……你為什么不讓我走?」 「你走了,我該去哪里找你?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我才要說……我找不到你呢?!?/br> 溫春曉聽見席得找過自己,驚訝得睜大眼睛,他想追問,卻發(fā)現(xiàn)席得已經(jīng)睡著了,甚至還是被插入的狀態(tài)。 溫春曉嘆氣,抱著席得讓他躺回床上,拔出性器的時候,看著流出的jingye,委屈和怒氣涌上來,一點(diǎn)都不想幫他清理。 最終,溫春曉選了最圓潤的一顆寶石,塞入席得的后xue,連帶jingye一起推到最深處,堵住屬于兩人的jingye。 然后帶著其馀的金幣和寶石,離開高塔。 席得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有異物感,他忍著羞恥將手指探入,遺憾的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碰不到體內(nèi)的物體。 這意味著自己只能用排泄的方式將異物排出。 席得皺緊眉頭,將臉埋進(jìn)枕頭,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與哀號。 「該死的溫春曉!可惡的溫春曉!哪有這種喜歡人的方式!變態(tài)!」 變態(tài)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能力的變態(tài)。 逃跑這么多次,卻總是能在最佳的時機(jī)抓到他,這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因?yàn)榕懦龅膭幼魈邜u,席得辦不到,久了之后發(fā)現(xiàn)習(xí)慣了,異物感就不會那么強(qiáng)烈,便乾脆放任不管,等到能使用魔法了再處理。 這次席得沒有再嘗試逃跑了,面對瘋癲的變態(tài),再跑,他也不知道自己會遇上什么更變態(tài)的事。 聽溫春曉的說法,他似乎是想讓自己待在他能掌控的地方,不會關(guān)他一輩子,所以席得決定暫且在塔中等待溫春曉。 他原本就是足不出戶的魔法師,最能適應(yīng)的就是不出門的生活,于是他就真的待在塔內(nèi),等待溫春曉回來。 就像等待王子拯救的公主。 但實(shí)際上,王子就是讓公主無法逃離的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