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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怎么回去?」席得問:「你之前是怎么進(jìn)去的?」 「我是爬進(jìn)去的?!?/br> 溫春曉親吻席得的嘴唇,席得完全不敢避開,只能任由溫春曉加深親吻,舌頭交纏。 席得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了,溫春曉才放開他。 「我們兩個(gè)人用爬得不好看,還是走路進(jìn)去吧?!?/br> 溫春曉摟著席得,來到塔的入口,那里已經(jīng)被重新封閉,現(xiàn)在又被溫春曉以魔法破壞, 經(jīng)過溫春曉的觸碰,原先結(jié)合得很牢固的石塊松開,紛紛摔落在地,露出門型的洞,溫春曉用公主抱抱住席得,走入塔之中。 等兩人的身影徹底進(jìn)入塔后,石墻又再次封閉了。 席得窩在溫春曉的懷中,一動也不敢動,他怕動了,在床上會遭受更多惡趣味的待遇。 并非沒有從性事中獲取歡愉,但是受制于人是席得厭惡的,他也討厭被掌控的感受。 席得感受到懷中的人身體僵硬,也不在意,踏著穩(wěn)重規(guī)律的步伐,一步步往塔頂邁去。 「……你的魔法很純熟?!瓜谜f:「短短時(shí)間,你是怎么做到的?」 「天賦,還有執(zhí)著,我想離你更進(jìn)一步,所以我想著只要學(xué)會魔法,就能更接近你,但我發(fā)現(xiàn)我錯(cuò)了,你被困在高塔,唯有我成為更高的存在,才能來到你身旁,毫無限制?!?/br> 「……你到底做了什么?」 席得微微抬頭往上看,赫然發(fā)現(xiàn)雖然在爬升,但溫春曉竟然一直深情望著他。 「我成為王子之一,回到王宮后和兄弟姊妹爭奪王儲之位,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快要成功了……幸好我來得及時(shí),否則就讓你逃跑了?!?/br> 溫春曉道:「我的父親,他畏懼你,才會將你囚禁,也不讓任何子女接近你,但是我們都知道只要得到你的力量,王儲之位唾手可得。其他人是為了得到王位,才想得到你,只有我不一樣,我是為了得到你,才會爭奪王位。如果我成為王,我就能將你自這座牢籠迎出?!?/br> 席得聽了,有幾分無奈,「你不需要救我,我想出去隨時(shí)都能出去,而且現(xiàn)在是你困住我吧?」 「不一樣。我想要的,是能讓你永遠(yuǎn)在我身邊,我不可能一直在這座塔陪你,況且,這座塔并不是個(gè)好地方?!?/br> 席得覺得溫春曉病得不輕,但想到他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就不太好,后來又進(jìn)入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人格養(yǎng)成方向歪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事已至此,席得在孩子的三觀建立與矯正這方面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順其自然了。 很快的,兩人已經(jīng)回到塔頂房間,席得可以預(yù)料到自己的處境不會太好過,身軀越發(fā)僵硬。 「不要那么緊張?!?/br> 溫春曉將席得放在床上坐著,自己則蹲在他的前方,輕柔地?fù)崦哪橆a。 「緊張也沒有用的?!箿卮簳哉f。 席得心想:你這樣一說我更緊張了。 為了轉(zhuǎn)移溫春曉的注意力,席得便移開視線,指著窗戶問:「你為什么不用魔法從窗戶進(jìn)來?」 「因?yàn)榇皯舯晃沂┫铝伺c魔法絕緣的魔法,你想看看嗎?」 「……我不是很想?!?/br> 「你馬上就能體會到了?!?/br> 「我就說我不想了……」 席得還在進(jìn)行最后的掙扎,但溫春曉完全不理會席得的廢話,他一把扛起席得,用單肩將席得揹到窗邊,迫使他跪在窗臺前,膝蓋著地,腰背微彎,雙手交疊被壓制在窗臺上。 溫春曉趴在他的身后,僅靠一隻左手就壓制席得,讓他在窗臺上動彈不得。開始脹大的下體貼著席得的臀部,讓人無法忽視,右手伸進(jìn)席得的衣服里,捏住席得的左乳。 「喂!你放手!」 「我不放。」 溫春曉的右手將席得兩邊的rufang都捏紅了,胸前的兩粒已經(jīng)腫大得像樹實(shí)。接著,他開始刻劃著席得的身體線條,來到下半身的部位。 經(jīng)過溫春曉大掌游移挑逗,席得的分身也充血挺立了,溫春曉解開席得的褲子,解放他膨脹的性器官。 由于靈子稀缺,席得沒有進(jìn)入靈感高潮的狀態(tài),這使得身體的感受更加清晰,因?yàn)檫@回沒有靈子造成的迷醉,席得十分清醒,也因?yàn)檫@樣而更感羞恥。 因羞恥而下意識往后退時(shí),又會感受到溫春曉越來越腫脹的部位,因害羞而全身僵硬。 「不要害羞,這里只有我們兩個(gè)人?!?/br> 席得選擇沉默。 既然無法反抗,多說也是多馀的。 因?yàn)橄玫臒o聲抗議,讓溫春曉感到沮喪,但他很快就看開了,空出右手,掏出自己下身已經(jīng)充血挺立的rou刃。 席得的褲頭被溫春曉向下拉,露出粉白的臀rou,后xue就隱藏在其中。 溫春曉握著rou刃,沿著溝渠由上至下,探查深藏在其中的隱密入口。 由于沒有太多魔力,席得的入口處乾澀不已,難以進(jìn)入。于是溫春曉只在xue外徘徊,用柱頭磨蹭皺褶處,讓馬眼分泌的白濁液體沾上席得的后xue。 溫春曉從懷中取出一個(gè)只有手指粗細(xì)的水晶小瓶,打開蓋子,喝下里面的液體后嘴對嘴餵給席得,席得雙唇緊閉,讓液體幾乎撒在他的身上。 「你不想喝嗎?」 「誰會喝不知名液體?」 「你會后悔沒有喝下的?!挂娤镁芙^,溫春曉更開心了,他將小瓶對準(zhǔn)席得的后xue,用力推入,僅露出一部分底座。 水晶瓶的瓶身佈滿紋路,被塞入后xue時(shí),帶給席得極大的刺激。 溫春曉將席得的腰向下壓,迫使他抬高臀部,接著溫春曉抓著水晶瓶的底座左右晃動抽插,讓剩下的液體能流入席得的體內(nèi)。 很快的,席得發(fā)現(xiàn)身體開始發(fā)熱,像是醉酒,又像是魔力高漲帶來的興奮感。 「這是能補(bǔ)充魔力的酒,不想用喝的,就只好換張嘴了。」溫春曉道。 在酒精與魔力的幫助下,席得的身體開始發(fā)軟,甬道內(nèi)開始分泌滑膩的yin水,腰肢發(fā)軟,雙臀顫動,后xue夾住水晶瓶不放,像是在求歡的動物,渴望被雄獸侵犯,灌滿繁衍的種子。 「嗯……呵……呵啊……」 席得雙手向前伸,想抓住些什么,但是碰到窗戶邊緣,就感覺到被電擊般的刺痛,刺痛并不讓人不適,相反的,微弱的電流引起身體更多反應(yīng)。 溫春曉極富耐心,他持續(xù)抓著瓶子,掘入隱密的入口,但瓶子太短了,遲遲觸碰不到敏感點(diǎn),僅僅劃過而已,這對席得來說根本不夠,無法滿足他。 「嗯……溫春曉……再深一點(diǎn)……哈啊……」 「這是你說的喔。」 溫春曉噙著笑,將水晶瓶推入席得體內(nèi),徹底沒入,xue口失去撐開它的物品后只能閉合,將水晶瓶關(guān)在席得體內(nèi)了。 「還、還不夠深……」 席得陷入靈感高潮的副作用,頭腦暈呼呼的,但因?yàn)榻?jīng)歷了很多次,已經(jīng)隱約習(xí)慣了的他知道自己還保留一點(diǎn)意識,只是......這感覺太舒服了,讓他想藉著靈子高潮,裝做陷入情迷狀態(tài),心想這樣能掩蓋自己渴望情色的心。 溫春曉不知道席得的想法,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席得,都是他最愛的人。 「你想要我做什么?」溫春曉明知故問。 「我要你……進(jìn)來?!?/br> 「那你要做什么?」 席得將上半身貼近窗戶,胸部和rutou貼著冰涼的窗臺,他空出雙手,抓住臀部往外掰開,撐開了入口,也露出已經(jīng)在甬道里的水晶瓶。 見到此場景,溫春曉「……你該說什么?」 席得用窗臺摩擦乳尖,嚥了一口唾沫后,道:「快點(diǎn)進(jìn)來,溫春……」 話語被席得的驚叫聲取代。 溫春曉無法忍耐席得這番面貌,他提起槍,直接刺入,不管不顧。 水晶瓶直接被溫春曉推到最深處,頂?shù)絻?nèi)部最柔軟最稚嫩的軟rou,微粗的水晶瓶口卡在深處的另一幽徑,觸碰到從未探索過的部位。 第一次被侵入到結(jié)腸,感受太過刺激,讓席得幾乎昏厥過去。 「這感覺就好像我干進(jìn)了你的zigong?!箿卮簳哉f:「可惜你懷不了我的孩子?!?/br> 「我才……生不了……」 幸好,水晶瓶同樣是用魔法材料製成的,在席得體內(nèi)慢慢昇華消失,蘊(yùn)含的魔力被席得用腸道吸收,效果更好。 溫春曉不停衝撞,每一次都撞擊結(jié)腸口,席得的身體被撞得往前,一碰觸到窗戶邊緣,又會觸電,每一下都是無法言喻的快感。 席得面向著窗外,看著他渴望的自由,眼角流下淚珠。 然后陷入下一輪的慾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