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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西特蘭國,有一位天才魔法師席得,他擁有烏黑亮麗的頭發(fā),心腸也和他的頭發(fā)一樣黑。 或許是上天嫉妒他的才華,又或是上天是公平的,給他強大的魔法天賦的同時,也對他的身體下了詛咒。 在他成年的那一刻,他的才華會吞噬他,讓他全身如同被地獄最熾熱的火焰燃燒。所以魔法師決定與世隔絕,獨自住在高塔的頂端,等待被才能吞噬的那天。 那時,魔法師年僅十三歲。 被送上高塔的那天,席得沒有怨言,他獨自踏入高塔,接著,王國的工匠將塔的入口封閉,魔法師徹底與世隔絕。 在封閉的前一秒,席得回頭,看向遠方,沒有人知道他目光向著何處。 席得進入塔內(nèi),看著他未來生活的地方。 用冰冷石塊砌成圓形的狹小空間,唯一通往外面的只有一扇窗,作為一個人的套房,已經(jīng)很足夠了。唯一不足的事,里面什么也沒有。 「其實住在這里也不錯呢,呵呵,白癡國王,以為這樣我就會死嗎,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想除掉我才把我趕上來的嗎?」 席得一揮手,塔的中央就出現(xiàn)一張豪華的大床,柔軟潔凈,還有著太陽剛曬過的溫暖芬芳。 「都怪我的才能,年長的宮廷魔法師對我充滿敵意......這群死老頭,還不是不想理你們,我才會獨自讓自己流放邊疆?!?/br> 躺上創(chuàng)造出來的大床,席得十分滿意一個人的生活。 不用繼續(xù)學習讓人厭惡的魔法,不用與一群老人勾心斗角。想要什么都能自己變出來,神明都很難將他餓死。 「……就是忘記跟春曉道別了,不過他會自己來我吧,外面沒有人歡迎我,還是別出去了?!?/br> 溫春曉是席得剛當上魔法學徒時,在街上偶然認識的小孩,雖然穿著殘破,身形瘦弱,但他一頭黃發(fā)配上燦爛的笑容,讓席得聯(lián)想到春天的朝陽。 席得順手變出一雙鞋,送給雙腳赤裸的小孩。 「謝謝魔法師大人!」 「我還不是魔法師,而且我應該跟你年紀差不多。你幾歲?叫什么名字?」 席得摸了摸比自己略矮的小孩的頭。 「我十歲!我叫溫春曉!」 「嘖,竟然跟我一樣大,你營養(yǎng)不良嗎?」 席得又變出一塊麵包和一瓶牛奶,送給溫春曉。 「叫我席得就好?!?/br> 「謝謝席得!」 溫春曉像是餓了很久,他狼吞虎嚥,一臉滿足吃下了陌生人給的食物。 席得看了,心情也很好。 想到往事,席得也餓了,變出一張桌子,上面放著麵包和一杯熱牛奶。 「自給自足真不錯啊……啊呸!超難吃!」 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用魔法變出來的食物。 「難道當年溫春曉吃的就是這個鬼東西嗎?」 想到自己在命運之日到來的那天,都要吃這種東西,席得就覺得厭世。 「馬的早知道就不要答應放逐了?!?/br> 美其名說是封印,其實包括席得自己,大家都知道,將席得趕入高塔,和殺了他是同樣的意思。只要席得不出來,大家就會將他當成死人。反正遲早都要死了,不如提早消失在大家的面前吧。 國王命人在塔內(nèi)放入七年份量的食物和水,讓席得能夠活到成年,也不管那些食物是不是真的能放置七年。 席得就算餓壞了,也不想吃那些食物,誰知道食物有沒有下毒?但是吃過自己變出來的食物后,席得陷入重大的抉擇。 難吃而死,或是被毒死? 最后,席得選擇到街上找吃的。 于是隔天,席得喬裝打扮,獨自離開高塔,回到街上,想著找食物的時候還能順便找找那個笑容燦爛的小孩。 他不能太常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所以要準備充足的食物,然后嘗試變出食物應該有的味道。 遺憾的是,席得并沒有遇見溫春曉。 時光飛逝,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距離預言之日,只剩下一個月。 席得并不害怕,因為他有著絕佳的自信,他認為憑藉自己強大的魔法,一定能解決未知的隱患。 五年間,席得已經(jīng)留了一頭長發(fā),雖然可以用魔法變出剪刀或直接用魔法剪斷頭發(fā),但是席得不想,因為偶爾他可以靠著長發(fā),喬裝女性上街。 這些年,他下意識會尋找溫春曉的身影,但是遍尋不著。 或許是餓死在哪個角落了吧。 席得心里不免有些遺憾,但沒有太過憂傷,對他而言,沒有什么可以影響他的情緒。 ——直到距離他成年一個禮拜時,他感覺到從身體深處冒出的火花。 過去,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自焚而亡,到這一刻,他才知道,預言書什么的都不可信。 或著應該說,不該只看字面上的意思。 「……靠,竟然是指與火焚身,馬的。」 如果是即將自體燃燒,席得還有自信立刻滅火,但是不知從何而來的慾火,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滅絕。 他試著浸泡冷水,卻發(fā)現(xiàn)脫下衣服后癥狀加劇,只能穿著衣服,浸泡在冰水里,最后拖著沉重的身體和吸飽水的厚重衣物,狼狽地躺在地上,冷得發(fā)抖,同時又感覺有一把火在下腹燃燒。 「……我還不如死了算了?!?/br> 席得在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只要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就能減緩癥狀,他猜測是因為身體接觸到空氣中的靈子,才會導致他的情慾上涌。 于是他穿著冬季的衣物,用棉被包裹全身,并慶幸自己獨自一人住在高塔,沒人能見到他的狼狽丑態(tài)。 又過了三天,意想不到的訪客來了。 「席得,好久不見?!?/br> 席得揉著惺忪的雙眼,看著從窗戶進來的不速之客。 「你是誰啊?」 「我是溫春曉?!?/br> 「咦?你竟然還活著!」 席得又驚又喜,溫春曉聽見席得的話,苦笑。 「我還活著,而且你肯定想不到,這些年我經(jīng)歷了什么?!?/br> 溫春曉娓娓道來。 「我在你入塔的那年,被我的親生父親找了回去,原來我是流落在外的王子,所以我才沒能跟你道別?!?/br> 「是喔,那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 「因為那時候我還爬不上高塔,我也不能拆除封住入口的石磚……那會對我不利……你知道嗎,現(xiàn)在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階段。」 「你要結(jié)婚還是求學?」席得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我要爭奪王位,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br> 「我就是不想介入那些事,才會被關在這里?!?/br> 「我知道你不是不能離開,是不想離開?!?/br> 「不是不想離開,是沒必要離開。」席得糾正,「我在這里,想要什么都有,我能在這里度過安穩(wěn)、平靜的一生?!?/br> 「不是像你說的那樣輕松吧,席得?!?/br> 溫春曉露出笑容,席得看著溫春曉的笑容,微微皺眉。 「你什么意思?」 「吸收過多靈子,除了讓魔法師魔力充沛,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br> 猝不及防的,席得裹著身體的絨毯被溫春曉掀開,頓時靈子灌入,席得立刻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你、干、什、么!」席得咬牙切齒,不只是生氣,還有壓抑生理變化的因素。 「靈感高潮,是學者為該癥狀起的名稱,所以我就想到,說不定預言書指的,會是這個呢……原本我就一直想要來見你最后一面,不論你是死是活,不論你是不是靈子高潮……真是太好了啊。」 溫春曉的力氣大得驚人,他扯破席得的衣物,席得完全無力反抗,他全神貫注在違抗身體本能。 「哈……你……有話好好說……」 溫春曉自顧自地說話,笑容依舊燦爛。 「你知道我是怎么上來的嗎?學習魔法多年,我可以用飛行魔法飛上來,但是我總覺得那不夠正式。所以我是靠著我的雙手,雙腿,慢慢爬上來的?!?/br> 這時候席得才注意到溫春曉的雙手,純白的絲綢手套,指尖的位置滿是鮮血。 溫春曉脫掉手套,舔舐鮮血,僅僅一瞬間,就治療了全部傷口。 「魔法真的是個好東西,我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想學習魔法,也不會因此被我的家人發(fā)現(xiàn),帶回皇宮……我都是為了堂堂正正來到你面前,才會這么努力的啊!」 「擅闖民宅算什么堂堂正正……」 席得輕喘著氣,面紅耳赤,下身充血膨脹,已經(jīng)陷入情動。 「嚴格來說,這座塔,是國王建造的呢?!?/br> 擁抱幾乎全身赤裸的席得,溫春曉在席得的耳邊輕聲道:「只要我登上王位,我是不是就能擁有國家的一切呢?包含這座塔,還有你?!?/br> 此刻的席得已經(jīng)因為才能帶來的副作用陷入混亂,已經(jīng)沒辦法好好思考。 終于將暗戀的人擁入懷中,溫春曉一臉滿足,但是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陷入靈感高潮的人,是會追求性愛的,但是如果是男性的話……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想要追求女性的吧?那樣我會很傷心的……你能渴求我嗎?」 「滾……」 「其實我都知道的,你很痛苦吧,忍了很久吧……因為你不是不能離開啊,你可以推開我的不是嗎?」 溫春曉的輕聲細語,撩撥著席得,他眼神迷茫,理智和情慾拉扯掙扎。 「……我……那也要我……」 「要怎樣?你是想說要你還有理智嗎?你要理智做什么呢?那個東西有用嗎?」 溫春曉低頭,張嘴啃咬席得因為長年不曬太陽而白皙的后頸,皮膚十分敏感的席得忍不住伸長脖子,發(fā)出低吟。 「如果不接受我,你將會因慾火焚身而死,接受我,我將吸取你的魔力,這樣你就會舒服許多,這樣你還不愿意嗎?」 一邊用言語誘惑席得,溫春曉一邊撫摸席得,指尖在他的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他挺立的rou柱頂端。 「已經(jīng)濕了呢,但如果你要接受我……濕的位子不太對呢?!?/br> 溫春曉帶著戲謔,用手指觸碰席得后方的入口,那里乾澀緊緻,沒有敞開。 「……看來你的身體還不夠誠實?!?/br> 語畢,溫春曉的食指,便強硬地探入一個指節(jié),才伸進去,溫春曉就感受到內(nèi)部的溫度和柔軟。 隨著手指的深掘,rou壁涌出溫熱滑膩的液體,幫助溫春曉的深入。 「……看來你愿意了啊?!?/br> 「閉……嘴……」 席得撇開臉,不愿意直視溫春曉。 他感到羞憤、慌亂,也有和故人相見的喜悅,雖然那點喜悅已經(jīng)被溫春曉的行為弄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因為溫春曉的入侵,而出現(xiàn)的渴求。在靈感高潮副作用下,不論是侵入或是被侵入,只要能帶來性事上的歡愉,都會欣然接受。 儘管理智上拒絕,最終理智也會被本能影響。 「……我才不承認?!?/br> 溫春曉輕笑,在席得的耳后烙下一吻,「你只能承認你想要我,除了我之外,你別無選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