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慕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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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慕澤上 八月,傍晚,蟬鳴,無風(fēng)。 海城別墅里,綴著露珠的繡球花,綠的、藍的、紫的、粉的、……熙熙攘攘擠了滿院子,給這個倦怠沉默的夏天帶來一絲清涼。 花架旁,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美人夏睡圖,花架旁有個玻璃的半球形秋千,他曾和她在這個地方有無數(shù)歡愉的時刻。 而此時,慕煙昏昏欲睡,白凈的手隨意地搭在肚子上,無意識地握著一把竹扇,腳邊掉落一本《浮生六記》。 慕澤輕輕走過去,撿起掉落的書,小心地從她手里抽出扇子,風(fēng)動,帶起她鬢邊的碎發(fā)和鼻尖的汗珠。 許是感受涼爽,一雙美麗的眼眸睜開,迷茫了一會兒,隨即閃現(xiàn)出層層迭迭的溫柔來。 “小澤,你回來了。”身體和聲音一同抵達他懷里。 慕澤接住她,指腹捻碎她頰邊的汗,“怎么不去房間睡,開個空調(diào)。” 慕煙搖頭,“吹了一天空調(diào)了,頭疼,本來想來院子里透透氣的,之前還有風(fēng)的……” 慕澤的手移到她的太陽xue,給她按摩,力道不輕不重,剛好。 慕煙舒服地喟嘆。 她長期熬夜工作,又要忙破曉的事情,前段時期雨季常常犯頭疼,脾氣也很不好。為此他和黎湛都很擔(dān)心,帶她去檢查,西藥吃不好,便去抓了中藥。 慕澤還特意和當(dāng)?shù)匾粋€知名的老中醫(yī)學(xué)了艾灸和按摩。幾套方法下來,慕煙的情緒穩(wěn)定多了,頭疼的毛病也好了不少。 藍莓之夜開了第五家分店,慕煙知道他最近很忙??蔁o論多少年過去,他再忙,總是將她的事情視作優(yōu)先。 “小澤,辛苦你了?!?/br> 慕澤繼續(xù)給她打扇子,唇邊含著笑,“怎么和我客氣起來了?!?/br> 慕煙湊過去,羽毛般輕輕掃過他的唇,一觸即分:“謝謝你。” 前段時間,因為“破曉”的爛事,她見識了男人這種生物的多樣性。殃及池魚的結(jié)果,每天看到他和黎湛就來氣,對他們沒什么好臉色。 現(xiàn)在事情穩(wěn)定下來,她才反省過來,那段時間是他們一直在包容自己,尤其是慕澤。因為黎湛偶爾會和她講道理,只有慕澤向來縱著她,她說的那些話,好的壞的,他永遠(yuǎn)悉數(shù)收下,獨自消解。 “不是要謝我嗎?”扣在她后腦勺的手掌微微用力,慕澤止不住笑意,“這樣就想打發(fā)我?” 話音落下,舌腔里滑入炙熱的柔軟,貪婪地掠奪她的氣息,深入的索取。他的動作很兇,卻又那樣地柔情,奉若珍寶般小心翼翼。 身體里燥熱正隨著將至未至的暮色一點點襲來,他呼吸沉沉,漫長的唇齒追逐,游離往下,最后埋在他鎖骨處喘息。 他的吻很燙,比長夏熱烈,她軟成一灘水,玲瓏有致的曲線緊緊貼著他,嬌媚之中帶著欲色的臉龐仰起,目光纏綿悱惻。 天邊懸著的云朵逐漸積聚,起風(fēng)了。 院子里的無盡夏輕輕顫動著身軀,很快,雨點啪嗒啪嗒地落下,花朵濕得厲害。 他將她攏在懷里抱起:“該進屋了?!?/br> 慕煙目光盈盈,在他喉結(jié)落下一吻。 抱著她的手動了動,她總能輕而易舉地叫他失控。 慕澤一腳踢開大門,上來樓,往臥室的方向走去。路過黎湛的畫室,他忽然頓住腳步。 慕煙不解:“怎么了?”結(jié)果,便見他抱著她闖進了黎湛的畫室。 慕煙驚了:“小澤,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滿室的慕煙肖像,慕澤掃了一眼,訕訕地將她放到桌子上,膝蓋頂開她的雙腿:“jiejie,配合我?!?/br> 慕澤想起上次黎湛在他的酒窖和jiejiezuoai,被他撞了個正著。這回,他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 慕煙很快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小澤,你不能這樣,阿湛要回來了?!?/br> 黎湛前段時間出了國,早上才發(fā)過短信,今晚的飛機到海城。 “不要叫他的名字?!边€叫得這樣親密,他不高興。 慕澤單手摁住她的腦袋,不管不顧地封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嫻熟地扯下她的裙子,解開她內(nèi)衣的搭扣。 水蜜桃般的雙乳瞬間失去束縛,又被他的大手掌控。手指來回?fù)芘?,時輕時重地夾著她挺立的乳尖,右乳捏過還不夠,左乳又被他含在嘴里輕咬。 “嗯哼……” 慕煙難耐地低吟,身體酥麻,灼熱的海浪在腿心聚集,繃直腳背,微微顫動著,如同院子里被雨點打濕的繡球花瓣。 慕澤一邊裹著她的乳尖舔舐,一邊伸手拉開桌下的抽屜,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這是什么?”喘息間,她騰出疑問。 慕澤盯著她低笑一聲,利落地扯下領(lǐng)帶,覆在她眼睛上,輕咬她的耳垂,“jiejie,這次輪到我了?!?/br> 盒子打開,里面赫然躺著三根粗細(xì)不一的畫筆,筆身圖案精致,上面是一個女人的側(cè)影,線條簡介,輪廓綽約。慕澤一看就知道是慕煙,這三只畫筆是黎湛前段時間定制的。 長得像畫筆,卻不是用來畫畫的。純天然的材質(zhì),對身體沒有傷害。這是他要給慕煙的驚喜,只是意外被慕澤撞見。 慕澤眸色一深,既如此,就怪不得他捷足先登了。 毛絨絨的觸感掃在大腿內(nèi)側(cè),對著yinchun淺淺戳刺,細(xì)細(xì)的筆尖親吻著挺立的花核。像云層里的一滴水,欲落不落。 呼吸急促,他手下的動作越來越重,攪弄得更深了一些,筆頭對著她yindao里凸起的地方又掃又戳,yin水順著光滑的筆身淌落,濕透了筆身上的慕煙,也淋皺了桌子上鋪平的畫紙。 難受極了,她勾著他,大腦根本無法思考,想要,要更為暴烈的填充、撞擊。她看不見,覺得太奇怪了,這熟悉又陌生的觸感。 記憶的匣子被打開,識海里翻涌出叫她羞恥的畫面。某次,黎湛一邊取悅她,一邊在她身上作畫。那是個冬天,外面是雪夜,而壁爐旁,他在她身上畫了一晚上的紅梅。顏料里蘸的水皆來自于她,又歸于她。雪花紅梅,柔軟的筆尖與嬌嫩的肌膚觸碰,就是這種又癢又麻的感覺。 她終于回過神來。 “不可以的,小澤……” “jiejie猜到了?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jiejie又偏心了?!彼恼Z氣里帶著不滿。 “不是的,這東西沒有小澤好……”為了不叫自己委屈,她貫會說謊。 慕澤卻愛吃她這一套,唇角微微上揚:“壞jiejie,騙我騙得還少嗎?!?/br> 細(xì)細(xì)的一根東西被抽了出去,空虛被無限放大。她快要急哭了,像個餓極了的小孩。 “想要?jiejie,別急,一定讓你吃飽好不好?”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嗚咽著花液分泌得更多。 啪嗒一聲,皮帶彈開的聲音,堅硬挺翹的性器被放出,拉開她的腿分在他腰腹兩側(cè),粗壯的rou刃分開濕透的yinchun上下碾磨,輕重不一地拍打著陰蒂,時快時慢。 “啊哈……” 慕煙不自覺抬臀,夾緊。 慕澤悶哼,性感的喘息溢出,隨即慕煙瓷白的屁股又挨了一記,微微發(fā)紅。 “放松點,jiejie,把我夾廢了看你去哪兒哭?!?/br> 慕煙腹誹:這不還有黎湛嗎? 當(dāng)然這種話她是絕對絕對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只嬌喘著啟唇:“小澤,上面也要,好癢。” “是我的錯?!蹦綕傻拇缴嗤?,賣力地潤濕她胸前的蓓蕾,舔得一對花蕾愈發(fā)嬌艷。這白紙堆里的美人啊,兩彎秀美下杏眸如秋水,鼻挺似小山,唇瓣如櫻桃,兩頰處的緋色沾染了情欲更為動人。秾纖合度的身體微微纏著,皮膚晶瑩如玉,粉嫩干凈的私處清泉潺潺,xue口翕張,無聲渴望著他。仿佛是雪地里的瓊琚。 難怪黎湛那么愛畫她,這副樣子,活脫脫的一個畫中仙。 他看得眼熱,愣愣地在顱內(nèi)高潮。 慕煙見某人許久沒動靜,唇間溢出不滿的哼唧,忍不住搖了搖屁股。 慕澤見狀,臉上盈滿笑意,抬起她的下巴,舌頭撬開齒關(guān)之際,guntang的性器也隨之分開她的甬道。舌頭掃蕩深入,性器也在翻攪頂弄,節(jié)奏起伏,韻律和諧地占據(jù)她兩張嘴。 “好深啊,再快一點……”她現(xiàn)在能越來越直白地在床上表達自己的感受。 人zuoai的時候,連靈魂都是充實滿足的。 可他不夠,怎么能夠呢? 他慕澤是什么人啊,年少荒唐得能將她綁起來囚禁的人。 雖說這幾年性子沉穩(wěn)不少,但有些刻在基因里的偏執(zhí)他從未改變。歷久彌新,他對她,是極端壓制的欲望。 壓抑久了,人會瘋的。 慕煙的腰上抵了一根中等粗細(xì)的筆,羽毛似的掃過她的小腹兩側(cè),又在后xue處輕戳。 很快,筆頭又被打濕,凝結(jié)成一塊兒。慕澤直接扔了中號筆,換了最粗的一根來。這次,他沒用筆頭,用的是畫筆的尾端。 大概是有過三人行的經(jīng)驗。她身子奇異地給了反饋,后xue一張一合,分泌著水液,無聲宣告著她是想要的。 慕澤對她身體的反應(yīng)又愛又恨,直接抹了一把yin液,將筆端戳了進去。心里很氣,但動作又格外輕柔。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全部被填滿了。 是同一個人,她想。 jiejie只有我,他想。 倘若時光能凝結(jié),他希望從這一秒到下一刻,他們就能做到天荒地老。 好神奇,后面那一根,慕煙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筆身周遭的凸起,像極了男人的冠狀溝。真的是筆嗎?真的不是性器嗎? 慕澤見她怔怔出神,略有不滿,動作更為激烈,“jiejie在想誰?” 慕煙知道他愛吃醋,感覺搖頭,“什么都沒想?!?/br> “又騙我?jiejie你感受到了嗎,沒有那個人,我也能讓你前后都舒服的?!彼皖^,對著她的脖子又咬又舔,像是叼著雌性交合的野獸,他喘息撩人,聲音暗啞,“所以,我們不要他了好不好?!?/br> 明知道不可能,可他每一次都要問一句,以此來證明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 “現(xiàn)在,我只要小澤你?!睘榱艘苑浪f出更多她回答不了的話,慕煙吻住他,配合他的律動,舒服地呻吟起來。 慕澤挺胯猛撞,后面握筆的手也飛速地進出著。汁水泛濫,兩處交合,都回響著啪啪啪的聲音,不知哪一處更響。 忽然,他頓了一下。 “小澤?”慕煙的喘息未落,不明原因。 慕澤聲音聽不出異樣:“沒事?!?/br> 她以為他累了,還沒來得及開口關(guān)心,卻冷不防地被下一刻狂風(fēng)驟雨般的cao干弄得頭昏腦脹。 快感如沸水滾涌,又像被藤蔓層層纏繞,生死一線,她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弓起又落下,像一座隨時變幻的云橋。 “啊——”內(nèi)壁狠狠收縮,甬道不住地抽搐。 巔峰時刻,沸水平息,藤蔓落下,高潮雙雙降臨,慕澤緊緊擁住她,一齊射精,持續(xù)的時間很長很慢,慢到他們足以再來一次深吻。 “好熱。”喘息著平靜,慕煙出了汗,覆在眼睛上的領(lǐng)帶粘著眼皮難受,不管不顧地要扯下。 慕澤無奈,幫著她一塊兒解下,又開了空調(diào)。 身下的紙張簡直皺得不能看,她瞟了一眼被慕澤隨手仍在紙堆里的畫筆。好奇地拿起來一看,這才注意到這支筆與其他筆不同,直徑大約四厘米左右,筆身上雖繪的她自己,卻不是她日常的樣子。相同的眉眼輪廓,但上面的形象飄逸靈動,像極了傳說中的山鬼。筆身一圈圈凸起,層層盤旋著臥龍虬勁的騰蛇。筆端微微拱起,像小山包,也像畫中人撐開的傘。整體畫面,和諧典雅,意境深遠(yuǎn)。 把這么色情的道具設(shè)計得猶如藝術(shù)品一般,想來只有黎湛了。慕煙眼中流露贊賞之意,慕澤不屑嗤笑,“丑死了?!?/br> “很好看啊?!蹦綗煵灰詾橐饣卮鸬馈?/br> 慕澤不說話了。騰蛇與山鬼,他眼睛一瞇,有時候他確實要承認(rèn)黎湛的審美,高級不乏內(nèi)涵。想起搬進別墅之前,他們?nèi)艘黄鸸渖虉?,他挑的家具慕煙幾乎都看不上,而黎湛挑的,她卻很少反對。 他抿了抿唇,他才不會告訴慕煙,那根筆不僅造型好看,遇水發(fā)熱的時候還會變幻圖案。筆身上山鬼形象的慕煙,那一襲靈動白袍會變成妖冶紅裙的樣子,撐著傘踩著騰蛇,煙視媚行。所有落在筆端上的yin液,都成了她傘面的雨和腳下的霧。 太離譜了,黎湛到底是在哪里定制這么荒唐的玩具啊。 慕澤越想越氣,要不,他也去定制一個? —— 【作話】慕澤番外本來打算最多寫四五千,結(jié)果又寫了一萬字。分了上下章,晚上還有一章,所以更新延遲,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