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羅瑟爾艷情史下(黎湛蛋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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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下/ * 等慕煙回到南加大結(jié)束研究論文的時(shí)候,時(shí)節(jié)已經(jīng)進(jìn)入深秋。 黎湛回了愛丁堡,集團(tuán)最近出了許多問題,需要他回去處理內(nèi)務(wù)。慕煙從未問過他的身份,也沒有過多了解她的工作,她似乎從未想過他們的未來。 這幾個(gè)月,大多時(shí)候,黎湛給她打許多黏糊糊的視頻電話。 黎湛像個(gè)小怨夫:“煙煙,你都不想我嗎?每次都是我給你打電話?!?/br> 慕煙反思了幾秒:“想的吧?!?/br> 但是也沒有非他不可,她還是有自己的生活。很早以前她便明白,人無法依附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門鈴適時(shí)響起,“你等一下?!蹦綗熼_門,簽收了一個(gè)包裹,寄出地竟然是亞羅瑟爾。 電話那頭的黎湛聲音變得高朗,“寶貝,收到了嗎?我的禮物。” 慕煙好奇:“寄什么了?”打開一看,空氣凝結(jié)了幾秒,隨即一聲嘹亮的斥罵,“黎湛!” 屏幕那頭的黎湛笑得促狹,“喜歡嗎?一比一還原?!?/br> 慕煙的目光落到桌上那個(gè)叫人臉紅心跳的蛋糕上,不得不說,做得還是很漂亮的。兩個(gè)囊袋就像兩座小山丘陵,中間的yinjing如同雨后叢林生長出的大型蘑菇,周邊還熱熱鬧鬧地圍了好幾層漂亮的花朵。 腦海中驀地想起和他那些瘋狂又混亂的白天和夜晚,她清楚地記得這根東西曾帶給她怎樣極致的歡愉。 下身微微發(fā)緊,她趕緊別過視線,“你,你不要臉?!?/br> 黎湛對她的罵非常受用,“別著急,還有呢?!?/br> 門鈴再次響起,這一次,慕煙猝不及防地跌落一個(gè)寬厚的懷抱。屏幕里的臉儼然出現(xiàn)在眼前,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你不是有工作要忙嗎?” “工作哪有你重要。寶寶,太久沒見你,我真是,要瘋了?!彼皖^,鼻尖相蹭,綿綿地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黎湛打開蛋糕,“煙煙,嘗一嘗好不好,空運(yùn)過來的,很干凈也很新鮮。” “我——”她對上他熠熠期待的眼神,拒絕的話忽然就說不出口了,“好吧?!?/br> 她只穿了一件睡裙,頭發(fā)用鯊魚夾盤起,露出姣美的肩頸線。慕煙微微低頭,咬了咬唇,淺探舌尖,在yinjing蛋糕的guitou處舔舐一口,慢慢包裹,卷入口腔,味道竟然意外好吃,不會(huì)甜到發(fā)膩,她驚喜地抬頭,“黎湛,蛋糕……唔……” 掠奪的吻洶涌而至,他根本不滿足于此,口中的津液沖淡了蛋糕奶油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更為迷人的甜蜜。 “你總是有辦法叫我瘋狂?!彼曇舫羻?,剝下她的裙子,吻了又吻,“你知不知道,這個(gè)情景我在夢里想了一萬次?!?/br> 但他知道她不會(huì)喜歡,舍不得勉強(qiáng)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實(shí)現(xiàn)。剛才的幾秒里,他甚至對那個(gè)蛋糕產(chǎn)生了一絲嫉妒。 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誠實(shí),褲子里早已鼓囊脹痛。他將她的手移到腰間,“寶寶,幫我解開。” 啪嗒一聲,皮帶扣開,身上的衣服褲子被她親手一一褪去,和蛋糕一模一樣的昂揚(yáng)挺立,只不過手中這根更為guntang。 “寶寶喜歡哪根,嗯?” “不是,一樣嘛?!蹦綗煵蝗タ此?,頭埋得像只鵪鶉。 “好,那就都嘗嘗?!?/br> 她被輕輕地放倒在長桌上,身上的人語氣溫柔得像水,“先吃假的好不好,好的總是要壓軸對不對。” 黎湛拿起切蛋糕的鈍刀,將蛋糕周圍的奶油花小心地貼到她身上,鎖骨、胸乳、小腹,羊脂玉般的胴體和繽紛的花朵,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旖旎奇景。 黑色蕾絲也被剝下,露出水澤晶亮的花戶,yin蕩又迷人。黎湛的喉結(jié)滾了滾,胯下又漲大一圈兒,勢頭兇猛,但嘴上依舊柔聲安撫她,“漂亮的小嘴,想吃蛋糕了對不對?!?/br> 他小心地切割出蛋糕的底部,慢慢送到她唇邊,“寶寶,再舔一口?!?/br> 慕煙臉色漲紅,粉嫩的舌兒又卷走一小塊兒奶油,在口腔里輾轉(zhuǎn)吞咽,正要吞第二口的時(shí)候卻被拿開。 “夠了?!彼榫w不明,眼底淬火,攫取她的舌,“你只能是我的?!?/br> 手掌同時(shí)用力,奶油包裹的yinjing蛋糕被推入濕潤的xiaoxue,甜膩寸寸融化在她的甬道里,一瞬快感,慕煙夾緊了腿,奶油與yin水融合而出。 身心的火越燒越旺,黎湛的舌從她口中退出,一路如風(fēng),越過雪丘與原野,將她身上綻放的花朵一一吞納。 幽谷深深,泉水甘美。舌尖抵著陰蒂稍稍加重,對著軟嫩可口的小豆豆磨了又磨,吸了又吸。 慕煙被他刺激得饑渴難耐,眼角垂淚,扭動(dòng)著腰肢要退縮。 他怎么能讓她退呢。雙腿被分開到最大,充滿強(qiáng)勢力量的炙硬性器艱難擠進(jìn)。 “黎湛,太撐了。”酸脹的感覺讓她愈發(fā)難受,他們太久沒見,許久空曠的身體,上頭發(fā)酵的荷爾蒙讓彼此徹底迷失。 寬肩窄腰的體格勁蠻有力,他輕輕拂去她汗?jié)竦念^發(fā),微微退出,抵著剩余的奶油深深鑿入,逐漸地再也分不清白漿和奶油。他大開大合地cao弄,好像在提醒她,他的存在感多么強(qiáng)烈。 “寶寶,現(xiàn)在告訴我,你更喜歡哪一根?” 她渾身發(fā)軟,含糊回答,“不都是你嘛?!?/br> 黎湛顯然對這個(gè)答案不太滿意,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將她cao得雪乳搖晃。 慕煙被拍得xuerou一緊,吸盤一般將他密密麻麻地圍剿。吸得他身子失衡,差點(diǎn)繳械。黎湛反應(yīng)及時(shí),單手撐在桌面,低笑,“壞心眼的煙煙,報(bào)復(fù)我?” 黎湛驟然用力,越深越重,皮rou相接,噗噗噗的拍打聲不絕于耳。她的低吟逐漸演變成尖叫,最后才求饒地瞪著他,“是你,是你,最喜歡黎湛的。” “黎湛的什么?”他笑意淺淺,身下的力度不減反增,不肯放過她。 “啊哈……黎湛的roubang,好喜歡好喜歡……” 聞言,男人的攻勢驟然強(qiáng)烈,和風(fēng)細(xì)雨成了狂風(fēng)驟雨,將兩人從里到外都澆透??斓脚R界點(diǎn),慕煙弓著腰,脖子后仰,如電流過身,抽搐著達(dá)到頂點(diǎn)。黎湛的鼻息也愈發(fā)加重,在以太的光暈里和她共赴高潮。 至此,慕煙才明白,這世間的情欲,越下等越迷人。 * 后半夜,慕煙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黎湛抱著她洗完澡,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對著沉沉睡去的她看了好久好久,越看心頭越軟。忽然,他想起什么,輕手輕腳地起身,在西裝外套里掏出一個(gè)絲絨的小盒子。 盒子打開,是一枚切割完美的粉鉆戒指。 黎湛輕輕握住她的手,慢慢地將戒指帶到她的中指上,又在她掌心落下一個(gè)柔柔的吻,他摸著她的無名指,低聲耳語道,“生日快樂寶寶,本來想訂做另一個(gè)指頭的尺寸,怕嚇到你。不管還需要多久,我等你?!?/br> 等她對他徹底敞開心扉,他早晚會(huì)將中指換到無名指。想到這里,他便對未來滿是幸福的憧憬。 夜色寂寞,床頭,慕煙的手機(jī)閃了一下。雙雙睡去的兩人,誰也沒察覺,一條來自國內(nèi)的消息: [jiejie,我好想你。]已撤回。 取而代之是另一條[生日快樂,祝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