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極光下(黎湛初夜h)
書迷正在閱讀:故事模擬器beta、成為那條龍的白月光、迷醉花叢中(產(chǎn)乳,高h(yuǎn))、一日三餐(骨科1V1)、迷戀(完結(jié))、命運之子沉默之空、一分為二的愛、慾望墜落的時候,開始夢、海不揚波、愛情拼圖
/三十二/ 九年前,慕煙初遇黎湛,是特羅姆瑟的漫天極光里。 她的側(cè)臉瑩白漂亮,身材嬌小勻稱的,但眼里卻透著一分他看不懂的成熟,一開口卻叫他差點驚掉了下巴。 “帥哥,zuoai嗎,做完就忘,不用負(fù)責(zé)的那種?!?/br> 黎湛剛畫下第一筆極光的形態(tài),聞言,差點沒握住筆,還沒從她的話里回過神,他抬頭,被她的眼神抓住了心臟,少女眼里涌動的水光比頭頂?shù)囊箍者€要絢爛。 為什么難過呢?因為漫天的極光? 他隱隱約約地感知到,她好像在求救,無聲地、迫切地、走投無路地—— 一個跌落谷底的人,在空曠的山谷歇斯底里地呼喊,回音是她唯一的答案。 黎湛不知道他自己就是慕煙那時候偶然撞見的答案。 “不要就算了。”慕煙回過頭,雙臂撐在背后,頭輕輕仰起,白皙的脖頸如天鵝般動人,整個人被如夢的極光包裹。藍(lán)色的裙擺與狹長的海岸線融為一體,黑發(fā)飛舞,時不時地被風(fēng)掀起,她無意識地抬手,將頭發(fā)別到耳后。 不經(jīng)意的動作,不經(jīng)意的眼神,不經(jīng)意的微笑,風(fēng)情卻不色情。 黎湛的心在剎那間斷弦,然后像失卻鼓點的盲音,一通亂跳。 他的節(jié)奏呢,維持了二十五年,如同世界上最精準(zhǔn)的調(diào)音器,從未亂了和弦。 現(xiàn)在,他的心弦,徹底亂了。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會以為你剛才的拒絕是欲擒故縱?!蹦綗熥旖堑男σ庥l(fā)明顯。 黎湛壓下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遞給她一個勢均力敵的微笑,“在這兒?”他掃了一眼周遭成群看極光的人,脖子微微泛紅。 這人還挺有意思的,慕煙不由噗嗤一笑,心底的落寞減淡幾分。 “在這兒也行,你喜歡?” 黎湛搖頭,伸出手,“走嗎?” 慕煙愣了一秒,牽住,握緊。 他的掌心很粗糙,好像比小澤還要寬厚幾分,指節(jié)上有粗硬的繭,從事的應(yīng)該是常年握槍或握筆的工作。 慕煙的心被燙了一下。 那是一處僻靜的草場,開滿了經(jīng)年不謝的波斯菊,粉白成片,綿延千里。遠(yuǎn)處的雪山是幾十年不改的白頭造型,只是近幾年因為溫室效應(yīng),禿得更厲害了。雪山腳下流過一條澄澈的河流,水至清則無魚,水底的石頭清晰可見。 黎湛一邊牽著她,一邊向她介紹,這條河流的名字叫愛德梅爾,在挪威俚語里的意思是神明的眼淚。 他嗓音溫潤,像沿途的河流一般,溪流涓涓,淌進(jìn)她身體里。 那個夜晚,是在河岸上游,他的帳篷里。層層衣服褪去,被他溫柔鋪平墊在身下,赤裸相對的時候,他喉結(jié)微滾,脫衣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對面的這個女孩,她的身體很美,比他畫過的所有人體模特都美。山巒起伏之處,花蕊嬌顫,平淡的小腹光滑白皙,再往下,是漂亮飽滿的花唇,輕微翕張,似乎一碰就會出水。只是看著,他的性器便一點點的昂首挺立。 黎湛驚訝于自己的激動。 青春期的時候和朋友不是沒有看過AV,雖有反應(yīng),但他那時只覺得索然無味,連疏解的沖動都沒有。 但這次,從未有過的狂熱欲望將他裹挾,他想要她,瘋狂地想要。 他快昏了頭。 他必須是馳騁風(fēng)月場的老手。據(jù)他美術(shù)學(xué)院的浪子朋友說,很多人不喜歡和第一次的毛頭小子做,體驗感很差。 他面上鎮(zhèn)定從容,輕輕攬過她,學(xué)著曾經(jīng)在影視劇里學(xué)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接吻技巧在她唇舌上碾壓。 但—— 青澀而笨拙的動作,著急得像餓虎撲食,慕煙親著親著就笑了,“對不起,沒忍住——” 這人床上床下的氣質(zhì)也差太多了吧。 剛剛脫衣服的時候慕煙就察覺到了,別人都是邊親邊脫,只有他,非得要把兩個人扒光了才肯出手。 有趣得連慕煙都心生憐意。 “你多大?”他看起來氣質(zhì)成熟斐然,年紀(jì)不小,怎么在床上怎么判若兩人呢。她心生退意,雖然面前的身體看起來真的很可口。 “放心,不小?!彼皖^將她的視線帶到腿間鼓囊的一團(tuán)。 慕煙笑:“我不是問這個?!?/br> 越心虛越慌亂,黎湛反應(yīng)了一下,才回神。認(rèn)真作了一番自我介紹,怕她不信,還給她看了看身份證。 黎湛,Vi·Lancaster,生于1989年6月27日,英籍華人,還有四分之一的奧地利血統(tǒng)。 慕煙這才注意到他的長相,眉目英挺,五官溫雅矜貴,一雙琥珀色的眼眸近乎琉璃般澄明,自帶一股沉靜穩(wěn)重的氣質(zhì)。 “奇怪,你們混血兒不都是藍(lán)色眼睛的嗎?”慕煙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似的打量他。 黎湛看出她對自己外貌的欣賞,忍著胯下的脹痛,翹起嘴角,“我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英奧混血的琥珀色眼睛,我的外祖母是奧地利人,她的眼睛是藍(lán)色的,但很可惜,我沒遺傳到。但我有個遠(yuǎn)方小舅舅,年紀(jì)和我差不多大,他叫周焰,在布拉格當(dāng)音樂制作人,他的眼睛也是藍(lán)色的……” 黎湛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多了,慢慢閉了嘴。 慕煙裹著毯子,始終微笑看他,“我覺得很有趣,你可以繼續(xù)說,但你——” 她看得他翹得老高的性器,“它可能等不了了?!?/br>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慢慢握住少年逐漸蘇醒的yinjing,頗有技巧地上下拂動,于是手里的硬物越來越粗,大得有些超乎慕煙的想象了。所以這就是混血男人的天賦異稟嗎?慕煙不自覺咬著唇,咽了咽口水,渾然不覺對面的男人變得粗重的呼吸。 “不會是第一次吧?”這比慕煙還大三歲呢,她真不信。 黎湛別過臉,閉上眼喘息,裝作沒聽到。 單憑長相,任誰都不會覺得他是第一次。黎湛生得俊俏風(fēng)流,不笑的時候如高山玉雪,一笑卻頗有顛倒眾生的浪蕩雅痞氣質(zhì)。佛羅倫薩的美術(shù)學(xué)院里,他是十五歲成名的天之驕子,喜歡他的女孩前赴后繼。 于是黎湛所有的緊張都悲催地反應(yīng)在他原本昂揚的性器上了,猝不及防地,射了。 慕煙想了想,大概有一分多鐘吧,她努力憋笑對上一雙哀怨的琥珀色眼睛。 “要不,算了?”她故意逗他,大多數(shù)的男孩第一次都不會長,這大約是他們變成男人路上的第一道挫折。 當(dāng)然,除了慕澤。 想起慕澤,慕煙眼里的笑意霎時收斂,如星光落入黑洞。 再青澀的男孩也知道自己丟臉了。黎湛面色漲得通紅,和自己生氣一會兒,反手將她覆在身下,“我可以的。” “不過,沒有套?!彼行殡y地看她,慕煙微笑地指了指自己包的夾層。 黎湛在里面翻出了兩盒套子,拿出那盒特大號。 “會戴嗎?” 黎湛耳垂?fàn)C得通紅,他還是看過片子的,連這都不會那他今晚真的不要活了。 慕煙手指插進(jìn)他天然棕褐色的頭發(fā)里,愛憐地咬住他的耳垂,“進(jìn)來好嗎?” 或許在這種事情上,男人真的可以無師自通,他用手指探了又探,自己都發(fā)現(xiàn)無意中將她送上第一波高潮。但他真的太大了,即便沾滿她的花液,仍舊進(jìn)去得分外艱難,好緊好熱—— 慕煙努力放松,一直在放棄邊緣徘徊,措辭是什么呢?尺寸不合適? “我可以親你嗎?”禮貌又紳士,低啞又性感。 慕煙回神,她當(dāng)然不會拒絕,圈住脖子身體力行地教他唇舌性交是怎么回事。黎湛瞳孔一縮,學(xué)得飛快,迅速將教學(xué)成果反饋到她身上。 他的舌靈巧柔軟,在她口腔內(nèi)不斷地碾磨、舔弄,把慕煙親得渾身發(fā)軟。 濡濕的不僅是她的舌,還有她的花xue。她挺動腰身,又將他的粗長吃進(jìn)去了幾分。 終于,一寸寸地,他的汗珠融入她的汗珠,兩個陌生的靈魂在這一刻親密地嵌合在一起。 “唔——”第一次被這樣緊緊包裹,黎湛不可控地仰起頭,渾身肌rou緊繃,調(diào)整呼吸,這一次可不能丟臉了。 他適應(yīng)了一會兒,緩進(jìn)慢出,生怕傷到身下的漂亮姑娘。 她看起來那么小,行事作風(fēng)卻如此大膽潑辣,但也分外吸引人。他俯身,吻遍她的全身。 好溫柔的性愛,越溫柔越折磨。 “你動一動,快點,要快一點,嗯哈……” 黎湛身軀一震,開始毫無章法的橫沖直撞。要命是真要命,爽是真爽。慕煙哼哼唧唧地教他,他到后來慢慢掌握技巧,才叫她欲仙欲死。 “是這里嗎?”他準(zhǔn)確找到她的敏感點,學(xué)著她剛才高潮的樣子去撫摸她挺立的花豆。 “嗯哈……啊,別,那里不要……” 她的表情明明很喜歡,但為什么說不要。他蹙眉停下,卻發(fā)現(xiàn)她在他停下的時候濕漉漉地略帶委屈地看他。 懷里的姑娘不但又香又軟,還奇奇怪怪。 于是他再次按下去,聽見她一聲驚叫,炙熱的水淋頭澆下,燙得他渾身發(fā)麻,溫暖的巢xue里,無數(shù)張小嘴不斷吮吸,快感步步緊逼,yinjing不住地跳著,他快瘋了。 憑著本能不顧一切地往深處進(jìn)出,好舒服,原來zuoai是這樣快樂的事情。 “啊啊……可以慢一點了,黎湛,Vi,嗚嗚嗚……” “抱歉,慢不下來了?!眿梢鲹Q來更用力地cao干。 咕啾咕啾的水聲和綿密的呻吟隨著rou體碰撞在帳篷里回響。以天為被地為廬,極光、雪山、河流、花草……都成了這一場隱秘潮熱的見證。 他用力撞了幾百次,粗大的yinjing在窄小的xue口反復(fù)鞭撻,直到她花唇外翻,那個神秘的洞口硬生生被他cao成一個O字型,幾乎合都合不上,他才抱著她戀戀不舍地射出了最后一股濃烈的白精。 凌晨,日照金山。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還能見你嗎?”兩人在日出中又完成一次旖旎的交合后,黎湛喘息著在她胸口流連。 慕煙輕描淡寫,“露水情緣而已,知道名字又怎樣?”瞳孔落滿金光,但眼底的情緒卻如積雪難化,與昨夜的熱望恍如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