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jiejie帶套(弟弟h)
/二十一/ 少年仰面躺在床上,四肢都被少女用系窗簾的流蘇繩綁了起來。衣物被她盡數褪下,慕煙坐在他身上,柔軟的手撫過他的喉結,慢慢滑落至兩處茱萸,指甲輕輕剮蹭,rutou立刻硬了起來。 “嗯啊——”慕澤喉結微動,下體的硬物越翹越高。嘗過她的味道,怎么能禁得起她這樣刻意的撩撥。 “小澤?!彼┦咨嗉馓蚺男乜?,一雙手不斷撫著他精壯緊實的腹肌上,就是不肯往下移動三寸。 少年的喘息迷人,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煙煙,meimei,jiejie……你摸一摸,默默下面好不好?” 少女佯裝無知,眨巴眨巴眼睛,“下面是哪里,小澤哥哥不說清楚,我不知道呢?!?/br> 清純又無辜,天真又殘酷。 要命的妖精,慕澤闔了眼,又愛又氣。 沒幾秒,便沙啞著嗓子開口,“roubang,煙煙meimei摸摸我的roubang好不好,它很難受呢……”慕澤眼里有了水汽。 她怎么對付他的,他一模一樣還回去就是了。 他們兩之間的博弈,你來我往,永遠都有故意認輸的那個。 慕澤的眼神總叫慕煙心軟,忍不住好好疼愛。雙手握住炙熱的昂揚,上下滑動著。少女的掌心溫暖,柔軟,指節(jié)層層包裹著他。 他忍不住往前送了送,配著少女的節(jié)奏腰胯上下挺動。 慕煙見他自己開始動了,便犯起懶來,手腕實在是太酸了。 慕澤無語,真想把這只小懶貓抓過來壓在身下狠狠地教育,這種時候怎么能偷懶呢。 “煙煙,還不夠,用你的xiaoxue吃roubang好不好,嗯?真的好想要你?!蹦綕傻穆曇魧嵲谔寐牐綗熡直恍M惑了一次。 說她是妖精,到底誰才是妖精。 她扶著他的yinjing,輕輕在xue口來回滑蹭起來,蜜xue早已汁水淋漓,蘑菇頭上沾滿了粘液,每滑動一下,都頂到陰蒂,她自己倒是哆嗦著高潮了幾次,可憐慕澤的硬物還沒進到想去的地方。 什么都沒做,少女癱軟在他身上,呼吸急促。 慕澤掙扎兩下,其實他可以很輕易解開繩子,但她沒開口,他沒有權力結束游戲。 “煙煙,給我,讓我插進去?!蹦綕晌驳每焯鬯懒?。 慕煙低低地在他胸口笑出聲,那天她在浴室求著他插進去的時候,被他狠心趕出浴室,結果現在…… 不鬧他了,其實她也很想要了。 “jiejie,別忘了幫我?guī)祝屹I了?!鄙倌暄凵駵厝?,像一汪盛大包容的海。 她快溺死了。 慕煙紅著臉坐起,拿過床頭的避孕套愣住,她不會。 慕澤笑意輕揚,薄唇掠過耳畔,“上面有說明書,你先撕開,嗯,對,然后把空氣擠出來,做得很好,接著……” 慕煙在他的指導下,終于完成了第一次戴套的經歷。慕澤也沒想到,人生的第一個套,會是慕煙幫他戴的。 戴了套之后,少女對著碩大的yinjing發(fā)愣兩秒,才對準guitou開始艱難吞咽,動作全程都很緩慢。都是剛開葷,她還很不適應,依舊有微微的撕裂感,等全部進入的時候,兩人皆是滿身大汗,呼吸急促。 “啊哈,小澤,好深啊……嗯哼,好舒服……”慕煙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擺動盈盈的腰肢和豐臀,仰著頭一上一下地taonong起來。 少女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騎在他身上雪乳輕輕搖晃,可愛的臀前后搖擺,勾人極了。慕澤的眼角眉梢都帶著nongnong的笑,精致冷冽的面孔此時又欲又色。 可沒幾下,慕煙把自己頂到高潮后,又懶了起來,有氣無力地軟聲道,“小澤,我沒力氣了?!?/br> 慕澤寵溺又無奈地吻在她的發(fā)頂,而后猝不及防地重重頂送,不知道戳到哪出的凸起,少女驚叫一聲,竟然直接再次瀉了出來。 慕澤驚訝,仿佛發(fā)現新大陸,傳說中的G點? “是這里嗎?”他再次頂弄,花xue本能地吮吸,夾得他差點射了出來,他還沒說話,便聽見少女嗚嗚的哭聲。 “煙煙,解開好不好?我讓你更舒服?!蹦綕珊逯綗?。 慕煙搖頭拒絕。 “jiejie,你疼疼我?!蹦綗熓詹涣怂敉舻男」费凵瘢念^一軟,解了繩子。 可解完她就后悔了。 食髓知味的少年那里懂得節(jié)制呢。 后半夜慕煙幾乎沒有睡過,即便睡著了也被身上的人插醒。 第二天醒來,一盒十只的套子用了一半,她的腰和腿也快分家了。 * 慕煙走出酒店,正和慕澤生氣,慕澤抱著她哄了又哄,還沒原諒呢,便聽見一抹熟悉略帶遲疑的聲音。 “慕煙?!?/br> 少女回頭,從他懷里跳出,滿臉通紅,“賀亭,你怎么在這里。” 慕澤的懷里落空,眼底掠過一絲冰雪,努力壓下情緒。 賀亭的視線在她和慕澤之間掃了掃,眉目岑寂,“我來學校拿資料,正好路過附近?!?/br> “哦?!蹦綗煙o話,一時不知如何面對他,昨天才和他分手,今天就拉著別的男人從酒店出來,任誰也會不舒服吧。 賀亭攥緊手里的檔案袋,“那我先走了?!?/br> 幾步后,又停下回頭,直直地看向兩人,“慕煙,你和我分手是因為他?” 分手?慕澤手指一僵,他們分手了? 慕煙沉默片刻,在慕澤驚訝的目光下握緊他的手,“是,我喜歡他。” 慕澤豁然抬頭,眼睛如同溢滿星光的湖水,帶著難以置信的竊喜。 賀亭抿唇,沒說話,神色晦澀。 慕煙企圖打破安靜,“如果你要告訴別人我也無所謂,但是無論如何,賀亭,我們不可能了?!?/br> 半晌,賀亭冷笑一聲,緩緩啟唇,“慕煙,你總是這樣,自以為了解所有人,你和他……”他看了一眼慕澤,慕澤不悅地擋在慕煙身前。 賀亭繼續(xù)道,“我不是喜歡亂說的人,但你和他,不會有好下場。挑戰(zhàn)世界規(guī)則的人,都要為之付出慘痛的代價。這不是浪漫,是愚蠢?!?/br> 慕澤剛要開口,便被慕煙奪了話語,“不用你提醒,走出那一步,我已想過了最壞的結果。” 賀亭不再多言,轉身離開。 海城不大,后來慕澤和慕煙也常常遇見賀亭。每次,慕澤總是一臉不悅地慕煙快步拉走。 而他們永遠不知道,身后的賀亭是如何看著他們的身影發(fā)呆的。 那時候慕煙預想的所有結局里,沒有一個結局里是以鮮血為代價的。 她才十八歲,初初涉足成人的世界。尚且不知道,命運猶如流沙,是由不得任何人揣測和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