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炮灰白月光重生了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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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有什么方法……”看起來最鎮(zhèn)定的一名隊員看著唐瀾開口,顫抖的手卻暴露了他心里的緊張。 “異能。”唐瀾的目光穿透這群人的注視,徑直看向后方還在掙扎的小隊隊長。 “我覺醒了新的異能,還不穩(wěn)定,但是,可以救回剛剛被喪尸咬傷的人?!?/br> 此話一出,周圍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而更遠處,有人眼里閃過若有所思的光。 “只不過,限制也很多,我一天只能用一次?!彼斨車俗谱频哪抗饫^續(xù)道,“所以,我一天只能救一個人?!?/br> 不少人眼里的光頓時一暗。 一天只能救一個,那就無法大規(guī)模救人了。 “唐小姐,敢問你這個所謂的剛剛被咬傷,具體是指多久的時間?間隔的時間上限是多久?我們隊長在這個范圍內(nèi)嗎?”圍在小隊隊長身邊的隊員小心翼翼地給唐瀾讓開地方,又猶豫地問道。 “二十四小時內(nèi),被咬傷的人應該都能救?!碧茷憣ζ渌t(yī)護人員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將救護車內(nèi)的東西清空。 然后讓士兵將已經(jīng)變異到最激烈階段的小隊隊長嚴嚴實實綁了起來。 等救護車清空讓出位置,唐瀾讓士兵將人放進了車內(nèi),交代那群隊員不要讓人靠近救護車不讓后果自負,然后彎腰進去,關上了門。 救治過程不讓人觀看,周圍的人都能理解,不過救回已經(jīng)喪尸化的變異者這樣的事,簡直是匪夷所思,無論是誰都免不了心癢難耐,想要一睹唐瀾救治的過程。 奈何那群小隊隊員死死守住了救護車,一個個眼神狠厲,比剛才阻攔士兵擊斃他們隊長時更加兇厲,瞪著通紅的眼睛根本不準任何人接近那輛救護車三米之內(nèi)。 其余好奇的、心思各異的人也只好暫時打消了渾水摸魚的心思,目光灼灼地盯著密閉的救護車,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另一邊,一直跟在唐瀾身邊的陸衍安在聽到唐瀾的話之后,也不禁陡然色變,來不及阻止,他身形一閃就從人群中消失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救護車這邊的事傳得越來越廣,圍過來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 人群中議論聲陣陣,有的人感嘆這名隊長的運氣好,變異的時候遇上唐瀾,也有人質(zhì)疑唐瀾的新異能是怎么回事。 “從來沒聽說過誰還能在有了異能之后出現(xiàn)新的異能,唐瀾……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救變異者的法子,一直瞞著不說……” “兄弟,慎言吶!” “你沒聽說過,不代表不存在?!?/br> “就算是真的,這之后唐瀾的能力該怎么分配?明明我們小隊王明輝剛才也忽然被發(fā)現(xiàn)變異了,只是我們都知道規(guī)矩,沒在這時候鬧,眼睜睜看著他被士兵擊斃的,結(jié)果我們這些守規(guī)矩的什么好處都沒有,反而人家鬧起來的得了救——呵,我們難道心里不痛嗎?我們難道就想看著隊友被擊斃嗎?我們?nèi)讨礇]鬧,現(xiàn)在看起來,竟然是害死了王明輝,如果當時我們也鬧一鬧,說不定現(xiàn)在躺在救護車里被救的就是王明輝。” “別說了?!?/br> “這不能怪唐瀾?!?/br> “我沒怪唐瀾,我怪她了嗎?我只怪王明輝命不好。” “我們隊長剛才也……算了。人家運氣好?!?/br> “我就想說一件事,唐瀾既然有這能力,為什么不早說?她早不說,晚不說,現(xiàn)在看到有人鬧才說。是不是這次沒人鬧,她還要瞞著?如果她早在這次戰(zhàn)前說出來,我們也不用死這么多人。” “你也不必這么說吧?唐瀾不是說了只能救二十四小時內(nèi)被咬的,而且一天就能救一個人嗎?這么一說,總共也就能救一個人。更何況現(xiàn)在能不能救回來還不一定呢?!?/br> “要是她說出來,基地手上就多一份籌碼,到時候提前分配好救治名額,不是更能救回有價值的人?同樣只救一個人的機會,救一個二級異能者,和救三級異能者,那能一樣嗎?” “你什么意思?我們二級異能者的命不值得被救?” “我沒那意思,只是客觀評價罷了?!?/br> “我呸,你什么意思我看不出來……” “哎,怎么打起來了?!?/br> 人群陷入哄鬧和混亂中,一群異能者在一起,脾氣哪能不火爆,即使一開始沒參與進爭吵中,但是在推搡間無意被波及到,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眼見著爭吵的人越來越多,混亂的人群一不留神就沖進了那十來名異能者圍成的隔離圈內(nèi)。 異能者都打出了火氣,那十來名異能者攔都攔不住,大聲吼更是沒用,眼見著救護車都開始被波及,一群人急紅了眼,也不得不加入了打架中。 唐瀾在進入救護車后就對那名小隊隊長使用了治愈術,然后才在治愈變異者的副作用中,艱難地移動著緩慢的手,在對方后腦勺上補了一拳,以防對方在自己恢復之前醒來。 之后的事便是靜靜等待自己恢復,但是等著等著,外面的哄鬧聲大了起來。 想到某些可能,唐瀾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應該想到的,貿(mào)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能力……剛才還是沖動了。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唐瀾伸手緩緩握住了刀柄,臉色漸漸變得堅定。 誠然,她剛才沖動了,但是也沒什么好后悔。 她只是做了自己心里想做的事。 跟從本心,沒什么好后悔的。 如果她重活一世,也只能讓自己身不由己,違背本心地活著,那她又何必這么拼命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一開始她被仇恨和上輩子的怨沖昏了頭腦,心中只剩下善良被背叛的怨與恨,見死不救,冷血無情,固然無可厚非,但是她又何必被仇恨左右,因為一群丑惡的人變得同樣丑惡。 陷在過去里不是她,她是什么樣子,不應該由別人來決定。 被環(huán)境改變,那是弱者;主動適應環(huán)境,那是聰明人;而強者,應該改變環(huán)境。 她是弱者嗎?也許上輩子是的,不過這輩子,她是強者。 該讓世界習慣她,而不是她來習慣這個世界,不是嗎? 唐瀾的嘴角抿成一條線,提著刀緩緩靠到了救護車的門邊。 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離她恢復還有五小時三十分鐘。 如果真的有人沖進來,那么五個小時后,她不會再客氣。 作者有話要說:唐·忽然中二·瀾。 第65章 訓斥 唐瀾握著刀等在救護車門后,等著有人破門而入。 但是最終也沒有等到。 在有人準備渾水摸魚打開救護車的門的時候,伴隨著一聲“立刻停止斗毆,舉起手來”的大喝,一隊人從天而降。 這其中打頭的就有張超他們,另外還有幾個生面孔。 如果唐瀾在外面,一定認得這其中的兩個人,代號三,以及代號四。 第三小隊的人大家都認得,但是剩下的身穿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人,卻并不為大眾所知。 但是現(xiàn)在正是和喪尸戰(zhàn)斗之后,有的人失去了戰(zhàn)友,有的人殺紅了眼,一個個情緒都不算冷靜,正是一點就爆的時候,不然也不會輕易起了口角鬧出混戰(zhàn),沒有唐瀾或陸衍安在,光憑其他第三小隊人的面子,還沒這個震懾力能叫住所有人。 所以這不知從誰口中出來的一聲喝止,沒一個人放在眼里,甚至有人朝張超他們這邊投來了輕蔑的一瞥。 然后不知哪里來的一股威壓忽然降臨到他們頭上,所有人都下意識停下了手不自覺地去抵抗,下一秒,所有人都暈乎乎地陷入了幻覺中,再睜眼清醒過來,他們已經(jīng)被趕離了救護車的周圍,所有人都被一根繩索圈小羊一樣栓在了一起,站在了廣場的空地上。 有那力氣大的力量系異能者立馬就使出一身力氣想拉斷繩子,然而那繩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竟然越拉越緊。拉的人力氣太大,那附近一段繩子收縮了很多,旁邊的人發(fā)現(xiàn)了,立即怨聲載道起來。 “你別拉了,箍死老子了?!?/br> “你自己犯蠢別拉我下場啊我艸!” 其余人也紛紛使出異能想要掙脫,但是不管什么異能,用在這繩索上,好像都失了作用,不管是風刃,火燒,刀割,還是生拉硬扯,都扯不開那牢牢綁住他們的繩子。 這些人這才有些怕了。 看著不遠處抱臂站著的黑衣人,有人心虛地大吼出聲:“喂,你們是誰啊,憑什么把我們綁了!” 其余人一聽了反應過來:“我們剛剛殺完喪尸,你們這時候把我們綁起來是想干什么?是想讓所有異能者寒心嗎?” “對!你們想干什么?” “憑什么綁我們!” “憑什么!” 那群黑衣人或冷漠或譏誚地看著他們,沒有一個人說話。 這讓這幫被綁起來的人心中羞惱更甚,也更加心虛,于是也吵得更起勁了,還有人一臉憤懣地說自己和陸醫(yī)生是好兄弟,待會兒一定要告訴陸醫(yī)生為自己主持公道。 “哦?你要找我主持公道?!币粋€低沉溫潤的聲音從黑衣人身后傳來,帶著些笑意,但是仔細一聽,又好像全是冷冽的冰渣子。 那名說要找陸衍安的異能者一愣,還來不及去想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怎么有人敢應,就看到那群高冷隨意的黑衣人忽然都面容一肅,神情恭敬地分開了一條道,然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身寒意緩緩走了出來。 “誰要找我主持公道?”陸衍安走近了,聲音里的寒意也更加清晰,他對那群人隨意地一揮手,他們就無聲地朝著他身后——唐瀾所在的那輛救護車的方向去了。 人群安靜如雞。 陸衍安背著一只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這群人,又重復了一遍,嘴角還是帶著笑意,他笑得森寒:“我再問一遍,是誰要找我主持公道?” 人群繼續(xù)安靜如雞,連人群中有人狠狠咽口水的聲音也安靜可聞。 沒有人敢回答,陸衍安就這么靜靜地站在人群面前,平靜地注視著所有人。 夜風涼如水,有人在他的目光下漸漸不自主地輕微抖了起來。 “我再問一遍?!标懷馨惨蛔忠活D,“誰要找我主持公道?” 人群依然安靜,只是人們?nèi)滩蛔』ハ啻蛄苛似饋?,發(fā)抖的人,咽口水的人更多了。 接著人群響起細微的交談聲,然后,一個人顫顫巍巍地舉起了手。 “陸醫(yī)生,是我?!甭曇袈犉饋硐袷且蕹鰜砹?。 “哦?是你。”陸衍安的目光立馬電射了過去。 他注視著這個人,嘴角勾出一個讓人顫抖的弧度:“你是張副市長的侄子,我的確認得你。那么——” 他的停頓人讓心驚rou跳,那個被點名的人呼吸rou眼可見地粗了起來。 “你憑什么認為,你在擾亂了公共秩序,打擾了唐瀾為受傷戰(zhàn)士治療,并且,違反了我的命令的情況下,可以得到我為你主持公道呢?” “你有什么公道需要我替你主持?你站在公道那一邊嗎?我怎么看不見呢?” 陸衍安朝著那個人走了一步,站定,微笑:“難道是我眼睛不好?” “不不不……不是……”那人惶恐地看著陸衍安,慌亂搖頭。 “那么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我應該給你們主持什么公道?”陸衍安站在那里,笑著問。 沒有人敢回答。 在死一般的安靜中,忽然有人說:“陸醫(yī)生,今天的事,我們做錯了,不應該在唐瀾還在醫(yī)治人的時候在救護車附近打起來的?!?/br> 隨著這個人認錯,其他人也或大聲或小聲,或坦然或畏縮地認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