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天下第一好[快穿]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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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卻趕忙制止。 謝景辭解釋道,他和這酒館的老板是忘年交。 老板點點頭,露出憨厚的笑容,誰能想到他一個賣酒的老漢,和當(dāng)今狀元郎是朋友呢? 他心中自豪,更加不愿意收林照櫻的錢。 老板雖然不通世故,但對謝景辭還是很了解的,見到謝景辭對林照櫻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的心思,一邊推拒一邊跟林照櫻夸謝景辭。 林照櫻哭笑不得,到底是沒把酒錢給出去,也罷,下次母親置辦府中的酒品時,讓她來這里采購。 出了酒館,兩人便是各回各家。 林照櫻打算去書店和胭脂水粉店轉(zhuǎn)上一圈,她說讓林之冉和林之顏別出府,她們真的就聽話的一直安分在將軍府待著,她便打算給她們買點喜歡的東西解悶。 還沒走到書店,林照櫻就被一個熟悉地人攔住了。 眼前的人渾身狼狽,一臉菜色不是張翰文還能是誰? 張翰文這些天過的很不好,他手里的銀子所剩無幾,被客棧趕了出來,這幾天風(fēng)餐露宿。 他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為了不被人認出來,還要東躲西藏。 林照櫻被張翰文攔住毫不意外,甚至笑了,“表哥竟然還沒回鄉(xiāng)?” 張翰文露出羞愧的神色,“表妹,實在對不起,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做的事情不過壞了我自己的名聲,還讓將軍府蒙羞,簡直是不配為人......” 他說的涕泗橫流,配上一身的落魄,十分可憐。 林照櫻不吃他這套:“既然表哥知道,為何還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怕臟了我的眼?” 張翰文被林照櫻的話一噎,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攔住林照櫻,他在將軍府附近蹲了好些天,偏偏林之冉和林之顏都沒出府,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只好攔住了林照櫻。 不過一瞬,他就恢復(fù)了懺悔的神色,“表妹教訓(xùn)的是,我這等人在京城也只是臟了這塊圣地,已經(jīng)打算回鄉(xiāng)了......但臨走之前,還是想邀請表妹臨別小聚,懇求表妹賞光?!?/br> 見林照櫻神色冷漠,張翰文越發(fā)誠懇,“這些日子一直住在將軍府,實不相瞞與表妹也有深厚的感情,臨走之前,還請表妹滿足我唯一的心愿,我保證,從此以后,絕不再出現(xiàn)在表妹面前。” 林照櫻靜靜地看著張翰文的表演,既不附和他,也沒被他打動,直到張翰文嘴角的弧度開始變得僵硬,覺得這件事沒門的時候,林照櫻回道:“好啊?!?/br> 科舉舞弊的事已經(jīng)在錦陽徹查,張翰文要不了多久就要入大獄,林照櫻近來事務(wù)繁多,本來不欲插手。 但誰讓她這表哥非要往她跟前湊呢? 見林照櫻答應(yīng),張翰文眼中劃過一絲喜色。 他干忙引著林照櫻七扭八拐到了地方。 是一個破敗的房子。 張翰文:“現(xiàn)在住的比較簡陋,還希望表妹不要嫌棄?!?/br> “很嫌棄,還是在外面吧?!绷终諜训?。 張翰文被她直白的話堵得憋著火氣,看著已經(jīng)到了門口,他只好再忍忍,擠出一抹笑容,“表妹說笑了?!?/br> 林照櫻不置可否。 張翰文好多歹說才讓林照櫻進了屋里,屋里僅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擺著酒杯和酒壺。 他殷勤地擺好了兩人的酒杯,給林照櫻斟滿了一杯酒,“表妹嘗嘗,比不得將軍府的精釀,但已經(jīng)是我能拿出最好的了?!?/br> 張翰文說的深情,不到最后一刻,還維持著之前的表演。 林照櫻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本來英氣颯爽的眉眼忽然變得嫵媚起來,引得張翰文的眸子越發(fā)幽暗。 就差一點點了...... 他心里默念,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到一向冷淡如明月般的表妹在他面前熱情如火的模樣了。 張翰文毫不懷疑他在酒中放的藥的效果。 這藥是他在曾經(jīng)的紅顏知己哪里要來的,頂級的助興藥,張翰文有幸試過一次,只是沾了一點,就讓人欲/仙/欲/死。 聽紅顏說,這東西多放一點,就是春/藥也不及此。 張翰文腦子里猥瑣的想法正在發(fā)展,大腿就感覺到了一陣劇痛,“啊——” 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就被掐住了腮幫子,害的他長大的嘴巴閉也閉不上,接著便是劣質(zhì)的酒水順著喉嚨灌下來。 事出突然,張翰文哪怕很快回過神來,但還是被灌了幾口。 感受到身體驟然升起的熱氣,他暗叫不好,瘋狂掙扎起來,但林照櫻的力氣大得他根本反抗不了。 她從善如流地掐住他的喉嚨,又倒了一杯,再是一壺...... 過來半刻鐘,林照櫻出了房子,她身后是房子里人劇烈地喘息和變態(tài)般的呻/吟。 林照櫻絲毫不受影響,徑直離開去了書店和胭脂坊。 給meimei們買了新書和胭脂,林照櫻才回了將軍府。 她先去了林之冉的院里,林之冉此時正在紙上寫著什么。 聽到阿姐的聲音,她歡喜地放下毛筆,將林照櫻手中的書接了過來。 果然又是她喜歡的,林之冉甜甜一笑,“謝謝阿姐。” 林照櫻:“不用?!?/br> 林之冉邀功似的把自己寫在紙上的詩給林照櫻看。 自從《鬧春風(fēng)》這臺戲火了,與張翰文名聲一落千丈相反,林之冉的詩經(jīng)由此次事件,倒是漸漸有了些名氣。 林照櫻看了看上面的詩,忽而道:“阿冉有沒有想過出一本詩集?” 她的話讓林之冉瞪圓了眼睛,她看過不少別人出的詩集,但都是些受人推崇的才子,她真的也可以嗎? 林之冉不知不覺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了口,林照櫻給予充分的肯定。 “當(dāng)然可以?!绷终諜研χc點頭,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阿冉以后還會是個大文學(xué)家啊?!?/br> 林之冉又一次被阿姐的話鼓舞到,雙眸中有亮光微微閃爍,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第55章 林之冉仔細一琢磨,又和林照櫻問了書坊印書和其他的相關(guān)事宜,原本覺得虛無縹緲的事情竟然漸漸有了點譜。 “可是,萬一書坊印了書,賣不出去呢?”林之冉已然動心,可是還是有些猶豫。 “不會的?!?/br> 有了阿姐這一句,林之冉就決定試試看了。 她所做的詩詞其實不少,其中幾首因為之前的《鬧春風(fēng)》已經(jīng)被很多人所熟知。只需要整理整理,再填上幾首新作,便能修訂成一本。 因為想快一點見到自己的成果,林之冉也忙碌起來。 不光是準備詩詞,林之冉和幾個喜好詩詞的姐妹還準備籌辦一個互相學(xué)習(xí)的組織團體。 在她專注于詩詞的時候,京城倒是又出現(xiàn)了一樁笑談。 說是之前被將軍府趕出去的張翰文,身上的舉人名頭也是假的,是他勾引了當(dāng)時副考官成了寡婦的女兒泄題才得以中舉,除他以外還有其他十余人,都是如此。 科舉考試重中之重,此等穢事一出,錦陽乃至京城一片嘩然。 涉事官員及考生,皆受杖刑,判流放。 而且聽當(dāng)時負責(zé)逮捕張翰文的人講,他們逮到張翰文的時候,此人目光呆泄,身上破破爛爛,聞起來還有一股尿sao味兒,走起路來仿佛下面有傷,一看就是做那事整的。 走南闖北、早已見多識廣捕快鄙夷的收回目光,心說不愧是勾引得三十八歲寡婦的人,死到臨頭還要爽一爽。 不過由于這件事的后半段太過惡心,倒是沒有傳到林之冉的耳朵里,甚至張翰文被流放的消息她也是好久以后才知道。 林之顏在府中閑著無聊,又常常讓府里的丫鬟幫她打探京城時興的玩意兒,早早就知道了張翰文科舉作弊被流放的事。 她聽到這事的時候只覺罪有應(yīng)得,本來不應(yīng)該將此事放在心上,但林之顏晚上卻罕見的因為這件事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 一直到卯時才睡過去。 自幼陪伴在林之顏左右的丫鬟白霜,明顯感覺到三小姐最近變了。 她常常一個人在房間里哭很久,哭的時候也不出聲,有好幾次白霜進去,都被滿臉淚水的林之顏嚇了一跳,問她怎么了也不說。 后來偷偷去看了二小姐一眼,就不哭了,卻總是顛三倒四地問一些關(guān)于大小姐的事情。 就連性格也變了不少,以前的三小姐雖然敏感倔強,但是還是少女的天真活潑的一面的,現(xiàn)在的三小姐卻沉悶的像是一潭死水,只是偶爾聽到大小姐或者二小姐的事會泛起一些波瀾。 可三小姐也不去找她們,只一個人呆在屋子里,比以前還孤僻。 白霜有時候都懷疑,三小姐會不會是生了什么病,或者沖撞了什么臟東西。 但是每每這么想,打算跟大小姐或者將軍夫人說一聲的時候,都被三小姐的一個眼神制止了。 那陰冷地帶著警告的眼神,不像是個小姐,更像是一個夫人。 將軍夫人待仆人仁善,從來不會露出這種眼神,白霜說的夫人,指的是寧候府的那位夫人。 傳言寧候府的女主人手段了得,風(fēng)流的侯爺納了十幾房的女人,硬是沒一個給侯爺誕下一個孩子,侯爺卻也不敢休了她。 她有幸見過一次,當(dāng)時是隨三小姐參加一個宴會,侯爺?shù)男℃蝗霍[了起來,候府夫人就是用那種眼神看著那個小妾的。 好在三小姐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像候府夫人一樣派人將那小妾直接抬出去丟在了大街上。 但經(jīng)此,白霜也不敢去找大小姐和夫人告密了。 她只是聽話地守著三小姐,像守著干枯而無味的干花,這朵干花只有在大小姐來找她時,會滋養(yǎng)片刻的水分,其余的時候都鎖在柜子里落灰。 林照櫻也察覺到了林之顏的異常,因此有事沒事都會到她這里呆上片刻。 她看著林之顏從一開始的僵硬生疏,重新變得柔軟乖巧,也大致知道了猜到了林之顏轉(zhuǎn)變的原因。 “嫣然閣的白玉惠蘭香?!绷终諜褜⒔o林之顏帶的香粉遞過去。 “阿姐......”林之顏像往常一樣抿唇淺笑,接過香粉鄭重地放在梳妝臺上,然后抓住了林照櫻的衣角。 不管是多少次看見林照櫻,林之顏都有一種不切實際、恍然如夢的感覺,只有攥住阿姐的衣角,才能產(chǎn)生一些真實感。 她真的有了一個將軍阿姐,一個能夠給她撐腰,幫她脫離苦海的阿姐。 幸得上天垂憐,她一個有罪之人,竟能重活一次。 林之顏看著林照櫻,她努力讓自己確認阿姐不是她臆想出來的,阿姐的眉眼像父親,神采飛揚,嘴唇像將軍夫人,就算不笑的時候也微微向上翹,很好看,她幻想不出來這么清晰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