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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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一打開家門,迎面而來的是談言熱情的擁吻。 渾身沒有穿著任何衣物的談言,主動跳到了褚墨身上,舌頭伸進對方嘴里不斷挑逗舔舐。 從來不曾見過如此主動的談言,褚墨頓時感覺身體里每一條血管都在沸騰,他將手里的東西隨手一扔,隨即拖住談言的屁股將人抱起。 「你這是怎么了?」褚墨噙著笑,眼里是毫不掩飾的狂熱。 「你去太久了,想你。」語畢,談言在褚墨的臉上輕啄了一下,清純又色情。 兩人耳鬢廝磨著,他們急切摸索著對彼此身體的每一寸,像是要將對方融進體內(nèi)。 一路跌跌撞撞的進到房間后,談言讓褚墨坐在床邊,自己則跪到他的雙腿之間。 談言白皙的臉透著鮮嫩欲滴的粉嫣,不停在褚墨的根部磨蹭,勾的男人跳動不止。 褚墨張手插進了談言的發(fā)絲緊緊擒住,用前端不斷戳著對方令他愛不釋手的軟嫩雙頰,欣賞那張臉被透明液體沾染的過程。 談言伸出舌頭舔了舔流到嘴邊的東西,濕漉的舌尖有意無意的滑過陰睫,褚墨手上一用力,把身下人的頭壓向自己,享受被一瞬間包覆的快感。 談言一邊吸吮的同時又一邊吞嚥著,褚墨的雙腿無法抑制的顫慄,腦袋嗡嗡作響,他放肆的在溫熱的口腔里衝刺,每一下都頂?shù)胶韲瞪钐帯?/br> 談言偶爾退出,用沾滿前列腺液的舌逗弄高揚柱身下方凸起的青筋,來回在囊袋和那巨物間舔吻。 褚墨興奮難耐的加快了挺動,好不容易在談言嘴里射了兩輪后,后者主動背對著他彎下腰,雙手繞到后頭熟練的掰開xue口,邀請意味再明顯不過。 眼前的畫面過于刺激,褚墨只感覺腦袋突突的跳,亢奮的同時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此時此刻,他深深體認到談言是屬于他的。 他沒有猶豫的長驅(qū)直入,攫住對方的腰窩后馬不停蹄的撞擊談言所有敏感點。 rou刃一下又一下的擠開吸附上來的軟rou,在里頭肆意侵略,如野獸般在伴侶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氣息與痕跡。 談言的浪叫從一開始就沒有停過,他放任自己的yinjing胡亂朝著房間各個角落射出白灼體液,甚至還伸出了一隻手替自己撫慰。 看著談言一邊被自己進入,還喊著他的名字自瀆的畫面,他抑制不住的在談言體內(nèi)繳了械,短暫退出后,他將人丟上床開始了下一輪的歡愛。 談言的迎合讓褚墨發(fā)洩的格外暢快,兩人一直到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才眷戀的停止繾綣。 談言看著熟睡的褚墨,手指撫上對方的鬢角而后又輕喚了幾聲,確認陷入沉眠的人短時間之內(nèi)不會醒來后,他替自己裹了一件毯子,小心翼翼的離開房間。 沒了方才的意亂情迷,談言的眼簾隨著窗隙透進來的晨光覆上了一層陰影。 他不確定自己會花上多久的時間,看著可可亞本就所剩不多的飼料,他乾脆全部添進了糧盆里頭。 地上依舊是散亂的衣物,他隨手撿起了一件,那是褚墨的襯衣。 他已經(jīng)習慣了褚墨的氣息和味道,但是今天他卻選擇摒棄儼然成為本能的動作,強迫自己把那件衣服放回原處,換了另一件屬于他自己的連帽衫。 今天不能。因為那平時帶給他安全感的氣味,今天可能會成為讓他動搖的阻礙。 談言把冰箱里的食材幾乎都拿了出來,距離他們上次採買已經(jīng)過了一些時日,他把沒過期的挑挑揀揀后差不多夠兩人吃上一餐。 等到桌上擺的七七八八時,在鍋子里滋滋作響的太陽蛋也差不多要完成了,只不過伴隨瓦斯爐熄滅的喀噠聲,還有從不遠處傳來的劇烈碰撞聲。 房門被褚墨用力推開,他頭發(fā)蓬亂,身上一絲不掛,像是好不容易回了洞xue卻發(fā)現(xiàn)獵物已然逃跑的猛獸那般,狂躁而暴怒。 「談言!」他吼著,雙手胡亂的拍在墻面上。 「我在這。」談言稍微提高了一點音量,讓自己的聲音可以越過廚房傳出去。 下一秒,沉重的腳步聲從背后靠近,談言搶在被褚墨抱住之前把盤子放到了餐桌上。 「我不是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出房間嗎!」褚墨把臉埋進了談言的脖頸,貪婪的吸取對方身上的氣息。 「我只是準備早餐而已,沒亂跑,你看。」談言的雙手都被擁住了,他只好揚了揚下巴。 聞言,褚墨偏頭露出了一隻眼,看見桌上的東西后,食物的香氣隨之而來,傳入鼻腔,和懷中人的味道一起充斥在他的肺部,他的四肢百骸。 冰冷的四肢漸漸回暖,褚墨放輕了語氣。 「……那也要告訴我一聲?!顾f道,略顯無奈,也不知道是對談言還是對他自己。 「有叫你但你沒醒,想說就不吵你了……畢竟你應該很累?」談言輕笑。 他用馀光向后看去,發(fā)現(xiàn)褚墨赤腳踩在磁磚上,頭發(fā)翹了一撮在頭頂后更是大笑出聲。 這畫面竟荒唐的令他覺得溫暖。 聽懂談言話里的意思后,褚墨也笑了起來。 「可能還不夠,還沒把你累到下不了床?!顾Я艘豢谡勓缘哪槪谏项^留下唾沫也不擦乾凈,像是在宣示主權。 兩人又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直到褚墨又差點克制不住,談言才隨手扔了一套衣服給他,讓他趕緊穿上。 褚墨邪笑著。談言覺得這人真的有病,連穿個衣服都要死盯著他。 然后,他若有似無的掃了桌上的果汁一眼。 那是褚墨的小習慣,談言知道他喜歡在吃東西之前先喝上一杯果汁潤喉。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討論著先前在手機上看到的貓咪影片,甚至還小小爭執(zhí)了一下該不該給可可亞換另一種顧毛發(fā)但比較昂貴的飼料。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和諧過了頭,直到褚墨想起身去給自己和談言添一點果汁卻踉蹌了一下后,他才驚覺不對。 「談言?」褚墨驚詫的瞪大眸子,無法言喻的恐懼包圍了他。 什么東西即將離他而去的懼怕讓他急著伸手想捉住眼前的人。 「褚墨,我會回來的,我沒有要離開你,只是我得知道你做了什么?!?/br> 語畢,沒有理會為了追他而摔倒在地的褚墨,談言抓了褚墨扔在鞋柜上的夾克就出了門,他慶幸口袋里一如既往的有褚墨慣性塞進去的找零。 攔了一輛計程車后,他告訴司機要去動物收容所,但因為上回去程他睡了個徹底,回程的時候整個心思都放在要怎么安撫褚墨,具體是哪里他也不知道。 「大哥,車程大約一個小時,你能想到哪里?」 「這樣的話有兩個地方,不過在反方向誒!」 「大哥你先隨便開一個,我如果發(fā)現(xiàn)不對再麻煩你掉頭行不?車錢一毛都不會少給你的,拜託了!」 于是乎,當開錯了方向的司機掉頭走上正確的道路,再因為路不熟而迷路了一段后,他們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到達。 談言匆忙下車前還不忘塞了一點小費,然后麻煩司機大哥等等還要載他回去。 談言看著比上次還要冷清的動物收容所,想了下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平日而且還一大清早的。 「妮娜?」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零星幾聲犬吠。 「妮娜,你在嗎?」談言又持續(xù)喚了幾聲。 就當他還躊躇著要不要請司機直接載他去孤兒院的時候,他聽到了某種鐵器被拖行在地板上的聲音。 談言回頭,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不自覺倒退,眼底是掩飾不了的驚訝和害怕。 妮娜渾身的衣著破爛,身上沾滿清晰可見的jingye,腿間還有若有似無的血跡,而她手里還拿著一根生了銹的斑駁鐵棍。 「妮娜?」談言又遲疑的叫了聲,而聽到他聲音的瞬間,妮娜猛地發(fā)了瘋似了衝向他,手里揮舞著那根鐵棍,活像個殺人狂。 而談言此時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為對方要將他殺死,他沒有遲疑的拔腿就逃。 但出乎談言意料之外的是,發(fā)了瘋的女孩比他想像的還要敏捷,長期被關在家里而缺乏運動的他很快就被追到了,眼看著鐵棍就要朝他揮下,談言蹲下身把自己盡力蜷縮在一起,手臂盡可能的護著脆弱的頭部。 但想像中的痛楚并沒有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褚墨緊緊抱住了他,將他護在懷里。 「褚墨?」談言愣愣的抬眸。 「不……別、別抬頭……」褚墨的眼神渙散,顯然是藥效發(fā)作。他把談言的頭壓得更低,確保自己完整擋住了他。 「啊啊??!」妮娜瘋狂的舉起手、落下、舉起手、再落下……她像壞掉的人偶,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她并沒有因為褚墨的出現(xiàn)而停止,只是越來越瘋狂。 最后,她甚至開始大笑。 「住手,妮娜!快住手!」談言大喊著,他想起身,但褚墨用盡了所有力氣將他死死按著。 妮娜真的瘋了,她的力氣并沒有隨著時間而消耗,反而越大越用力,她似乎因看見褚墨噴涌的鮮血而越發(fā)興奮。 等到在外等候的計程車司機驚覺不對而前來察看時,褚墨已經(jīng)昏倒在談言身上。 「褚墨!」談言大喊著,但倒在他腿上的人毫無反應,只有滲滲流出的鮮血不斷帶走褚墨的體溫。 司機從后頭奮力的架著少女,談言解鎖了褚墨的電話后哭著打給了趙思婷。 此時的他忘記了其他所有數(shù)字,顯現(xiàn)在他腦海中的只有那個曾不經(jīng)意給他念了一串號碼的女聲。 ***** 「沒想到你居然打給我,老實說,我當下認真考慮了拒接的這個選項,畢竟你用的是把我打成骨折的人的手機?!冠w思婷雖這么揶揄道,但她更多的只是想要讓談言別擺出那么凝重的表情。 「抱歉,是我害你被褚墨打的?!?/br> 「唉,怎么會是你的錯呢?是我自己沒事錄了一個施虐狂的不雅影片?!冠w思婷替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她身上甚至還穿著輔導員的制服。 他們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腦部受到重創(chuàng)動了緊急手術的褚墨還在昏迷中,距離術后已經(jīng)過去七個小時。 談言也就這么盯著褚墨的臉七個小時。 「趙輔導員你不用陪我沒關係,我知道你其實很忙,抱歉這樣麻煩你,也謝謝你愿意幫我?!拐勓约词拐f著這些話,眼神依然片刻不離褚墨。 眼看談言不是三兩句勸就會輕易聽進去,而自己確實也還有一大堆待辦事項,趙思婷留了一瓶便利商店的燕麥牛奶后就離開了。 希望談言至少別浪費她的燕麥牛奶。趙思婷關上門前暗忖,雖然她知道愿望成真的機會微乎其微。 而一直到夜深之前,醫(yī)生護士來來回回好幾趟,他們都喃喃著同樣的話。 『怎么還沒醒……啊,你不要擔心,有些人本來就會晚點?!?/br> 『照理來說該醒了???他有什么慢性病史嗎?』 聽到后者時談言通常會搖搖頭,而其馀的,他連假笑應付都省了。 褚墨,醒醒吧,拜託了。 一整晚,談言都如此默念著,無數(shù)遍。 而他的祈禱似乎成功了,褚墨在隔天的正午時恍恍惚惚的睜開了雙眼。 日光燈似乎過于刺眼,他的睫毛搧動幾下后輕哼了一聲把頭撇開。 「褚墨?」談言心頭一驚,趕緊按下了一旁的呼叫鈴。 等到醫(yī)生護士匆匆忙忙的進來圍在床邊后,褚墨乾澀不已的喉嚨終于允許他開口說出了醒來后的第一句話。 「大哥哥,你是誰?」 褚墨一臉天真無邪,對著緊握他的手流淚的談言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