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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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成了酒吧與夜店的常客,只要是沒有工作的夜晚,他就會花上兩小時將自己浸泡在充滿酒精氣息的場合里。 沒有固定與偏好光顧的店,一切都隨著心情來,不過若真要說的話,條件倒是有這么一個。 ——能讓他在其中找尋到談言神韻和影子。 這便是僅有的條件。 「請?!拐{(diào)酒師將酒杯推到了褚墨面前。 褚墨微笑示意。這是最一開始跟他介紹泡泡煙槍的那位調(diào)酒師,雖然不是最能令他回味談言身上氣息的店,但是他還算是中意這里。 這里是他最開始了解談言的第一步。 那人似蛇又如貓,瞳孔赤裸卻隱晦,他很喜歡那雙眼,美得像滴在脖頸的紅酒,讓人想用舌尖細品。 自從那日與談言的接觸之后,他沒有再找過他,卻比以往更加頻繁的侵犯羞辱其他獵物,把他們的痕跡烙印在監(jiān)獄里的每個角落。 但他沒有再獲得過任何快感,如果真要說,就只有像是跑了馬拉松后那種大汗淋漓的舒暢感,然而在那種感覺過后,則是無止盡的空虛,與抱著談言時的感覺截然不同。 談言是特別的,他的病也許只有談言治得好。 他必須要得到談言。 褚墨飲下了最后一口酒,他看向背對著他正在和其他客人寒暄的調(diào)酒師。 談言也會這樣嗎?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游走在男男女女之間? 有點難以想像,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他很期待,逃離的牢籠的談言在外頭的姿態(tài)。 他很想一探究竟。 思及此,他不自覺舔了舔上唇,像極了狩獵前的猛獸。 ***** 他們之間幾乎沒有接觸,連眼神交流都被刻意回避了幾次。 一開始談言只當對方是因為不想被發(fā)現(xiàn)那些脫離常軌的出格行為才會如此,但到了最后,他甚至懷疑被對方抱在懷里的感受,只是他太過寂寞而幻想出的溫暖。 他會再來找他嗎? 旋即,談言被自己的想法一驚……他在期待? 期待被褚墨找去另一個無人的暗隅后侵犯? 背德感帶來的抗拒心理壓過了在伊甸園初嚐禁果所帶來的刺激。 談言想著絕對不能再發(fā)生那種事,他必須要照常過著原本的生活,然后出獄。 所以當他就這么跟著以某種他根本沒聽清的理由把他帶走的褚墨離開時,他愣了足足有兩分鐘才回神。 看見褚墨的瞬間,他的身體毒癮般的不自覺朝對方靠近,他甚至不記得路途中的其他景色。 愣愣的盯著擺在洗手臺邊的威士忌,談言很想大罵自己的不爭氣。 「不幫我倒嗎?你這是瀆職。」褚墨手里拿著一樣不知道是怎么偷渡進監(jiān)獄的威士忌杯,似笑非笑的掛著嘴角。 「……這是在干嘛?」談言蹙著眉心,警戒的神情之中還參雜著微不可見的疲憊。 聞言,褚墨只是輕笑了聲,「沒干嘛。請調(diào)酒師幫我倒一杯怎么了?」 談言忍住想吐槽的衝動,沉默與褚墨對視,然而對方的態(tài)度太過理所當然,最后他只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怯怯用雙手捧著酒瓶,在玻璃相撞的脆響當中看著橙黃色的液體慢慢傾入。 談言把酒瓶重新放回洗手臺上,但對面的人卻沒有動靜,他抬眸,卻撞上了對方突然靠近的下頷。 「啊,抱歉!」談言驚嚇的退了幾步,然后觀察褚墨的反應(yīng)。 上次在開始zuoai之前,褚墨把他踹到地板的那一下可并沒有因為之后的歡愉而忘記,那處到現(xiàn)在都還隱隱作痛,他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 不過褚墨似乎沒怎么在意被撞的事,他挑著眉開口問道:「你平時也是這樣幫客人倒酒?」 「???」 「就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br> 聽見對方的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談言只覺得更加搞不懂褚墨的目的了。 「我、那個……獄警?!拐勓試烂C的看了褚墨一眼。 「嗯?」但被看的人只是輕挑的搖了幾下手上的酒杯,看里頭的液體被照明燈折射的波光粼粼。 「獄警,這里是監(jiān)獄?!?/br> 「哈!這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沒打算喝。」語畢,褚墨放下了手上的酒杯,看向談言。 「因為是在監(jiān)獄,你沒辦法像平時上班那樣?」褚墨用手沾了幾滴酒,在指尖搓了幾下之后,他突然向前靠進。 談言向后退,才發(fā)現(xiàn)后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碰到墻壁,就在上次他被強壓著的那個位置。 談言吞了一口唾沫,他扭曲著臉把頭撇開,然后感覺對方沾著酒的溫?zé)嶂讣饽笊狭硕埂?/br> 「真好奇你身為調(diào)酒師時的模樣?!柜夷p笑道,眼底瞇成了一條狡黠的線,危險而美麗。 他把臉埋進談言的肩窩,貪婪的吸了幾口。 褚墨來了感覺,但他沒打算做,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享受這種處在臨界點的難耐。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像個正常人,擁有心跳和體溫。 「談言……」褚墨的聲音悶悶的。 談言想逃,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現(xiàn)在的處境,眼前的景象,都不應(yīng)該發(fā)生。 不得不承認,他有點后怕,即使摟著他的這人曾經(jīng)灌注在他的身體深處。 此刻的談言強烈的想要逃跑。 似乎是察覺了談言的意圖,褚墨冷不防圈住他兩隻手的手腕,壓向墻面,力道不輕不重,卻恰好無法掙脫。 「窒息play……你很喜歡吧?我有把握可以拿捏得剛剛好,怎么樣?」褚墨像是惡魔低語般,提出了誘人的提議。 怎么樣? 這三個字包含了太多東西,談言不知道他所得到的與他將承受的是不是會成比例,但是圈著他手腕的力道讓他想起了那日對方帶給他的愉悅。 褚墨很適時的往談言身上頂了兩下,然后將他與墻面壓得更緊。 「還有,別叫我獄警,我叫褚墨。」 「……」 「嗯?回答呢?」 「……褚、褚墨?!?/br> 「呵呵。」褚墨低笑了兩聲,他將談言攬得更緊了。 他的。褚墨暗忖。 ***** 在那之后,只要被褚墨逮到機會他就會把談言叫走,有時候帶各種酒給他看,讓他幫忙倒了之后也不喝,就這么放在一旁,有時候一上來就是啃咬,接著便是昏天暗地的歡愉。 「為什么……是我?」有一次,在褚墨將大量jingye射進談言體內(nèi),并再次動起來準備要進入第二回時,談言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人,阻止他的動作,然后問道。 褚的臉色有一瞬間沉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畫面,不過很快便又恢復(fù)正常。 「因為只有你能讓我射?!柜夷Φ南袷请b偷腥的貓,狡猾的純粹。 啊啊,這個人……是真的有病啊。談言看著對方的眼睛心想道。 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半退的性器重新插了回來,褚墨由慢至快的頂弄著,一寸寸撫過對方緊緻的rou壁,刺激深處的敏感點。 他掐著談言的腰窩,每當這時,他總有種終于將對方掌握在手中的感覺。 接下來,談言再也問不出任何話,因為被允許從他嘴里吐出的只剩下妖媚的呻吟。 褚墨又把兩人推上了無數(shù)次浪潮后,若有似無的用半挺的性器摩擦著談言的囊袋,滿意的看著對方的鈴口不受控吐著稀薄的液體,最后,他像拎幼崽那樣倏地掐住談言的后頸,后者在一陣顫慄之中尖叫著射出了最后一點體液。 搶在談言因射精后的空白與脫力而跌坐在地之前,褚墨把他攬入胸前,緩緩將已經(jīng)疲軟的yinjing硬是塞了一半回那溫柔鄉(xiāng)里溫存。 「你……出獄之后學(xué)點什么防身術(shù)吧?」 褚墨突然提議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但一想到對方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可能像這樣被其他人強行交纏,他的慾望就不自覺攀升。 憤怒,想把那個人撕裂。想把談言豢養(yǎng)起來。 「為什么?」談言不笨,他在問這問句之前,其實多少有猜到答案,而且他無法否認,他有那么一點的期待。 「因為不想讓你被別人碰?!柜夷膊还諒澞ń?,他理了理談言不知不覺長了的頭發(fā)。 談言的喉嚨乾澀,他的聲音在喊叫之中已經(jīng)啞的不像話。 「……為什么?」他問道,暗自期盼話音里的顫抖不要那么明顯。 「你今天問題特別多呢。為什么是吧?因為,你能讓我射。」褚墨頓了頓,「只有你能讓我射,但如果你也能從別人那里獲得快感,萬一哪天你跟了某人,我不就得再花時間找另一個能讓我射的人嗎?」 「從出生到現(xiàn)在,你是唯一一個,我可不想再花個十年二十年等下一個人出現(xiàn)?!?/br> 談言踉蹌了一下,褚墨當他是因為方才太激烈才會這樣,只有談言自己曉得,他又一次的太過期待「愛」了。 一直以來在以性為主的各種地方輾轉(zhuǎn),使他只能學(xué)會從性開始的愛,但是那頂多也就只是字面上組合而成的「性愛」。 他并不知道如何從「愛」開始一段關(guān)係,所以只能一次次的期待,再一次次的受傷,卻怎么也無法阻止自己依舊一廂情愿的愛上床伴。 褚墨時而一閃而過在眼里的溫柔,讓談言以為這回也許會不一樣,直到現(xiàn)在,即便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談言還是覺得胸口發(fā)緊,快要喘不過氣。 「……我該回去了?!拐勓哉f道,暗自期望自己的聲音不要太過悲慘。 「是啊,你是該回去了?!柜夷砰_了圈著對方的雙臂,讓出了一條縫隙,本來想著要像以往一樣幫對方清理,但談言只是迅速的打理好自己后便套上衣服離開。 褚墨望著談言消失的轉(zhuǎn)角處,一股說不上來的煩躁感油然而生,就好像當年他無法將那隻貓帶回家,又因為知道她帶著傷,在外生存不易,隨時可能遭遇危險而焦躁不安的每日一樣。 是擔心對方身上的傷被發(fā)現(xiàn)嗎? 褚墨對自己問道,但總感覺答案似乎不是這樣。 他不知不覺想起了家里的貓兒,然后是繼母被父親用那丑陋的yinjing貫穿時的模樣。 好噁心。 褚墨扶著洗手臺乾嘔,然后眼前驀地竄過了談言差點被銹鐵劃傷脖頸的那次。 是什么? 造成他不安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