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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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難得的有點懊惱。 他正在準(zhǔn)備他家小女友的飼料,但滿腦子都是昨天自己脫離常軌的行為,以至于他把飼料倒了過頭,溢到地上。 「喵!」像在抗議他把掉地上的飼料裝回袋子里,又像在嘲笑他的分神,黑貓叫了一聲。 「怎樣?有意見自己來倒啊?!?/br> 黑貓?zhí)搅肆骼砼_上,用尾巴掃下了一個杯子,玻璃杯應(yīng)聲碎裂。 「我去你的……算了,當(dāng)我欠你的還不行?」褚墨把飼料推到黑貓面前,然后認(rèn)命的拿出報紙,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包在里頭。 黑貓一邊吃飯一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也不知到那顆小腦袋瓜里頭到底在想些什么。 總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褚墨拿麥克筆在報紙上註明內(nèi)容物時暗忖道。 當(dāng)年,褚墨把黑貓帶去了醫(yī)院,治療完成后也不能領(lǐng)回家養(yǎng),只好繼續(xù)放回巷子里。 黑貓彷彿和他形成了某種默契,褚墨每次去餵食總是可以看見牠躲在陰暗處,用那一雙亮得嚇人的黃瞳凝視著他,而只要他退到一旁,牠便會去用餐。 這樣的相處一直到褚墨從家里搬出來以后,黑貓和他開始了真正屬于他們的新生活。 黑貓的腿傷造成了永久性的后遺癥,如果遇到其他野貓或野狗牠一定打不贏,所以褚墨還在家的那段時間只要有空幾乎都待在巷子那處,連作業(yè)也是在那里寫的。 他要帶走黑貓的那天,牠依舊不給碰,但卻也沒有想像中的劇烈反抗,最后甚至是牠自己走進了籠子,任憑褚墨把牠帶去未知的地方。 一人一貓,分別有著不一樣的殘缺人生,就這樣互相舔舐傷口,不知不覺間也已經(jīng)相伴了彼此數(shù)年。 「喂,我去上班了,別拆家。」 彷彿在回應(yīng)褚墨的話,黑貓在他的注視之下把吃到一半的飼料用前腳給掀了。 「……該死?!鼓腥说吐暳R道,但眼看時間快來不及了,他只好先趕著出門,決定回來再慢慢收拾。 當(dāng)然,收拾的不只是飼料,可能還會有那隻肇事的黑貓。 短暫的休息時間,褚墨滿腦子思緒還是脫離不了稍早的循環(huán)。 他一向只會對有把握的對象出手,而編號8090不在他的安全范圍內(nèi),也不曉得自己哪根筋不對,昨天居然讓對方進了工廠廁所。 但最讓褚墨覺得自己不正常的是,他一憶起8090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朝他看過來的視線,便會渾身難耐,感覺得做點什么來緩解。 值勤辦公室都是人,而大中午的,受刑人都被聚集在一起用膳,思來想去,他只能在管理員休息室一隅默默做起了伏地挺身,而這舉動則是惹來了同期的一陣關(guān)切。 ***** 牢房里就連廁所都是半透明的,一開始談言很是不能適應(yīng),但是到了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被迫習(xí)慣。 蹲式廁所使得談言不得不把屁股崛起,雙腿大開的半蹲,褚墨透過牢房的鐵欄看進去便是這樣一幅畫面,喉嚨瞬間乾癢搔撓。 自從目睹父親跟繼母翻云覆雨之后,他對于人的身體,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怎么喜歡,甚至是厭惡反感,但他看著不遠(yuǎn)處的纖細(xì)身子以及粉嫩的性器隨著那人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叫囂著要往下身衝去。 談言用水桶里的水簡單洗手之后,都還沒來得及開門就隔著安全玻璃對上了褚墨那深沉的目光,他呼吸一窒,有種對方即將撲咬撕殺的錯覺。 察覺自己的失態(tài),褚墨移開視線。面部上是控制住了,但他的下身實在忍不了,逡巡一回后,他定睛在那個上回失控毆打談言的毒犯身上。 「編號6639,出來?!?/br> 在領(lǐng)著人離開的時候,褚墨瞥見談言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而后者那神情卻只是讓他覺得下半身更躁動了。 在即將就寢的這個時間點根本不會有人來運動場,于是褚墨放心的把人帶進了那里的廁所。 「管理員,我們這是要干嘛?」毒犯6639駝著身子,吸毒似乎是影響到他的脊椎和行走了。 然而,回應(yīng)他的是一記猛踹。 「??!」編號6639跌坐在地。 「管、管理員?」他驚疑不定的問道。 褚墨隨手拿起一旁的抹布塞到了對方嘴里,然后又用藏在衣服暗袋里的繩子把對方的手腳給束縛住。 「嗚嗚嗚!」6639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對,但他已經(jīng)無法開口求救了。 褚墨看著對方驚恐的眼神,然后閉起眼回想了一下方才談言與他對視時的表情。 哈啊……好爽…… 褚墨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他睜開眼,蹲下身把6639的囚服給扯開,將人順勢翻了過去,讓他跪趴在地。 「嗚嗯嗯!」 「安靜點,等會兒有你叫的!」 褚墨解開了皮帶,高高舉起后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毒犯的背上,惡趣味的弄出了好幾個叉字型紅痕。 6639的所有哭喊都被堵在了嘴里,但他還是竭盡所能的用喉頭哼哼出聲,這使得褚墨更加興奮了。 「哈啊……」褚墨看著自己的杰作,發(fā)出滿意的喟嘆。 他緊接著用鞋尖繞過對方的跨下,頂了頂那根依舊疲軟的性器。 「嗯?!」突然其來的動作嚇得6639回過頭驚訝的瞪大眼。 在看見他噙著淚的眼尾時,褚墨亢奮的用腳向上一提,接著撫慰似的來回頂弄身下人的roubang。 「轉(zhuǎn)回去!我可沒想看著你的臉!」褚墨吼道。 也許是當(dāng)下氣氛使然,6639居然真的依言轉(zhuǎn)了回去,然后瑟瑟發(fā)抖著不敢再發(fā)出聲音。 對方因為恐懼而帶來意料之外的順從,對于褚墨而言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他賣力而專注的逗弄對方的性器,一時之間,整個空間里只剩下衣料摩擦的細(xì)微聲響。 不過這樣詭異的寧靜很快的便在6639的yinjing因為來了感覺而情不自禁跳動了兩下之后打破了。 「嗚!」6639驚駭?shù)膯柩省?/br> 「興奮了?」褚墨訕笑。他覺得自己的褲襠也越發(fā)緊繃了。 6639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挺起,褚墨即使隔著皮鞋都能清楚感覺到那東西的翹立。 來回摩蹭了幾回之后,褚墨再次重重向上一頂。伴隨著身體劇烈的顫抖以及瞬間均勻佈滿全身的潮紅,趴臥在地的人高潮了,不過也許是恐懼導(dǎo)致,他射精的時間很短,就僅僅是生理上的釋放,與情感無關(guān)。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褚墨很是不滿,他更喜歡看見對方在自己的腳下情難自抑的樣子,放蕩又丑陋。 彷彿他正在踐踏的是自己的父親和繼母。 眼看6639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再怎么不高興褚墨也得放人了。 他彎下身解開繩索,而6639則是在恢復(fù)自由之后二話不說的拔腿狂奔,但是高潮的馀韻以及被施虐的痛楚讓他不斷踉蹌,而好不容易到了門口之后,卻又在撞見門外的人時跌坐在地。 「我勸你趕快走喔?!归T外的女聲如是說道。 6639在地上又掙扎了好幾下才艱難爬起,他跌跌撞撞的跑走,終于消失在轉(zhuǎn)角處。 「哇,真是精采絕倫?!冠w思婷走進廁所,曖昧不明的笑著。 褚墨臉色鐵青,尤其在看見對方手里拿著的手機之后。 「啊啊,對,我錄影了。誰叫你這么專心的背對我才會沒有注意到。」趙思婷聳了聳肩。 「……你什么意思?」褚墨垂在兩側(cè)的手正緊握著拳,顯示出他有多么震怒。 「哎呀,勸你別出手。」趙思婷往前走了一步,「你也不想引起sao動吧?」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讓你這樣針對我?」褚墨幾乎是咬著牙說的這句話。 「沒啊,你沒惹到我?!冠w思婷擺了擺手,把身子倚在門上。 「嗯……如果真要給理由,上次你看見我在值勤時滑手機和抽菸,就當(dāng)是我也拿你一個把柄吧?」她笑了笑。 「趙思婷!」褚墨吼道,他準(zhǔn)備上前搶手機。 「早就備份好了,要的話就拿去???」趙思婷把手機往地上一丟,又靠回了門邊,滿臉的不在乎。 「你……!」 「我沒打算公開,不過就是拿著玩的,沒事也不會用來煩你,你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就是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然后安靜離開。如果你執(zhí)意要做點什么的話,我敢保證用不到一天,影片就會傳遍各大網(wǎng)路?!冠w思婷終于沉下臉色,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再掛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 褚墨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在和沉下臉來的趙思婷對峙了幾秒之后,他踩著僵硬的步伐離開了,當(dāng)然也沒撿起地上的手機。 看著褚墨和那個毒犯消失的同一個轉(zhuǎn)角,趙思婷彎下腰拿起手機拍了拍。 她走到了鏡子前,看著里頭畫著精緻妝容的自己,自嘲又無奈的狂笑了起來,鏡面反射出來的她搖搖晃晃的,看著與那些吸毒吸發(fā)瘋的人沒什么兩樣。 「趙思婷,干嘛多管什么間事啊?你個混帳。」 片刻后,她轉(zhuǎn)頭看向剛才那個毒犯趴跪的地方,直到外頭的廣播大聲宣告著受刑人的就寢時間已到,她才悻悻然的離去,又是滿臉的不經(jīng)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