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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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思婷的輔導內(nèi)容像把教科書背下來照唸那樣枯燥乏味,不過相比于熱血過頭,電視劇看太多,一心想要來個什么受刑人各個淚如雨下最后與輔導員相擁而泣這類劇情的新手,趙思婷這種的反而較不被受刑人所排斥,尤其是在牢里面已經(jīng)待上幾十年的那種受刑人。 「獄警,麻煩了?!菇Y(jié)束后,趙思婷朝褚墨以及另一個管理員點頭示意。 褚墨倒沒什么感想,不過與他站在房間相對角的另一個一線三顆似乎很感動這位輔導員還愿意稱呼他們一聲獄警。 談言從來就沒怎么在聽講,因此他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褚墨片刻不離趙思婷的視線,不過他久違提起的些許興致很快卻又被監(jiān)獄沉悶的氣息壓得無影無蹤。 ***** 談言沒有想到大半夜的卻還是看見了同一個管理員,在他的印象里,一天下來陪伴他們的管理員至少會換個三個,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排班的。 房里只有兩張床,其馀的九個人都躺在地上睡。談言捏手捏腳的想去廁所,但燈光太暗,他又被擠到最靠近牢門的那側(cè),途中還是不小心踢到了某位“室友”。 談言才正想道歉,那個人卻像是什么野獸一樣猛然睜眼,眼瞳猙獰的鎖定在打擾到自己的人身上,下一秒,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談言撲了上來對他一陣暴打。 「??!」談言眼疾手快的在跌倒后立刻護住了頭部。 「啊啊??!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那人瘋狂的吼著,同房的獄友紛紛醒來,但幾乎每個人都神情迷茫,要不就是翹著腿在床上看好戲,再不然就是嘴里像是囈語般獨自喃喃著什么,根本沒人上前幫忙。 緊接著sao動的,是外頭的值勤管理員。 談言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然后一聲巨響,本來撲在他身上的人被摔到了一邊去。 一張稜角分明的凌厲臉龐遮住了視野中把一切糊成光暈的刺眼日光燈,談言眨了幾下眼才艱難的看清來人。 「起來,跟我去醫(yī)務室?!柜夷痈吲R下的說道。 「啊,好。嘶……」剛才還沒什么感覺,但是當真正動起來,談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像車禍患者那樣,也許被撞的剎那感覺不深,但通常在醫(yī)院躺到了隔天之后便會開始全身疼痛。 「很痛?需要幫你請醫(yī)護過來一趟?」褚墨雖然嘴上這么問道,但連續(xù)值勤一整天,他其實不怎么愿意,他肯把人領去醫(yī)務室就不錯了。 彷彿看出了褚墨的情緒,談言扯了扯嘴角,「不了,獄警您應該也累了,其實醫(yī)務室也可以不用去的。」 褚墨挑了挑眉。這人沒有毒癮,說話語調(diào)正常,眼神正常,還會察言觀色。 一直垂眼的談言突然抬首,褚墨的褐眼冷不防撞進了那一潭紫色墨水。 褚墨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同期的對話。 啊啊,對了,眼睛好看的受刑人,就是這傢伙呢。他暗忖著,嘴角無意識的勾起。 談言心頭一驚,他總感覺自己看見了鬣狗準備群起圍攻前的表情。 但是隨著恐懼而生的卻是一股奇異的快感。 談言的視線不受控的順著那人勾起的唇往下,再來是脖頸、鎖骨、手臂,最后停留在那節(jié)骨分明的手掌上。 如果那雙大手就這樣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慢慢施力,一點一點的把他壓進柔軟的大床里,不疾不徐卻侵略性十足的將他推向至高無上的喜悅…… 「確定不用去醫(yī)務室?」褚墨再次確認道。要是他值勤期間有受刑人出了什么問題他就麻煩大了。 「呃,嗯!那我就繼續(xù)休息了,不好意思驚動了你們!」談言快速翻了個身,把自己蜷縮進角落里,緊緊抱著自己。 不為什么,只因為他來了感覺。 在經(jīng)歷將近十六個月的無性生活后,談言,受刑人編號8090,現(xiàn)在正對著一個獄警無法抑制的產(chǎn)生性幻想。 褚墨對于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不解,他又看了談言幾秒,然后一個詭異的想法竄進了他腦袋里。 他家小女友每次發(fā)情難耐卻還是因為討厭他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都是像這樣把自己縮在墻角然后喵喵叫一整夜。 哇,他一定是瘋了。褚墨感覺自己等會兒必須得去找4016,打他個幾下好緩解自己的興奮,然后再去廁所自我解決一下。 「我離開一下?!柜夷唵螌筝吔淮艘幌潞缶碗x開崗位,與他一起值勤的人沒有多想,只當他是去處理方才sao動的后續(xù)了。 褚墨走回了他們管理員的休息室,因為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sao亂,本來在休息室的人也都出去了,他直徑走向那配有衛(wèi)浴設備的廁所。 大半夜的把4016帶出牢房有些難度,所以他選擇省去前戲。 喀噠一聲,門被鎖上了,然后里頭的人暴躁的解下了皮帶,半褪下褲子。 已經(jīng)翹起的性器在褚墨扯開內(nèi)褲之后,一整天下來的濃厚氣味立刻暴露在空氣里,本就不大的廁所瞬間瀰漫著高漲的情慾。 褚墨先是用指尖輕弄著鈴口,受到刺激的roubang隨即跳了兩下。 當他想起那佈滿4016胸口的紅痕時,他猛的握上了柱身,從那一堆細密的神經(jīng)傳遞到大腦的興奮感讓他的眼角染上紅暈,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接著他想到了方才編號8090蜷縮著的樣子,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用指甲摳弄著頂端。 rou刃變得更加巨大的同時,褚墨高仰起頭,火燒似的炙熱竄進了腦袋里,讓他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 最后,就在他發(fā)出低吼,準備要享受囊袋收縮時所帶來的快感,繼母的臉冷不防卻也意料之中的闖入。 有什么東西堵在了下身,褚墨只能感覺到腦神經(jīng)一瞬間繃到了極限然后在釋放的同時帶來迷茫與空虛。 他進入了短暫的賢者時間。 須臾后。去你的類乾性射精,他在心里罵著。 褚墨抬頭,他看見鏡子里的自己竟然覺得有點狼狽。 他煩躁的把散亂的發(fā)絲往后捋,強忍著想要打碎鏡子的衝動。 他與鏡中的自己對視,直到看見自己胸口的劇烈起伏和眼底的腥紅逐漸退去,他才慢條斯理地把褲子穿上。 至于那些還殘留在yinnang里的東西,褚墨憤扼的想,又只能等到明早在褲衩里發(fā)現(xiàn)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