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只和滅世魔頭he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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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青衣的小倌掀起簾子招呼, 嬌俏地朝著人一跺腳; 滿街都掛著紅燈籠。 她才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就是傳說中的花街柳巷。 歲:?他帶她來這里做什么? 小歲少宗主,從前見過昆侖劍宗的情侶花前月下滾竹林的,見過昆侖劍宗的山下集市里, 全是不好好練劍親親我我的小道侶的,從未見過手拉手一起去青樓的。 她的眼神狐疑又詭異,看看那魔頭, 又看看周圍的花街。 那魔頭拉著她,找了一家成衣店走了進去: 魔:“廣平剛剛的消息?!?/br> 魔:“那孽畜,在青樓。” 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轉(zhuǎn)過頭來抓住了她詭異的視線, 頓時樂了: “你以為本座帶你來做什么?長見識么?” 她立馬轉(zhuǎn)過頭去,假裝剛剛沒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嗤笑了一聲: “本座這么一想, 你倒是真的應(yīng)該長長見識, 你長這么大,還沒見過人敦倫吧?” 此魔的眼神仿佛在說:你這沒見過世面的小蘿卜頭。 她立馬反駁道:“見過?!?/br> 魔頭挑眉,“見過誰?” 歲:“我們,兩個?!?/br> 魔:“……” 這魔心想:那算個屁,她都腦子不清醒了,哪里記得發(fā)生過什么? 但是他不和這沒見識的蘿卜頭計較—— 他隨手抓了兩件順眼的衣服丟給她,讓她換上。 這蘿卜頭一身白衣劍修的打扮,正經(jīng)得不得了,和來這里逛花街的人格格不入,實在是太打眼了。 她換了衣服出來,就看見了這魔頭也換了一身衣服。 這魔頭完全是按照許家的那個許天成的打扮來的,一身錦衣華服,手里還多了一把扇子。 這打扮放在許七公子的身上,就有一種吊兒郎當(dāng)、腎脾兩虛的勁兒; 但是穿在了這魔頭身上,他個子高,身形修長,丹鳳眼一瞇,當(dāng)真是貴氣至極。 他的丹鳳眼上下打量了這蘿卜頭一下,看著終于沒有那么正經(jīng)了,就直接拉著她走出了成衣店。 按理說,大魔頭長得這樣好看的青年,應(yīng)當(dāng)很搶手才是。 但實際上,更加搶手的是他身邊的那顆水靈靈的蘿卜頭。 天賜府這里經(jīng)常有女修、修真世家的貴女也會出入秦樓楚館,也不知道是不是口碑極其好,來3這里的女修人數(shù)非常龐大,以至于這里小倌的數(shù)量遠遠大于漂亮姑娘。 尤其是那蘿卜頭氣質(zhì)清冷卓絕,長得精致又好看,舉手投足間風(fēng)流恣意,一路上不少小倌朝著她拋媚眼。 那魔頭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他長得漂亮,但是丹鳳眼一瞇,氣勢實在是不好惹。 姑娘們立馬后退三尺遠。 他陰惻惻地掃過每一個給那劍修拋媚眼的小倌,眼神和看死人似的。 這下子,小倌也不敢靠近了。 在他們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片生人勿近的真空。 沒見識的蘿卜頭問:“不是要帶我來長見識的么?” 這魔頭立馬翻臉,矢口否認(rèn):“長什么見識?你見識過本座還不夠?” 他立馬陰惻惻地盯著這顆蘿卜頭,仿佛她要說一句,他就能一口把她吃了似的。 這天賜府的青樓一條街,就是孽畜三兄弟長明宗的產(chǎn)業(yè)之一。 這里面許多的姑娘和小倌,全都是魔族。 孽畜三兄弟逃出了魔界之后,在人族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但是他們習(xí)慣了燒殺搶掠,這一套顯然在人族中間行不通,還容易引起圍剿,于是孽畜三兄弟就另辟蹊徑。 他們開始悄悄承包了修真界的許多聲色場所。 就像是天賜府的青樓一條街,就是長明宗的產(chǎn)業(yè)之一。 別的魔跟著老大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當(dāng)魔將; 跟著孽畜三兄弟就只有做鴨一條路。 幸好魔族都葷素不忌,沒有什么節(jié)cao,發(fā)現(xiàn)做鴨也很香,還有大把的靈石可以拿后,他們都無一例外地墮落了,愉快地開始做鴨。 而且魔族活好,身材好,比人族高大,回頭客就變得很多。 但是毫無疑問,當(dāng)魔尊踏進了這座青樓,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跟隨孽海的魔族們—— 有的穿著露臍裝跳舞、有的彈起了靡靡的琵琶,腿上還系著金色的鈴鐺,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下海做鴨打扮之時,魔尊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之臭。 他想過孽畜三兄弟在人族里面到底靠著做什么勾當(dāng)維持營生,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去做鴨。 難怪廣平傳信的時候支支吾吾,只是讓魔尊自己去了就知道了。 魔尊怒道:“沒出息的東西!” 小眼睛探頭:誰叫我? 上午朝今歲看見了自己的“外祖家”是一群飯桶,非常生氣,魔頭當(dāng)時不能理解她為什么要動肝火,有這個必要么? ——直到他看見了魔族在做鴨。 魔尊怒道:“本座要把他們一個個全部踹進萬魔窟!” 她拉住了暴怒的魔尊,讓他冷靜一點。 這青樓的生意其實非常好,座無虛席,老鴇都來不及招呼生意;舞臺下更是熱鬧,觀眾各個目眩神迷,露出癡迷之色,一把把的靈石都往舞臺上拋,“笑一個”、“再來一個”的叫聲都快掀翻了屋頂。 一看就是日進斗金的銷金窟,所謂聲色犬馬,熱鬧非凡。 她很陰損地說:“往好處想,生意這么好,何嘗不是對魔族的一種肯定呢?” 暴怒的魔尊仔細這么一想—— 更生氣了! 他抬腳踹開了一只穿了個褲衩子,就想過來倒酒的魔族。 那魔族還很浪蕩地扭來扭去,就被暴怒的大魔頭一腳踹飛了。 這動靜立馬就要引起維持秩序的魔族的注意。 他拍拍手,清脆的鼓掌聲破壞了音樂的節(jié)奏,無數(shù)魔族都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了過來,周圍的聲音都仿佛消失了。 很快,鼓掌的鼓點聲帶著一波波黑色的氣浪,緩慢地敲打在每個人的心尖,他們一個個目光逐漸呆滯,周圍的人聲再次沸騰起來,樂聲奏響, 他說:“好了?!?/br> 朝今歲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樂聲聽久了會叫人心神不穩(wěn),只不過,這種級別的奪魂術(shù),在魔尊的眼里,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看來這孽畜三兄弟,也不是什么誠信做生意的老實人。 那許家百般討好,即將過壽的孽春,就在二樓。 大魔頭拉著她直接朝著樓上走去,下面的人仍然各個目光呆滯,仿佛看不見這兩個人的動靜,就連把守在二樓的魔族都沒有出手去攔他們。 大魔頭的表情很黑,尤其是他在孽春的門前時—— 大魔頭不由得開始擔(dān)心起來:萬一孽畜三兄弟也下海做鴨了怎么辦? 昔日對手之子,淪落做鴨。 他一邊覺得丟魔,一邊又內(nèi)心糾結(jié)。 以至于那蘿卜頭在后面忍笑忍得很辛苦。 她發(fā)現(xiàn)大魔頭雖然平日經(jīng)常踹魔,但是作為魔尊,此魔還是很在意魔族的形象的。 他的手下可以奇形怪狀,但是一定要悍勇;像是做鴨這種丟魔的事,他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大魔頭回頭瞪了她一眼,抬腳就把隔壁的門給踹開了。 里面的幾只魔都在等著伺候孽春大人,猝不及防想要叫—— 叫都沒叫出來就被解決掉了。 燕雪衣?lián)]了揮手,墻上就透出了隔壁孽春房里的情景。 幸好,孽畜三兄弟雖然讓自己手底下的魔去做鴨,但是自己還是有點作為老大的尊嚴(yán)的。 孽春來這里不是來做鴨的,他是來嫖的。 他們能夠另辟蹊徑想到這種方式來賺靈石、發(fā)展勢力,肯定自己也是聲色場所的常客。 孽春就非常喜歡來嫖,孽畜三兄弟里面,他是唯一一個一年有三百天都在青樓的。 但是他不喜歡魔族的男女,只喜歡人族的美人,于是這樓里也養(yǎng)了很多的人族美人。 孽春就和兩個美人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邊哈哈哈大笑,一邊左親右親。 畫面不堪入目。 魔尊對于魔族的節(jié)cao很了解,一點也不意外。 他甚至還瞥了那孽畜一眼,這家伙在人族過得太滋潤,身材都有些走樣了; 他又瞥了一眼:嘖,真小。 小眼睛嘶嘶嘶:“主人,你說他是不是因為太小了才做不了鴨?” 大魔頭:有道理。 但魔尊和小眼睛說話的時候,注意到那蘿卜頭也要好奇地要去看,他立馬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說:“那孽畜有什么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