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只和滅世魔頭he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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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天上的雷云才消散,恢復了一片漆黑。 她問:“系統(tǒng),這是怎么回事?” 系統(tǒng)更加弱小又無助,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聲音:“巧合” 它再也不敢說漏嘴了! 她輕聲反問:“巧合?” 就在剛剛,她明明就感覺到自己和天雷之間,產生了一種很玄妙的感應,但是當她想要去追尋的時候,那一絲的感應又立馬消失了。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天邊,許久。 也許是這一次發(fā)現自己和天雷的聯(lián)系,她沒有練劍到很晚,而是早早回了魔宮。 大概是因為今日又遇見了一場鬧劇,還成了個“人族叛徒”,在看見魔宮開得爛漫的魔藤花之時,她竟然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 魔宮如今已經大變樣,鋪上了她喜歡的狐裘毯,掛上了精致的紗帳和簾子,收拾出來了書房、臥房、還有茶房,還有一屋子專門放兵器的陳列室。 配上開得熱烈的魔藤花,再也不像是個夜里會鬧鬼的地方了,多了不少生活氣息。 然而,一直到冉羊送上了晚飯,她都沒有看見那只魔回來。 她知道他是魔尊,在魔都是必然有許多瑣事的,只是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來看,一邊點了永夜燭,一邊和小眼睛一起等大魔頭回家。 但是這一等,就等到了夜深之時。 當大魔頭踏著露水,像是一只黑色的幽靈一般回到魔宮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了一盞昏黃的的燈光。 他一愣。 因為這一幕,太像是有人在等他回家了。 魔界只有一片漆黑的永夜,還有容易讓魔迷失的霧氣,所以許多魔族的家庭會在門口掛上永夜燭,等著親人回家;他也經??匆娮约旱牟肯卵鵁艄庹业阶约旱募议T。 只不過,小魔頭天生天養(yǎng),從未有過家人、親人,回到魔宮,魔宮一直空空蕩蕩。 他以為她只要在魔宮里就已經足夠好了,和做夢一樣的好; 可是當他看見她點著燈等他回家的時候,他才發(fā)覺,比夢中還要好。 只要想到她在等他回家,他就突然間覺得那一點點昏黃的燈光,就變得順眼至極,讓他心口微微發(fā)熱。 他推開了門,就看見了她在燈下看書,小眼睛還趴在她的腿上,聽見動靜一起朝他看了過來。 他像是個沉默的黑色幽靈,站在門口看了這一幕好一會兒,這才朝她走過來,低頭抱住了她,聲音有點遲疑道:“你在等我?” 她笑了:“那不然在等誰?” 他終于確定了這件事,忍不住悶悶地笑了出來。 笑起來胸腔震蕩,她被他抱著,仿佛能夠聽見他的心跳聲。 她問他:“燕燕,最近魔界是出了什么大事么?” 他懶洋洋道:“怎么突然問這個?” 她說:“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大魔頭心想:才晚回來這么點,就開始擔心他了嗎?真愛cao心! 但是他嘴角忍不住上揚。 “不必擔心,一切都好?!?/br> 她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味,有點像是一種沐浴用的皂角香,突然間意識到:他來見她之前,洗過澡了。 于是她湊過去,仔細嗅了嗅,果然聞見了一絲絲的血腥味: “燕燕,你怎么回魔宮前洗澡了?” 他一僵。 他立馬道:“本座不想吵醒你?!?/br> 她看了看他。 他的手上、臉上都沒有傷口。 她就去摸他的腰,被這魔頭絆住了腿,摔在了床上,他壓了下來,丹鳳眼一瞇,警告道:“不許亂摸?!?/br> 她聞到越來越明顯的血腥味,也不敢動了。 漂亮的魔頭惡狠狠道:“你還沒還完債,現在不許摸!” 他一提還債這件事,她就消音了。 她知道,如果這個魔頭想要瞞著她,就絕對不會松口。 她突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 那天,他在補魂結束之后,似乎對她說了一句: “我絕對不會傷害你?!?/br> 她當時心神不寧,一心都是自己曾給他一劍的事,并沒有仔細想這句話。 但她現在回想起來,卻愣住了—— 魔族是根本沒有辦法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一個人的。 因為在魔氣入侵之時,魔族根本沒辦法自控。 但他說得那樣斬釘截鐵,仿佛已經有了依仗。 ——大魔頭是只說話算數的魔,他從不會隨意許諾做不到的事。 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個魔頭每天早出晚歸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 只是因為她最近在躲著他,又練劍睡地很早,所以才沒發(fā)現。 她發(fā)現,這些天她不僅在躲著他,還忽視了他許久。 想到那絲絲的血腥味,她有些不安。 她不能再這么逃避下去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等到那大魔頭走后,她干脆去找到了冉羊。 “帶我去見你們尊上。” 冉羊:“現在?” 冉羊立馬開始四處張望,伸長脖子想要找個借口溜走。 她杏眸一瞇: “你不帶我去,我就去拿rou去逼問小眼睛。” 冉羊:“……” 忘了小眼睛這個有奶就是娘的了。 第43章 魔界同居日常五 魔都的地下賭場。 所謂群魔亂舞, 在這里體現得淋漓盡致。 到處都是賣酒的、下注的,還有在巨大的石頭平臺上,抱著互相痛毆的魔族。 這是魔族最大的娛樂場所, 娛樂的主要內容就是賭臺上的哪只魔會被吃掉,等到一只魔被吞噬后, 就會一起歡呼, 喝酒,哈哈大笑。 據冉羊說, 在魔尊出手整頓之前,這種娛樂賽不僅吃對手, 還隨即抓觀眾吃, 吃完之后一起哈哈大笑。 朝今歲:…… 她在這群魔族中間顯得非常與眾不同, 一身白衣在一堆黑黝黝的魔族中間簡直不要太顯眼,要不是身邊有一個眼熟的魔將冉羊,一定會有魔上來想吃掉她。 她把一只想靠過來的魔一腳踹開:“他來這里做什么?他也在臺上么?” 冉羊帶著她繼續(xù)往地下走:“不,尊上在地下?!?/br> 到了地下第三層, 她一走進去,就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修為被擠壓: “這里有限制修為的禁制?” 冉羊:“是的。這里由一種界石搭建而成,進來之后, 除了靈獸之外,不管是人是魔,修為都會被壓制,越強大, 力量被壓制得越厲害?!?/br> 朝今歲若有所思。 難怪魔都還能維持大體上的安定,界石的禁制非常適合發(fā)狂的魔族。 他們一下來, 就被守門的魔給攔住了。 聽見外面的動靜, 廣平走了出來, 驚訝道:“朝姑娘?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你們尊上?!?/br> 廣平下意識地看了看里面,躊躇了起來:放尊上的相好進去,違抗尊上容易被踹;不放她進去,得罪相好,更容易被踹。 左右都要被踹,最后廣平到底還是沒有攔著她,把她放進去了。 這地底下,是一個巨大的斗獸場,周圍空無一魔,已經被清場了。 只見斗獸場的正中間,是一個非常眼熟的青年,正是燕雪衣。 看氣息,他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到了中階魔族的程度。 剛剛經歷了一場廝殺,他上半身沒穿衣服,結實流暢的肌rou像是蓄勢待發(fā)的兇獸,矯健地舒展著,簡直像是美于力量的結合,就是肩上、腰上,都纏著厚厚的白布,上面隱約有血跡滲出來。 周圍濃郁的魔氣已經具象化成了黑霧。 緊接著,就看見了四個巨大籠子被打開,四只巨大的靈豹猛地竄了出去,朝著里面的那只魔沖了上去! 這些靈豹的氣息恐怖,朝今歲卻明顯注意到,靈豹的雙眼都是黑漆漆的,這顯然是已經被魔氣侵襲的、暴走的靈豹! 而那正中間的青年,如今的修為被壓制到了中階魔族,如何能是四只發(fā)狂的豹子的對手? 她拔劍就要下去,被廣平給攔住了。 廣平說:“朝姑娘,尊上想要練成《明心訣》,就要一次次把自己逼到接近失控的狀態(tài)?!?/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