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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太子被迫還俗后 第77節(jié)

    但以宣明繁的酒量,只怕也堅(jiān)持不住三杯。

    這樞密使千金居心不良,她這會兒要不在,豈不是給人騰出位置來了。

    “不常喝,那說明也要喝,若是許小姐不嫌棄,我陪你喝了這壺酒如何?”

    許瑩瑩怔住:“喝一壺?”

    寧湘微微一笑:“喝不了?”

    她是預(yù)備把酒獻(xiàn)給皇上,多露露臉好叫宣明繁記住自己,壓根沒想過要與淑妃娘娘喝酒。

    此時(shí)上來,也是因?yàn)閬碇案赣H說淑妃出身卑微,雖然生下皇長子卻也只能在妃位,后位空懸,叫她好生爭取。

    許瑩瑩也沒別的法子,先前試了在皇上面前摔跤,他也沒舍得扶一把,眼下送了酒來,他也全然沒有應(yīng)付的意思,只冷眼旁觀看淑妃折騰自己。

    她騎虎難下,只好說:“能……”

    寧湘斟了酒,往前推了推:“那就喝吧。”

    隨即斟滿另一只杯子一飲而盡。

    淑妃娘娘干脆利落,引來宣明呈的叫好聲。

    “皇嫂真厲害!”

    寧湘瞥他。

    宣明呈從來不叫她皇嫂,顯然存了心要膈應(yīng)許瑩瑩。

    許瑩瑩有些難堪,卻不得不在眾人的注視下喝完酒。

    果酒不輕易醉人,可肚子里漲得慌,沒幾杯便覺得腹中不適。

    寧湘連喝七杯也面不改色,澄澈的眼眸含著笑意:“許小姐喝不下了?”

    許瑩瑩面紅耳赤,屈膝:“娘娘恕罪。”

    她靠在椅背上,緩緩道:“退下吧……”

    許瑩瑩落荒而逃。

    臺上的戲也到了結(jié)局。

    有淑妃娘娘當(dāng)?shù)?,一些試圖親近皇上的貴女都偃旗息鼓,今日要搶了她的風(fēng)頭,果然不大可能,許瑩瑩便是例子。

    賓客們在日暮時(shí)分陸續(xù)離去,寧湘打了個(gè)疲憊的呵欠,怠惰往宣明繁身上靠。

    “皇上,我醉了!”

    她面色如常,眸光清明,哪里像喝醉的樣子。

    但還是攙住她的手,“走吧,今日就在行宮留宿?!?/br>
    宣明呈湊上來:“皇兄也給我辟間屋子?”

    他淡淡看過來。

    宣明呈噤了聲,趕緊溜之大吉。

    宣明繁既說宿在此處,宮人便提早去安排,眼看天色已晚,便在廊下吹著風(fēng)待紫檀準(zhǔn)備熱水。

    宣從一睡了整天,除了吃奶連眼睛也不睜開,寧湘正抱著孩子試圖戳醒他,看到宮人端著一碗涼茶過來,伸手要接。

    她喝過酒正口干舌燥,才碰著碗沿,一旁的曲嬤嬤便道:“娘娘才出月子,少食冰涼,這是給皇上的。”

    她一滯。

    宣明繁神色倒是不變,接過碗喝了一口,就遞給她:“喝吧?!?/br>
    她一直饞著,月子里很忌嘴,并沒有吃不該吃的,這半碗涼茶也沒有多大妨害。

    曲嬤嬤提醒也是好心,她偏生覺得心里不太痛快。

    好在宣明繁素來偏袒她,只當(dāng)沒注意曲嬤嬤微妙的目光。

    涼茶下肚緩解了酒后的不適,寧湘心滿意足去沐浴,等宣明繁收拾妥當(dāng)進(jìn)了寢殿,已經(jīng)見她躺在床榻上睡得正熟。

    這里比皇宮清涼,晚上開了窗便驅(qū)散了一屋子燥熱。

    宣明繁吹滅了蠟燭,就留床頭一盞微弱的燈照明,放下床幔剛躺下,身畔的人忽然翻身,騎坐在他身上眸光瑩潤清亮,手中還有才從頭上解下的發(fā)帶。

    “終于等到你了!”

    作者有話說:

    這幾天有點(diǎn)忙碌疲憊,難以日六,明天再努力雙更吧。

    第64章

    軒窗大開,有泠泠月光落在案前,朦朧燭火搖曳不止,映著那張嬌柔嫵媚的玉面。

    她兇狠壓下來,眼底卻有戲謔的笑,青蔥似的指尖在他下巴一勾。

    “皇上這就要睡了?”

    他躺在床榻邊緣,下意識扶住她亂動(dòng)的腰肢,一本正經(jīng)道:“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方才聽她呼吸均勻,真當(dāng)是熟睡了,不曾想她就等著自己自投羅網(wǎng)。

    她頓時(shí)失去力氣,耷拉著眉眼,懨懨道:“可我腰疼?!?/br>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過慣了,今日折騰一天,已是精疲力盡。

    宣明繁抬手,按在她腰際:“這里嗎?”

    “嗯,再往上?!彼凉M意趴在他胸膛上,“對,真舒服!”

    嘴里說著滿意,手卻胡亂往他身上摸。

    “你這手法這么嫻熟,還幫誰按過?”

    他無語凝噎:“學(xué)醫(yī)術(shù)學(xué)的?!?/br>
    寧湘好奇仰頭:“跟誰學(xué)的?”想當(dāng)初她懷孕自認(rèn)為瞞天過海,忘記他學(xué)過醫(yī)術(shù)早有察覺,丟了老大的臉。

    “看醫(yī)書,自學(xué)的?!卑戳艘魂?宣明繁便收了手,無奈看著她。“你不是喝醉了?快睡吧。”

    “你瞧我這樣子是醉了嗎?”她趴在他胸口,聽見他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把玩在手中的水碧色發(fā)帶,纏繞在他腕間,系上了結(jié)。

    宣明繁并沒有掙扎,只是平靜看著她:“孩子在隔壁呢?!?/br>
    “有曲嬤嬤和乳母帶著,不必?fù)?dān)心?!?/br>
    宣從一向來體貼父母,不哭不鬧,今日這樣重要的日子,自然也不會打攪。

    她得逞地笑了笑,中衣松松垮垮墜著,隨著她彎腰的動(dòng)作,露出圓潤白皙的香肩,旖旎風(fēng)光霎時(shí)映入眼簾。

    他只看了一眼,便下意識偏過頭,卻是給了寧湘可乘之機(jī)。

    發(fā)帶將他另一只手也縛住,等他意識到時(shí),雙臂已經(jīng)被她抓著伸過頭頂,緊貼了床頭。

    他動(dòng)了動(dòng)手腕。

    聽見寧湘不懷好意的笑聲:“動(dòng)不了了哦皇上……”

    他頗有些無奈地嘆聲氣:“你要做什么?”

    纖纖素手從衣擺上移,腰間衣帶被輕而易舉挑開。

    她輕哼了聲:“白日見多了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想挨著我了?”

    他正視著她,溫聲澄清:“沒有那些事,你莫要冤枉我?!?/br>
    “我以為你瞧上了哪家千金,要納入后宮呢……”

    她還坐在身上,輕盈的分量對宣明繁來說并不沉重,但她坐的位置并不合適。

    一些沉寂的角落,隱隱有蘇醒的征兆。

    他只盼著她能下去,語氣稍微急了些:“我說過,除了你,不會再有旁人了?!?/br>
    “男人的嘴,向來不可靠?!彼郎愡^來,溫?zé)岬臍庀⒙湓谀樕希瑡擅牡穆曇粼诮焕p的呼吸里模糊不清,“我得嘗嘗……”

    他在她無堅(jiān)不摧的攻勢下繳械投降,身子不受控制地緊繃,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情緒在她的親近中開始膨脹蔓延。

    如星火燎原,連面頰也染上緋紅。

    白色中衣堆積在柔軟的臂彎里,他在昏黃的光影中,看到她潔白無瑕的雪肌玉骨。

    他自若的神態(tài)被她攪碎,試圖閉眼,卻被她扳正腦袋,不得不看著眼前春景,艱難喚一聲:“湘湘……”

    她手上卻未停,柔軟的衣料從她掌心而過,隨著瑩白的月光,一同墜落在地。

    彼此親密無間。

    “我好看嗎?”

    她又問了和早上一樣的問題。

    他不得不在她期盼的目光里頷首:“好看……”

    白日的她,端莊明艷、灼灼生輝,當(dāng)真有著高高在上的嬌矜貴氣。

    然而此時(shí),她洗去鉛華,粉面含春,烏黑的長發(fā)披散著,隱約可見擁雪成峰、玉蕊澄澄。

    極盡嫵媚,撩撥心弦。

    他盡量放緩了呼吸,身心愈發(fā)guntang。

    下一瞬她卻找準(zhǔn)了位置,輕輕一蹭。

    他僵住,面上可見慌亂,卻聽她幽幽道:“今日我見柳景玄你吃醋啦?”

    “沒有?!彼乱庾R否認(rèn)。

    “你說謊?!彼置鞑煊X到他看到柳景玄時(shí)那意味不明的目光,若不是想著自個(gè)兒是皇帝,怕是要不顧風(fēng)度地將人趕出長鹿行宮。

    對柳景玄,寧湘心里只想著他是二哥同窗好友,故人相逢寒暄幾句,卻叫宣明繁誤會。

    雖然顯得他小心眼,但寧湘還是生出難言的愉悅來,這至少能說明,凈聞法師為了她,已經(jīng)擁有凡人的七情六欲了。

    這點(diǎn)認(rèn)知,讓寧湘愈發(fā)激越,不過頃刻間就感受到他的昂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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