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被迫還俗后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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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湘忽然踮腳捂住他的嘴:“那就行了!我也喜歡!不許再拒絕我?!?/br> 她的威脅很有震懾力。 宣明繁嘆聲氣,只能任憑她去了。 寧湘滿意他無底線的縱容,歡歡喜喜地親了親他的唇。 正好搖籃里的孩子哭起來,他推開為非作歹的女妖精,轉(zhuǎn)身去哄兒子。 相比初見孩子的陌生,宣明繁抱孩子的姿勢已經(jīng)熟練許多,尤其太醫(yī)說了女子產(chǎn)后不能勞累,哄孩子的重任便落在他身上。 凈聞法師修行幾年,凡事親力親為慣了,照顧孩子比她還得心應(yīng)手。 有曲嬤嬤在,寧湘夜里總算能睡好覺,不過幾日便將精神養(yǎng)回來,容光煥發(fā)更甚從前。 紫檀伺候梳妝時笑說:“娘娘風(fēng)姿綽約,小殿下滿月宴上必定艷壓群芳。” 寧湘抹著宣明繁不知從哪兒尋來的玉容膏,漫不經(jīng)心道:“我又不同人爭……” “您不爭,不代表別人不搶啊。” 月子里不用上妝,寧湘自己動手梳了個發(fā)髻,聞言疑惑:“搶什么?” 紫檀說:“自然是搶皇上啊,您不爭不搶,旁人可是擠破腦袋想進宮呢……” 歷朝歷代的帝王怎么可能空置六宮獨寵一人,即便淑妃娘娘已經(jīng)誕下皇長子,但皇室從來不嫌子嗣多。 宣明繁今年二十有五,膝下僅有長子,必然是不夠的,就算淑妃再得寵,后宮也始終要添人。 何況后位至今空懸,覬覦之人不在少數(shù),不過是尋找一個契機,勸諫皇上立后納妃,充盈后宮。 寧湘只想著之前貴太妃所托,在赴宴的高門貴女里,為宣明呈挑一個端王妃,忘了朝臣們還惦記著宣明繁的后宮呢。 原來生下兒子并不能杜絕后顧之憂,她還得把那些試圖進宮的人攔在外邊。 想想就覺得危機四伏。 萬一宣明繁真有意選個皇后壓她一頭,她不是就要抱著兒子搬出勤政殿了? 雖然宣明繁明確問過她要不要當(dāng)皇后。 寧湘做了八年宮女,哪能想到有朝一日能成了皇帝的妃嬪,還生下皇長子。 當(dāng)皇后這事,連做夢也沒做過。 中宮皇后不比妃嬪,事關(guān)朝堂天下,輕易不能定下。 何況樹大招風(fēng),她若真成了皇后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倘或因此影響了朝局,不單把自己陷入困境,連宣明繁也會受牽連。 他才即位,根基不穩(wěn),尚需大臣輔佐,她好不容易等到他重新回到這個位置,萬不能再受阻礙。 所以這樣的原因下,宣明繁如果真有別的女人了,她就能心平氣和的接受了嗎? 捫心自問,并不能。 她小氣又矯情,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她的確是喜歡他得緊,要把宣明繁拱手讓人,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 寧湘憤懣難舒。 一時覺得臉上的玉容膏不夠好,身段也不如從前玲瓏曼妙,哪哪都不能艷壓群芳。 紫檀看她目光如炬燃起了斗志,立馬說:“先前端王殿下進獻(xiàn)了許多胭脂水粉,奴婢瞧著那盒珍珠粉不錯,您敷一敷?” 寧湘稍作遲疑:“行!” 紫檀說罷就要去準(zhǔn)備,寧湘正要起身,宮人匆匆進來說臨月郡主求見淑妃娘娘。 “見我做什么?” 紫檀道:“應(yīng)當(dāng)是為了蔣二公子的事。” 有關(guān)蔣申被革職,宣明繁提過一嘴,她也沒放在心上。 那兩個被掩埋的工匠聽說一死一傷,蔣申被革職查辦也在律法之中。 其實類似的事在京城屢見不鮮,有權(quán)有勢者想息事寧人,一靠收買監(jiān)察主審,二靠財帛安撫亡者家人,只要沒傳到天子耳朵里,此事就能悄無聲息的掩埋過去。 觀星樓一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榮王只要出面八成能夠平息,可那個工部右侍郎不講情面,彈劾至御史臺。 新上任的御史監(jiān)察馬筠安又是個鐵面無私、不畏強權(quán)的主,短短幾月已在朝堂上名聲大振。 蔣申被革職禁足,還未論罪,宣臨月抱有期望,進宮來求宣明繁寬恕。 可皇上不在勤政殿,她唯有見一見如今風(fēng)頭正盛的淑妃娘娘。 偏殿里奉了茶水,宣臨月等得著急,終于見淑妃姍姍來遲。 卻是與上回相見大不相同。 彼此淑妃娘娘身懷六甲,肚子圓潤,儀態(tài)萬方,算不上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今日卻見豐肌玉骨,盡態(tài)極妍,那纖纖身段婀娜有致,哪像孕育過孩子的模樣。 她在上首落座,姿態(tài)從容,嫣然一笑:“郡主?” 宣臨月才發(fā)覺自己走了神,忙坐直了身子,“淑妃娘娘可知我夫蔣申被禁足一事?” 寧湘頷首:“略有耳聞?!?/br> “兩月前蔣申因得罪柳景玄,被其彈劾至御史臺,皇上已經(jīng)罰了他的俸祿,可柳景玄懷恨在心,非要置蔣申于死地?!?/br> 柳景玄便是工部右侍郎,二十七八的年紀(jì)已是正三品的官職,是朝中最年輕有為的后生。 宣臨月還在怪工部侍郎無情無義,寧湘卻覺得柳景玄這名字實在耳熟,想不起在哪兒聽過,但見郡主氣憤難當(dāng),還是好言相勸。 “未知全貌,暫且不能下定論,郡主別著急,皇上只是革了郡馬的職,若是此事與郡馬無關(guān),定會官復(fù)原職還他清白?!?/br> 宣臨月氣上心頭:“他這樣禁足已經(jīng)讓人笑話了,淑妃娘娘就不能先行放了他嗎?” 寧湘挑眉,無奈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啊……” 馬筠安這個監(jiān)察御史都受理了此案,蔣申一定不無辜。 宣臨月急道:“你不是皇上最喜歡的女人嗎,不過一句話的事,他定然會應(yīng)了你!” 別說不能幫,就算能幫,她也是要幫宣明繁,幫蔣申這個外人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宣臨月做慣了高高在上的皇家郡主,有求于人還是這般態(tài)度。 寧湘后悔理會她了,還得承受她咄咄逼人的架勢。 “郡主請回吧?!?/br> 宣臨月一向口無遮攔,見寧湘不想答應(yīng)自己,橫眉冷豎,指著她恨恨道:“你除了會些狐媚子功夫,勾.引皇上神魂顛倒還會什么?也就床上手段高深,若是沒皇長子,你什么也——” “宣臨月!”一道帶著薄怒的聲音自殿外傳來。 宣明繁身著朝服,神色清冷如霜,顯然聽見了她方才的話。 宣臨月面色微變:“皇上……” 宣明繁少有情緒外露,此刻卻是不加掩飾對宣臨月的厭惡,冷冷道:“出去!今后未經(jīng)召見,不得入宮?!?/br> 紫檀見此,輕推宣臨月的手臂:“郡主請吧?!?/br> 宣臨月拂袖,頭也不回地走了。 宣明繁斂眸看向紫檀:“日后還有這樣的事,就別再讓人通傳了。” 紫檀忙屈膝:“是?!?/br> 回頭看寧湘,不僅沒受宣臨月的影響,反而眉頭舒展,眼含笑意。 他一頓。 “怎么了?” 寧湘言笑晏晏:“愛恨嗔癡皆為虛妄,皇上這般生氣,可算破戒了?” 宣臨月那些字眼如此難聽,她毫不在意,但他滿心的怒火堵在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紫檀識趣地退下,偏殿里很快安靜下來,寧湘見四下無人,仰頭在他唇角親了親,低聲說:“其實郡主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我床上手段挺高……唔唔唔。” 他捂住她的嘴,滿眼無奈,耳根可疑地紅了起來。 寧湘調(diào)戲他幾句,忽然想起方才宣臨月方才說的話。 “工部右侍郎柳景玄祖籍是不是江州?” 宣明繁垂眸,不知她為何說起柳景玄來,卻還是點頭。 “柳景玄字長淮?” 他有些意外。 “你如何知道?” “柳景玄是我二哥同窗,我幼時寫字就是臨得他的字帖?!睂幭婊腥淮笪?,一時激動不已,“我只記得他叫柳長淮,忘記柳景玄是他本名,柳家十幾年前為了科考遷居京城,就再沒見過,沒想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官至工部侍郎了呀!” 宣明繁幽幽看著她雀躍的神情,淡聲道:“你們很熟?” 寧湘想了想:“不算太熟,不過在我二哥換書院前,經(jīng)常能見面,我三字經(jīng)就是他教我背的?!?/br> 本來不是多稀奇的事,但寧湘思念過世的兄長,每每想到和他有所聯(lián)系的同窗好友,就忍不住地想看一看柳景玄如今的模樣。 那時候柳景玄不過十五六歲吧,如果寧彥之還在,定然和他一般出色。 她灼灼抬頭:“皇上,從一滿月宴柳景玄會來嗎?” 本來會,但眼下看是不會了。 作者有話說: 這是補昨天的二更,今天有更新,零點前后 第61章 “應(yīng)當(dāng)。” 宣明繁一句話,讓寧湘無比歡喜,挽住他的手臂,繼續(xù)問:“那我可以見一見他嗎?” 他想起之前她要見馬筠安是這么說的,如今要見柳景玄也是這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