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唐朝破案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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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朔興攥緊拳頭,“舅舅一路平安。” 謝嫻又開始抹淚。 謝淳不耐煩道:“別哭了,為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br> 謝嫻抬頭,“阿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謝淳冷笑道:“知不知道的,都不重要了。你只需記住,你是崔家正妻,是這大宅的主人,無憑無據(jù)的,誰也不能拿你怎樣。姓鄭的再敢胡言亂語,你且將她逐出府去?!?/br> 說到最后,謝淳的笑容變得有幾分陰狠。 …… 半個時辰后,謝淳騎上快馬,出了長安城門。 黑蝠團(tuán)盯梢的人也撤了。 又過半個時辰,將近深夜,謝淳在路上被一擁而上的蒙面人擒下。 * 今年寒冬,比往年冷,屋里雖燒著炭,棉被也厚實(shí),但歐陽意還是覺得冷,渾身都凍,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往梁柏懷里鉆。 梁柏低低蹙眉,“委屈你了,意意。”轉(zhuǎn)念,又鬼使神差地說,“要不咱搬家吧,搬去溫暖點(diǎn)的宅子?” 雖是問,卻更像自言自語。 歐陽意因?yàn)楹?,睡不深,聽見梁柏的提議便醒了,接道:“咱有那么多錢嗎?” 長安的房子很貴的,帶暖閣的更是貴極。 梁柏:…… 沒想到妻子回應(yīng)自己的話,梁柏先是愣了愣,隨即嘴唇勾起了然的微笑。 原來她已經(jīng)知道他半夜會在她的身邊。 接受他在夜深人靜時分摟著她入眠。 他們之間的許多事,不必點(diǎn)破。 琴瑟和鳴的最高境界不就是心照不宣么。 “你不用cao心,宅子的事我來辦。” “嗯……” 歐陽意困極,含糊應(yīng)了。 梁柏伸臂摟住她,熱度馬上上升,歐陽意穩(wěn)定下來,舒服地哼哼兩聲,不久便睡熟了。 這天晚上兩人都休息得不錯,但一大早,卻接連得到兩個壞消息—— 第一個壞消息是顧楓送來的。 “西市撲空了?” “韓師兄帶人守了整晚,直到西市夜市結(jié)束,蔡南良也未再收到新的指示。也是奇了,他們是怎么知道咱的部署,明明都送出勒索信,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br> 這倒未出梁柏意料,他道:“天后下懿旨調(diào)查,罪犯出身于官宦之家,得到消息也不足為奇。晏家是他們?nèi)遣黄鸬?。?/br> “不妙。” “糟了?!?/br> 三人對視,皆從對方眼中看出擔(dān)憂。 集合多方力量營救晏斯,固然彰顯天后對晏家的重視,但晏斯身份公開,反將罪犯逼急了,原本通過綁架折磨家屬的計(jì)劃通通打亂…… 歐陽意:“我們得快點(diǎn)回疏議司?!?/br> 顧楓:“走?!?/br> 梁柏:“我送你們?!?/br> 三人剛疏議司,聽到第二個壞消息: 江承典失蹤了。 作者有話說: 梁柏:我已經(jīng)開始pua我自己了。 第47章 人之初(16) 陳理:“消息是江泓親自送來。他說, 你們問完話,孩子去陪祖母,結(jié)果晚上用膳, 江母說壓根沒見著孫子。” 黎照熙:“最后看見他的仆人說,江承典是自己出門的,說是有本書落在學(xué)堂, 要回去取,學(xué)堂放假了,他想拿回來趁著假期學(xué)習(xí)?!?/br> 歐陽意凝眉:“我們問過話就被綁走, 是他暴露了什么……” 綁匪實(shí)在膽大包天, 這么短時間, 又綁了一個? 陳理:“江泓說要上那六家,一家家找人。韓師兄勸他萬勿沖動, 江家有來人說江母暈厥,江泓便應(yīng)下韓師兄,先奔回去照料家里……” 說著正往疏議司里頭走,還沒進(jìn)門, 就聽到里頭爆發(fā)出爭執(zhí)聲。 嚷嚷的是沈靜。 “這都叫什么事!原來不是人牙子拐賣, 是幾個兔崽子擄著人玩兒?!” 沈靜眼里都是血絲, “為什么不去把那六個兔崽子抓來?!就像上回那樣, 咱一個個審,就不信撬不開他們的嘴!” “以前丟了的孩子, 上面不在乎,外頭人也就唏噓兩句,這回可是晏都護(hù)的孫兒, 咱為什么不借借力, 不是說整個官場就盯著看呢么, 咱就轟轟烈烈辦了他們!” 韓成則勸道:“我已向周侍郎討手令,手令一到,我們就上門要人?!?/br> 原本定下的策略是先救人再抓人,但學(xué)堂六子膽兒可真大,想來是知道他們已經(jīng)暴露,還犯案,無異于向疏議司發(fā)起挑釁! 此一時彼一時,既然對方攤牌,疏議司便再無須顧忌什么,抓人便是。 只是,同時逮六名官宦子弟,鬧出來的動靜鐵定不會小。 萬一有漏網(wǎng)之魚,跑出去殺人滅口,怎么辦? 歐陽意擔(dān)心的也是這點(diǎn)。 投鼠忌器。 沈靜擼袖子,“那還等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 韓成則出聲訓(xùn)他,“你冷靜點(diǎn)!” 沈靜兩眼瞪得跟銅鈴似的,“老子冷靜不了!” 他吼得太用力,聲音都嘶啞了,“已經(jīng)是第六個孩子了!昨天那江家少爺,是我截住他,是我哄他開口,他要是什么也沒告訴我們,說不定就不會被綁走,他才多大啊,要遭這份罪?!?/br> 別的孩子沒見過面也罷,江承典卻是他昨日才見的,和自家弟弟同齡,有點(diǎn)倔強(qiáng),自尊心強(qiáng),但其實(shí)內(nèi)心脆弱得很,害怕大人,小心翼翼地期望得到父親認(rèn)可。 “他犯了什么錯,他不過是太信任疏議司啊,相信我們這些大人會給他主持公道??!”說到這里,沈靜眼圈都紅了。 顧楓不得不揪著沈靜的衣角,“老沈!” 見顧楓快要拉不住,齊遠(yuǎn)也過來,推搡之際,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抓人的事,交給我罷?!?/br> 梁柏邁步而入,一派云淡風(fēng)輕。 韓成則:“你是……” 疏議司諸人只見陽光照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有點(diǎn)背光,看不清眉目,一身玄色箭袖服,寬背窄腰,英姿凜然。 梁柏的氣勢一直不算溫和那類,只在歐陽意面前收斂,在外都是不好接近的冷漠感。 沈靜見了他如叢林貓見了猛虎,霎時渾身的毛都軟了。 以前為隱瞞身份,歐陽意從不讓丈夫和同僚碰面。 顧楓先開了口,“我來隆重介紹,這位是梁思禮,阿意的夫君,他不僅是奉宸衛(wèi),還有個你們都猜不到的身份——大理寺推官閻羅是也?!?/br> 說奉宸衛(wèi)確實(shí)很有距離感,“閻羅”就不同了,疏議司老熟人。 黎照熙第一個跳起來,“原來久推官夫君是閻羅?!” 陳理捋須而嘆,“真是一表人才!” 韓成則也幽怨道:“意師妹,你可真能瞞??!” 除了齊鳴半信半疑,疏議司諸人都對梁柏的到來表示十分歡迎。 歐陽意被夸得十分尷尬,咳了兩聲,“夫君為了辦差,需要偽裝和保密,故而之前連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br> 這是為化解齊鳴之前的偏見,刻意說的。 果然齊鳴聽后,臉色變了變。 “之前以閻羅身份偽裝,乃奉天后之命協(xié)助查案,案了人走,我已經(jīng)不在大理寺?!绷喊睾唵沃v了前因后果,又道,“如今梁大將軍派我來此,這幾日與諸位并肩作戰(zhàn)?!?/br> 梁柏回話得體,很快便得到疏議司眾人信賴。 江泓提過多次刑司的人來協(xié)助,都被韓成則謝絕,辦案人手多,也得配合好,來的要是不對付,純屬添亂。 閻羅就不同嘛,不僅是同行,還多次合作,雖未謀面,卻有惺惺相惜之感。 梁柏:“韓郎中放心,我這就去召集人手,以奉宸衛(wèi)名義帶人。今日之內(nèi),辦妥此事?!?/br> 韓成則面露喜色,“大善!” 齊鳴更是興奮擊掌,“奉宸衛(wèi)出馬,相信無人敢阻撓了!” 沈靜聽得兩眼發(fā)光。 奉宸衛(wèi)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如今又是奉懿旨辦案,誰敢不從?別說今天無憑無據(jù)抓你家瓜兒子,就是無憑無據(jù)抄你全家亦可。逮幾個小兔崽子,真是小兒科了。殺個把皇親國戚都不帶眨眼的。 畢竟以前奉宸衛(wèi)專干這種“缺德”事。 疏議司個個拱手道謝,紛紛表達(dá)對奉宸衛(wèi)的無條件信任! 梁柏眸色微暗。 罷,抓人拆家什么的,不過是重cao舊業(y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