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唐朝破案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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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各自珍重?” 歐陽意根本不關(guān)心他要去哪兒,反正別來sao擾她就行。 李匡兀自傷感:“今天我要伴駕去洛陽了,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一兩個月……” ……就離開這么點時間,道個毛線的別?。?/br> 這依依不舍的表情,還以為至少半年起步! “洛陽好,相信王爺?shù)搅寺尻枺兆右舱諛幼虧?。?/br> 原書中,這位權(quán)臣崛起的關(guān)鍵節(jié)點是在武曌遷都洛陽,李匡的勢力主要安放在洛陽,在遷都工程中立功,被女皇看中,步步高升。 切,就是運氣好而已。 歐陽意想起可憐的夫君,論樣貌、論身手,他哪里差了? 都是去洛陽,梁柏是風(fēng)餐露宿地押送囚犯,李匡卻可以一路吃喝玩樂。 “我走后,你會想我嗎?” 男人身材高挑,傾身過來,把歐陽意擠得往后一仰。 說好的以后只當(dāng)朋友呢,狗男人說話不算話。 顯然,李匡意識到兩人此刻的姿勢有點旖旎,心中□□又起,忍不住故意往前蹭。 歐陽意一退再退,被門檻絆倒,差點往后栽倒的剎那,男人一把攬住她的細(xì)腰。 歐陽意煩死了,“啪”地打掉他的手。 李匡終于規(guī)矩一點,“你放心,既然你不喜歡,我不會碰你,但我左思右想,咱們也不適合當(dāng)朋友。” 歐陽意迅速接話:“王爺說得極是,下官身份卑微,當(dāng)然不配與王爺平起平坐?!?/br> 不做朋友更好,她還巴不得呢,最好是老死不相見。 拜拜吧您內(nèi)! “我與賈彌同輩論交。他是你恩師,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李匡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xù)說,“所以我也算你父輩,你若不介意,認(rèn)我作義父也可……” 義父?約等于現(xiàn)代的“干爹”? 歐陽意大驚。 就……挺禿然的。 我想拿你當(dāng)朋友,你卻想當(dāng)我爹? 歐陽意不可置信地看著李匡,想給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但這瘋批霸總顯然體會不到正常人的情緒。 “你若不愿意……” 李匡看向歐陽意的眼神又變得復(fù)雜起來,仿佛在說“如不愿意讓我當(dāng)你爹,當(dāng)情人也可”。 父親之愛還是男女之愛,這是個艱難的選擇。 歐陽意舔了下嘴唇。 有位大師說過,對可控的事,要保持謹(jǐn)慎;對不可控的事,要保持樂觀。 瘋批=不可控=保持樂觀。 邏輯學(xué)滿分的歐陽意立刻推理出她接下來該怎么做。 行叭,她要樂觀…… “嗯,這是個值得考慮的提議?!?/br> 男人對她的反應(yīng)挺滿意,從懷里取出一塊精致的玉牌塞到她手里,“這是義父送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喜歡?!?/br> “玉牌原本是一對,分南、安二字,雕雙魚戲水,我一個,你一個。”李匡說著便也拿出他的玉牌給歐陽意看,“以后你就是南安王府的人了,有了這塊玉牌,你可以隨時進(jìn)出王府。它還有其他功用……” 歐陽意低頭,手感冰冰涼涼,玉牌在暗夜里閃著微光,也不知什么材質(zhì),像夜明珠似的竟有照明效果,帶著它走夜路不錯! 古代手電筒?不是的,這是李匡的令牌。 不僅能自由出入南安王府,危機(jī)時刻還能調(diào)動南安王所有情報網(wǎng)。 還可憑玉牌到南安王名下任一產(chǎn)業(yè)取錢,隨取隨有,見玉牌如見老板。 好一張不限額度的百夫長黑卡。 原書里,李匡邀王自強入伙時,將這塊玉牌給了他。 “義父家有薄產(chǎn),不多,但夠普通人享盡十世富貴,等你哪天想通了,愿意用我的東西,我會很欣慰。我相信你會好好保管義父送你的玉牌,對嗎?” 瘋批喜當(dāng)?shù)歼@么嘮叨的嗎? “王爺放心,我會好好收起來?!?/br> 李匡眸色深深地看著她,“那為父去了,嗯?” 歐陽意瞥了他一眼:安心上路,我會給您燒紙錢的。 送走李匡,天還未大亮,歐陽意都打算好了,先睡個回籠覺,再去疏議司上班,下了班就開啟單身貴族生活,今晚再來兩口小酒。 嘿嘿,完美。 但她剛剛要睡著,外面卻忽然響起急迫的敲門聲,咚咚咚—— 歐陽意怒了:李瘋批,你到底有完沒完! 一開門,卻看見是顧楓。 歐陽意整個人一激靈:“又有命案?!” 才過兩日,第二名死者就出現(xiàn)了?兇手未免動作太快了! 顧楓:“你的藍(lán)顏知己可不得了,才花了一天時間,就讓人把孫蔓從的相好找到了!” 歐陽意一愣:“我藍(lán)顏?” 顧楓:“閻羅呀!” 歐陽意換衣服的時間,顧楓熟門熟路跑去灶臺,果然搜刮到三個熱乎乎的包子,那是歐陽意昨晚集市上買的,一早熱好,梁柏帶走大部分,特意給她留了三個。 顧楓先叼了一個,剩下的揣懷里。 歐陽意出來與她匯合。 “尸源在哪?” “西郊山腰處?!?/br>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昨個兒半夜,女尸身上有條手帕,雙面繡,雙鵝交頸的圖案?!?/br> “孫蔓從的情人!身份確定了嗎?” “韓師兄、齊師兄和陳理他們也剛從家里出發(fā),失蹤人口檔案還在匹配?!?/br> “我們也趕緊吧?!?/br> 顧楓嘆氣:“又被你猜對了,這回是個連環(huán)殺手啊。” 咋就這么難呢,她倆民事法庭的,為什么總干重案組的活兒呢! 一上馬,顧楓就給歐陽意塞了個包子。 路上,歐陽意說起昨晚梁柏slay全場的事,聽得顧楓大為咂舌,連連夸獎她家“梁大傻”是紙片人高質(zhì)量男性。 這些年長安人口劇增,很多外來戶在城外落腳,人一多,路也修得不錯,歐陽意和顧楓同乘一馬,沒多久就到案發(fā)現(xiàn)場。 老規(guī)矩,她們一到現(xiàn)場就戴起面巾。 面巾是顧楓特制的,有多層紗布,其實就是簡易口罩。 依據(jù)大唐律法,刑部與大理寺分工不同。 大理寺主要處理在京百官司官吏和“非籍貫在京”的普通百姓所犯的徒以上的罪案,西郊住的全是“非京籍”,這案子應(yīng)歸大理寺管轄。 到的時候,韓成則正在和大理寺的官員交接。 遠(yuǎn)遠(yuǎn)看去,此人年紀(jì)輕輕,膚白貌美,用“漂亮俊俏”形容也不為過。 他看見戴面巾的歐陽意,忙不迭跑過來,“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久jiejie吧!幸會幸會!” 他為“閻羅”和“久推官”傳遞信件快一年了,見到“久推官”還是頭一遭。 歐陽意就覺得他很有意思,“你怎知我比你年長?” 今天認(rèn)輩分的可真多,一個喊她女兒,一個要喊她姐。 “沒有說您老,jiejie是我的尊稱,您人美心善,像jiejie一樣去幫助受害的女子。在我心里,jiejie是兼具智慧和溫柔的化身?!?/br> 好一個人靚嘴甜的精神小伙。 顧楓搖頭:“平時就嚷著帶他見見你,好了,見到你更甜了?!?/br> 順著山道往上走,山腳下遇到一群少年,年齡在十二三歲,面容干凈,舉止安靜。 梁予信前頭殷勤帶路,他口齒流利、反應(yīng)很快,給人一種溜出來玩的懵懂闊家小少爺?shù)腻e覺。 “因為是夜里發(fā)現(xiàn)尸體,我們著急上山,也不敢保證現(xiàn)場沒被破壞,不過可以保證尸體是完好的?!绷河栊胚呎f,邊指著前方,“前日雷陣雨,估計是泥土被泡軟了,被水帶下來,有個眼尖的獵戶瞧見尸體,跑來大理寺報案。” “報案人可描述過現(xiàn)場?” “死者面部遭受重創(chuàng),看不出臉,但發(fā)現(xiàn)了久jiejie說的那條雙鵝交頸帕。我連夜帶人趕來,她們身上多處受傷,財物卻沒丟,推測劫色的可能性比較大?!?/br> 等等,什么“她們”? 附近的泥土都被翻過,歐陽意小心地避開坑坑洼洼走上前。 只一眼,她倒吸涼氣。 “她們”是指兩具女尸! “靠、靠夭?。 ?/br> 發(fā)出怪叫的是沈靜。 沈主事匆匆趕到,由于被孫蔓從的慘狀嚇到過,一路上都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也知道山林潮濕,尸體腐壞程度高于平常,惡心就惡心點兒。 他一個八尺大漢,這點兒場面哪能經(jīng)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