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嗣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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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姜飛塵立刻低下了頭,他連洛茲的面容都沒看清楚。 他只聽到了椅子放在地上的聲音,然后自己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多了一條穿著西裝褲的腿,應(yīng)該是那個“受害者”。 極致的安靜,直到他聽到有人軟綿綿地說了一句:“給你們,他還是活著的。” 他心里的巨石落地了,這聲音,是江老板。 江辭被洛茲牢牢地?fù)踉诹松砗?,他艱難地從洛茲的旁邊挪出了半截身子。 洛茲本來是不想讓江辭下來的,但是喝了麥子酒,連靈魂都一起醉了的江辭讓他完全無法抵擋,不讓他跟著上電梯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洛茲能有什么辦法? 就算是邪神也束手無策。 “我家小乖可聽話了,沒有吃他?!苯o繼續(xù)說著。 “是是是的,他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br> 姜飛塵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他是新過來的,自從洛茲和潘先生的身份暴露了以后,戴嵐山就有意無意的把特管局的中心往云市這邊移動。 姜飛塵就是在米戈事件結(jié)束以后,從另外一個城市調(diào)過來的。 沒來之前他就聽說了江辭的大名,不僅是因為他懷了邪神的孩子,而是因為他在他們局內(nèi)的內(nèi)部檔案上,對江辭種族的定義一直是不明。戴所長本來標(biāo)注的是人類,但是后來開會其他人提出了異議,就改成了不明。 雖然他身體大部分特征表現(xiàn)都是人類,身上的力量也比特管局的員工都干凈,身體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污染,但是從他那越發(fā)過人的美貌,以及格外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都十分異常。 ——要知道大部分的異種在面對邪神的時候同樣會陷入癲狂。 姜飛塵心里無比好奇,他的眼睛控制不住從地上偷偷地上面抬,他從洛茲的胳膊中間看到了江辭身體的一部分,可惜那部分只有灰色的睡衣布料,連一點皮膚都沒露出來。 “唔,這個人,他瘋了的話,應(yīng)該和我沒關(guān)系吧?” 就算是喝醉了,江辭都還關(guān)心著這件事呢,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是遵紀(jì)守法的教育,現(xiàn)在自己的寵物可能弄瘋了一個人,他心里還是有點壓力的。 姜飛塵:“是你的寵物抓住的,當(dāng)然和江老板沒關(guān)系,我們雖然會對傷害人類的異種進行清除,但是也只是在人類這個現(xiàn)實世界范圍內(nèi),而且戴所長說了,這還得感謝你抓到他呢?!?/br> 江辭把他說的這段話放進腦子里反應(yīng)了五秒,然后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其中的感謝兩個字他倒是聽懂了。 “不是感謝我,感謝我的小乖。” 姜飛塵立刻改口:“是的,感謝你的小乖?!?/br> 江辭這才滿意了,解決了問題的他把腦袋直接往洛茲肩膀上一擱,然后就說著:“洛茲,困了?!?/br> 聲音可乖。 洛茲單手抱起了他,讓他能舒適地閉上眼:“睡吧。” 姜飛塵閉上了嘴,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他怕把困了的江老板給吵到了,然后自己就被面前的洛茲先生給滅了。 直到電梯門重新關(guān)上了,他才轉(zhuǎn)身對著自己隊友發(fā)出了一個崩潰的“啊”。 “我就說江老板喝醉了吧!而且還碰上了洛茲大人!” 他隊友郝飛,是一個一臉憨厚的高壯男人,他連連點頭:“對啊,對啊,好可怕!” 姜飛塵:“聽說江老板長得很好看很好看,脾氣也很好,但是我什么都沒看到!” “是啊,是啊,我沒敢抬起頭!” “臉皮厚還可以要到江老板的微信的!” “沒錯沒錯,林桐前輩就是這樣和江老板成為朋友的?!?/br> 姜飛塵一臉頹然:“錯過了,錯過了?!?/br> 郝飛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也在云市工作了,總有機會的。” 姜飛塵突然興奮了起來:“沒錯,我現(xiàn)在調(diào)來云市了,走走走,干活了,完美完成任務(wù)說不定下一次還是我。” 三個人臉色正經(jīng)了不少,開始干活了。 他們沒有像洛茲一樣的能一只手就連人帶椅子提起來的力量,所以他們打算把人從椅子上搬下來,然后兩個人抬著人,最后一個人搬著椅子。 不過在把人椅子搬下來后,他們才看到了那個人的下體處有一團深色的痕跡。 不知不覺中,一股奇怪的臭味也逐漸彌漫了出來。 “我怎么感覺他身上有臭味呢?” 姜飛塵拉著那人腳的動作一頓,然后猶豫著把手放下來了。 “不是感覺,他身上確實有屎?!?/br> 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臉上都一致地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等那邊車?yán)锏戎麄冞^去的司機在按喇叭催促了,姜飛塵才說:“來吧,猜拳吧?!?/br> …… 經(jīng)過了好一番折騰,他們終于把人艱難地運回去了,連帶著那個凳子一起,畢竟沾染了一些奇怪液體的凳子,想來江老板也不可能要了。 到了局里,他們一停下車,打開車門,四個人就往外面沖,然后對著外面不知道誰種的菜地大口的呼吸。 “活活活過來了!” 來接應(yīng)他們的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女生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后把腦袋湊近車?yán)镆豢?,然后一聲巨大的干嘔就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她轉(zhuǎn)頭對著姜飛塵罵道:“你們在車?yán)镫S地大小便了啊,有沒有素質(zhì)??!” 姜飛大聲叫道:“我們沒有,是我們帶回來的那個人被嚇出屎來了!” “嘔——太惡心了?!?/br> 一堆人找了幾個口罩,然后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人從車?yán)锱鰜砹恕?/br> 看著地上躺著男人,有人小聲地問:“要給他換一條褲子嗎?” “如果有人愿意給他換的話,我可以貢獻出一條褲子。” “我可以貢獻出一條毛巾?!?/br> “那還是算了吧……” “對對對,等他醒來自己處理吧。” “走,給戴所長運過去?!?/br> 然后十五分鐘后,戴嵐山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散發(fā)著的不明臭味的男人:“……?” 姜飛塵在戴嵐山面前一本正經(jīng)地講述著自己的任務(wù)過程。 “江老板好像喝醉了,所以這個男人是洛茲先生送下來的,和記載的一樣,洛茲先生控制自己的力量控制得十分完美,我們近距離看到祂并沒有受到祂力量的侵染?!?/br> “另外,祂也真的不在意人類,祂除了回了江老板一句話,沒有對我們說過一句?!?/br> 戴嵐山:“我知道了……不過,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姜飛塵:“我初步斷定是嚇暈了,只是嚇到什么程度還得等他清醒過來了才知道?!?/br> “我是說他身上的味道?!?/br> 姜飛塵臉上露出了糾結(jié)的表情,就在他即將開口的一瞬間,戴嵐山突然開口制止了他:“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他頓時臉上一松,然后轉(zhuǎn)身就跑了。 戴嵐山面對著那個男人臉上沒露出什么嫌棄的表情,他只是冷漠地讓他的機器人把那個男人送進浴室里面去洗了三次。 洗干凈了以后,戴嵐山就把人送到了旁邊的醫(yī)院里。 在等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那個男人才醒了過來。 “唐文石,父親唐浩博,母親于霞,有個哥哥叫唐齊修,在x國外留學(xué)金融系,有個meimei唐落珠從三歲時就展現(xiàn)了超高的智商,但是體弱多病,是白化病患者,一直養(yǎng)在寧市的療養(yǎng)院。你們的家族企業(yè)唐氏集團,主要從事制造業(yè)……對嗎?” 名叫唐文石的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成了一身條紋的病號服,他眼睛直直盯著戴嵐山,臉上一片冷靜:“你是誰?綁架嗎?你們要多少錢?” 這個病房是之前的舊房間改造出來的,看起來是略微簡陋了些。 “你的父母確實拿出了不少的錢,來尋找你的消息,但是很可惜,我們暫時還不能放你走。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的安全,我們只是想從你身上了解一點東西?!?/br> 姜飛塵在門口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感嘆,真不愧是富二代,受過的教育就是不一樣,這種情況都能面不改色。 唐文石:“你們想知道什么?” 戴嵐山很滿意他配合的態(tài)度,直接問道:“丁和義你認(rèn)識嗎?” “丁和義是誰?” “我不認(rèn)識?!?/br> 唐文石否認(rèn)了,并且臉上還出現(xiàn)了相當(dāng)真實的疑惑。 戴嵐山繼續(xù)問:“嗯,那關(guān)于全知秘教你知道什么?” 唐文石依舊否認(rèn):“我不信教,我只知道道教佛教和基督教?!?/br> “什么都不知道的話……那你辛辛苦苦地穿越時間是去尋找什么東西?” 唐文石的臉色終于變了,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驚慌的表情,然后驚慌的表情沒持續(xù)多久就又逐漸轉(zhuǎn)變?yōu)轶@恐。 他拔掉了自己手背上正在輸液的針,掀開被子就從床上爬下來,并且開始對著戴嵐山咆哮。 “我的手機呢,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戴嵐山按住了他,把他弄回了床上。 他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奮力擺動著自己的四肢,最后看著天花板的邊緣突然打了一個哆嗦,他對著戴嵐山嘟囔著:“它從角里出來,我見到了它,它也見到了我?!?/br> “你看見了嗎?時間中的丑惡,一些壞的事情堆積起來成了陰暗夾角……噓,我們小聲一點,我有錢,我可以建造一個圓形的房子來躲避它,材料可以用透明的玻璃,最厚的,燒成最完美的弧形……” 戴嵐山放開了他,并且對著后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很快,就有一個醫(yī)生進來重新給他打上了點滴。 “讓白修光明天過來給他做心理輔導(dǎo)?!?/br> 姜飛塵:“是!” 給唐文石扎完針的醫(yī)生也笑瞇瞇對著他說道:“記得去提醒江老板明天早上過來做產(chǎn)檢,陳曦同志早就幫他預(yù)約好了哦?!?/br> 姜飛塵:“???”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小辭的家里怎么沒有味道,因為洛茲不允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