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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怎么還是我 第109節(jié)

    在符道斷代近乎失傳的大荒,目前還沒有人能畫出五階以上的符。

    并不是因為現(xiàn)在大荒的那些符師修為不夠,而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擁有過五階以上的符文圖紙。

    這張符燃盡的瞬間,任平生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克制不住的痛楚。

    一種靈魂被撕裂的痛苦在她意識深處迸裂開,讓她完全幾乎無法自控地發(fā)出一陣痛吟。

    就連和池讖激戰(zhàn)瀕死之時,任平生也沒有發(fā)出過這樣的痛呼。

    帝休急得從她口袋里跳出來,唰的一下從紙片變成了真實的人型,浮在任平生面前,語氣中竟有一絲驚慌。

    “這是什么?為什么你自己制作的符會讓你這么痛苦。”

    任平生胸膛深深起伏著,像是她自己在努力平復(fù)捱過這陣劇痛,良久,她緩緩睜開眼睛,眼神無焦距地對上帝休碧色的雙瞳。

    她眼睛緩慢地眨了眨,逐漸找回神采,但很快,她的身影開始晃動,最初是很小的幅度,而后幅度逐漸變大,像是有兩個不同的力量在任平生身體兩邊將她來回拉扯,而她只能在其中痛苦地掙扎。

    帝休站在她面前,卻感覺自己完全幫不了她,這種靈魂上的痛苦,就連吞服他的葉子也無法緩解。

    他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這一幕,像是要牢牢記在心底,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眼眶已經(jīng)紅了,無聲無息流了滿臉的淚。

    痛苦時的感受會被無限延長,不知過了過久,帝休呼吸屏住,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任平生的身影不再晃動,而是逐漸平穩(wěn)下來。

    然后,在他面前……分裂成了兩個人。

    至此,任平生的雙眼終于恢復(fù)清明的神采。

    她看著被嚇傻了的帝休,笑了下,無奈道:“這張符創(chuàng)造出來后,我就用過一次,還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沒想到會這么疼?!?/br>
    她沒有刻意控制自己,所以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同時開口說話,讓帝休左邊看看右邊看看,不知道該聽誰說來得好。

    這兩個身體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圈在尾指上的符箓。

    魂字·兩生花。

    有符箓的是她現(xiàn)在的本體,沒有的則是被她分裂出的神魂分.身。

    任平生低笑了聲,拂過帝休的臉:“怎么一臉要哭的表情?!?/br>
    “雖然很痛,但很值得?!比纹缴徛暤溃拔以缇痛蛩氵@么做了。

    在知道她的本體還存活在這個世上某個地方的時候,她就打算這么做了。

    第75章 星羅萬象

    逗夠了帝休, 任平生分割開的兩個一模一樣的魂魄開始變得有些不同。

    尾指圈著符箓的那個魂魄的容貌開始發(fā)生變化,漸漸從云七的臉變成了真正屬于任平生的臉。

    她用兩生花直接將自己的魂魄分割開,兩個魂魄都是她自己, 都有她的神智和意識,

    一半的魂魄停留在云七的身體之中,另一半的魂魄則是分割開,只有單純的魂魄而無實體,所以重新變回了任平生原本的樣子。

    任平生輕輕摩挲著尾指上的符箓, 心情有些復(fù)雜。

    自從重生以來, 有很多她完全沒想到會用在自己身上的符,她都親身體驗了一遍。

    說實話,滋味并不是太好。

    她嘗試著凝神, 在內(nèi)景中緩緩睜開眼,第一次同時用兩個不同的視角看向這個世界。

    長著任平生容顏的魂魄和停留在云七身體中的一半魂魄平靜地對視著,兩人的神情、氣質(zhì)都是如出一轍的相似, 就連容貌也有七分像。

    若要說不同, 那就是原本屬于任平生的容顏更為明麗張揚(yáng), 而云七的則更加清冷沉靜。

    內(nèi)景中,左右兩邊分別是兩個不同的視角, 正好將對方收入眼中。

    任平生嘴角一抽,不得不說,她控制著兩個魂魄這樣面對面站著,真的很像母女倆。

    不、應(yīng)該說是更像姐妹。

    她的識海分裂成了兩塊, 她感覺到自己只需要同時控制著兩個識海,就能夠完全控制兩個魂魄的動作。

    只是多年沒有用過分魂控制之術(shù), 用起來稍顯生澀, 讓兩個魂魄的動作都有些滯澀。

    任平生干脆在虛空中停了下來, 專注著練習(xí)她的分魂控制之術(shù)。

    帝休安靜地等候在一旁,沒有打擾她。

    他能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任平生身上的光。

    他能看見,那些代表著意識的光暈在她兩個魂魄中來回逡巡,忽明忽暗,應(yīng)該是任平生在練習(xí)分魂控制的過程中,控制著自己的主體意識在兩個魂魄間來回游移。

    虛空之中無白晝黑夜,無日升月落,時間的改變被無限淡化。

    帝休不知道他們在虛空中待了多長時間,但他一點(diǎn)都不著急,甚至覺得停留在這里的時間太短,速度太快。

    他很喜歡跟她這樣安靜地待在一起。

    就像虛空中無窮無盡的迷失物一樣,在這里漂浮,被風(fēng)暴推著游蕩。

    一只尚未化形就已經(jīng)變成了迷失物的兔妖被遠(yuǎn)處的風(fēng)暴刮到了他們面前,眼見著就要撞上任平生,被帝休眼尖地攔住,一道柔韌的勁風(fēng)將兔妖推向另一個方向。

    緊接著,碎裂的蠻族肢體,枯萎的靈族的根系和花瓣,還有更多失去了靈的人類,陸陸續(xù)續(xù)被刮到他們面前。

    帝休像個盡職盡責(zé)的守衛(wèi),將可能會打擾到任平生的一切東西都阻擋開。

    一時間,任平生身邊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侵?jǐn)_。

    但遠(yuǎn)處依舊風(fēng)波不斷。

    帝休有些不耐煩地回望過去,隱約看見遠(yuǎn)處的風(fēng)暴并非虛空中自然形成,而是人為引起的,正是那些風(fēng)暴將這些東西刮了過來。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人進(jìn)虛空了?

    對方甚至也突破了虛空外圍,正在虛空的第二層和混沌激烈交戰(zhàn)。

    帝休深深皺起眉頭,會是誰呢?

    他回頭看了眼正沉浸在修煉之中,心無旁騖,完全感覺不到外界一切動靜的任平生。

    是誰都好,只要不來打擾她。

    很久,久到遠(yuǎn)處的風(fēng)暴都已經(jīng)漸漸平息,對方不知是知難而退離開了虛空,還是戰(zhàn)勝了黏膩的混沌,更近了一步,任平生終于睜開了眼睛。

    帝休這時再看向她時,發(fā)現(xiàn)她兩個魂魄上的光暈已經(jīng)不再來回跳動,而是穩(wěn)定下來,散發(fā)著相同的光芒。

    兩個任平生同時起身,在云七身體中的這個優(yōu)雅地?fù)哿藫垡滦?,對面的那個魂魄則是沖帝休笑了笑,勾勾手指:“過來。”

    這兩個魂魄可以同時作出不一樣的動作,說不同的話,就連細(xì)微的表情都能控制得不一樣。

    但帝休仍能從她的眼睛中看出,這都是她,她的意識共存于兩個魂魄之中,從兩個視角,看到兩個不同的世界。

    她成功了。

    帝休忍不住向她走去,剛邁開一步,就聽見身后又傳來任平生的聲音。

    他身后,頂著云七身體的任平生拉開自己的衣兜,示意他變回紙片人跳進(jìn)去:“走吧,跟我走?!?/br>
    帝休站在兩個任平生中間,來回看了看,看著兩個魂魄的眼底都有著相似的壞心眼的笑,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

    頭疼。

    任平生失笑不已,笑著說:“好了,不逗你了,你跟我走這邊?!?/br>
    說話的是那個有著她本來面目的分魂。

    她伸出手,等著帝休過來,卻沒想到帝休站在原地考慮了一會兒,刷的一聲,人型的身體再度變回了紙片人。

    不同的是,他變成了兩個紙片人。

    一個回頭跳進(jìn)了云七身體那個任平生的衣兜里,一個站在任平生分魂的肩膀上:“好了,我們?nèi)ツ???/br>
    任平生失語片刻,而后失笑:“很厲害嘛。”

    帝休抿唇,輕聲道:“多用一張傀儡符的事,我的本體本來就不在這,意識在本體中控制著這張傀儡符,一張和兩張沒有區(qū)別?!?/br>
    任平生眉峰揚(yáng)起,感覺他這種方法和她兩生花的符箓的作用機(jī)制有些類似。

    兩個相似的身影一個向東,一個向西,飛馳而去。

    任平生能感覺到自己的識海中所見的兩個完全不同的視角,起初還有些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熟練的控制著兩個魂魄行事了。

    之前的每一次,她都在這里失去方向,無法探尋到虛空的壁障,這次她直接分兩路出發(fā),向著自己感應(yīng)最強(qiáng)烈的兩個方向分別而去。

    東路。

    這是有著屬于任平生原本面容的分魂。

    這一半魂魄對于本體的感應(yīng)更加強(qiáng)烈一些,她隱約能感覺到自己和本體之間隔著一道隱形的壁障,那壁障看不見摸不到,但卻又真實的存在著。

    任平生抬頭,她向東飛行了近十三個時辰,按照她的速度,已經(jīng)足以橫跨大荒南部,但現(xiàn)在她頭頂上方卻仍然是那具失了靈的巨大黑蛟,仍然能夠看到黑蛟那雙不甘的雙眼。

    任平生低語道:“有些不對?!?/br>
    如果虛空壁障只是空間上的距離,她早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觸碰到虛空壁障了,可她沒有,她如今仍然在虛空中游蕩,沒有方向,就像她失敗的前十三次一樣。

    她腦海中閃過了帝休之前所說的素光塵帶著她的身體來到這里后發(fā)生的一切,似乎捕捉到一絲靈感。

    站在她肩膀上的紙片帝休被她輕輕彈了彈:“把你那日所感受到的再描述一遍?!?/br>
    帝休愣了下,想了想自己還有沒有什么沒說過的細(xì)節(jié),緩聲道:“那天,我感受到有人通過天裂來到了虛空之中,那個人帶著一具沒有意識的身體。

    她在虛空中待了很久,直到我感受到大荒的界域被觸碰,然后界域裂開了一道縫隙,她應(yīng)該是通過那道縫隙離開了虛空壁障保護(hù)的范圍,進(jìn)入到了虛空的最深處,所以我才說她應(yīng)該是把你的身體放在了虛空最深處?!?/br>
    任平生又聽了一遍當(dāng)天的經(jīng)歷,眼中逐漸有光彩浮現(xiàn)。

    “你是說……她待了很久?”

    帝休點(diǎn)點(diǎn)頭,不解道:“有什么不對嗎?”

    任平生喃喃道:“對,就是這里不對?!?/br>
    她追問道:“她進(jìn)去了多久,你還記得嗎?”

    帝休遲疑道:“因為她在虛空中待的時間太長,我也不確定我記得時間是準(zhǔn)確的,但至少她在里面待了半年以上?!?/br>
    “虛空中沒有時間概念,上次我進(jìn)入虛空,和混沌交戰(zhàn),耽誤了很長的時間,但離開虛空再度進(jìn)入大荒時,時間并沒有過去太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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