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天下第一怎么還是我在線閱讀 - 天下第一怎么還是我 第90節(jié)

天下第一怎么還是我 第90節(jié)

    帝休看著她,輕聲道:“你好像總是什么都知道?!?/br>
    他繼續(xù)道:“事情的轉(zhuǎn)變在一年后,那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哪怕沒有特別親昵,但卻也培養(yǎng)出了旁人沒有的默契,人類在小鳥的身旁建了座小屋,一直住在這里?!?/br>
    “但那時候……這個世界很糟糕,那是隕世之劫的前一年,這個世界岌岌可危,在傾塌中勉強(qiáng)喘息?!?/br>
    “小鳥是天生靈物,它身上有一個寶物,可以為這個世界豎立起堅不可摧的屏障,保護(hù)人類不會再死于天災(zāi)之中,很多人都想要?dú)⒘诵▲B,搶奪它身上的寶物,那時候人們都瘋了,哪怕那個男人在人類中的地位足夠高,他足夠強(qiáng)大,也依舊無法阻擋人們因搶奪小鳥而造成的殺戮?!?/br>
    帝休嘴角繃緊了,清透的碧色雙眸泛著憤怒:“那個男人為了保護(hù)小鳥,提出一命換一命,他用自己的性命和獨(dú)門功法作為替換,同樣可以豎立起屏障,保護(hù)小鳥不被殺害?!?/br>
    “人類本來很猶豫,因為如果失去這個男人,他們就會失去強(qiáng)有力的保護(hù)者,但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風(fēng),他們最終答應(yīng)了男人的請求,讓他一命換一命?!?/br>
    “男人自盡前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一直被保護(hù)起來的小鳥發(fā)現(xiàn)了,它趕來的時候,男人正要自盡。一直對男人不冷不熱的小鳥突然發(fā)瘋了似的闖進(jìn)結(jié)界里,阻止了男人自盡。

    男人為了保護(hù)它做的努力,長時間以來男人在人類的安慰和它之間的掙扎,它其實都知道。

    它赤紅色的尾羽泛起火焰,很快將它全身都燃燒起來,它帶起的火光幾乎將整個天空都燒紅。

    整整七日,這個世界都彌漫著悲慘的紅色,待到火光燃盡,小鳥美麗的身軀被燒得一干二凈,只留下了一顆靈珠和一枚赤紅色的尾羽。

    它燃盡了自己的生命,化作那個所有人類都想要擁有的至寶,沒有讓男人因自己而赴死?!?/br>
    任平生看著帝休:“但這個故事還沒有結(jié)束,對嗎?”

    帝休眼神沉了沉,緩緩點頭:“拿到靈珠后……那個男人消失了。”

    任平生眼中閃過一絲訝色。

    “折騰了數(shù)年,幾番生死廝殺,到頭來,人類還是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小鳥留下的尾羽被它的族人帶了回去,靈珠卻被男人帶走了,自那之后,男人消失了一年,再次出現(xiàn)時……卻是以另一個面目。”

    帝休啞聲道:“他用小鳥燃燒生命留下的靈珠,搭建了通往大荒界域的通道,界域留給這個世界最后的屏障也消失了?!?/br>
    “他發(fā)動了隕世之劫?!?/br>
    任平生猝然抬頭,睫羽顫了下,良久才道:“他不是人類,而是…神降傀儡?”

    帝休垂眸看著她,無聲低頭。

    “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騙局。”

    任平生沉默了很久。

    這應(yīng)該是她死后發(fā)生的故事。

    寰宇之中三千世界,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天地規(guī)則和界域作為保護(hù),大荒雖然天道崩壞一直未曾歸位,但界域卻始終牢牢保護(hù)著大荒,讓這個世界不至于直接被其他世界侵占。

    因為界域的存在,真仙那群人想要對大荒下手,也只能通過暗中設(shè)下陣法吸取大荒靈氣這種行為來徐徐圖之。

    她曾經(jīng)想過很多次,為什么在界域的保護(hù)之下,隕世之劫還是發(fā)生了。

    原來如此。

    竟是如此。

    任平生輕呼一口氣,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發(fā)顫,靜下來后,她轉(zhuǎn)過頭問:“所以,你是怕我騙你?”

    帝休抿唇,遲疑了一下才抬眼,像是擔(dān)心她生氣,低聲說:“因為,你真的很會騙人?!?/br>
    她是最高明的騙子。

    就像那個騙走了小鳥靈珠的神降傀儡一樣,他們騙的是人的心。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戴著假面在和那些朋友同門相處,可他旁觀下來,卻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假,甚至在被戳穿身份,本該被懷疑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懷疑她。

    這個高明的騙子,騙到了所有人的心。

    帝休直覺她很危險,他不敢輕易靠近。

    他怕自己也被她騙走……那顆心。

    哪怕他是一棵樹,樹沒有心,他也感到危險。

    四目相對,任平生輕輕笑了下。

    她瞧著面容疏離冷淡,其實她經(jīng)常笑,笑起來的時候,能驅(qū)散身上所有的清冷感,只讓人覺得溫柔,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任平生并沒有覺得被冒犯,反倒覺得,這么多年,這棵單純的小木頭能堅持到現(xiàn)在,真的很不容易。

    她拍了拍帝休的發(fā)頂,感受著白金色的發(fā)絲冰涼柔軟的觸感,輕聲說: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br>
    屬于神樹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流動,形成了一個外人無法介入的靈力閉環(huán),屬于兩人的力量交融,本該互相排異,卻并沒有任何不融洽的感覺,反而十分自然地融合到了一起,仿佛天然就該如此。

    直到任平生徹底吸收完這些力量。

    帝休瞥見她口袋里那片白金色的樹葉,問道:“為什么不吃了它?!?/br>
    任平生不假思索道:“因為很珍貴,舍不得?!?/br>
    她轉(zhuǎn)頭,滿眼盛著笑意:“畢竟,在我們?nèi)祟惖膫髡f之中,得到神樹落下的第一片葉子的人,終其一生都會幸福順?biāo)?,這么珍貴的祝福,我當(dāng)然要好好保存?!?/br>
    帝休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感覺自己這具人身虛假的心臟好像被她捏在手里,跟隨著她的想法而跳動。

    他捂著胸口,說不出那種感受,嘴上卻沒停:“但這不是第一片落葉?!?/br>
    他又不知從哪摸出來一片葉子,送到她嘴邊:“吃了吧,對你身體好?!?/br>
    任平生:“……”

    她按著眉心,頭疼道:“有時候,你還是不說話得好。”

    話雖這么說,她卻低下頭,就著帝休的手將這片葉子咬進(jìn)嘴里。

    神樹的葉子,她上次也吃過,但這次吃的感覺似乎不太一樣。

    上次那片葉子入口,直接化作了靈力,補(bǔ)足了她體內(nèi)欠缺的力量。

    這次的葉子雖然顏色沒有變,但卻比上次要小了不少,葉片更薄也更脆,冰冰涼涼的,像是干凈的薄琉璃,不像真正的樹葉。

    這片葉子入口,任平生感覺到身體產(chǎn)生了劇烈的變化,讓她都有些坐不住,立刻從帝休身邊抽身,也不調(diào)戲他了,立刻重新開始打坐調(diào)息。

    帝休看著她突然遠(yuǎn)離,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任平生感覺到體內(nèi)殘破的靈脈在慢慢被修補(bǔ)。

    此前,她欠缺幾味藥,手頭能做出來的丹藥都只能短暫的修補(bǔ)靈脈。

    她上次晉升就好像在刀尖行走,先用丹藥短暫的修補(bǔ)靈脈,再用丹藥構(gòu)筑出一個虛假的紫府,瞞天過海,結(jié)成金丹。

    雖然有效,但風(fēng)險確實極大,若非她有著多年精準(zhǔn)控制靈力的經(jīng)驗,尋常人絕對不敢做這種玩命的事。

    這片葉子竟然神奇到能將她殘破的靈脈慢慢修補(bǔ)完整。

    任平生沉浸到修煉之中,腦海中只余一個念頭。

    這樣,霜天曉的治療難度又減輕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任平生才從修煉中蘇醒過來,感覺到身心一陣清明。

    她感受了下自己此時的身體,靈脈被這片葉子徹底修補(bǔ)完成。

    任平生難得流露出一點真心的喜色。

    從今往后,不需要擔(dān)心靈力只能運(yùn)行一個周天的問題了。

    她默默松了口氣。

    補(bǔ)充靈力的養(yǎng)氣丹味道很苦,她終于不用再一次吞一瓶了。

    靈脈被修補(bǔ)后,任平生察覺到自己的修為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金丹境大圓滿,隱隱還有更進(jìn)一步的趨勢,但她沒有放任靈力增長,而是控制著修為緩步平穩(wěn)了下來。

    并不是不想。

    只是靈脈雖修補(bǔ)完整,紫府卻仍舊殘缺。

    哪怕修為到了,她此時也不能輕易結(jié)丹。

    任平生撣了撣袖子,站起身,緩步走到神樹前,注視著這根她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樹干,和美麗的白金色樹葉蓬頂,從袖中掏出了非墨。

    帝休見她如此,連忙上前去,緊張問道:“這、這是要做什么?”

    任平生嘴角噙著笑意,卻不告訴他,而是手腕一揚(yáng),非墨筆尖沾了些沉星墨,在樹干上落下一筆。

    帝休只覺一陣酥麻從背后升起,讓他不受控地一抖,臉唰的一下紅了。

    任平生余光瞥見帝休面紅耳赤的模樣,努力壓制著嘴角的弧度,連連落筆,低笑道:

    “神樹洗塵的最后一步,為神樹加固護(hù)法大陣。此刻他們應(yīng)該都在修煉,抽不出身,只能由我這個閑人來完成了。”

    她下筆又輕又快,像是有濕軟的羽毛在他全身輕柔的劃過,一下被撓至心尖,又癢又麻,卻又說不出那股滋味,只是覺得癢到了心里,卻撓不到地方。

    帝休急得汗都出來了,任平生此時卻斂起筆鋒,放緩了速度,不緊不慢地在樹干上畫著,點點銀墨在她筆下逐漸成型。

    隱約能看見那是一座座巍峨連綿的群山,層層交疊,隱與青云之間。

    帝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在任平生身側(cè)不住地輕顫,還極力壓制著自己肩膀抖動的幅度,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

    他聲音都啞了,眼尾紅成一片,低啞喘息著問她:“不是要加固陣法,為何你在…在畫畫?!?/br>
    任平生流露出難得的意氣風(fēng)發(fā),讓帝休隱約看見了曾經(jīng)給他留下驚鴻一瞥的影子。

    “我是符修,要加固陣法,自然也是用符修的手段來。”

    重生這一遭,她畫了不少符,卻很久都沒有畫過畫了。

    任平生下筆極穩(wěn),一副和她自創(chuàng)的“不動山”相似卻又更加龐大壯麗的群山圖赫然現(xiàn)于其上,很快,又在沉星墨的作用下,隱匿于樹干之中。

    帝休能感覺到自己和本體的聯(lián)系有更加穩(wěn)固了,連帶著鏡塵的結(jié)界也愈發(fā)圓滿。

    那股酥麻之感還未消散,他就看見任平生又提起了筆。

    帝休心頭一顫,害怕她再畫下去自己就要露餡了。

    結(jié)果任平生只是虛晃一槍就收了筆,轉(zhuǎn)頭細(xì)細(xì)打量著帝休,壞心眼地問:

    “怪了,我在神樹身上畫畫,你抖什么?”

    帝休心一顫,眼一閉,不敢看她,也不敢想她是不是已經(jīng)看穿了自己的偽裝,語無倫次道:

    “我、我,我聽見神樹說他…很癢,不是,是我覺得神樹會癢,也不對……算了,沒、你就當(dāng)沒什么?!?/br>
    雖然很癢,但是也很舒服。

    后半句帝休完全不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