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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204節(jié)

    作者有話說:

    早上好~

    第176章 爭口舌辭去爵位

    柳文淵一進家門, 還在前院就聽到后院里的吵鬧聲。

    薛氏的聲音十分尖銳:“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跟我叫板!”

    周姨娘哭得聲音十分凄慘:“老太爺啊, 我陪著老太爺一路辛辛苦苦, 經(jīng)歷了幾次戰(zhàn)亂,伺候長輩,生了八郎, 幫助國公夫人打理家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br>
    薛氏狠狠呸了一聲:“什么東西, 誰不知道你以前走街串巷的, 誰知道這孩子是誰的!”

    柳文淵額頭上青筋直跳,跨步進了后院。

    等他入了正院后發(fā)現(xiàn), 嚴氏與周氏正在正院里一邊吵架一邊撕扯,剛剛進家門的徐氏帶著兒媳婦王氏正坐在屋里喝茶呢。

    后娘與親爹的妾室跑到自己院子里來打架, 饒是柳文淵好涵養(yǎng),也氣得臉色鐵青。

    薛氏見到柳文淵后道:“大郎, 大郎你說說,你和娘娘自小沒娘,是不是我撫養(yǎng)你們長大。”

    柳文淵想到今日謝景元警告的話,當場冷笑:“你是何人?以什么身份與我說話?”

    薛氏怔楞住了, 片刻后道:“好啊, 你這個沒良心的壞種子,做了官就不認爹娘了?!?/br>
    柳文淵不想與薛氏這個蠢人打嘴仗,對著后面人吩咐道:“去請二老太爺三老太爺與三老太太, 幾位老爺太太全部請過來?!?/br>
    說完, 柳文淵轉(zhuǎn)身離去, 一邊走一邊道:“開祠堂!”

    他并未回上房, 薛氏與兒媳婦王氏繼續(xù)在正房里吃點心。王氏懷著身孕呢, 徐氏寸步不離地跟著兒媳婦。薛氏又蠢又毒,見到王氏有孕,還不知會有什么壞心思呢。

    沒過多久,柳家的祠堂開了,除了懷孕的婦人和年幼的孩子,其余男女老幼都入了祠堂。

    柳文淵是長房長孫,當朝國舅,簇新新的宣平公,整個家族里,無人敢忤逆他的話。

    柳文淵與徐氏一起主持了一次匆忙的祭拜里,帶著所有男女老幼去擺放祖宗排位的地方一起給祖宗上香上貢。

    等祭拜結束,所有人去了議事的廳堂。柳文淵與徐氏坐在諸位,連柳元濟都只撈了個側位坐。

    等所有人坐定,柳文淵緩慢站起身,走到柳元濟面前,對著柳元濟鞠躬行個禮。

    “父親今日才回家,兒子本不該叨擾父親。但此事至關重大,兒子只能勞動諸位長輩來一起商議此事?!?/br>
    柳元濟一路奔波,本來腿腳正不舒服呢,進門就碰到了薛氏,然后薛氏與周氏互相不肯見禮。薛氏說自己是正室,周氏說薛氏已經(jīng)被休,不配她行禮。

    兩個人當場廝打起來,他正焦頭爛額,兒子回來就要開祠堂。

    現(xiàn)在見兒子這樣正兒八經(jīng)給自己行禮,柳元濟有些慌亂:“什么事,你坐下我們一起商議?!?/br>
    柳文淵轉(zhuǎn)過身,看著一屋子男女老幼:“今日陛下告訴我,皇后娘娘乃一國之母,太子生母,該有的體面不能沒有。陛下要封父親為承恩公,然,我們柳家已經(jīng)有一個公爵、一個侯爵、一個伯爵和兩個子爵,滿門榮耀,天下無人能及?!?/br>
    說完這話,柳文淵在屋里緩慢踱步起來:“諸位還記得嗎,十六年前我們柳家是如何傾覆的?那時候我們一大家子,扶老攜幼一起往西北而去。幸得陛下一路照料,才茍活性命。十六年過去了,我柳家再次起復,然而,我們家的榮耀都是在戰(zhàn)場上得來的,現(xiàn)在卻抹不掉一個外戚的名分?!?/br>
    柳元濟回了一句:“你meimei得寵,咱們家不會重蹈覆轍的?!?/br>
    柳文淵轉(zhuǎn)身看著柳元濟:“娘娘得寵是娘娘的事,與我們無關。就算沒有我和二弟四弟在外頭拼,娘娘也會得寵。娘娘是祖父祖母養(yǎng)大的,祖父祖母已經(jīng)仙逝,娘娘不欠我們?nèi)魏稳说亩髑??!?/br>
    柳元濟一張老臉頓時漲的通紅。

    柳文淵繼續(xù)道:“娘娘自幼懂事,在這家里,生父不問她,繼母刻薄她,我年幼,無力庇護她。自從遇到陛下,娘娘才終于被人放在心坎里。如今咱們家有人仗著與娘娘的情分,這才進京第一天,就開始在家里鬧騰。既然如此,二弟四弟,我先與你們商議一件事情?!?/br>
    柳文錦與柳文昌起身行禮:“請大哥示下。”

    柳文淵的目光看向祠堂門外的空地:“我柳家傳世兩百年,歷經(jīng)三朝,出了無數(shù)后妃,始終屹立不倒,靠得就是謹慎。今日我們家鮮花著錦,來日未必不是隱患。諸位都在此,往后我們就分了宗吧,各管各的,互不干擾。”

    柳文錦與柳文昌吃驚地看著柳文淵,想反駁又不敢說,二人擔心這是帝后的意思。

    柳文錦先回道:“我聽大哥的話,分宗!”

    二老太爺急了:“大郎啊,這,這話從何說起啊。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家擰成一股繩才好啊?!?/br>
    柳文錦反駁二老太爺:“父親,老虎都打完了,您還想打誰?”

    他一句話成功地讓所有人住嘴,是啊,柳家勢力太大,再這樣下去,會威脅到皇權。

    柳文昌也拱手:“我聽大哥二哥的。”

    三個老頭子早就不管事兒了,家中封了爵位的長子說要分宗,他們根本攔不住。

    柳元濟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分了吧,不過二弟三弟,分了宗我們也還是兄弟?!?/br>
    老頭子們連聲表決心。

    等老頭子們說好了,柳文淵繼續(xù)道:“父親,陛下要封您做承恩公,這是娘娘的體面,也是父親該有的尊榮。但我們家太過顯眼,兒子決定辭去宣平公爵位,做承恩公世子,這樣我們家不會太打眼,父親與娘娘的尊榮都有了,兩廂皆好?!?/br>
    所有人的聲音都卡在喉嚨里,徐氏驚得差點跳起來。

    如今宣平公天下聞名,若是忽然辭去爵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得罪了皇帝,柳家與柳文淵個人的聲譽都會大打折扣。

    柳元濟急得臉都紅了:“你這是干什么,好好的辭了爵位做什么!”

    旁邊松哥兒道:“父親明智,這爵位辭了也罷。”

    柳文淵看著兒子的眼光多了一絲欣慰,然后又對柳元濟道:“兒子與陛下的情分,原就不需要一個爵位來證明。我們是郎舅,是兄弟。兒子陪著陛下三次入關外,守西北、戰(zhàn)秦賊,就算沒有這個爵位,在陛下眼前,除了平王殿下,誰也不能奪了兒子的體面?!?/br>
    說完這話,柳文淵的神色仿佛輕松了許多,轉(zhuǎn)身走到椅子上坐下:“事情已經(jīng)說定,二弟四弟,我估摸著陛下很快要給你們賜宅子,等你們搬了家,自己開宗,往后除了紅白喜事,我們不必有過多來往。父親,明日兒子就去辭爵位,把牌匾一摘,宣平公府變成承恩公府,父親搬到正院。日子該怎么過還怎么過,散了吧,各自回去歇著?!?/br>
    說完,柳文淵先起身,對著徐氏道:“走,我們?nèi)グ釚|西,把正院讓給父親?!绷臏Y提都沒提一句薛氏,因為薛氏和周氏剛才被他攔在了祠堂外面。

    出了祠堂,徐氏問柳文淵:“老爺,二娘要怎么處理?”

    柳文淵的聲音很冷:“薛氏已經(jīng)被休,不再是柳家人。她可以住在柳家,但別想以承恩公夫人的名頭自居,這還是看在三meimei立過功勞的份上,若不然,前幾日我根本不會讓她進門!”

    柳元濟傻眼了,眼睜睜看著兒子媳婦聯(lián)袂而去。

    他把目光投向二老太爺:“二弟!”任誰都知道宣平公這個爵位的重要性,開國這么多功臣,謝景元只封了一個公爵,鐵柱不算,那是宗室,是謝景元的兄弟。

    宣平公爵位至少能承襲五代,承恩公算個什么啊,一二十年就有一個,外戚專用的花架子爵位,中看不中用!

    可柳家女做了皇后,總不能真不封,不然人家說皇帝小氣,皇后沒臉。要是爺兒兩個一人一個爵位,天下人都要犯嘀咕。

    二老太爺嘆了口氣,看著柳元濟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大哥啊,這回就要看你的了?!?/br>
    三老太爺也搖頭嘆氣走了。

    柳元濟一個人坐在那里發(fā)傻,在女兒女婿十幾年的打壓下,柳元濟身上以前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氣早就消失不見。

    他時?;叵胱约褐袀髋F時的風光,但他最大只做了個四品閑散官,也沒什么可以吹噓的。他本以為自己的成就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沒想到兒子走了大運,傍上了新皇,一下子封了公爵,做了吏部尚書。

    吏部尚書是六部尚書之首,這份榮耀,滿天下又有幾個呢。

    現(xiàn)在兒子說要把爵位辭了,為了讓他當承恩公。說實話,柳元濟當然想做國公,但他不是不懂事,要是兒子真的辭了爵位,他要成為家族的罪人。

    柳元濟晃悠悠往外走,一步三搖出了祠堂大門。

    一出大門,薛氏和周氏都撲了過來,薛氏眼淚汪汪:“老太爺,三丫頭不見了,她不見了啊,她救了皇后娘娘之后就不見了,生死不知?。 ?/br>
    精明的薛氏一下子點名柳文惠的功勞,柳元濟本來痛恨這個女人當年背叛自己,聽到這話后陷入了沉默。

    周氏也哭道:“老太爺,您一路奔波辛苦了,妾身服侍您洗漱吧。八郎跟著世子爺去了,您不用擔心。”

    聽到八郎,薛氏心里恨的滴血:“老太爺,七郎來了,七郎天天想念老太爺,頭先我們總說要去找老太爺,可惜兩邊打仗,我們又過不去,好在老天爺長眼,我們終于見到了老太爺??!七郎他成親了,我們有孫子了,老太爺您做祖父了?!?/br>
    周氏擦了擦眼淚:“看薛jiejie說的,世子爺都有孩子了,我們老太爺重孫子都有了?!?/br>
    薛氏暗恨,正要諷刺周氏,柳元濟忽然對著薛氏發(fā)火:“行了,你來這里干什么!”

    薛氏一楞,然后委屈道:“老太爺,這是我的家,我在這家里住了十幾年,我不來這里我能去哪里???”

    柳元濟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他心里清楚,若不把這兩個人分開,將來會有無休無止的煩惱,薛氏人蠢沒腦子,周氏心狠嘴甜 。

    柳元濟對薛氏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情分,但薛氏有兩個孩子。七郎是他的兒子,柳文惠立了功勞,聽說陸雙平正在尋找她,謝景元連郡主府都給她留好了。

    柳元濟在心里思量,想了半天后對薛氏道:“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你走吧。陛下和娘娘恩典,封三丫頭做郡主,還給她留了郡主府,你帶著七郎去三丫頭那里吧?!?/br>
    薛氏立刻哭了起來:“老太爺,我們二十幾年夫妻啊,您怎么能不要我們啊,老太爺在哪里我們自然就是在哪里??!”

    柳元濟有些不耐煩:“這是大郎的家,我一個瘸腿之人,凡事都靠著兒子,沒有能力去管你。你去投奔三丫頭吧,她立的功勞大?!?/br>
    薛氏急了又開始胡說八道:“不是說陛下要立老太爺做承恩公,那這里就是承恩公府啊,老太爺才是一家之主!”

    柳文淵要辭去爵位的事兒已經(jīng)迅速傳遍整個宣平公府,大伙兒心里都覺得可惜,只有薛氏暗自高興。

    柳元濟氣得當場罵了起來:“住嘴!你還有臉說,你難道對娘娘很好?你有什么臉去沾她的光!”

    薛氏哭道:“老太爺,誰也不是生來就會做繼母,我改,我以后都改好不好?”

    柳元濟一把甩開她:“你走吧,別等我攆人?!?/br>
    不管薛氏怎么哭鬧,柳元濟絲毫不心軟。薛氏賴著不肯走,柳元濟直接讓人把她抬起來塞進車里,強硬送去了柳文惠的安和郡主府,并且讓人把她關起來,不許她再出來。

    周氏十分高興,回去后細心地伺候柳元濟。一邊仔細地給他擦臉一邊道:“老太爺,我怎么聽說公爺要辭去爵位啊?!?/br>
    柳元濟吼她:“閉嘴,跟你有什么關系!”

    周氏哎呦一聲:“老太爺,怎么沒關系啊。妾身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們?nèi)叶伎恐珷斈?。要是公爺?shù)木粑粵]了,人家還以為公爺不得娘娘歡心,到時候大家伙兒都得受連累。”

    柳元濟感覺周氏這話仿佛在打他臉一樣,他想罵周氏,但他知道,周氏確實沒說錯,全家都靠著兒子呢。他雖然是皇后的親爹,外人對他都是個面子情,見面后就是恭敬地喊一聲老太爺,別的什么話都沒有。兒子不管到哪里,人家都是恭敬地喊柳公爺,或者喊柳尚書。

    柳元濟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半個國舅,武安侯世子,太子舅父,人人敬重,而現(xiàn)在……

    周氏當然知道柳元濟在想什么,她可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屁本事沒有,還想要體面。要是他得了承恩公,他是體面了,薛氏也體面了,可自己有個啥?還不如得實惠,只要她把老頭子看好了,她兩個兒子都能得好處。

    “老太爺啊,不是妾身多嘴,娘娘那么看中公爺……”

    柳元濟把手里的手巾一摔:“你啰嗦個什么!”

    周氏立刻閉嘴,小心翼翼伺候他吃喝。

    沒多一會兒,松哥兒來了:“祖父,我爹說讓我來幫祖父搬家,爹娘已經(jīng)把正院騰出來了?!?/br>
    柳元濟正在喝茶的手一頓,然后擠出個笑臉:“你這孩子,祖父都成什么樣子了,要是還代替咱們家出門,豈不是要給你姑媽丟臉?;厝ジ愕f,別折騰了,讓他放心,這回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烊タ烊ィ依哿?,想歇著。”

    柳元濟不肯搬家,就帶著周氏母子兩個住在偏院里。

    第二天,謝景元早朝的時候帶著柳翩翩一起去。中途,他將封承恩公的旨意發(fā)了出去。

    柳文淵辭爵的奏折還沒地上去呢,柳元濟這次比兒子的動作還要快,他上奏辭去了承恩公的爵位。

    他在奏折中先感謝陛下這么多年對柳家和他一雙兒女的照顧,又愧疚自己多年忽視女兒,致使皇后娘娘年幼時不得溫暖,現(xiàn)在皇后娘娘有幸入宮門,與陛下琴瑟和諧,他已年邁,只希望兒女都好好過日子。若是封承恩公,又要開府,增添國庫開支。他一個殘廢之人,于國于家無寸功,當謹慎持身,不給黎民與國庫增添負擔。

    柳元濟不愧是傳臚出身,雖然做事情不咋地,文采是真沒得說,一封奏折寫得聲情并茂,又誠懇又大度,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天下第一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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