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在線閱讀 - 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194節(jié)

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194節(jié)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插手這種大事!”

    說完這話,秦孟仁往前跨了一步,抽了柳文惠第三個耳光。

    柳文惠被他抽的直接倒到地上去了,秦孟仁走過來蹲下身,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劈手又是第四個耳光。

    “說啊,怎么不說話了,前兩天你罵人不是很厲害的嘛,怎么又變成啞巴了?說,是誰讓你來的?外頭有誰接應(yīng)你?”

    柳文惠被這幾耳光徹底抽醒,心里僅剩的那點僥幸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原本以為看在寧哥兒的面子上,他最多就是罵自己一頓,沒想到他絲毫不留情面,當著外頭一堆的人,他說動手就動手。

    柳文惠被秦孟仁抓住了頭發(fā)無法動彈,冷笑一聲道:“怎么,一個沒名沒分的外室而已,秦大人心疼了?”

    秦孟仁聽到外室兩個字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樣,伸手就要再去抽柳文惠,柳文惠仿佛被激起年少時的那股桀驁不馴。

    就在秦孟仁來抽她時,她伸手在秦孟仁臉上撓了一爪子:“好哇,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被人打暈了你不問一句,回來就打我!”

    秦孟仁伸手一摸,臉上出了血,他繼續(xù)抓住柳文惠的頭發(fā)把她拉近,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你能耐啊,居然能跟陸雙平勾搭上了,連他的人你都能使喚的動?!?/br>
    柳文惠自己被陸雙平威脅,早就攢了一肚子氣,現(xiàn)在秦孟仁還來譏諷她,她不管不顧,抬腳踢向秦孟仁的兩腿之間,一點沒憐惜。

    秦孟仁立刻疼得跪在地上,雙手松開了柳文惠,臉上的rou都疼得扭曲了起來。

    柳文惠抓住機會,一把將他撲倒,整個人騎在他身上,趁他還在劇烈疼痛之中無力反抗,左右開弓噼里啪啦抽了他十幾個嘴巴子,連他頭上的冠都被柳文惠扯掉扔了。

    柳文惠一邊抽一遍罵:“你這個沒心肝的狗賊,什么軍國大事,你說的像給跟你祖宗上墳一樣好聽,還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既然是為了朝廷,你把她押到陣前去啊,你拿她去跟謝景元談判啊。把她關(guān)在這院子里干什么,給你一個人受用是吧?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虧你還是輔政大臣,太后娘娘和陛下那么信任你,幾十萬將士那么信任你,你就是這樣對大家的!”

    秦孟仁額頭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柳文惠一個姑娘家哪里知道輕重,就聽說男人那里怕疼,她一急就踹了一腳。

    柳文惠本以為他疼一疼也就過去了,哪知秦孟仁疼著疼著整個人開始不動了。

    柳文惠傻眼了,反應(yīng)過來后對著外頭大喊:“快,快去叫大夫!”

    門外一群人本來正像鵪鶉一樣低眉順眼地站在那里看熱鬧,忽然被柳文惠這樣一喊,跑過來一看,都驚了起來。

    兩口子打架他們又不好來拉架,具體柳文惠剛才怎么踢的大家伙兒也沒敢下死里看,這會子見秦孟仁昏倒,有個年紀大的忍不住問了一句:“姨娘,您,您這是把秦大人怎么了?”

    柳文惠心虛起來:“他打我,我疼的受不了,就用腿擋了他一下,踢到,踢到他褲子了?!?/br>
    柳文惠畢竟還是個姑娘家,踢到□□四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但在場的男人們都聽懂了!

    老天爺,這可是會要命的??!

    很快,眾人把秦孟仁抬上了床,有人請來了大夫。

    花白胡子的老頭很有經(jīng)驗,把秦孟仁的褲子一脫,也不知怎么擰巴擰巴了幾下,然后又拿被子給他蓋上了。

    “幸虧你們叫我來得快,再等一會兒,要是壞死在里頭,那就完蛋了。”說到完蛋兩個字,老大夫趕緊住嘴。

    旁邊人問老大夫:“大夫,我家大人沒事了吧?”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不好說,這轉(zhuǎn)了筋的事兒,多少都會有點損傷。我已經(jīng)給他復(fù)原了,多修養(yǎng)一陣子,切記切記,莫要勞累。”

    柳文惠聽不懂,但秦孟仁的隨從聽懂了,莫要勞累,這是說要秦孟仁清心寡欲。

    等老大夫一走,隨從面色不善地看著柳文惠:“姨娘,您好生伺候大人?!?/br>
    房里很快就剩下秦孟仁和柳文惠二人,屋里靜悄悄的,柳文惠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踢壞了秦孟仁。

    內(nèi)疚了片刻后,柳文惠心里又嗤笑起來。他對我如此無情無義,我還管他死活干什么。

    柳文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秦孟仁心狠,剛才差點把她頭皮拽了下來。

    柳文惠趁著秦孟仁還沒醒,自己把自己收拾利索,悄悄在衣服里面藏了點錢,然后安靜地坐在秦孟仁床頭。

    沒多大一會兒,秦孟仁悠悠轉(zhuǎn)醒,臉色仍舊蒼白。

    柳文惠聽到床上有動靜,驚得從椅子上呼啦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后看了看床上的秦孟仁。

    秦孟仁在床上緩了好久才起身,面無表情地走出了屋子,走路的步伐還有些踉踉蹌蹌。

    柳文惠忽然有些害怕起來,追著他喊了一聲:“秦大哥!”

    秦孟仁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地看著柳文惠,忽然問了一句:“你跟雅蘭關(guān)系那么好,去陪陪她吧?!?/br>
    柳文惠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后脊梁升起來,直沖她的天靈蓋。她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不,秦大哥,寧哥兒還在家里等我回去呢,他下個月就要過生日了,他說他想要一個荷包,我都給他做了一半呢。秦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威脅的。陸雙平抓了我娘和我弟弟,我沒辦法啊。秦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我真的不敢了。”

    秦孟仁冷冰冰地看著她:“私自放走這么重要的俘虜,按罪當誅??丛趯幐鐑旱拿孀由?,我給你個痛快的?!?/br>
    柳文惠被關(guān)了起來,屋門鎖上了,桌子上有一碗藥,那是秦孟仁的隨從送進來的。

    柳文惠伸手將藥碗摔了,很快,隨從送來了第二碗藥。秦孟仁說讓柳文惠自我了斷,隨從只負責(zé)送藥,并不逼迫她。

    等摔了三碗藥之后,柳文惠停止了鬧騰。她看著桌上的那碗藥發(fā)呆,她才二十八歲,她還不想死。她還想回去看一看親娘和弟弟,還有侄兒侄女們。

    可她知道,她這次踩到了秦孟仁的逆鱗。他想捏著秦王妃,一邊滿足自己的私欲,一邊拿捏謝景元,今天讓他退一百里,明天讓他退五十里,最終成功滅掉北地。

    等滅掉北地,他肯定會想辦法達成所愿,與心上人長相廝守。最重要的是,柳文惠發(fā)現(xiàn)秦孟仁為了保持自己的君子做派,一直沒有勉強柳翩翩。自己破壞了他的美夢,還破壞了戰(zhàn)局,肯定難逃一死。

    柳文惠想到這里,捂著臉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等哭累了,柳文惠躺在床上睡了一覺,她始終不肯喝那碗藥。外頭人也不催她,送了那碗藥之后不再給她送飯送水。就算她一直不肯喝藥,最后餓也能餓死她。

    柳文惠在屋里挨了整整一天,把屋里剩下的點心和水都吃喝完,繼續(xù)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她要賭一把,說不定謝賊打過來了呢。聽說不吃不喝能挨三四天呢,賭一把吧,堵一把,總不會一直走霉運。她就這樣一直躺著,一會兒醒來,一會兒迷糊睡去。

    果然,天不絕柳文惠的路。第四天早上,謝景元打過來了。所有人都準備離開這里,只有柳文惠仍舊躺在床上。

    四天沒吃沒喝,她已經(jīng)快要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她中途甚至不顧體面喝了一次自己的溺誰,但仍舊口干舌燥的連口水都沒了。

    沒過多久,院子里的人都跑光了,沒有人記得這屋里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秦孟仁的隨從都非常聽話,只管鎖門送毒藥,然后不給吃喝,其余一概不管。臨走的時候,這些人依舊沒給她開門。

    柳文惠撐著最后一口氣爬了起來,一拉門,鎖著的。

    她側(cè)耳聽了聽動靜,一個人都沒有。她心里又驚喜又害怕,驚喜的是她終于賭贏了。害怕的是誰來給她開門??!

    柳文惠頹喪地坐在地上,過了好久,屋里的暖墻沒了熱氣,開始變冷。她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這屋子里,最終把眼睛盯上了窗戶。

    窗戶上的窗欞子當日被柳翩翩拽掉一根,上面有了突破口。

    柳文惠踩著虛弱的腳步在屋里走動,找到一張小板凳,使出最后的力氣對著窗戶拼命砸了一通。

    很快,窗戶被砸出一個洞,足以讓瘦弱的她鉆出去。

    柳文惠先將自己的東西扔了一些出去,然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從那個洞里逃了出去。她先去了廚房,萬幸那群男人都比較粗心,跑的時候沒有帶廚房里的東西。灶還是熱的,鍋里還有些剩飯呢。

    柳文惠已經(jīng)顧不得嫌臟,狼吞虎咽起來。

    吃飽喝足之后,柳文惠坐在灶門下燒了一堆火,一個人坐在溫暖的草窩里一邊烤火一邊思考問題。

    她看了看空蕩蕩的院子,這里肯定是不能待了,等秦孟仁回來發(fā)現(xiàn)她沒死,肯定不會饒了她?;鼐┏??秦太太知道了都要找她的麻煩。

    天大地大,柳文惠一時竟然找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

    或者,去找親爹?柳文惠很快否認了這個念頭,她跟那些人都合不來。

    想了好久,柳文惠決定悄悄回京城,先找到親娘再說。

    柳文惠把廚房里檢查了一邊,她無比慶幸當年柳翩翩學(xué)廚藝時她跟著學(xué)了一點。她用剩下的食材給自己做了許多干糧,全部放在包袱里。

    回京城的路千里迢迢,柳文惠擔(dān)心路上不安全,動手給自己做了兩身男人的衣裳,往自己身上撒了很多鍋灰,還把自己的臉撓出幾道血印子,指甲剪的光禿禿的,整個人看起來灰頭土臉,然后背上包袱就出了大門。

    后方還在打仗,北方軍即將要入城,城里有些大戶準備逃往外地,柳文惠今日跟在這家后頭,明日跟在那家后頭,雖然安靜,但看起來十分精明的樣子,且她身上還帶了匕首,普通人家也不敢惹她,竟然也平安到了京城。

    整個京城已經(jīng)是人心惶惶,對出入管的非常嚴格,沒有正經(jīng)理由,一概不許出入。

    柳文惠花錢在城外買了個假的戶貼混入了京城,但她壓根不敢回秦家。她放走俘虜?shù)氖虑檎f不定已經(jīng)傳入了京城,她現(xiàn)在回秦家,秦太太頭一個不會饒了她。

    柳文惠匆匆去往薛氏和柳文忠住的地方,然而讓她想不到的是,柳文忠家里大門緊鎖,一個人都沒有。

    柳文惠怕人家看到自己,從門外面一個隱秘的地方找到一把鑰匙,悄悄開門進了屋。到了屋里,她越看越心驚,這家里空蕩蕩,壓根不是臨時出門,這是已經(jīng)搬家了。

    柳文惠在屋里轉(zhuǎn)了好久,決定先潛伏兩天再說。

    柳文惠趁天黑后開門出去買了些吃的回來,好在柳文忠家里有柴火,她自己做飯自己燒火取暖。

    她從外面將門鎖上,然后自己從廚房那邊努力翻墻進屋。因著她動靜小,鄰居們居然都沒意識到這家里多了個人兒。

    這樣潛伏了四五天,柳文惠每次上街都能聽到很多讓人心驚rou跳的消息,比如白將軍死了,秦大人敗了,最后一個壞消息是孫侯爺也敗了,正在往京城撤退。

    柳文惠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她悄悄收拾好包袱,在寧哥兒回家的路上等著。

    秦二太太就這一個寶貝孫子,凡是寧哥兒出門,周圍都是一群人跟著。柳文惠一個灰撲撲的人,還穿得男裝,掉進人堆里都找不出來,誰也不會多看她兩眼。

    柳文惠看到寧哥兒后老遠就喊起來:“寧哥兒,寧哥兒?!?/br>
    秦家的家丁見到個陌生人立刻將寧哥兒圍了起來,寧哥兒卻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他扒開人群往對面一看,一眼就認出了柳文惠,立刻欣喜地跑了過來。

    “柳姨,柳姨你回來了?!?/br>
    柳文惠對著寧哥兒示意,讓他不要出聲。然后低聲道:“寧哥兒,你愿意跟我走嗎?”

    寧哥兒愣住了:“柳姨,我們要去哪里?”

    柳文惠實話實說:“你已經(jīng)十三歲,也該懂事了。你爹、白將軍敗和孫侯爺都敗了,北方軍說不定有可能會打入京城來,一旦他們?nèi)氤?,你的身份暴露,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你跟柳姨走吧,我們走遠一些。要是將來京城平安,我們再回來?!?/br>
    寧哥兒傻眼了:“柳姨,那,祖父祖母怎么辦?”

    柳文惠咬牙道:“你回去問你問你祖母,明天早上我在城外二十里地外的蔡家坡等你。辰時一過,你若不來,我就自己走了?!?/br>
    說完,柳文惠甩開寧哥兒的手,扭頭就走了。

    寧哥兒想喊,又怕柳文惠生氣。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柳文惠已經(jīng)消失在人群中里。

    寧哥兒匆匆回家,進了正院后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已經(jīng)辭官在家的秦二老爺有些奇怪:“寧哥兒,你這是怎么了?”

    寧哥兒轉(zhuǎn)了好久之后才期期艾艾地轉(zhuǎn)達了柳文惠的話。

    秦二老爺?shù)难凵窳⒖滔饋恚囟髿獠桓页鲎谝贿叀?/br>
    過了好久,秦二老爺問孫子:“寧哥兒,你敢跟你姨娘走嗎?”

    寧哥兒急了:“我要跟祖父祖母一起,祖母,讓柳姨回來好不好?她好像不敢回來?!?/br>
    秦二太太看向秦二老爺。

    秦二老爺對孫子道:“你姨娘說得對,若是謝賊打入京城,我們?nèi)叶紱]有活路。但是寧哥兒,你不一樣!”

    寧哥兒低聲道:“祖父,孫兒不希望咱們家任何一個人去死?!?/br>
    秦二老爺早就看開了:“寧哥兒,你爹辦錯了事兒,自古父債子償,就算謝賊不入京城,你爹也要受處罰。你姨娘看似放走了俘虜,卻給你討來一條生路。若是謝賊入京城,你跟著你姨娘,他說不定會放了你一條生路。還有裴謹言,他肯定也會護著你。只要你能活下來,咱們秦家就還有希望?!?/br>
    說完這話,秦二老爺立刻放下茶盞:“明天你就跟她走,趁著現(xiàn)在孫太后還沒有開始找我們家的麻煩,你快走?!?/br>
    不管寧哥兒愿意不愿意,秦二老爺當即決定要送孫子走,還不斷地囑咐他:“你要記住了,在外頭要聽你姨的話。以后也別叫柳姨,就叫三姨。她對你還算不錯,有她護著你,將來秦王妃也不會苛責(zé)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