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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153節(jié)

    第二天,秦孟仁讓人把裴謹(jǐn)言綁在戰(zhàn)車上,推在最前方,謝景元投鼠忌器,當(dāng)天被白敬朝反攻了十幾里地。

    晚上,謝景元沉著臉回了大營。

    柳翩翩已經(jīng)給他準(zhǔn)備好了晚飯,謝景元坐在那里默默吃飯,吃著吃著開始罵人:“秦孟仁這個狗賊,早晚我要報這個仇!”

    柳翩翩正想怎么安慰他,外頭傳來柳文淵的聲音:“元若,好消息,京城來人了!”

    謝景元大喜,把碗一丟:“快,帶上來!”

    這帳子里有柳翩翩在,他也不用顧及男女大防。

    沒多大一會兒,有兩個人扛了一個麻袋進(jìn)來,柳文淵親自打開袋子,里面有個沉睡的人,正是趙雅蘭。

    扛麻袋的人躬身道:“將軍,因她時常吵鬧,我們就給她喝了些藥,路上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br>
    柳文淵問道:“你們是怎么捉到她的?”

    那人實話實說:“秦大奶奶之前找人劫囚車失敗,開始滿城尋找江大人。江大人擔(dān)心兄弟們泄露,索性把她綁了連夜送出京城。正好,秦大奶奶前一陣子總說自己生病,要在城外寺廟過夜。小人估計現(xiàn)在秦家都不一定敢對外說秦大奶奶丟了!”

    柳文淵擺擺手:“你下去吧?!?/br>
    等那兩個人一走,柳文淵看向謝景元:“元若,我們怎么處理這事兒?”

    謝景元冷哼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明日把她綁到陣前,我看看秦大君子這次要怎么玩?!?/br>
    正說著呢,趙雅蘭醒了。她可能睡久了,有些迷糊,看著眼前幾人發(fā)呆。過了好久,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

    謝景元當(dāng)年在城門口譏諷她,打馬游街時害她丟臉,化成灰她都認(rèn)得,更別說還有柳翩翩和柳文淵兄妹兩個。

    柳翩翩主動打招呼:“趙meimei別來無恙?!?/br>
    趙雅蘭慢慢弄清了眼前的情況:“你們抓我來要干什么?”

    謝景元制止住了柳翩翩的話,自己跟趙雅蘭說話:“秦大奶奶,你家夫君把謹(jǐn)言綁在陣前,我只能請秦大奶奶來幫我退敵了?!?/br>
    哪知趙雅蘭關(guān)心的點(diǎn)和謝景元完全不同,她立刻著急問道:“謹(jǐn)言怎么樣了?”

    夫妻兩個面面相覷,謝景元來了興趣:“非常不好,你家仁大爺可真是狠心,一天就給他吃一頓飯,餓的皮包骨頭,還給他用刑。可憐謹(jǐn)言一個文弱書生,現(xiàn)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雅蘭聽到這話后整個人呆愣住了,過了好久才問道:“你們要給我用刑嗎?”

    謝景元呵一聲:“本將軍不對女人用刑,你老實聽話,明日我去找秦孟仁,把你和謹(jǐn)言交換,然后好好打仗。這個狗賊,就會玩這些陰謀詭計?!?/br>
    趙雅蘭聽到謝景元的計劃后十分配合,給飯吃飯,讓睡哪里就睡哪里。

    謝景元晚上跑去跟柳文淵睡,這帳子里只剩下柳翩翩和趙雅蘭。柳翩翩睡在謝景元的塌上,趙雅蘭睡在地鋪上。她一路上可能吃了不少苦,蓬頭垢面的。柳翩翩懶得幫她收回,明天扔到對面去,讓秦孟仁照顧她吧。

    趙雅蘭譏諷柳翩翩:“謝夫人膽子真大,也不怕我對你動手腳?!?/br>
    柳翩翩笑起來:“那你可不是我的對手,西北誰不知道我一根燒火棍的厲害。說起來還要感謝秦大奶奶,若不是你當(dāng)年找人綁我,我還沒想過強(qiáng)身健體呢。”

    趙雅蘭翻身用后背對著柳翩翩,柳翩翩也懶得搭理她,獨(dú)自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柳翩翩讓人打來熱水給趙雅蘭洗臉,還借了她兩樣首飾。

    “收拾收拾吧,等會兒見到秦大人,別說我們虐待你?!?/br>
    趙雅蘭沒有拒絕,將自己頭臉收拾干凈,吃了頓像樣的早飯,隨后被人帶走。

    柳翩翩在謝景元走之前跑去找他:“元若,元若?!?/br>
    謝景元停下腳步回身看她:“怎么了?”

    柳翩翩將頭上的帽子緊了緊后問道:“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我就去看看,我不搗亂?!?/br>
    謝景元思索片刻后點(diǎn)頭:“可以,不過你不要說話,讓你大哥跟秦孟仁交涉。”

    柳翩翩點(diǎn)頭:“好?!?/br>
    謝景元讓人牽來自己的馬,先伸手將她抱上馬,然后自己翻身上馬,雙手將她護(hù)在懷里,一夾馬腹部,馬兒小跑著往軍營外而去。

    謝景元對趙雅蘭沒有一點(diǎn)憐惜之意,有樣學(xué)樣,讓人將趙雅蘭綁在戰(zhàn)車上,推在最前面。

    等兩軍再次對壘,對面的白敬朝停下了步伐。他不認(rèn)識趙雅蘭,但他憑直覺知道對面的女子身份不簡單,不然謝景元不會大張旗鼓弄這一出。

    柳文淵打馬上前對白敬朝喊道:“白將軍,請秦大人一見,秦大奶奶在這里呢。”

    白敬朝吃了一驚,他并未聽說秦大奶奶丟失了的事兒,立刻讓人去通知秦孟仁。

    秦孟仁火速趕來,等看到對面的人,他額頭青筋直跳,這個賤人!

    柳文淵的態(tài)度十分誠懇:“秦大人,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你把謹(jǐn)言給我們,我們把秦大奶奶還給您!”

    秦孟仁的薄唇抿緊,他忽然一抽馬鞭往前走了一段,對著趙雅蘭大聲問道:“誰讓你來的!”

    趙雅蘭垂下眼簾,并不去回答秦孟仁的問題。

    秦孟仁冷笑一聲:“怎么,你要救他?”

    趙雅蘭這才抬起頭:“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br>
    秦孟仁繼續(xù)冷笑:“他的命運(yùn)是注定的,與你無關(guān)。這是朝廷大事,誰允許你在中間動手腳的?”

    上次趙雅蘭找人劫囚車的事情他還沒追究,沒想到她居然跑來干涉軍營里的事情。

    秦孟仁用腳指頭都能猜得出來,若不是趙雅蘭自己往外跑,別人怎么可能捉得住她,天下誰敢去秦家捉他的正房奶奶。

    至于她為何往外跑,秦孟仁心知肚明,她這是對裴謹(jǐn)言有了感情,想救他,沒想到自己著了道。他心里甚至隱隱有個猜測,趙雅蘭說不定是將錯就錯,故意上當(dāng)去敵營。

    秦孟仁心里譏誚一聲,一個男人就把你迷住了嗎,連兒子都不要了。

    秦孟仁無論如何沒想到,趙雅蘭會這么瘋狂。她跟裴謹(jǐn)言私會,他睜只眼閉只眼,反正裴謹(jǐn)言是個君子,不會對她怎么樣?,F(xiàn)在她居然糊涂到這個地步,完全不顧自己的名聲和孩子的名聲。

    趙雅蘭見他滿臉憤怒,心里隱隱有一次報復(fù)的快感:“秦孟仁,你不是不顧我的死活嘛,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秦孟仁陰沉著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趙雅蘭笑起來:“我當(dāng)然知道啊,不就是陣前換俘虜嗎。”

    秦孟仁定定地看著她,大好的局面,要被這個女人毀了。一旦交換人質(zhì),他要失去所有的優(yōu)勢。謝景元憋著一口氣等著反撲呢,若是換了人質(zhì),白敬朝很有可能要再次停滯不前。

    秦孟仁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久后才睜開眼,這次他的聲音十分溫和:“雅蘭,我會好好對寧哥兒的。我保證,這輩子只有他一個孩子?!?/br>
    趙雅蘭愣住了,眼睜睜看著秦孟仁離去。

    柳文淵皺起了眉頭,片刻后心里暗道不好,這個狗賊竟然如此絕情絕義!

    他對著旁邊人大喊:“保護(hù)秦大奶奶!”

    果然,秦孟仁回去后立刻大聲給白敬朝下命令:“白將軍,本官命令你,一箭射死對面的人質(zhì)!”

    秦孟仁的話音一落,整個場面變得靜悄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白敬朝以為自己聽錯了,猶豫了好久才道:“秦大人,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br>
    秦孟仁冷聲道:“白將軍,于公,她私自跑到敵營,破壞朝廷大計,是為不忠;于私,她為了救別的男人拋夫棄子,是為不貞;這等不忠不貞的人,留她無用,射箭!”

    白敬朝十分為難,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對面的趙雅蘭明白了過來。

    她哈哈大笑起來:“秦孟仁,你這個偽君子,你終于裝不下去了嗎?你不是早就想殺了我嗎,來呀,我死了,秦大奶奶的位置就空出來了,你就可以迎接自己心愛的人了??上О。思铱炊疾豢茨阋谎?,你這個偽君子,狠心賊,我詛咒你一輩子都不能得償所愿!”

    旁邊裴謹(jǐn)言悠悠轉(zhuǎn)醒,聽了幾句話之后就明白了當(dāng)前的狀況。他掙扎著站穩(wěn),對著對面的趙雅蘭喊起來:“趙jiejie,不要說話!”

    趙雅蘭哭了起來:“謹(jǐn)言,謹(jǐn)言你怎么樣了?對不起謹(jǐn)言,我太沒用了,我救不了你。既然這樣,我們一起死吧?!?/br>
    裴謹(jǐn)言劇烈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一邊道:“不要說話,不要激怒他,他是個瘋子!”

    趙雅蘭狂笑起來:“我不怕他,秦孟仁,來呀,殺了我呀,你冷落我,自然有別人對我好。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秦家婦,我與你秦孟仁恩斷義絕!等我和謹(jǐn)言一起死了,我們?nèi)サ叵伦鲆粚眸x鴦,你一個人孤獨(dú)到老去吧!”

    趙雅蘭的話無異于當(dāng)眾給了秦孟仁兩個嘴巴子,趙雅蘭是他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室,是他唯一兒子的親娘,這樣公然要與別的男人同生共死,等于是把他所有的尊嚴(yán)和臉面都扔到地上踩!

    謝景元皺眉道:“這娘們怎么這么烈,秦孟仁這個狗賊要壞事!翩翩,你在一邊等我?!?/br>
    說罷,他伸手將柳翩翩提溜起來,放在旁邊一匹空馬匹上,自己一個人打馬上前,停在柳文淵身邊。

    謝景元親自開口:“秦大人,痛快些,說罷,你愿不愿意換?”

    秦孟仁知道,不管他愿不愿意換,都要處于被動地位。

    他再次對白敬朝道:“白將軍,射箭!”

    白敬朝是個聽從指令的人,秦孟仁已經(jīng)下了第三次命令,這次他毫不猶豫舉起了箭。

    趙雅蘭看著遠(yuǎn)處白敬朝的箭尖兒,心里如墜冰窟,那是她的丈夫,為了在戰(zhàn)場上得便宜,毫不猶豫要?dú)⑺陙硭械氖?、憤怒和痛苦一起涌上心頭,她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她向著對面嘶吼起來:“秦孟仁,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賊子,來生來世,永生永世,我絕不與你再相見!”

    秦孟仁大喝一聲:“放箭!”

    裴謹(jǐn)言對著秦孟仁大喊:“秦孟仁,你這個禽獸!”

    他的話音一落,白敬朝的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趙雅蘭的心口。柳文淵急了:“保護(hù)秦大奶奶!”

    謝景元冷笑一聲:“不必了!”

    說完,他比白敬朝還快,一把將旁邊人的弓箭奪了過來,拉弓搭箭,箭尖兒直直對準(zhǔn)了對面的裴謹(jǐn)言。

    所有人都震驚了,柳翩翩幾乎忘記了呼吸,她對著謝景元大喊:“元若,不可!”

    謝景元沒有回頭:“文姝,讓他去吧,這樣活受罪不是個辦法。他與秦大奶奶兩情相悅,讓他們一起去,黃泉路上好作伴?!?/br>
    趙雅蘭聽到這話后仿佛多了一股力量,立刻笑了起來:“謹(jǐn)言,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嗎?”

    裴謹(jǐn)言不再掙扎,臉上變得坦然,然后對著謝景元一笑:“謝將軍,請您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

    秦孟仁第四次下令:“放箭!”

    白敬朝的箭如流光一樣射了過來,謝景元的速度一點(diǎn)不比他慢,趙雅蘭和裴謹(jǐn)言幾乎是同時中箭。

    趙雅蘭被一箭射進(jìn)心口,當(dāng)場就不行了,裴謹(jǐn)言本就虛弱,中了一箭后胸口開始流血,頭偏向一邊,估計是不成了。

    柳翩翩看到眼前這一幕,眼淚立刻流了出來。

    她想去救裴謹(jǐn)言,可白敬朝和謝景元幾乎是同時發(fā)兵,雙方的兵馬沖到了一起。

    柳翩翩在六郎的護(hù)衛(wèi)下策馬奔到趙雅蘭身邊。

    趙雅蘭滿身都是血,柳翩翩以為她死了,哪知她還吊著一口氣。

    她看起來很痛苦,看到柳翩翩后,她竟然還能勉強(qiáng)給個笑容:“柳jiejie,我把秦公子還給你,你能把謹(jǐn)言給我嗎?”

    柳翩翩一把按住她的傷口:“你別說話?!?/br>
    趙雅蘭的目光開始渙散:“柳jiejie,我不成了,我把孩子托付投給了你meimei,我已經(jīng)無牽無掛,能跟謹(jǐn)言一起死,我,不后悔?!?/br>
    最后三個字幾乎耗盡了趙雅蘭的所有力量,說完這話后,趙雅蘭的瞳孔徹底散開,呼吸漸漸消失。

    雙方的軍隊正廝殺的厲害,雖然心里悲痛萬分,柳翩翩也知道自己不能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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