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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72節(jié)

    柳文忠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娘, 一起,一起走?”

    薛氏看著兒子:“你敢不敢去?咱們家因?yàn)榉至思? 我和你爹單獨(dú)立的戶, 戶貼在我這里,我們拿了戶貼就能去京城?!?/br>
    柳文忠嚇得哆哆嗦嗦道:“娘,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 我們不能隨便去京城的,一路上無數(shù)的關(guān)卡, 路上有土匪、人販子, 壞人好多?!?/br>
    薛氏看著兒子這個樣子就心疼,這個傻孩子, 她若是不跟他一起去,這孩子怕是要被人家賣了。

    “怕什么, 我們多給些錢,跟著那些商隊一起走。你從小習(xí)武長大的, 也識文斷字,給商隊里幫幫忙,我給人家燒飯,人家肯定愿意帶我們。就說我們?nèi)びH, 誰會管那么多呢?!?/br>
    柳文忠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薛氏氣得罵他:“難道你想在家里吃一輩子的閑飯?你大哥做了七品, 二郎和四郎也去了軍營,老三去了衙門當(dāng)了個副班頭,老五和老六天天趕著兩輛車也沒少掙錢, 就你一個人閑著, 你不覺得丟人?”

    柳文忠好歹是簪纓世家出來的子弟, 柳家家教嚴(yán), 他從小被教導(dǎo)要上進(jìn), 現(xiàn)在卻是最不上進(jìn)的一個。

    柳文忠被親娘罵得低下了頭。

    “等我們?nèi)チ司┏?,若是你jiejie那邊得力,怎么也能給你尋個差事。”

    薛氏把兒子教訓(xùn)了一頓,柳文忠不敢再反駁。

    就在謝景元請客的前一天,薛氏把柳元濟(jì)灌醉了,把家里的戶貼、銀子全部卷走,帶著兒子不知所蹤。

    謝景元在請客前一天從軍營歸來,他先回柳家,見柳翩翩不在,打個招呼就跑了。

    柳翩翩正帶著月升和柳文勝一起清點(diǎn)明日酒席上要用的東西,這次請客分兩天請,一天請謝景元的同僚,一天請附近的街坊鄰居。

    跟上次一樣,仍舊請?zhí)讟堑拇髲N,不過酒席上要用的東西都是柳翩翩親自買的,連菜單子都是她自己擬定,一半西北菜,一半京城菜。

    正忙著呢,外頭傳來熟悉的喊聲:“翩翩,我回來了!”

    柳翩翩的手一頓,趕緊從庫房里走了出來,正好看到謝景元從垂花門那里走了進(jìn)來,輕快的腳步,愉悅的表情,連走路都帶著風(fēng)。

    “謝大人回來了?!?/br>
    謝景元將手里的刀往旁邊的柱子上一掛:“六郎在呢,你們在忙什么?”

    柳翩翩笑起來:“你這正主一點(diǎn)不cao心,明日就是正席,我多看兩遍,省得到時候出差錯。我哥回來了嗎?”

    “回來了,明兒還要讓他幫我招呼客人呢。有好多人家?guī)靵恚綍r候請孟大奶奶帶著你一起招呼。今晚上你回去嗎?”

    柳翩翩搖頭:“不回去了,我東西都帶過來了。”

    謝景元笑得越發(fā)高興:“那晚上我們吃什么?”

    柳翩翩仔細(xì)看了看他,先反問道:“你的傷都好了嗎?這回出去十幾天也沒打發(fā)鐵柱回來拿藥?!?/br>
    謝景元早好了,還要藥干什么,打岔道:“我渴了,有水沒?”

    柳翩翩往外走:“我們?nèi)ネ庠喊?,等會子一起吃晚飯。六哥,一起去??/br>
    柳文勝呃一聲,理智告訴他不能離開謝家,大meimei還是個姑娘呢,雖然看樣子大哥和祖父不反對,但畢竟還沒過明路,他得看著點(diǎn)。但這情形他是一點(diǎn)待不下去,謝大人嫌棄他嫌棄的要死。

    最終,柳文勝的理智戰(zhàn)勝了謝景元對他的嫌棄。

    “自然是要去的,我也得向謝大人匯報這酒席的情況呢?!?/br>
    謝景元眼睛一瞇:“六郎當(dāng)管家是真不錯,走,一起去。”

    幾人一起去了前院,月升上了一壺茶,謝景元估計是口渴了,洗過手后連喝了三大茶碗,然后開始抱怨:“這些日子真是忙死了,飛鷹營當(dāng)初是臨時拉起來的,雖然都是些不怕死的好兒郎,但魚龍混雜,你不服我我不服你。頭先那一千多人還好,都是跟我出去跑過一趟的。后來新增的這一千多就有意思了,都是各個營里塞過來的,凈給老子惹事!”

    柳翩翩把面前的果子往他跟前推了推:“你不會打人了吧?”

    謝景元拿起一塊果子吃:“肯定要打,你問六郎,軍營里哪能不打架,不服給他打服?!?/br>
    柳文勝笑道:“那倒是,軍營里論資排輩無非就是兩種方法,一是看誰功夫好,二是看誰功勞大。謝大人這兩樣在飛鷹營里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br>
    謝景元呸一聲:“有人在背后給我搗亂,說我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就去了一趟關(guān)外,手無寸功,等找到機(jī)會我非得把這孫子打得滿地找牙。”

    說了一會子閑話,月升去廚房做了些晚飯,柳文勝吃完飯后再也沒理由留下來,臨走時給月升使了個眼色,月升笑著對柳文勝點(diǎn)頭。

    等柳文勝一走,謝景元對月升道:“你去把廚房收拾收拾?!?/br>
    月升不想走,在謝景元的目光壓迫下,她還是離開了外院書房。

    鐵柱多會看臉色,自己找理由:“景元,大姑娘把正房布置好了,晚上你住正房吧,我還住東廂房?!?/br>
    謝景元踹他一腳:“那去把廂房收拾好,我還住廂房?!闭恳院笠黄鹱〉模荒茏岃F柱糟蹋了。

    想到這里,謝景元看了一眼柳翩翩。

    只見她面帶微笑地坐在那里,眉眼如畫,笑容溫和可親,手里拿了一把團(tuán)扇,儼然就是京城里那些生在富貴窩里的太太奶奶們。

    屋里就剩下兩個人,謝景元大大方方地看她:“天熱了,現(xiàn)在夏天沒有冰,你能過得慣嗎?”

    柳翩翩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將目光挪向一邊,輕輕搖頭:“邊城沒有那么熱,不需要冰?!?/br>
    二人好久沒有單獨(dú)相處,謝景元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往后你能多回來住一住嗎?”

    柳翩翩輕輕搖了搖團(tuán)扇,答非所問:“你在軍營里,有人為難你嗎?”

    謝景元的目光隨著她的團(tuán)扇一起晃動:“沒有,飛鷹營里我也有幾個心腹,往后再把你二哥和你四哥提起來,多幾個幫手就能捋順?!?/br>
    柳翩翩手下一頓:“能用就用,不要硬提拔?!?/br>
    謝景元嗯一聲:“我曉得,你二哥還是不錯的,雖然比不得你哥,也算有勇有謀?!?/br>
    柳翩翩繼續(xù)閑扯:“我前兒給你這院子里買了些耐活的花兒,都放在后院呢?!?/br>
    謝景元發(fā)愁:“這屋里這么多東西沒人照看,回頭都要放壞了?!?/br>
    柳翩翩瞥他一眼:“謝大人要是不放心,可以買幾個人放在家里看著?!?/br>
    謝景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才不要,人多是非多,等你以后來了你決定怎么辦辦?!?/br>
    柳翩翩見他滿口胡說,感覺有些臊得慌,這個混不吝現(xiàn)在什么話都敢說,拿起扇子拍了他一下:“住口!”

    說完,她立刻站起身:“你才從軍營回來,定然也累了,早些歇著吧?!?/br>
    謝景元眼睜睜看著她轉(zhuǎn)身飄然而去,以往二人還能說說話,最近她越來越正經(jīng)了。

    想著自己也住在后院,謝景元立刻抬腳跟了上去,與她并排一起走:“明兒是不是要早起?晚上你早點(diǎn)歇著吧,別看書了,也別寫字?!?/br>
    柳翩翩感覺他離得非常近,她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她往旁邊讓了讓,哪知他又靠了過來。

    “家里長時間沒住人,沒有蚊子吧?要是有蚊子,明兒我讓鐵柱去買些熏香?!?/br>
    柳翩翩腳步一挪,從西側(cè)屏門往西廂房而去。

    “沒有,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要穿的衣裳我讓月升都放在東廂房了,早些睡,明日一大早太白樓的人就會來。”

    謝景元把她送到西廂房門口才停下腳步。

    柳翩翩伸手捏住簾子,正要進(jìn)去,后面的謝景元輕輕喊了一聲:“翩翩。”

    柳翩翩回頭,見他一言不發(fā)站在那里,對著他彎彎一笑:“怎么啦?”

    謝景元最愛看她笑,聞言也跟著笑起來:“明天我能跟你站在一起嗎?”

    柳翩翩懂他的意思,這兩天客人非常多,若是他跟她站在一起,就相當(dāng)于告訴所有人二人的關(guān)系,哪怕還沒過明路,可算是有了準(zhǔn)信。

    見她遲遲不說話,謝景元又道:“翩翩,與其讓別人猜測,不如我們自己……”

    柳翩翩扭過臉:“謝大人,你真的想好了嗎?”

    謝景元挑眉:“你為何會這樣問?”

    柳翩翩松開手里的簾子后道:“前途未明?!?/br>
    謝景元呵一聲:“怕什么,就算換個人當(dāng)皇帝,西北不要人守?守邊關(guān)是人人都能干的?你放心,多的我不敢保證,保你在這西北過安生日子還是沒問題的?!?/br>
    柳翩翩抬眼看著他,問了出自己心里藏了好久的問題:“謝大人,你要娶我,跟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嗎?”

    謝景元略微思索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用很輕的聲音回道:“翩翩,跟秦孟仁沒關(guān)系,跟我娘沒關(guān)系,只跟你有關(guān)系。我謝景元這輩子不受任何人脅迫,也不管任何人的想法。我只管我在意的人,原來只有鐵柱,往后還有你,你懂嗎?”

    柳翩翩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片刻后又問:“謝大人,我與秦孟仁定親是為了我表哥。你與安陽郡主呢?”

    謝景元哈哈笑起來:“你在意這個啊,安陽郡主是我祖父給我定的親事。祖父疼我,我自然要以禮相待,但安陽那個娘們退親時還讓人潑了老子一盆涼水,這就跟秦孟仁一樣,退親就退親,還讓你去做妾,忒惡心人。她是個沒見識的人,我懶得跟她計較,摘了她家門牌匾是為了給我祖父出氣,畢竟這是祖父想辦法給我定的親事?!?/br>
    柳翩翩看著他道:“謝大人,成一個家很不容易的。我說實(shí)話,我們兩個都是沒有家的人。你父母早逝,我娘去的早,我爹有跟沒有一個樣。往后我們?nèi)羰窃谝黄穑械呢?zé)任都在我們肩上,你能承受嗎?”

    謝景元仔細(xì)想了想,斟酌著回答道:“你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上來,我只能告訴你,該我的責(zé)任我不會逃避。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fù)你的。我的家人,除非我死了,不然誰也碰不得?!?/br>
    柳翩翩見他聲音大,小聲罵他:“怎么跟個土匪一樣!”

    謝景元雙手?jǐn)[在身后,仔細(xì)觀察她的神色后道:“你總是前怕狼后怕虎,還是不相信我?!?/br>
    柳翩翩解釋道:“沒有不相信你,世事難料?!?/br>
    謝景元溫聲道:“別怕,若有虎狼,我們一起往前走,總比你一個人走要好一些,也比我一個人走要好一些?!?/br>
    柳翩翩被他這話說的有些臉熱,岔開話題道:“早些睡吧,明日還有事情要忙呢?!?/br>
    謝景元知道她這是答應(yīng)了,立刻笑起來,然后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總是一根簪子怎么夠,明日酒席,換上新的?!?/br>
    柳翩翩猶豫片刻后接過了匣子:“多謝謝大人?!?/br>
    謝景元又道:“以后你也叫我景元吧。”

    柳翩翩斬釘截鐵道:“不行!”

    說完,她扭臉進(jìn)了西廂房。

    謝景元咧咧嘴,平日看著大大方方,怎么這么小氣,多說兩句話都不行!

    轉(zhuǎn)天上午,卯時還沒過完,謝家小院里熱鬧起來。上次各家還是打發(fā)家中子弟過來,這次除了幾個級別高的武將仍舊是讓子弟過來,那些四品五品的都親自過來吃酒席,連家中女眷也帶了過來。

    柳翩翩笑盈盈地在后院迎接各家的女眷,上次她在馮盼盼的宴席上露過臉,這次又公然出現(xiàn)在謝景元的后院,各家的太太奶奶們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更別說柳文淵在前院緊跟在謝景元身邊。

    看來謝家和柳家真的要做親了,不然豈能讓未婚姑娘來cao持酒宴,況且謝家小子之前沒少為柳家出頭。

    嘖嘖,這兩家聯(lián)姻故事就多了。

    一頓酒席吃完,等送走了客人,柳文淵匆匆來到后院。

    “翩翩?!?/br>
    “怎么了哥?”

    柳文淵眉頭緊鎖:“二娘和七郎跑了?!?/br>
    柳翩翩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跑,跑了?跑哪里去了?”

    柳文淵沉聲道:“今日韓家和裴家都來了人,我讓五郎去給祖父祖母和爹送一些飯菜。五郎說去的時候二娘和七郎不在家里,爹以為他們娘兒兩個去哪里逛去了。五郎覺得不對勁,去向車行里的同行打聽,這才知道今兒天還沒亮,娘兒兩個就雇一輛車往南而去了。”

    柳翩翩呵呵笑兩聲:“這可真是,她們是要回去找三meime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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