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逆子他親媽回來了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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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甜驕傲地抬起那張漂亮臉蛋,“就算他來了,要是不找我道歉,我也不跟他說話?!?/br> 反正她的節(jié)目在最后,說不定到時候他會來后臺找她。 然而…… 別說看到壓軸節(jié)目,晚會開始,陸溪看了不到三個,她就開始無聊了。 忍不住掩著嘴打了個哈欠。 什么校領(lǐng)導(dǎo)講話,青春二重唱,都無聊死了,尤其是周文遠表演的詩朗誦,堪稱尷尬之王。 謝珩幸災(zāi)樂禍:“我就說沒意思吧?你非要來?!?/br> 陸溪斜他一眼,涼颼颼地問:“這么多人上節(jié)目,你怎么不上?白瞎了這張臉?!?/br> “……我的臉又怎么了?” “浪費了我和你爹這么好的基因啊?!?/br> 謝珩嗤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自己繃不住笑了出來。 她可真是自戀啊。 觀眾席光線昏暗,謝珩悄悄地看了眼陸溪。 坦白說,她是真的很好看,比照片上看起來更生動更精致。 就是脾氣太壞了,還嬌氣,會揍人,沒照片上那么溫柔。 終于熬到詩朗誦結(jié)束,接下來是街舞節(jié)目。 四五個少年,在舞臺上跳著動感的舞步,肆意地舞動著青春,每一個都是個高腿長又酷拽又可愛,陸溪不懂街舞,可她覺得他們的每一個舞步都踩在了她的少女(阿姨)心上。 “好帥呀!”陸溪由衷地感嘆。 謝珩撇了撇嘴,帥個屁,群魔亂舞的,能有他帥? 陸溪拿手肘捅他,笑得不懷好意:“哎,你認不認識c位那個男生啊,這才是你該交的朋友,下次叫來家里吃飯?!?/br> “……”他懷疑她的動機才是真的。 謝珩仔細看了眼最中間的男生,愣了下,怎么是他? 他居然會跳街舞,這完全崩人設(shè)了。 陸溪看他眼神:“是認識嗎?” “嗯,許嘉銘,上次你不是給他也選衣服了?!闭Z氣莫名酸溜溜的。 ?。?/br> 陸溪眨了眨眼,居然是那個少年,可他那天看起來很斯文,標準好學生的模樣,居然能文能舞? 這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啊…… 再看自家的,讓他陪著一起看節(jié)目都垮著臉,跟欠他的似的,要是有機會,她一定要跟楊一晗討教育兒經(jīng)驗。 陸溪和謝珩坐在第二排,很顯眼的位置。 剛才在臺上表演詩朗誦時,周文遠就看到了他們。 他沒想到謝珩今天居然會來,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前幾天他去謝家,卻被物業(yè)擋在門外,說是主人不讓進。 想也知道,一定是謝珩在為難他。 這次他繼母和他一起,看他臉色那么嚴肅,一定是被強迫才來的,這種情況下,想惹他生氣更容易了。 周文遠表演完節(jié)目,下臺后,匆忙去后臺換了衣服。 觀眾席那里,有同學幫他留了位置,在第三排,靠近謝珩的位置。 陸溪眼看著周文遠下臺,她有預(yù)感,他一定會過來找他們說話,果不其然,他直接坐在了后面一排。 “不好意思,能跟你換個位置嗎,想跟認識的人說話?!?/br> 周文遠憑借著老好人的面子,成功換好了座位。 他溫和地謝珩開口:“謝同學晚上好,你終于來學校了?!?/br> 謝珩壓根懶得搭理。 真晦氣,早知道就不坐這里了。 “阿姨,上次去您家里打擾了,很對不起,您身體好些了嗎?”周文遠的語氣十足關(guān)切。 要不是陸溪又聽見他的系統(tǒng)音,她差點就要信了。 【宿主,現(xiàn)在機會來了,你還需要20點幸運值,請抓緊時間。】 【上次的30幸運值只能為你保留最后一天,無法兌換商品就會清零。】 陸溪輕輕抿了抿唇。 這個兌換商品,就是上回聽到的“女神的青睞”吧。 假設(shè),周文遠憑這個系統(tǒng),搶奪謝珩的幸運值,通過積分可以換取商品,那這些商品可以有很多好東西。 友情,智慧,愛情,金錢和名望。 她看過小說里,很多主角都有系統(tǒng)這種金手指,作為小說情節(jié)很爽,但真發(fā)生在自己人身上,她無法氣定神閑當個旁觀者。 有金手指是好事。 但靠金手指來損人利己,這是反派行為。 在她的中二腦洞里,很像揮舞仙女棒,代表愛與正義來懲罰反派不得house! 但現(xiàn)實中,陸溪反而一臉平靜的微笑,“你好,周同學是吧?” 周文遠:“阿姨還記得我?太好了,我還以為上次惹您生氣了?!?/br> 阿姨阿姨,阿你個頭,你看著比我還老呢……陸溪的少女心忍不住吐槽。 怒氣值 5。 陸溪聲音越柔,語氣越冷:“怎么會呢,大人不記小人過?!?/br> 周文遠本來笑著,嘴角的弧度忽然僵住。 而一旁的謝珩,一開始看陸溪跟討厭鬼笑著聊天,扭過頭,貓貓生氣臉,他聽這話,一愣,忽然樂了! 哈哈哈她還笑他是文盲,她才該喝核桃奶呢。 大人不記小人過是這么用的嗎? 周文遠笑不出來。 他想,陸溪的意思應(yīng)該是大人不跟小孩子計較,但有這么說話的嗎? 而且—— 【宿主,未檢測到謝珩的負面情緒,相反,他現(xiàn)在非常開心?!?/br> “……” 該死的。 看他笑話,謝珩當然開心了。 周文遠暗自咬了咬牙,心里抱怨死了,臉上依舊笑得人畜無害:“那就好,我還以為是得罪了謝同學,那天才不讓我進?!?/br> 好茶。 謝珩聽了,都想給他這碗放餿了的茶倒進廁所里。 但這些話大人都愛聽。 要是一周以前,謝珩沒聽到那段他爸和陸溪那段對話,他也會這么想。 可是她不一樣。 她不會站在外人那一邊的,對……吧? 少年面無表情,卻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藍發(fā)。 連這么殺馬特的頭發(fā)她都能夸好看,只有親媽濾鏡才能解釋,她肯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陸溪:“對啊,你就是得罪了我家謝珩,他很討厭你,原來你知道啊。” 謝珩:“……” 她怎么這么說,顯得他很幼稚似的! 周文遠也愣了一下。 他攥著的手微微出汗,竟有些拿不準這繼母的意思。 她是在做樣子給外人看嗎?還是在故意給謝珩樹敵? “謝同學不會這么小氣吧,我只是想去您家道歉,順便幫謝同學補習功課,算是報答謝先生……” “你好奇怪。”陸溪直接打斷他。 她回頭,秀眉深擰,冷冷打量著周文遠:“他是謝家的小主人,關(guān)門拒客,為什么是小氣,你家大門常打開嗎?” 周文遠:“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溪根本沒耐心聽他把話說完,她的話語和思路一樣清晰,“至于給他補課,那也不勞你費心?!?/br> 周文遠有些生氣了,忍不住頂撞了句:“可是他成績差,您也不關(guān)心嗎,他回回考試都墊底?!?/br> 謝珩拳頭硬了。 艸。 怎么回事,說不過他家陸女士,怎么就人身攻擊呢,還專門針對他是吧? 學渣難道就不要面子嗎? 他看了眼陸溪,眼神忽然有些露怯。 每個家長都想要優(yōu)秀的孩子,就像他爸。 陸溪肯定也嫌棄,否則也不會動不動賞他核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