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逆子他親媽回來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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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溪又換另一杯喝,聲音含糊,“這可比我們那時候的講究多了。” “……” 謝珩聽得似懂非懂,他拿起自己那杯,顧不上吃飯,先咕咚咕咚地開喝。 很甜,哪怕只要了半糖也甜。 但還挺好喝的。 他下午坐車到地方,隊伍都拍到了商鋪外面的街道上,再一問,起碼得排四個小時,他差點兩眼一黑。 這奶茶是喝了能上天嗎?小冷風(fēng)嗖嗖的,為了口喝的都這么拼? 他不懂,但是大為震撼。 雖然味道還行,但他還是想不通,怎么女生都那么愛喝這種東西? 陸溪咬著吸管,眼神甜絲絲美滋滋的,謝珩忍不住說風(fēng)涼話:“喝兩杯奶茶,你小心長胖?!?/br> 陸溪:“……”臭小子真敗興。 要不是他坐得離她遠(yuǎn),她這會兒肯定要上手捏他的帥氣臉蛋。 想一想他今天這么乖,表現(xiàn)很好,陸溪懶得跟他計較了。 沒多久,謝以朝回來了。 管家發(fā)現(xiàn),自從家里有了太太,先生只要不出差,一定會回家吃晚飯。 “今天怎么樣?”他走進餐廳,先問陸溪的情況。 她點點頭:“挺好的,能吃能睡,精神百倍,還有小珩給我買的奶茶!” 多少有點炫耀的意思。 謝珩臉有些紅,不自在地埋頭苦吃。 真是的,這點小事也值得她這么炫耀?兩杯奶茶就這么高興,以后他要是給她買更貴的,她豈不是買熱搜宣告世界? “哦?好喝嗎?!敝x以朝看見桌上的奶茶,又看了眼謝珩。 他當(dāng)然知道,跟著謝珩的保鏢說他買了四杯,現(xiàn)在陸溪手邊兩杯,謝珩一杯,那還有一杯…… 這時,他才注意到管家手里拎著的奶茶紙袋。 謝以朝抿了抿唇,看不出情緒。 原來沒他的份。 連管家都有。 陸溪沒注意到老男人突如其來的emo。 她有心事。 就在下午,謝珩出去那會兒,周文遠(yuǎn)又來了,不過被物業(yè)擋在了門外。 物業(yè)很盡責(zé),人沒放進來,還特意打電話通知了管家,還幫他帶了話。 周文遠(yuǎn)提了水果,放在物業(yè)那里。 他說,昨天給叔叔阿姨添麻煩了,今天特地來道歉。 這回就連一向與人為善的管家都覺得沒必要。 昨天來就給家里添亂,還來,會不會往他們家跑得太勤快了點? 陸溪讓人把那些水果都扔掉。 人趕走了,東西也扔了,但她還是不放心。 不知道周文遠(yuǎn)那個系統(tǒng),到底是什么機制,是靠近謝珩就能搶奪他的幸運值,或是還有別的條件? 比如,惹怒他,讓他產(chǎn)生負(fù)面情緒? 如果搞不清楚這件事,她沒辦法安心。 要搞清楚也不難,查他,從方方面面開始查。 要是只有她一個人,很難做到,但現(xiàn)在,她有一家人。 當(dāng)晚,陸溪敲響書房的門。 她想過了,幾乎沒怎么猶豫就決定了要告訴謝以朝。 但她不能說清楚,有關(guān)穿越,那個夢,還有周文遠(yuǎn)的系統(tǒng),她都沒辦法用任何形式說出來。 麻煩就在這里。 以謝以朝謹(jǐn)慎的性格,他會相信她,隨隨便便去查一個高中生? 果不其然,聽陸溪說完,謝以朝便皺起眉,不解地問:“周文遠(yuǎn)?你要查他什么?” 要不是陸溪提起,他都忘了周文遠(yuǎn)是誰。 陸溪思來想去,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她知道,這件事聽起來就很荒謬。 既然這樣,那她不如直白一點,“查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都查,至于為什么,你別問我,我還是那句,沒辦法解釋。” 謝以朝合上手邊的文件,目光淡淡的,卻很銳利,仿佛能透過她的眼神看到些什么。 事實上,陸溪要這么說,他反而能理解。 就像她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一樣,整件事,她整個人都透著不可說的玄妙,謝以朝原本不信神佛,可現(xiàn)在,他對這些玄學(xué)之事,倒多了幾分敬畏之心。 她總有她的理由。 也許是預(yù)知了什么也不一定,他直覺,這跟謝珩有關(guān)系。 謝以朝輕輕點頭,若無其事地道:“你要查那就查吧?!?/br> 陸溪愣了下,琥珀色瞳孔微微張大。 不是吧,這么痛快就同意了?最近謝家父子聽話得有點過分啊。 謝以朝繼續(xù)道:“我名下有安保公司,其中有一些曾當(dāng)過警察,有豐富調(diào)查經(jīng)驗的人,都可以隨你調(diào)用。” 陸溪太驚訝,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謝謝。” 謝以朝牽起一絲淡笑,“不用謝,我是小珩的父親,應(yīng)該的。” 陸溪看著他,那雙貌似溫和,卻像鷹一樣銳利的眼眸,總覺得他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不然怎么知道,她要查周文遠(yuǎn)是跟謝珩有關(guān)? 謝以朝跟蠢鵝子不一樣,他太聰明,也經(jīng)歷過太多。 雖然這些事匪夷所思,但他未必不能靠自己推測出來。 就像他摸到她肚子上的異樣,那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但他沒點破,就說明他不在意,因為那不重要。 如他所說,他是謝珩的父親,希望他好,這一點上他們是一條心,這就夠了。 陸溪已經(jīng)想好了。 讓謝以朝那邊的人,去調(diào)查周文遠(yuǎn),他的身世,他的過去,隨便怎么查,也許就能找到突破點。 而她這邊,本來想找機會見周文遠(yuǎn)一面,沒想到下周機會就來了。 明禮中學(xué)舉辦國慶晚會。 全校師生,還有一些家長會去觀看,像謝以朝這種特殊身份,給學(xué)校捐過樓的重要家長,都收到了學(xué)校送來的邀請函。 上面還附了表演名單。 周文遠(yuǎn)表演詩朗誦。 晚會的前一天,陸溪拿著邀請函,敲開謝珩的房門,開門見山地說:“明天晚上你去學(xué)校。” 他一直沒去上學(xué),覺得學(xué)校沒意思,也懶得學(xué)習(xí),終于她看不下去,要來趕他去學(xué)校了嗎。 “明晚沒課,我去干嘛?”謝珩緊抿了下唇。 陸溪晃了晃邀請函:“我知道,你們學(xué)校辦晚會,邀請家長去看?!?/br> 謝珩錯愕地看著她:“這種無聊的表演,你該不會要去吧?” “對啊,不可以嗎?”陸溪靜靜地看著他,美目中隱隱帶著不悅,“還是說,你嫌我給你丟人,嫌我丑?” 謝珩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陸女士她的眼神好恐怖…… 仿佛他要是說錯一個字,她就會狠狠地揍他,揍到他后悔。 嘶。 想起被她捏過的那一下,謝珩的臉忽然隱隱作痛。 “不、不是,反正你別去,我也不想去?!?/br> 陸溪靜靜地看著他。 半晌,她道:“行吧,那你別去,我自己去?!?/br> 謝珩愣愣地盯著女人的背影,搞不懂,她怎么對他學(xué)校一個破活動這么感興趣呢? 總覺得很不安。 他壓下心底的焦躁,沒好氣地喊了聲:“去,我去行了吧!” 真服了她。 如果她真是他媽,唉,那他媽可真是個作精啊,是被他爸寵成這樣的嗎? 這夜,陸溪一晚好夢,混世魔王卻失眠了。 第二天,他就算無比怨念,還是盯著一雙黑眼圈,和陸溪一起坐上車后座。 他一上車,就靠坐著,抱起手臂假寐,神色冷冷酷酷的,眉頭緊擰。 年紀(jì)輕輕,也不知道整天苦大仇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