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時的吻(微)
清醒時的吻 余光先是試探的在她唇角吻著,然后微微舔舐她的唇,含她的唇珠,帶著她往沙發(fā)走,明知春不知怎么的就被壓在沙發(fā)上親。 她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小孩兒給壓在身下,她一邊想著,唇上余光開始輕輕咬了起來,似乎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但是她并不反感,很奇怪,明明沒有太多的相處,但是此刻卻像是相處了很久的男女朋友一樣。 男孩的吻毫無章法,但是帶著少年氣,顯得蓬勃而熱情,索性投入進去,明知春伸出小舌舔舐對方的唇瓣。余光顯然沒料到會得到回應,也許是明知春的唇舌太過柔軟黏膩,他一時有些呆滯,明知春馬上反客為主,她都不敢想自己的唇被這個小孩親成什么樣了。她慢慢將小舌探入他的口腔,余光卻呆呆地不張嘴,明知春半推著讓余光依靠在沙發(fā)上,然后順勢坐在他身上,余光有些微訝,繼而張開了嘴,被明知春的小舌帶著共舞。 女上位,她感受到了余光下身勃勃的生機。余光少年貪欲,竟忍不住對著她的私處蹭了起來,而唇上受不住明知春溫柔的親吻,又奪回了主動權,手上也無措地在明知春的嬌軀上徘徊。 男孩在親吻上有得天獨厚的才能,不一會明知春便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只好偏過頭去,而余光似乎沒什么反應,只是在她耳畔微微喘著,顯得格外的性感。 突然,明知春身體一僵,余光含住了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向來敏感,剛剛親了那么長時間,身下又一直蹭著,早就紅的不行,像是一團紅色瑪瑙墜在耳朵上,余光看著喜歡極了,便忍不住含著,用牙齒輕輕嚙著。 “唔,別咬……”明知春用的是祈使句,本該嚴厲的話語卻因她的動情軟成一灘泥,柔成一汪春水,不能命令人,只能,媚人。余光聽著更是熱烈地舔咬起來,用舌頭不住挑逗著她嬌嫩的耳垂。 “唔,嗯……別咬,別舔……”明知春推不開他,只能漫無目的地抱著揉著余光的頭發(fā),下身也逐漸迎合起余光,兩個人互相蹭著,像一對最親密的戀人,交頸纏綿,余光也忍不住哼起來,為身下的欲望無處抒發(fā),只得不斷磨蹭,也為身上的美人。 房間里一時春色無邊,原只開了餐廳的燈,暖黃色的溫馨,而照到客廳則昏昏黃黃,顯得格外曖昧,只聽得見水漬聲和兩人難耐地輕喘,誰都沒有叫停這場邊緣性行為,都在沉淪和享受。 突然,明知春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