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cao她三天三夜
. 焉淇枝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對自己,明明前一刻他還一本正經(jīng)和她說著計劃,下一秒不僅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還被他壓制在床上,形成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又是憋紅了臉,伸腳就是要踢他。 “你……啊——” 她剛一動腳,他卻是突然伸手隔著那比基尼內(nèi)褲薄薄的布料捏上她的一小塊rou,那種酥麻又帶了點刺痛的感覺讓她當(dāng)場浪叫出聲。 她難堪地咬緊了唇,不知道他捏的是自己哪里,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樣一副陌生的模樣。 余燼聽著她的浪叫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只是看著她一閃而過疑惑的表情還是好心告訴她:“我剛剛捏的是你的陰蒂,性高潮最容易產(chǎn)生的地方,看,你都流水了?!?/br> 他說著大手一抹她的陰阜,果然是摸到了一手的水跡,讓焉淇枝更加是羞愧難當(dāng)。 “不是吧?”余燼一手緩慢地繼續(xù)擰她的陰蒂,臉上表情也是有些錯愕:“你不會真的是處吧?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你就敢來?你真的是不知道一個‘死’字怎么寫的?!?/br> 焉淇枝不說話,事實上她是無法說話,一說話就溢出那些聽著就不屬于自己的聲音,讓她怎么能松口? “別咬著唇,我就是要你叫出來,不然怎么摸你?” “……為、什么……要這樣羞、羞辱我……”焉淇枝邊說邊溢出一些細碎的曖昧聲響,可還是沒有按照他的意思浪叫出聲。 “呵,我這叫羞辱你?”余燼覺得她真的是大小姐思維,他靠近她,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你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會怎么樣給喪彪折磨嗎?” “擰你陰蒂,吸你奶,cao你都是常規(guī)cao作,玩弄完你之后找?guī)讉€他的猥瑣手下進來當(dāng)著他的臉再弄你都是常事,等他們玩弄完了他也會加入進來,哦……”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還喜歡看人獸交,像你這種逼小水多又敏感的,最適合狗啊豬啊的大jiba捅進來……” “夠了……夠了!”焉淇枝都被他這番話給嚇壞了,聲音都有些顫抖,眼淚不自覺流出來,似乎也是意識到自己是有多么不自量力。 余燼卻沒憐香惜玉,像是這種不諳世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僅僅是這樣的教訓(xùn)哪里夠?必須要讓她知道人世間的險惡,看她下次還敢不敢擅自行事,還咬他。 他一根手指隔著那薄薄的布料緩慢地往里插,焉淇枝感受到他的動作還是下意識掙扎,敏感得不行,余燼卻是按住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不讓她動:“叫出來,越大聲越好?!?/br>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焉淇枝粗喘著氣,眼神也是有些迷離,意識到自己下面正流著水,卻又無法阻止,不由是更加無助和羞恥了。 她獨身一人前來這里不是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和各種準(zhǔn)備的,也是仔細了解過這里的所有,也是會想到自己會遇到什么,只是……她來到這里之后所看見和所遭遇到的遠比自己想到的還要恐怖很多。 幾乎到了讓她無法招架和接受的地步。 她的大腿一直被余燼用力按著,yin水即使隔著內(nèi)褲也是流濕了底下的床單,他好像是嫌隔著布料玩弄她不夠過癮,居然伸進了布料里毫無間隙地將手指插進了她的xue口里,害她是真的沒能忍住再次尖叫出聲,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聽得余燼的jiba是更硬了。 他抱住了她讓她坐到自己硬透的jiba上,上下頂弄著她,聲音沙啞到了極點滿含欲望:“我就是要‘cao’死你,‘cao’你個三天三夜,將你‘cao’壞了再找機會送你出去?!?/br> 他說著也是伸手去揉她的胸,重點玩弄她的奶頭,害她根本就無法反抗,只能不斷地讓他別再弄,細碎的呻吟聲還是傳到了外面,聽起來是真的銷魂。 “嘶——還是燼哥會玩,這女真會叫?!?/br> 大孟他們在外面聽著,但也不是他們特地去聽,而是這里的房間都不怎么隔音,畢竟他們的大本營并不是在這里,隨便在哪里都是能聽見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尤其是那女人叫得這么sao。 “你是后悔剛剛沒快點下手?”森豪看他一臉遺憾的模樣,乜他一眼,說道。 “呸呸呸——你別亂說,你明知道我剛剛是演的,我想要女人哪里沒有?但是難得燼哥看上這個女的,喪彪不是喜歡處女嗎?我燼哥幫她破處不挺好?” “我就是感慨燼哥應(yīng)該沒過女人,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理所當(dāng)然是要好好享受啊?!?/br> “喪彪那邊應(yīng)該沒這么容易將這件事情翻篇,畢竟今晚我們讓他下了面子了,接下來可不要掉以輕心,要打醒十二分精神。”森豪沒參與這個討論,轉(zhuǎn)而想起更多的事情,是更擔(dān)心喪彪那邊會出問題。 “放心好了森豪,我這條命就是燼哥從喪彪那邊救回來的,喪彪對燼哥不利我第一個不放過他?!贝竺吓男目诒WC。 …… 那邊,焉淇枝依然是叫得很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她怎么樣都沒想到余燼說的用辦法送她出去居然是用這樣的辦法,她強忍著身體的酥麻和奇異的各種感覺,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法?啊~” 他一個用力深撞過來,即使是隔著他褲子的布料,可好像是要沖破他的褲襠直直地cao進她的xiaoxue里,讓她根本就無法制止自己的聲音。 “這是最快也是最穩(wěn)妥的方法,這里每天都會死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余燼微微抬眸,看見她紅如朝霞的臉頰,臉上沒什么表情,“所以,這三天,我會往死里‘cao’你,你配合我就可以?!?/br>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她被他頂弄得上下晃動,一雙雪白的乳兒也被晃得弄了出來,杵在人的眼前是真的格外起眼。 余燼不是沒有欲望的男人,相反地,他欲望難填,焉淇枝長在他的審美點上,他很難不對她動心。 更何況,馴服這樣烈的小東西也是一種別樣的成就。 他沒回答她,卻是低頭一口叼住她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 -- 一顆珠珠都沒的嗎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