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
女生有些失望,卻還是乖巧點了點頭。 “那哥,我先撤了?” 他頷首,直到女生徹底消失在他們的視野里,又走了一段距離,他突然扭頭問一言不發(fā)的她。 “有什么想吃的?” 她語結(jié),以為他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誰想到是要現(xiàn)場做選擇。 “不太餓,不吃也行?!?/br> 說完她自己都沒意識有什么不對勁,直到感受到兩道冷冽的目光。她抿了抿唇,扭頭看向別處。 好多年沒這樣和他相處,即使他們已經(jīng)干過最親密的事,可衣冠楚楚的平淡相處,她還是會覺得很不自在。 甚至,覺得自己在犯罪。 最后他也沒說什么,領她去到停車場,還是那輛黑色的別克。 “唐蘇周末要請我吃飯,你一起來吧。” 她系安全帶的動作停在半空,十分詫異。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是件很正常的事。 算起來,他們也算同事,考研也結(jié)束了。 聽說她侄女估分還挺高,按照往年的情況,要進入他的課題組不成問題。 “聽說她侄女考得挺好的,恭喜啊,又多了一個喊你'哥'的漂亮meimei?!?/br> 他側(cè)頭盯著她,嘴邊忽抹上一絲笑,“這話聽起來怎么酸溜溜的?!?/br> “有嗎?我陳述事實?!?/br> 指尖輕輕扣著方向盤,目光卻一刻不離地纏繞在她臉上。 她自顧手里的動作,全然不覺有一匹餓狼正玩味地舔著嘴角,在預判怎么從最好的角度生擒獵物。 強勢的吻毫無預兆落下來,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往前帶,她驚呼一聲,嚇得抬手攀住他的胸膛。 跳動的血管和緊實的肌rou讓她心跳加速,推了兩下,他卻紋絲不動,肆無忌憚地淺淺吮吸她的薄唇。 腦袋暈乎乎的,她繳械投降,聽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暈開。 “別開這種玩笑,這醋也不值得吃,讓人聽到把我害慘你就滿意了?嗯?” 他蠕動手指揉搓她柔軟的發(fā),再度開口,鄭重其事,“我也是陳述事實?!?/br> “誰吃醋了,這話我也就在你面前說。我又不是沒腦子,孰輕孰重我還是很清楚的?!?/br> 她轉(zhuǎn)過頭去,語氣冷冷淡淡,示威似的倔強。 太熟悉了,她的每一個小表情,說話的語氣,在他回憶里轉(zhuǎn)過千百回,如今真實地再度呈現(xiàn)在面前。 他情難自禁又把她按回來,吻上去,手開始變得不安分。 她真的很無語,這個男人的欲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 “這里還有攝像頭呢,怪我亂說話敗壞你名聲,你自己就不怕把自己搞臭了?!?/br> 誰能想到前不久還在辦公室和學生討論課題的教授現(xiàn)在正在車里發(fā)泄情欲。 他充耳不聞,半個身體已經(jīng)越過中控臺壓到她身上。 她每次都被他嫻熟的吻技沖擊得毫無招架之力,可她拼命保留了理智,像是安撫他一般摟著脖子輕啄了一下他的嘴臉,微微喘息說:“好了,在床上還不夠你親的。” 睜開眼對上她迷霧一般的桃紅色杏眼,他很不甘心,伸手到大衣里捏了一把胸前的柔軟,才老老實實坐回去。 “流氓!” 他一離開,她就攏起扣子恨恨罵道。 “你不就喜歡流氓嗎?” 他厚著臉皮似笑非笑地接受她的謾罵,沒等她說話,他又說:“再說了,我在自己的地盤親我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禽獸?” 半晌后,車子平穩(wěn)行駛,身邊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我可沒答應你什么?!?/br> 他聽了直想發(fā)笑,仿佛胸有成竹,又不愿意戳破她。 “我也沒要你答應什么。再說了,我也沒承諾過你什么?!?/br> 她猛地抬眼看他,手指不自覺交纏到一起,一股氣流充上喉間,又堵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逼得她只好憤憤扭過頭。 余光將她的表現(xiàn)一覽無余,他得意露出狡黠的笑,仿佛在對她宣戰(zhàn):你不是喜歡玩嗎,那我陪你。 雖然這樣想不負責,但流連花叢這么多年,他真的覺得有時候這種關系反而更能拉近倆人的距離。 那種心知肚明,又你推我躲的推拉戰(zhàn)役,如果碰上對的人,只會是一副很好的調(diào)味劑。 反正他已經(jīng)表明過心意了,她沒再像以前那樣抗拒,他自信所有事態(tài)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 這幾章可以屯一屯看得連貫些~